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條閑魚很難嗎!_分節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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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認真地為他考慮:“一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勢必有無數江湖人到場,不論有資格入場的還是沒有資格入場的,對大會內部發生的事情一定也都高度重視。你想要報仇,難道不想要讓世人知道左季從真正的嘴臉嗎?” 聽到最后一句,蕭正才有了一點動靜。 方容摸了摸自己的扳指:“你救過我一命,我還你一個人情。大家誰也不欠誰?!?/br> 蕭正看他片刻:“你打算如何幫我?” 方容深度剖析問題:“眾所周知,海選的時候一般是得不到大眾收視率的,因為質量太次,所以前兩天我們先靜觀其變。人們最關心的,無非就是冠軍最終花落誰家,只需要踩著這個時間點,揭露左季從的無恥行徑,即使不信,這件事也會廣為傳播。這時,只需要你上臺做個演講,就足夠了?!?/br> 蕭正費神地把他的話理解通透:“武林大會不如你所言般兒戲,即便只旁觀比武,也只有門派中人與江湖德高望重之輩才可。野路子出身的高手,更要經過重重盤查。若想將消息傳散,絕非易事?!?/br> 方容笑:“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彼b作無意的問:“前輩,你覺得文方的武功怎么樣?” “不怎么樣?!?/br> 方容:“……這么直接,我都不好意思套路你了?!?/br> 蕭正:“?” 方容握拳遮著嘴清了清嗓:“前輩,這些時日以來,我想你也看到了我的誠意。我是真心打算幫你報仇,不摻半點虛言,所以前輩你看,文方身上的那個什么xue位的,就給他解了吧?” 蕭正看他一眼,高抬貴手,隔空往車簾外虛點了幾下。 方容聽到楚文方悶哼一聲,不知道有沒有吐血。 人嘛,每個月總要有那么幾天流流血。俗話說得也好,舊血不去新血不來。 方容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對蕭正拱了拱手:“多謝前輩?!?/br> 蕭正終于問出了一個方容準備了很久發言稿的問題:“你究竟是什么人?” 方容正色道:“一個人有很多種身份。對著我的父母,我就是他們的兒子;對著我的老師,我就是他們的學生;對著——” 蕭正的手摸了摸身邊的斷劍。 方容改口說:“我就是個小王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br> 蕭正有些意外:“你是當朝王爺?” 方容說:“你以為,你拿到的那塊金牌是誰都有的嗎……” 蕭正無言以對,他看著方容,意有所指:“既然你是王爺,又何必在乎一個小小的侍從?!?/br> 方容低笑:“小小的侍從?可在我眼里,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啊?!彼^這個話題:“等你報了仇,我就要重新踏上我自己的路了?!?/br> 蕭正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回了一句:“你輕裝簡行,本打算去哪?” 方容正好問他:“你知道真言寺嗎?” “真言寺?”蕭正皺眉:“這間寺廟,我還沒——之前,也是香火鼎沸的寺廟之一,時常有大師講經論禪?!?/br> 十五年,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蕭正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方容輕嘆一口氣,對他說:“我必須要去一趟真言寺。我要去證實一件,對我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br> ☆、第8章 教主尹千英 自從那次聊天之后,四人間的氣氛改善了許多。在這種友好的氣氛下,不知不覺馬車就來到了鄰近召開武林大會的一個城鎮——新平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改了行程方向,這一路上也沒有再遇到追殺。 馬車依然停在了一間客棧前,方容下了馬車習慣性左右看了兩眼。 大概是武林大會即將開始,新平鎮如今非常熱鬧。背著刀劍的俠客大街上隨處可見,三三兩兩的人走在一起,或行色匆匆或眉飛色舞。 客棧的小二哥已經招呼著走出來,看見他們的打扮,多嘴問一句:“幾位是路經此地,還是特意前來參加武林大會?” 方容與楚文方隨身都帶有佩劍,走路又拉風,看起來很像比武的,而楚文方確實也打算上臺試試拳腳——雖然其中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方容攛掇的。所以方容回問一句:“怎么,你還知道什么內幕嗎?” 小二哥靦腆地笑笑:“內幕說不上,只是這一屆武林大會,聽說可有不少極教教眾揚言要請教主出山,妄言要教訓教訓左志云左盟主之流。所以提醒客官,帶著老小,務必要安全為上?!?/br> 方容暗暗記下極教這個名字,回頭好好問問楚文方這個極教教主是什么人,估計又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蕭正聞言也神情微動。 敵人的弟弟的敵人,那就是朋友。方容估計他是這么想的。 方容跟著楚文方進了一間房,蕭正走在方容的后頭,狗蛋本來想獨自占據一間房先在床上打個滾,可看見他們三個人一起進了一間房,又猶豫著跟了過去。 四人圍桌而坐。方容和蕭正一齊看向楚文方,狗蛋不明就里,隨大流。 看這陣仗,楚文方了然,便開口解釋道:“極教乃十三年前興起的勢力,教主尹千英曾與當時還是盟主的左季從約戰,戰況不得而知,但傳言左季從便是因此卸去盟主之位,所以猜測以左季從戰敗居多?!?/br> 蕭正不動如山。 楚文方繼續說:“自此后,原本名不見經傳的極教聲名大噪,狂妄一時。尹千英殺了一批借極教之名行茍且之事的教徒,才把不正之風壓下?!?/br> “嗯?”方容插嘴:“那為什么我聽剛才那個小二提起極教的時候,不太像是提起好人的語氣呢?!?/br> 楚文方說:“因為尹千英曾截殺了一批左家堡的人馬,那批人馬,是左季從的護衛,是在去參加左志云大婚的路上被殺的。曾聽說左季從本該一同出行,卻正巧被一件瑣事牽絆住,才命護衛先行?!?/br> “那又是誰查出這件事是尹千英干的呢?” 楚文方道:“無需調查,尹千英沒有對周圍無關之人動手?!?/br> 方容大概了解了劇情,他轉臉看向蕭正,卻發現對方雙眼無神,比正常的時候更無神一點的無神,腰背佝僂。他仔細觀察,原來蕭正已雙鬢斑白,年不過四十,臉上早有了溝渠。方容心中有了猜測,便問道:“前輩認識尹千英?” 蕭正先是沉默,片刻才說:“尹千英,是我與左季從的同門師弟。當年青梅在左家堡產子,他也是在的。千英是我們師兄弟三人中,最有武學天賦的,卻偏偏天性孤僻怪異,不宜過早出山,故此一直留在師父身邊。師父的絕學,只有他學得最精,也只有他悟得徹底。即便是如今的我,也不敢輕易言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