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開動物園那些年_分節閱讀_119
這可真是一個讓人尷尬的誤會,段佳澤趕緊道:“沒有,這是我meimei?!?/br> “不好意思?!狈諉T趕緊道,“我搞錯了,不過您meimei真的特別漂亮,可愛,和您真像?!?/br> 這句話就純屬睜眼說瞎話了,段佳澤不覺得自己和有蘇能像,不過他還是隨口應了:“謝謝?!?/br> 八個人坐包間里,現在正是最忙的時候,服務員把菜單放下就先出去了,讓他們點餐時叫自己。 一入座,陸壓就幸災樂禍地說:“狐貍,段佳澤長得像你爸爸?!?/br> 這語氣可以說非常欠揍了,道君老是仗著沒人打得過自己隨意開炮。 有蘇也有那么一點點郁悶,這就是化形年紀小導致的了,好處是沒有成年人sao擾,壞處是很容易吃這種虧。但是有蘇面上一點也不露,拍拍胸口貌似天真地道:“還好,我牽的是園長,否則照園長的提議,豈不是……” 她說著,露出一個隱含嫌棄的表情。 陸壓、熊思謙:“……” 段佳澤對有蘇這種寧愿認他做爸爸,也要踩一腳陸壓的行為也無語了,干咳兩聲,“等會兒我們去看3D電影啊,仙界沒有這個吧?” 這個大家倒是感興趣,一下子轉移了話題,討論起來。 其實仙界也很先進,像網絡什么的,人家仙界也有。但是電影院這玩意兒,還真沒有,畢竟連電影都沒人拍,也就無從發展什么相關技術了。 但是大家對段佳澤形容的那些特效很鄙視,就那種效果居然還用得著造假? 看電影的時候,大家分散在兩排,有蘇坐段佳澤左邊,陸壓坐段佳澤右邊,大家觀摩人間技術都挺認真的。 就是這特效大片中間也有談戀愛的情節,尤其是結尾時男女主角深情擁吻,親得那叫一個泥濘不堪,半天了嘴唇還分不開。 段佳澤看到別的家長都捂住小孩的眼睛,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該捂一捂,于是轉身去捂有蘇的眼睛。 有蘇躲開道:“謝謝,不必了?!?/br> 段佳澤心說好歹做做樣子啊,坐回來卻見陸壓一下低頭一下看著屏幕,坐立不安,頗有種羞于直視但是更恥于自己會害羞的感覺…… 沒想到道君這么純情,段佳澤感慨,非常善解人意地雙手捂住他的3D眼鏡,把視線遮擋住,笑嘻嘻地道:“演完這段我叫你?!?/br> 陸壓耳根都紅了,“你你你……” 段佳澤本來還沒覺得怎么樣,但是陸壓這個反應倒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調戲了人一樣……感覺gay gay的。 但是這時候松手好像有點欲蓋彌彰了,所以段佳澤尷尬地一直捂著,心想幸好道君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等男女主角親完了才訕訕撒手,假裝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而陸壓大概也沒遇到過這種事,結巴幾句后沒打也沒罵,反而沉默下來,悶聲不說話一直到彩蛋都放完。 …… 看完電影段佳澤又把人從龍門廣場拉到海濱路去吃燒烤,這條路靠海,有很多夜宵店,周末和晚上約會、散步的人也比較多。 精衛一看到海就說:“你們先吃吧,我去填會兒海?!?/br> 段佳澤汗道:“……行,早去早回?!?/br> 段佳澤上大學的時候也常和同學們出來玩兒,輕車熟路地把人帶到夜宵店,點了菜。今天周一,所以人還不算很多,坐在露天的座位,夜晚的海風一吹,十分愜意。 想到剛才去打水漂的精衛,段佳澤忽而問道:“道君,精衛長得和烏鴉差不多,那她到底算不算烏鴉呢?” 陸壓:“不算?!?/br> 段佳澤:“不算啊,那你們三足金烏和烏鴉的區別有多大呢?有生殖隔離嗎?” 陸壓:“……” 段佳澤:“你不是最后一只三足金烏了么,要是和其他鳥類都有生殖隔離,那是不是……失去繁衍能力,功能性滅絕了?!?/br> 陸壓惱道:“你這個人真是變態,老問這種問題?!?/br> 這個問題很變態嗎?段佳澤連忙舉起雙手對大家澄清道:“我沒有,我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我就是學術性探討一下,畢竟現在在座只有道君你最珍稀啊?!?/br> 看道君這話說得,不說清楚大家還以為他老問下三路問題呢。 有蘇悠悠道:“園長只是想知道道君為什么還是單身吧,其實修成道體后,根腳是什么都無所謂了,當然,世上必然是無法再出現第二只純正血統的三足金烏了??傊?,單身是因為道君是道君,而非因為道君是三足金烏?!?/br> 段佳澤:“……” 這個九尾狐真的太可怕了,一下就猜透他的本意,他還真是記得陸壓欺負月老,陸壓在電影院還特別純情,覺得陸壓是不是因為姻緣方面有問題,所以遷怒,于是迂回問一下。 而且九尾狐這個回答也真是妙,就是說陸壓單身不是因為沒有同類,而是因為這個鳥太…… 后面就大家自己腦補吧,反正怎么理解都可以。 但陸壓也不是傻子啊,聽得出有蘇言外之意,指著有蘇道:“死狐貍……” 段佳澤趕緊打圓場,塞了杯啤酒到陸壓手里,岔開話題:“來,大家一起干一杯,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br> 陸壓看看段佳澤,勉強接了他的酒,猶自含恨地剜了竟敢編排他的有蘇一眼。 幾杯酒下肚,菜也陸續上來了,段佳澤說道:“對了,精衛怎么還在打水漂嗎?還不回來吃東西啊,誰叫一下她?!?/br> 白素貞站起來,雙頰帶著紅暈,她喝了好幾杯,好像酒量不是特別好,這會兒說道:“我去洗個手,然后去找精衛回來吧?!?/br> 段佳澤:“嗯嗯,麻煩白姐了?!?/br> —— 夜晚的東海畔,一名十四五歲的清麗少女,坐在沒有什么人煙的海灘大石上,一塊一塊砸著手邊的小石子,海風吹動著她的長裙,獵獵作響。 她是如此的專注,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后,有三個行跡猥瑣的成年男人正在向這邊靠近。 三個男人走到了近處,觀察了一下這里的確只有她一個人,其中一人清清嗓子,笑嘻嘻地道:“小meimei,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呢?” 少女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砸著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