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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說我們在無理取鬧?大皇子平日就是這么教屬下的嗎?我倒要看看,今日我不讓你走,你到底能不能出得了這個院子?!?/br> “那就休怪屬下得罪了?!?/br> 兩人說著就直接動起了手來,被他們的動靜所引出來了不少人,反觀沈玦和沈恒璘兩兄弟卻是并排而站,誰都沒有說話,好像大打出手的兩人與他們毫無關系似的。 竇廉能替沈恒璘辦差身手自然不必說,在他看來秦瑯不過是個面團似的紈绔,這種花花公子兩拳下去便是傷殘。 他此刻不過是逗著秦瑯與他玩,根本不正面與他打斗,實在是煩了又得了沈恒璘一個眼神,下手就開始狠辣起來。 招招都是往秦瑯的要害去打,可兩拳下去,竇廉就徹底的懵了,別說是把秦瑯打的重傷了,他的拳頭連秦瑯的衣服都沒有碰到,這怎么可能呢? 方才這秦三公子不還是一副毫無章法亂打的樣子嗎,怎么突然如此的靈活?還不等竇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聽見秦瑯得意的笑了起來。 “怎么不打了?你若是不打那可就輪到我出招了?!?/br> 話音剛落下,秦瑯便是一拳破風而來,直接命中竇廉的肋骨,竇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他的拳快準狠,絕非三兩日能練出來的。 方才哪里是他在逗秦瑯,分明就是秦瑯在扮豬吃老虎的逗他玩,偏生他還蠢得自己往下跳。 竇廉吃疼的想喊停,第二拳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就聽一聲悶哼響起,竇廉已經疼得捂住了腹部跪在了地上,秦瑯原本還要打,是沈玦輕咳了一聲他才收了手。 秦瑯得意的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方才不就和你說了,我不讓你走,你是走不出這個院子的?!?/br>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不然怎么說秦家秦三公子是廣州城第一頭鐵呢,這大皇子身邊的人說打就打,真是夠頭鐵…… 沈恒璘的眸色一黯,他一直知道沈玦的武藝厲害,卻沒想到他身邊的秦瑯也是個中好手,怎么他就如此的運氣好,身邊都是奇能異士,不免露出了一絲的嫉恨。 “竇廉,還不快些起來,謝過秦三公子的指點?!彼热徽f是指點,就算是把這場突如其來的較量定了個冠冕堂皇的由子,也是給竇廉一個梯子下。 竇廉捂著傷口,狼狽的爬起來回到了沈恒璘的身邊,“殿下,都怪屬下沒用給殿下丟人了?!?/br> 沈恒璘搖了搖頭,沈玦這是有備而來,不管今日是誰在場都不敵秦瑯,怪不了任何人。 那邊秦瑯仍是得意洋洋的樣子,對著圍觀的人道:“沒聽大皇子說嗎,我們不過是比劃比劃,真是沒見識,還不快散了?!?/br> 沈恒璘收斂了眸子里的怒色,沈玦卻是伸了個懶腰,長臂一伸朝他做了個請的動作,“堂兄這邊請吧?!?/br> 沈玦這是打定了主意,讓沈恒璘哪里都去不了,他以為沈恒璘會惱羞成怒,至少會露出破綻,沒想到的是他突得笑了起來。 方才還是怒意滿滿,這會又恢復了滿面的笑容,甚至那笑里透著些許詭異,這讓沈玦忍不住的皺眉,他覺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誤區。 瞬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直看著沈恒璘有什么用,沈恒璘的人依舊可以對文錦心下手,“你!” 說話間,他就看見沈韶媛和秦紅纓一臉急色的跑了過來,站在院門外朝他揮手,沈玦哪里還管得了什么沈恒璘,沉這臉大步過去。 “你們來做什么,怎么只有你們二人,阿錦呢?為何沒有在一起?” 沈韶媛一急話都要說不清楚了,就連秦紅纓也感覺到了沈玦渾身的戾氣,險些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逼著自己冷靜的把事情給說清楚。 在聽到文錦心一直沒回來,不見了的時候,沈玦的怒意達到了頂峰,他就像是一頭被惹怒了的猛虎一般,散發著他的戾氣。 沈玦幾步回到沈恒璘的面前,只見他依舊在笑,想起他方才聽見的下藥二字,只覺得遍體生寒,“你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她了?” “堂弟在說什么,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堂弟找不到人怎么會問我呢?” 沈玦知道他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半瞇著眼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好,你與我玩陰的,那我們便來試試?!闭f完轉身離開。 而等沈玦一走,竇廉就捂著傷口咧嘴笑了,“殿下,看來七姑已經得手了,咱們該起身了?!?/br> 沈恒璘隱下笑意,輕嗯了一聲,這一次是他贏了,至于沈玦,他以后有的是機會再與他過招。 “準備馬車,啟程回京?!?/br> * 文錦心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確定沒有人,才把目光看向眼前的樓梯。 這個閣樓有些奇怪,樓下滿是灰塵,可就著縫隙間漏進來光亮能看見樓梯有人走動的痕跡,說明這個二樓是一直在使用的。 現在那些人進不來文錦心也出不去,她不能確定那人是否真的走了,也許外頭還留了人,若是她一出去就被抓住那就真的是羊入虎口,她賭不起。 文錦心一咬牙就繼續往上走,等到了樓上,她才發現這里真是別有洞天,樓上有一個香案,案桌上還放著新鮮的供品和明亮的燭臺,這是供的什么? 她猜測這應該是蘇家供奉哪位神靈的地方,出于尊敬她沒有走近去細看,只是就著燭光四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