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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80)

    作者:aksen2020年4月27日字數:24308【第八十章·報】和來時一樣,駕車開回市區的石厚坤顯得沉默。

    薛蕓琳也照樣縮在副駕位置上,不敢多話,只是,與來時的困惑和擔憂不同,此刻她心頭盤繞更多的是茫然和恐懼。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似乎開回了市區,薛蕓琳僵硬地開口:“老……厚坤,我們現在是回……回家嗎?”

    “為什么要回家?”石厚坤凝視著前方,目光根本就沒往她瞟,隨意問道。

    薛蕓琳愣了片刻,自嘲地一笑:“就算今天要去民政局辦手續,也得回家拿結婚證、戶口本那些東西吧?!?/br>
    石厚坤微微偏頭,往車后座努嘴:“都在車上?!?/br>
    薛蕓琳詫異地回頭,這才發現車后座上放著個棕色的檔案袋,厚厚的,應該裝了不少東西。

    “你什么時候……”薛蕓琳很意外,昨天出門時,她確定丈夫肯定沒帶著這個檔案袋,而他借口出差之前,肯定也沒帶走結婚證、戶口本,這些東西是什么時候準備好的呢?

    石厚坤終于扭頭沖她笑了笑,笑容中帶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昨天你跟我說了那些事以后,在把宅男帶來之前,你不是單獨待了一會嗎?我就是在那段時間回了趟家,把該拿的都拿上了,協議書已經簽好了,這些用得上的東西當然要準備好,辦離婚手續也能快一點?!?/br>
    薛蕓琳扭頭轉向窗外,不再說話。不知道是因為石厚坤淡定的態度,還是他提到的“宅男”這兩個字,她自然又想起昨天下午被丈夫帶到隱峰軒后發生的一切。

    如果說,薛蕓琳此刻的迷茫是因為被迫簽了離婚協議書之后,她深知離婚后自己將一無所有,那么恐懼則是完全來自于昨天在隱峰軒的所見所聞。

    走在隱峰軒的廊廡庭院之間,薛蕓琳一時沒弄明白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說是酒店也行,說是會所也像,若非面積實在太大,就算說是私人別墅也可以。

    當然,不管是酒店還是會所,毫無疑問這里檔次很高,不會接待普通客人。令她極為驚訝的是,除了幾個明顯是服務員裝扮的年輕漂亮的女孩,還有些時不時出現的可能是保安的精悍男人,在隱峰軒內走了十幾分鐘,她居然自始至終沒遇到一個客人模樣的人。今天這里一個客人都沒有嗎?支撐偌大一個場面,難道無所謂經營賺錢的嗎?

    石厚坤只管悶著頭帶她往深處走,走進一個獨立的院落,打開了左手邊一道長廊盡頭的房間的門。

    跟著丈夫走進房間,滿腹疑慮的薛蕓琳又問了一遍:“我們來這兒,到底是干什么?”

    石厚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br>
    薛蕓琳的心瞬間往下一沉,強自裝出大惑不解的模樣:“我們之間有什么問題?為什么要到這里來解決?”

    “你馬上就知道了?!笔窭ねT邊走,卻被薛蕓琳一把拉住。

    “你剛才就說等我到了就知道了,現在還要等?有什么話就直說吧!”薛蕓琳實在不想再“束手待斃”,不管怎樣,總要問個清楚吧?!斑€有我的手機,現在該還給我了吧?”

    石厚坤突然揚手重重一甩,將薛蕓琳掙開。夫妻倆從相識至今,薛蕓琳從沒見過丈夫用這么兇的態度對待自己,毫無防備,一下沒站穩,踉踉蹌蹌地跌開兩步,驚怒交加地望向石厚坤。

    “跟你說了,馬上就知道了!”石厚坤黑著臉走出房間。

    等他的背影消失,門“砰”地一聲被關上,薛蕓琳立即收起臉上隱現的怒意,現出nongnong的憂色。在石厚坤面前,還沒到圖窮匕見的時候,必要的姿態還是要做,不能顯得過分心虛,但她心底最真實的擔憂實在也是越來越難遮掩。

    手機落到了丈夫手里,他現在會查看嗎?

    薛蕓琳已經顧不上后悔剛才為什么不把聊天記錄刪干凈了,她只能寄希望于丈夫一貫以來的風度,不至于未經同意就隨便翻看她的手機。

    其實現在手機的事已經不重要了,石厚坤是回家后才拿了她的手機的,而非常明顯的一點是,他對今天的一切應該早已做好了安排,包括他這次所謂的“出差”多半也是一場謊言,也就是說,早在他拿了手機之前,實際上,他已經確定要找自己談一談“我們之間的問題”,那到底是什么問題呢?

