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車站風波
齊廳長沒有久留的意思,說完起身就走,高院長立馬跟著出去。 辦公室內,只剩下林堯和王主任。王主任疾步到門外,確認齊廳長走遠,這才又小心翼翼得關上門,氣急敗壞的直跺腳。 “唉,這么隨意的決定,知不知道會毀了一個孩子的一生!”王主任生氣,可是他人輕言微,只能好心提醒林堯。 “齊廳長是省里出了名的高手段,對朋友情深意重,對政敵心狠手辣,我見你的樣子,明明不認識齊廳長,你回去最好打探打探你家人過去是不是得罪過他,該送禮送禮,把下鄉這事能推掉就推了……” 林堯苦不堪言,家人死光了,其他親朋早已不聯系,他去哪打聽陳年舊事。 “謝謝您,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這就是我的命?!绷謭驔]有那么多心思去琢磨今天見到的齊廳長,只當是順應天命。 王主任批了假,林堯并沒有為爺爺大cao大辦,將爺爺尸骨火化,寄放在殯儀館,辦理下鄉手續,前后只用了三天時間。 第三天下午,林堯前去車站搭坐前往py縣的大巴,離開城市,離開會成就他醫學夢想的工作,反而自我安慰道出去散散心。 剛到車站,林堯就被一人撞個滿懷。 “真他媽的倒霉,要不是我的車子被蹭,錢包被偷,怎么會淪落到來這種破地方?!?/br> 林堯被撞得生疼,穿著運動鞋的腳也被對方的細高跟踩的生疼,但不等他站穩,對方便一把將他推開,張口吐臟話。 “你眼睛是瞎了還是白長了,撞傷了我,你能負責么?”美女一臉的憤怒。 林堯對這種不講理的女人,很是反感,轉身要走,但美女卻一把拉過他。他心情不也不好,正要發急,可以看到對方嬌艷的紅唇和明亮的眼睛,任何憤慨的話語,都咽進肚子里。 醫院護士很多,其中不缺乏美女,她們各個清純,林堯自認為定力很強,可是今天,他確實看呆了。眼前的這個美女讓他眼前一亮。 “混帳東西,看哪里呢!”美女發覺林堯直勾勾的眼神,伸手就要去扇林堯的耳光。 幸好,林堯反應靈敏,非但躲了過去,還一把抓住了這位美女的手。 “長得再漂亮,沒素質沒教養,照樣不討喜?!绷謭蛩砷_美女的手,不屑一顧的說。 這樣的女人,若非嬌生慣養的千金,就是從事服務行業的小姐,前者貴后者賤,可哪種都不是他林堯愿意招惹的。 美女再美不屬于自己皆是浮云,更何況他的爺爺剛剛去世,他也沒心情撩妹。林堯看了看腕上手表,距離末班車的時間不足半個小時,果斷甩袖走人。 “你個負心漢,你是想拋棄我嗎?” 林堯還沒有邁開腿,腰部已經被芊芊玉臂從身后環繞住。林堯一陣頭大,莫非他這是遇見了站街宰客的小姐? “小姐,我這么喪的一張臉,一看就一窮二白,以你的容貌,隨意一家會所也是頭牌公主,怎么可以自降身價來站街呢?”林堯小聲道。 “嗯哼,我是小姐?” 林堯只感覺自己的腰部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我勒個去,這都是什么事?至于這么仇恨我么?林堯疼得他呲牙咧嘴,只差喊了出來,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一本正經的“美女,有話好好說?!?/br> “好啊~”美女輕巧的答應,嬌艷的面容,在林堯身后扯出一個壞得媚人的笑容。 林堯剛感覺到腰部那塊rou被解放,還沒松半口氣,就感覺到一掌嬌柔覆蓋他的身體,并輕輕的哼了一下。 林堯渾身如同觸電一樣酥麻,并非他沒有定力,而是在人來人往的車站,被一個陌生美女這般挑逗,實在過于刺激。 “我給你摸一下,你幫我買張車票好不好啊?!?/br> 嬌柔的聲音如同藤蔓一樣纏繞著林繞的身心,那一雙芊芊玉手還若有如無的在他胸*前撩撥。 林堯咽了口口水,手已經不受控制的落在美女短得可憐的裙子上,并且向下游走著。 美女看著那一雙游走在她裙子上的手,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下。而這下微微的抖動,卻是將林堯從色欲之中,拉了回來。 林堯拿開伏在美女身上的手,他心中想道:我可是君子,要是真摸了,還不著了這狡詐女人的計謀。算他倒霉,一張車票,被宰了也就被宰了,破財消災嘛。 “瞧你那副小樣,還以為你多開放呢,你要去哪,我給你買車票?!?/br> 林堯邊說邊轉身看向美女,果然這位美女的臉上透漏著一絲蒼白,想來是被他的動作嚇到了。林堯只覺得她可愛,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我,我……”女人顯然沒有料到林堯會放過,還在為自己的大膽驚慌,可是對上林堯色*迷迷的眼神,不禁惱羞成怒,“分明是你有色心沒色膽,裝什么大好人!” “哈哈哈?!绷謭蚩粗矍暗呐税l脾氣,嘟著小嘴,更加誘人,愉快得笑了出來。這一笑,爺爺去世連帶幾日的消沉,也散去了幾分。 “我違反了交通規則,車子被扣了,錢包也丟了,手機沒電,步行到車站,腳都磨破了,卻沒一個人好心人借我錢?!泵琅蛄謭蚪忉尩?,她不生氣不驕縱的時候,小女兒態十足,甚至有一些的窘迫,“車票錢我會還你的?!?/br> 林堯雖不是心理醫生,但輔修過心理課程,一眼就知道女人沒有撒謊。他對著女人擺了擺手,無所謂道:“一張車票罷了,去哪?!?/br> “py縣?!泵琅槔幕卮鸬?,欣喜自己終于遇到好人之余,也正式打量起林堯。 她看著林堯的穿著,雖然不是名牌,但是干凈整潔,處處透漏著講究,不似是平常的務工返鄉人員。林堯的身旁還拉著一個行李箱,她不禁猜測,莫非是出游?只是林堯的手腕處,系一條白布,分明是喪事才用的布條。 “真巧,我們的目的地一樣?!绷謭蛘f罷,再次看了一眼時間,“到達py縣的末班車還有十分鐘,你再盯著我不放,說不定晚上就得陪睡了?!?/br> 林堯調侃道,女人瞬間臉紅,小拳頭捶打到林堯的臂膀上。 “我叫蘇菲,你若是在py縣遇見麻煩,到遠山鋼鐵集團直接報我的名字!”蘇菲驕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