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略的正確姿勢[快穿]_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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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大夫送走后,他先讓侍從去抓藥回來煎,礙于現在有個客戶隨時可能藏在某個角落里頭觀察,估摸著最少也要一個時辰才能喝上,他決定先去找小受走下一段劇情。 他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王爺生氣中午時候小受讓自己在小攻面前丟了丑,回來之后越想越不忒,就找借口再羞辱他一次。自己只要表現得怎么欠打怎么來,怎么高高在上怎么來就行了。這段劇情其實應該發生在晚上,不過客戶這么個題外的幺蛾子都冒出來了,改一改時間也能推到他這個蝴蝶效應的身上。 按照原主的記憶走到專門給小受安排的槿嵐苑,第五昊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陣清甜的桂香隨風飄了出來。 可能每個小說里面的人都會有那么一兩點愛好吧,從原著里面許懿的視角來看,陳祁延小的時候并沒有對什么事情表現過特別的偏愛....事實上按照他當時的處境來說,也不應該有愛好。但自從他的父親,也就是前親王病死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就表現出了對桂花的喜愛,不僅在王府里種了百株不同品種的桂樹,還要求無論何時,手邊必須有一碟桂花糕。 因為穿過來的時間比較緊,第五昊只來得及把原主父親病死前兩年的事情粗略過了一遍,并沒有發現和這個轉變有原因的事件,就在心里估摸著等以后有時間了再找找,說不定以后還能用得上。 攏了攏披風的領子擋風,他掩口低咳了四五聲,喘勻了氣,然后才抬腿從院門走了進去。里面的仆人見他來了,其中兩個趕緊小跑著去通報,剩下的則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原地。 原著的劇情是發生在院子里的,他也就沒法算進房,只是負手站在一株金桂樹前,隨手摘下旁邊花枝上五朵米粒大的桂花湊到鼻端輕嗅,可惜剛在門口還好了點的鼻子又給堵上了,聞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沒聞到。正好聽到其他人的腳步聲,隨手把那幾朵金桂放入懷中,第五昊轉過頭,就看到小受一身淺粉色紗衣,手上還跟握劍一樣握了把繡著丹桂的團扇,期期艾艾地從里頭小步走出來。 現下明明已經入秋,許懿身上除了里頭一層單薄的杭綢褻衣,一層中衣,和最外頭一層基本沒有保暖功能的淺粉色紗衣外就沒有穿別的了,但光看表情就知道人家并不覺得冷。該說不愧是武將家出來的,身體素質杠杠的,一身薄紗被身上鼓囊囊的肌rou撐起來,尤其是肩膀部分,三層漸短的設計并沒有讓他看起來受多少,反而更顯得高狀,頗有種上山就能打猛虎的雄威。 看了眼腦海中的臺詞,第五昊咽了口口水,對著這個仿佛比原主這個男人更像是男人的小受,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的話都被快要沖出口的‘壯士’倆字卡在了嗓子眼,愣是吐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來找茬的意圖,許懿雙手不安地抓著團扇的扇柄,一邊自以為悄悄地用眼角偷瞄著第五昊的臉色,一邊斟酌著語氣道“夫君,你有什么事嗎?” 瞅著對方寬大的兩掌間露出的那段打彎弧度大到已經處在斷裂邊緣的扇柄,第五昊不動聲色地用左手摸了把自己明顯比木頭要堅韌許多的胳膊,總算是回復了點底氣,雙手攏在袖中,微微揚起頭,俯視著他對臺詞道“怎么著?