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條閑魚很難嗎!_分節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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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神情愈發急切!他恨不得方容即刻返程!可方容心中有數,今天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他的目光掃過一圈,盯向安西祥,說:“你竟然與北蠻勾結?通敵叛國?” 這個時候,在場諸位都心知肚明,安西祥有儲煜坐鎮,想來人手眾多,本可以很放幾句狠話,可他退了一步,并不打算開口的模樣。 他身后,一個身穿華服的男人上前來。 方容和這人在戰場上交手無數,也是第一次見到對方沒有佩戴甲胄的樣子。 儲煜道:“安王爺這般說辭,實在過于言重了。本王不過是出于好意,來助人一臂之力罷了?!痹捖湮⑽⒁恍Γ骸暗故遣恢狄惶??!彼粗四9窐拥?,臉上沒了血污,竟十分英俊瀟灑。 方容說:“你是鐵了心要摻和進這灘渾水里來?!?/br> 儲煜但笑不語,滿臉的勝券在握。 他左手握著佩刀,大殿之上大大小小的門窗內不知安排了多少人手,也不知道在此處又埋伏了多久。早有預謀,目的明確。 反觀自己,方容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 我方在明,敵方在暗。這是最不利的場面了。 儲煜忽然又上前幾步。 方容身后紛紛亮出武器,刀尖劍芒直指向前!兵戈聲不絕于耳!方容正想抬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只見屋頂上瞬間涌出無數人影! 他們訓練有素,發出的聲息悄悄—— 只呼吸間,已經各個張弓搭箭,箭尖的銀芒在陽光下閃爍,亮得有些懾人! 數道人影從屋檐下的窗內閃身而出,雙手各持北境細劍! 這樣的配備,方容曾在儲煜身旁見過一兩個,是北王的禁衛。共三百三十三人。如今恐怕出動了半數之多。 轉瞬間,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戰馬帶著躁意踏了踏蹄子,原地晃動兩下。 儲煜道:“本王是不愿見到血腥氣的,太粗魯?!彼χ骸鞍餐鯛?,在這個地方,你最知道本王的為人,你該知道,本王一向喜歡你們中原的禮儀。今日過來,是期望能和平共處?!?/br> 方容從身側拔出佩劍來,冷聲回道:“今天的事,本來與你無關?!?/br> 儲煜又向前走兩步:“那又如何?”他伸出手來,朝著方容伸出手來:“只要你我聯手,天下就是你我的?!?/br> 聞言。 安西祥稍抬了抬頭,便沒了動靜。倒是他身后站著的女子忽然沖將出來,怒喊:“三王子,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難道你要反悔不成?!” 儲煜瞬時皺起眉來,不耐煩的神色在臉上一閃而過,閉了閉眼才回首道:“公主,你可曾記得答應過小王的事?” 他背對著大軍,方容無法看清他的表情,卻可以看清被他稱作公主的女子。 倒是眼熟,竟然是之前見過的。竟然是之前御花園里苛責宮女的宮妃。 這位公主如今褪去宮裝,身著繁復錦衣,和今朝的衣飾打扮略有不同,朱唇半描,柳葉細眉,十分柔美。她仿佛無法拒絕儲煜,聽到對方的話后,怒氣漸淡,嘴上勉持倔強:“可你——” “公主,小王對你之事,定然刻在心上,難道公主——” 他說到這聲音忽然減輕,方容一個字也聽不清了。卻也明白儲煜只不過是在利用這位公主罷了,可安西祥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甘愿被一個棋子利用?做棋子的棋子,又有什么意義。 那兩人不知道在耳語些什么,方容環顧四周,已發現不止三處可以藏軍的地方了,出口更是方便埋伏。如果硬拼下去,勝算預計不過三成。 方容把一聲長嘆咽回去,問李叔:“儲煜說的公主,是什么意思?聽上去可不是北朝的公主?!?/br> 李叔道:“屬下方才也細細想過,此公主,若屬下猜得不錯,當是前朝余孽?!彼姺饺輰Υ藳]反應,又繼續說:“先皇曾下令清掃,看來并未起效?!?/br> 方容點了點頭。 崔先生在一旁添了一句:“前朝四圣,青龍衛一脈藏匿極好,先皇未曾有機會將之趕盡殺絕。如今前朝公主出世,青龍衛絕不可能袖手旁觀?!?/br> “青龍衛?”方容反問一句。 崔先生說:“王爺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青龍衛……已是老一輩的事了,就連屬下,也只是偶得傳聞,并未親眼所見?!?/br> 李叔接口道:“青龍衛乃前朝四圣之一,主清君側。青龍衛皆是當朝貴胄,對皇室極忠,且權利極大,長久以往已有鐵律。滅國時,青龍衛當家的是前朝皇帝的長兄,曾禪位于前帝,為人據說十分剛直?!?/br> 方容大致了解:“這么說,這位公主的確有被利用的價值?!?/br> 二人默然以對。 方容再看向安西祥。 那公主已面含嬌羞的撤回他的身后,安西祥仿佛并不在意她與儲煜之間的交流與秘密,只一心一意的站著。 方容忽然記起在御花園發生的那一幕。 原來安西祥的態度并不算隨意,而是二人本就相熟。 這時公主忽然在安西祥耳邊說了幾句什么,安西祥看她一眼,垂眸應了一句。然后他從懷中掏出一條抹額,額帶中間一枚拇指大小的血玉極其顯眼。 他將抹額系在額上,更襯得他臉色蒼白。 他的動作結束,方容聽見周圍也不斷傳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他轉臉一看,發現手持雙劍的北王禁衛皆后退三步,反而一群額頭系帶的蒙面人正立在原地。 崔先生嘆道:“果然,是前朝余孽作祟?!?/br> 他說話總喜歡留一半,李叔又接口道:“這條血玉抹額,只有青龍衛的首領才有資格佩戴。而這群人,不出意外就是青龍殘部了?!?/br> 方容終于明白。 原來安西祥的真正身份是這樣。 他的目的不是謀朝篡位,而是想要奪回自己的皇朝??伤旧砭褪腔适易拥?,何必帶著一個沒什么作用的嬌弱女子呢?,F在看上去,他甚至把自己的地位放在儲煜之后。 李叔見他久不言語,上前再勸:“主子,安危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