    瞞著丈夫的事實在太多,哪怕只爆出一樁,就足以掀起滔天的巨浪了!

    丈夫今天的言行,處處都顯得怪異,他到底是真的拿到了什么把柄,還是心底起疑在故意試探呢?

    憂心忡忡的薛蕓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究竟是何時做到了沙發上。

    過了好久,門外終于傳來腳步聲,隱隱還有石厚坤的說話聲。薛蕓琳收拾心情,控制好表情,正襟危坐,冷冷地望向門邊。

    令她詫異的是,石厚坤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男人跟著他走進房間,這個人的出現,完全出乎薛蕓琳意料之外。

    居然是杜臻奇。

    對丈夫的這位朋友,薛蕓琳當然有所了解:集團的董事長,在中寧的青年企業家群體中,絕對算得上是佼佼者之一,就企業規模而言,可能與其他青年俊彥相比,不具備絕對優勢,但要是論及“綜合實力”,可能也就只有劉銘遠、沈偉揚等三五人堪與比肩,更別提傳聞中他們家族在中寧的黑道勢力方面所擁有的影響力了。

    只是薛蕓琳完全不了解自己的丈夫和杜臻奇究竟交情如何。好幾年前,石厚坤帶她和杜臻奇等人吃了頓飯,當天在席的人不少,丈夫也并非主賓,薛蕓琳壓根沒看出杜臻奇和丈夫之間有什么特別的交情?;丶液笏埠闷娴貑栠^丈夫,石厚坤只說兩人是小時候因雙方家長的工作關系而認識的,后來也不見兩家有親密來往,所以,在薛蕓琳看來,兩人不過泛泛之交,看著上一輩的交情,偶爾聚會應酬而已。

    萬萬沒想到,丈夫剛還說要和自己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可卻把杜臻奇帶到了現場,這算是什么意思?

    “呵呵,嫂子好?!倍耪槠孢€是和以往一樣,客客氣氣地打招呼,但薛蕓琳卻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察覺出一絲陰厲,刺得她一陣陣心寒,勉強微笑點頭招呼,隨即將視線轉向丈夫。

    石厚坤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徑直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杜臻奇則晃悠到她面前,抄起茶幾上的遙控器,笑著說:“嫂子怎么這么客氣?一直就這么呆著?那多無聊啊,怎么也不開電視看看?”

    一邊說,他一邊按動遙控器。

    “電視有什么好……”薛蕓琳的話沒說完,突然被對面墻上掛著的102寸電視屏幕顯示的畫面吸引,聲音漸輕,到最后索性不說話了。

    電視畫面中,是一個很空的房間,一個男人遠遠坐在墻角的地上,一動不動。

    這應該不是哪部電影里的場景,而是現場實景,這個房間就在隱峰軒內嗎?

    杜臻奇為什么特意要讓自己看這個?

    “這個節目很精彩,嫂子你可要認真地看哪!而且我敢保證,男主角一定是你很喜歡的那種類型!”杜臻奇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令人心悸。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把那小子帶到離鏡頭近點的位置!”

    很快,電視畫面里出現兩個彪壯大漢,快步走到墻角的男人身邊。那男人驚恐地縮成一團,也許是以為兩個大漢要對他做什么,急促而尖銳地叫嚷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疼痛,聲音都明顯變了調。

    兩個大漢根本不理會他的叫嚷,直接一人抄起他一條腿,朝著鏡頭方向拖了過來。接近鏡頭時,一人扶著這男人使他直起上半身,另一人揪著他的頭發使他的面孔朝向鏡頭。

    薛蕓琳驚叫出聲,眼前瞬間一黑。

    出現在畫面里的男人,竟是黃子君!

    只是此刻的黃子君,往日的帥氣已經半點不剩了,頭發凌亂,右眼角高高腫起,嘴角帶血,兩邊面頰上紅通通的一片,分不清到底是指痕還是拳印。因為眼皮的腫脹,看不到右邊的眼珠,單從滿布血絲,充滿瘋狂之意的左眼來看,他此刻滿懷驚悸,整個人游離在崩潰邊緣。

    “讓他說句話!”杜臻奇繼續通過手機指揮。

    一個壯漢兇狠地喝了一句,薛蕓琳并沒聽清,鏡頭里的黃子君惶然地扭臉:“說……我說什么?”