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你可真是日理萬機啊?!?/br> “夫君!”委屈地跺了跺腳,一腳就把地上跺出了個淺坑,許懿虎目含淚,小聲控訴道“你怎能這般說我?” “你說我為何這般說你?!”第五昊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廣袖一甩,氣勢十足地后退了一步,怒罵道“大庭廣眾之下拋頭露面!還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眉來眼去的!你以為本王是瞎的嗎???!” “我沒有!”激動得‘咔’地一聲掰斷了扇柄,許懿雙手握著團扇的殘骸,力度大到簡直要把手里頭的東西捏成粉末“夫君你聽我解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都送手帕了!還普通朋友,那下次是不是該送兜襠褲了???!”為了符合客戶出場隨機應變地改了點臺詞,臉上浮現了一抹薄紅,第五昊氣得又退了兩步,直到后背抵在棵金桂樹上,退無可退之后,才從袖子里伸出細白的食指指遠遠地著他的臉,憤憤道“水性楊花!不修婦...哥兒德!你.....” 第117章 天X記事 話說得太快, 本來就燒得轉不動的頭又開始暈, 第五昊實在是撐不住了, 閉上嘴,背靠著樹干喘了一會,才總算是把氣給喘勻了。 虛汗層層往出冒,身子也一陣陣地發冷,胃里跟暈車了一樣有點翻騰, 總覺得有些想吐又吐不出來。他森森地覺得, 自己要是再不去休息休息,可能劇情結束前都會因為耽擱病情‘被迫’退場了。 不行, 這劇情都走了一半了, 要是現在離開被客戶看出來不對勁,這他娘的也太虧了! 等等, 客戶他自己都跳出來擾亂劇情了,還順便給王府添了個丁,就算劇情和原著中有那么一點兩點的不同,也是可以推到他這只蝴蝶身上的吧。 那...反正后頭也沒多少臺詞了,不如....今個就先到這里? 用了兩個呼吸的時間考慮了一下,病得站都快要站不住,還得提心吊膽面對小受武力威脅的第五昊拍板決定先戰略性撤退,走劇情這種事情來日方長。反正后頭自己的出場也不少, 到時候身體也能好了,客戶任務還沒完成關注點也都在小受身上,應該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懷疑自己。 重重地冷哼一聲, 他做出一副氣到極處反而說不出話的樣子狠狠瞪著小受,磨了磨后槽牙,臉上掛著‘你給我等著!’‘我們秋后算賬!’這幾個反派通用,威脅意味極強的字體,狠狠一甩廣袖,轉身大步離開了。 在走出院門的時候,第五昊總覺得似乎聽到了什么斷裂的聲音,帶著點好奇心不經意間回頭一看————就見那棵半年前剛剛栽進來,雖然在同類里頭不算高但也足有十五六尺,一人合抱那么粗的香樟樹漸漸地傾斜,傾斜,然后‘轟隆’一聲倒了下來,壓扁下頭一排金桂樹和丹桂樹。 ...... 艱難地吞了口口水,脖頸僵硬地順著樹梢一路挪到斷裂的地方,就看到背對著自己的許懿正慌忙地收回自己腳的樣子。 背脊一陣發涼,不知道為什么,第五昊恍惚間就產生了一種斷的不是樹,而是自己的老腰錯覺。 緊張地轉過頭,許懿剛剛不過是被無辜冤枉,氣急之下輕輕地踢了一下旁邊那棵香樟,壓根就沒用...沒怎么用太大力! 壞了壞了,這可千萬別被王爺看到了,要不然就他那暴脾氣,指不定又得再跑回來罵一圈。 被腦海中幻象的場景嚇得膽顫,他苦著臉,慢吞吞地回過頭,想看看剛剛離開的人有沒有注意到———然后就看見了對方似乎無事發生,還在蛋定前行,不過好像是越走越快的背影。 他沒回頭!沒看到! 許懿拍著胸口松了口氣,差點就喜極而泣。 還好還好,要是讓王爺知道,指不定又要怎么發作了。 就在許懿暗自慶幸的時候,忽然,就聽旁邊屋頂上有個成熟的嗓音朗笑道“賢弟好強的力道!這一腳踢倒香樟樹的功力,可是讓愚兄開眼了!” “藏丹!”愣了一瞬,認出說話之人是誰后驚喜地叫了一聲,許懿剛想問他為什么在這里,又忽然間反應過來對方剛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絞著衣角,不好意思地低頭道“不過是有些蠻力罷了,哪里比得上你?!?