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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師傅”,一定要先從武力上絕對壓倒徒弟,讓他不能反抗,任由自己所為...... ...... 見木諾一始終“不懷好意”的瞟自己,白琉璃似是想起什么一般, 趕忙“嬌喘”幾下, 直到面上染起一層薄粉,才故作艱難的勉強平息喘氣,和木諾一 一起湊上前去查看瓜田里躺著的尸體。 美人面色潮紅, 香汗淋漓,故意壓抑喘息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木諾一從懷里掏出手絹輕輕的幫他擦拭額間的汗水,一邊擦,一邊壓低了聲音道:“以后莫要再這般忍著?!?/br> 溫軟的小手觸碰到額頭的瞬間,白琉璃忍不住渾身一顫,莫名的骨頭發酥,“嗯?!彼p輕應道。聲音里不自覺的染上一絲媚意。 正在向木諾一和白琉璃蹦來的白兔驀地頓住,被綠油油的瓜葉隔絕了視線,它抖了抖長耳朵,震驚的想,這兩人,在命案現場,尸體旁,光天化......,雖然太陽還沒有出來,居然......??? 渾身一哆嗦,白兔默默地想,白琉璃的口味真是越來越重了。 不,它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上“歪路”!這么想著,猛地一蹬后腿,白兔蹦起老高,直接飛過小片瓜蔓,砸到了白琉璃和木諾一身后。 正豎著耳朵一邊探聽四下動靜一邊仔細查看尸體的木諾一和白琉璃,皆被突然從天墜落的聲響嚇了一跳,猛地回身,兩人一兔,面面相覷。 瞟見正在認真觀察尸體的兩人,白兔:“......”尷、尷尬了,怎么會......和它聽到的不一樣? 被嚇了一大跳的白琉璃直呲牙:“......”這只死兔子,是想大白天的嚇死他嗎????。?! 木諾一:“......”...... 對于這只格外“與眾不同”的兔子,她沒什么想說的,只道是什么人養什么兔! 面色彈指間恢復正常,木諾一轉過頭繼續查看尸體,不再搭理身后的白兔,對白琉璃說道:“白公子,我們抓緊時間吧,估計那個勞什子馬捕頭快來了?!?/br> “嗯?!卑琢鹆лp輕點頭。 木諾一一邊查看尸體,一邊自言自語道:“死者正當壯年,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應該是昨夜就遇害了,致命傷是......被咬斷脖頸,一擊致命,這肯定是......” “野獸所為!” 看著死者血rou翻飛的脖頸,木諾一蹙緊了眉頭,這野獸實在狡猾,把死者脖頸上牙印處的rou都撕咬爛了,根本看不出是何種獸類所為。 迅速凌空畫出一個“歸”字,木諾一把金光璀璨的“歸”字揮向躺在地上的尸首,許久后,尸體半點反應都沒有。 面色凝重到了極致,她低聲對白琉璃道:“和昨日蘆葦塘邊的那兩具尸體一樣,這具尸體的魂魄也沒有了?!?/br> 眸中閃過一抹厲色,木諾一恨恨的道:“妖邪修行,??课郴钊说幕昶?,天理難容,這只獸妖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木諾一剛語落,遠處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一把拽住白琉璃的衣袖,急聲道:“快走,有人來了?!?/br> 白琉璃俯身抱起匐在自己身后偽裝著看天看地看日出的兔子,極快的瞅了一眼尸體脖頸上,被撕爛的牙印旁,不容易被人發現的極淺的烏色,眸間劃過一抹疑惑。 卻是不待他多想,木諾一拽著他迅速的離開了瓜田。 木諾一和白琉璃前腳剛離開,后腳便來了一群官差。 官差將命案現場團團圍住,馬捕頭從一群官差中走出來,徑直走到尸體旁,然后蹲下身開始仔細的觀察尸體,面上的顏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 被木諾一拽著離開,白琉璃面上的疑色越來越重,他抬眸望向進出村口的方向,突然開口問懷中的白兔:“你可覺得這林溪村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愣了半晌,白兔才受寵若驚的反應過來白琉璃是在問它話,為了彌補自己方才的失誤,它生生咽回了不經大腦險些脫口而出的話,仔細的斟酌了一番后,才小心翼翼的回答白琉璃道:“我覺得林溪村讓人不舒服?!?/br> “從咱們昨日進村后,我就覺得這個村有種壓抑的感覺,處處彌漫著死氣,讓人很不舒服?!?/br> “嗯?!卑琢鹆лp輕點頭,他和兔子的感覺一樣。 而且,隨著死的人越多,這種壓抑感便會愈強烈。 有靈性的動物對于環境的變化最為敏感,修行越高,這種本能反而會慢慢的變遲鈍,適境者生存,強者都是順應環境,只有弱小者才會在感受到環境稍有不適宜的時候便選擇遷徙離開。 沉默了許久,白琉璃輕聲道:“看來,我得尋個機會把林溪村好好探查一遍?!?/br> 白琉璃這話,既像是對白兔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白兔條件發射的疑惑出聲:“嗯?”......什么意思? 許久后,見白琉璃不再搭理它,它亦不敢多問,只把自己蜷得更緊,老老實實的窩在白琉璃懷里默默地忍受“顛簸”。 白兔:“......”它真的特別懷念以前那個不徐不慢走道,或者騰云駕霧的白琉璃,哎,再也回不去曾經那個四平八穩的懷抱了。 ...... 木諾一帶著白琉璃遠離瓜田以后,在村道邊一排排的土房前停住了腳步。她和白琉璃現在急需要一個住所,總不能一直在野外露宿,她受得了,時間長了美人的身子也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