    壯漢并沒回話,干脆地重重一拳悶在他的肚子上,黃子君“嗷”的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往下一溜,可頭發還被人揪著,不等徹底軟倒,又不得不連聲叫痛地直起了身子。

    “我說,我說!我……我……我說什么呀?大哥,大爺!饒了我吧,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我錯了,我不該碰那個女人,我不該管不住自己的臭jiba,求求大哥饒了我吧!”黃子君暈頭轉向地信口胡言,到最后恨不能跪下來磕頭,只是因為頭發一直被揪著朝向鏡頭,才無法變換姿勢。

    “嫂子,這臉也看了,聲音也聽了,是正主吧?咱們應該沒找錯人吧?”杜臻奇笑瞇瞇地轉向薛蕓琳,“剛才聽您叫了一聲,肯定是認識這位,是不是該說些什么了?”

    薛蕓琳慌張地瞟了他一眼,隨即望向悶聲不吭的石厚坤,在丈夫臉上,她看不出半分暖意,本就惴惴難安的心,更是戰栗不已。

    她直到自己此時必須說些什么,但卻又不知道怎么張口。是就此坦白,還是堅決抵賴?如果抵賴,該怎么設計說辭?轉瞬之間,薛蕓琳的腦子里轉過無數念頭,卻根本拿不準主意。

    說到底,薛蕓琳就是掙扎在矛盾之間,不甘就此放棄,可殘酷的現實又在警告她,不該再信口開河。

    黃子君此刻的慘狀就在榜樣。

    看她雙目失神,臉孔煞白,遲遲不開口,杜臻奇也不強逼,只是又又拿起手機命令道:“繼續打,暫時先別廢了他的jiba,除此以外,隨便打,不打死就行?!?/br>
    薛蕓琳眼中流露出幾分懼意。杜臻奇在說出“隨便打,不打死就行”這冷冰冰的八個字的時候,就像在酒桌上招呼客人“隨便吃,隨便喝”那樣輕松寫意,甚至還帶著一絲愉悅。難道這種“不打死就行”的事,對他來說,不但是家常便飯,甚至還是日常娛樂嗎?

    自己那個穩重斯文甚至顯得有些沉悶老實的丈夫,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朋友?

    在電視畫面里,兩個壯漢已經把黃子君掀翻在地,毫不留情地拳打腳踢。因為鏡頭角度的關系,薛蕓琳看不到躺平在地的黃子君被打的具體場景,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傳出,如尖針般戳刺著她的心,渾身控制不住地發抖。

    薛蕓琳當然不是在心疼黃子君。事實上,前幾天黃子君親口承認迷暈她奉送給金主大佬后,她還想過要在黑道上找人給他一點教訓。如果杜臻奇沒有插手,也許眼下這一幕會是薛蕓琳本人主導的。她現在只是在害怕,怕接下來像黃子君那樣被狠狠收拾的那個人,會變成自己。

    “厚坤!”薛蕓琳扭頭沖著丈夫凄涼地叫了一聲,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極其尖銳,只下意識地不敢再叫“老公”,但兩個字出口后,卻訥訥地不知該再說什么。

    稍等了一會,不見薛蕓琳開口,石厚坤啞著嗓子問了句:“你沒什么要說嗎?”

    薛蕓琳死死盯著丈夫,幾次想說話,卻都只是微張雙唇,發不出聲音。

    石厚坤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從兜里掏出一個手機:“那你慢慢想,想好了再說。我先來看看,你的手機里有沒有什么能幫你想到該怎么對我說的東西?!?/br>
    “厚坤!”薛蕓琳幾乎是本能地想沖過去搶奪手機,只邁出一步,就被站在身邊不遠處的杜臻奇一把拽住??床怀?,這男人的手勁竟會那樣大,像把鐵箍似地緊緊攥著她的手腕,橫向一拖,把她扯到了沙發邊,另一只手壓在她的肩膀上重重一按:“嫂子,你最好別亂動!還是坐下來好好想想該怎么跟坤哥說吧!”

    薛蕓琳身不由己地坐了下來,嘗試著掙了幾下,杜臻奇壓在她肩膀上的手猛一用力,差點痛得她叫出聲來。

    石厚坤沖她搖動手里的手機,苦笑道:“我一直都知道你的開機手勢,但出于信任和尊重,幾乎從沒看過你的手機。只有一次——你可能不知道——我只看過一次,就是你剛從上?;貋淼臅r候,頭一天晚上幫你接電話的什么女助理說我之前打的那個電話她沒有接到,可通話記錄證明,這個電話接通了,通話時間只有幾秒鐘。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有人接了電話,然后馬上就掛斷了。就那么幾秒鐘,我在電話里聽到了你的聲音。你好好想想,那個時間,你到底在干嘛?你好好想想,我聽到的是什么聲音?!”