/br> “哈哈哈哈哈哈!你快別自謙了!我也就是身法好點,真要打起來,我可不敢跟你對手,要是不小心挨上那么一下,可夠我喝一壺的!”曲起右腿,左腿順著瓦片伸直搭著,藏丹動作豪邁地仰頭灌下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裝滿葫蘆的酒,然后痛快地笑了兩聲。用袖子擦了擦嘴,他看向還站在地上的好兄弟,話鋒一轉,忽然可惜道“不過你功夫這么好,干嘛還由著那個王爺這么欺辱你?給他兩腳不就老實了么?諒他也打不過你?!?/br> 到底還是在封建社會下長大的孩子,對尊卑的敬畏已經刻到骨子里了。聽他這么說,許懿就跟聽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一樣,趕緊連連擺手否認道“這話可不能亂說,他是王爺,我只是他的少君,我怎么能打他呢?” “嗯?” 正要喝酒的動作一頓,藏丹發現自己預先想好勸對方的臺詞全都用不上了,只好摸著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郁悶道“我還以為你想說是因為你喜歡他......而且他算什么王爺?” 優哉游哉地把手上的酒葫蘆轉了兩圈,他想著那人在小說里的人設,不由嗤笑一聲,道“即沒封地又沒兵權,不過是個在夾著尾巴,在外頭連‘汪’一聲都不敢的狗而已,你怕他作甚?” 瞎說什么大實話! “這里可是王府!你不要命了?!”忙看了眼周圍的情況,發現下人們都因為剛剛倒了的那棵香樟樹手忙腳亂地在收拾,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這才松了口氣。攀著房梁兩三下爬上屋頂,許懿踩著瓦片坐到他身邊坐下,確認旁邊沒別的人后,才把頭湊過去小聲道“王爺在朝中地位確實比較尷尬,但這種事情還是莫要再說了,如果讓別人聽到,轉達給皇上,那就麻煩了?!?/br> 挑了挑眉,知道對方是為自己好,藏丹灌了口酒示意不會再說,但是心里卻還是再一遍遍地放著今天那個王爺兩次欺負自己兄弟的場景,再想到小說中他干的那些仗勢欺人的缺德事,一個念頭漸漸在心里浮起。 哼,賢弟不敢出手,那我這個做兄長的,少不得就要幫他出出氣了。 這邊兩人還在聊著天,那邊第五昊已經回了房。喝下剛煎好的藥,經過一天各種事件的摧殘,他也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在仆人的伺候下脫掉外衣,剛沾上床,就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等到卯時,人睡得最沉的時候,藏丹偷偷摸到這個房間里面,就看見那個王爺蓋著被子,中規中矩地躺在床上睡覺。 這個年代可沒有電燈之類的東西,雖然守夜的仆從也有留火,但那也是在外間,照不到這臥室里來,里面的人就只能借著透窗而入的月光模模糊糊地分辨出一些輪廓。 輕手輕腳地摸到床邊,在聽到這個王爺(因為發熱)濁重而粘膩的呼吸時,藏丹不由地在心里冷笑一聲,暗忱道:這人果然和小說里寫的一般荒唐,就連睡覺,做的也是這種不堪入目的夢。之前只是想給他下點藥,讓他不舉幾日,如今看來,果然還是太輕了,合該讓他在所有人面前都出一次丑才是! 想到明日恰好是個節日,對方肯定會出門,他屈指一彈,內力無聲地點住了床上人的睡xue,讓原本因為生病而睡得非常不安穩的人陷入了沉眠。 走上前,一把就將原本仰躺著睡覺的人掀得翻了個身,變成伏趴的姿勢,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隔著被子在他的臀部部位‘刷刷刷’扎了三下。作為一個武林高手,他的手是極穩的,整個過程除了他的手能感覺出刀刃入·rou的觸覺,其他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每一刺力道也都控制得極好,入rou三份又不傷筋骨,只是會讓人難受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