    薛蕓琳愣愣地出神。別的事情她也許是蓄意隱瞞,但現在石厚坤問的事,天地良心,她還是真的不知道!對丈夫打來電話那個晚上發生的事,她完全沒有記憶,甚至根本不知道他打過這個電話!她怎么知道自己當時在電話里究竟發出了什么聲音???

    石厚坤沒有再理會發呆的妻子,徑自滑開手機,自顧自翻看起來。

    “厚坤!”薛蕓琳阻止不了丈夫,只能用聲音試圖給予干擾。

    石厚坤頭也沒抬,手上動作絲毫不緩:“你想到該說什么了?”

    薛蕓琳猛地站起,杜臻奇一驚,以為她還想沖到石厚坤身邊去,正要干預,卻見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上海那次,當時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后來……后來我才知道,可能,可能被他們下了藥!對不起,厚坤,我一直瞞著你,可我真的怕這件事會影響我們的感情!我……”薛蕓琳此時頭腦一片混亂,只知道必須要說點什么。既然石厚坤剛才說是從上海之行后開始懷疑自己,那就先說清楚這件事。反正薛蕓琳自問在上海那晚,她也是受害者,并非她主動犯錯,哪怕丈夫還是不能接受她的身體被別人占有,至少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不必擔負天然的道德劣勢。

    石厚坤拍了拍額頭,嘴角咧了一下:“你被下藥了?”

    “是??!厚坤,你,你可以問那個人!”薛蕓琳指向電視屏幕,“前幾天,他親口向我承認的!都是他們干的!”

    石厚坤用手掌輕擊腦門,一下,兩下,三下……沉默了一小會,突然又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他們干的?那就是說,不止一個人?他們……是指和這小子一起搞樂隊那幾個人嗎?我記得,你對我說哪次是要去上海出差,為什么會和這支樂隊攪在一起呢?好,就算是他們給你下藥,我很好奇的是,你從中寧出發,去上海出差,這中間到底是哪個環節,使你必須要接觸這個樂隊,還能為他們留出給你下藥的機會?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我……”薛蕓琳一時失語。

    “呵……所以你還是再好好想想,該怎么解釋吧。我看,你好像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笔窭げ辉倮硭?,任由她跪著,把注意力轉回到手機上。他神色復雜地盯著手機屏幕,時不時動幾下手指,從薛蕓琳的角度看去,看不出他正在進行什么cao作。

    過了幾分鐘,石厚坤抬手按住兩邊太陽xue,重重揉了幾下,長出一口氣,緩緩起身,走到薛蕓琳身邊,把手機丟到她的腿上。

    “在上海,是被人下了藥,那今天在家里,你又被誰下藥了呢?”

    薛蕓琳抬頭看著丈夫,不知該怎么回答。他問出這么一個問題,明顯是在手機里看到了什么,但她又能怎么回答呢?

    “你剛才不是還怕公司有要緊事找你嗎?我現在把手機還你了,怎么不趕緊看看人家給你留了什么話?很要緊的事啊,別總讓人家等著!”石厚坤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冷。

    薛蕓琳顫著手,拿起手機。

    屏幕保留著微信的聊天界面,聊天對象是“大斌”,正是自己不久前剛約要見面的炮友張程斌。

    手機被丈夫沒收后,這個“大斌”連發了七八條微信過來:“上次去過的,芳園賓館,312!sao屄,快點給老子爬過來挨cao!”

    “sao屄到哪兒了?”

    “怎么不說話?你這sao屄還來不來?”

    “cao,怎么這么慢?再他媽不說話,等會老子干爆你的屁眼!”

    ……最后一條留言是:“賤sao屄,敢放老子鴿子!cao!”

    如果聊天界面里只保留了這幾句話,薛蕓琳還能嘴硬地說是遭到了別人的惡意sao擾,可現在只要用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滑,就能看到就是兩人之前的對話:“賤狗屄又癢了?”

    “求斌爺賞大jiba給賤狗解癢好不好?”

    “我去開房,賤狗立刻給我滾過來!今天不把你的賤屄cao爛,我就跟你姓!”

    “斌爺稍等,賤狗馬上來!賤狗求斌爺今天一定要把賤屄和sao屁眼都cao爛!”

    除了這些光想想就頭皮發炸的對話,還有兩張自己只穿情趣內衣站在全身鏡前拍的照片,薛蕓琳一陣陣地發暈。

    這根本就沒有什么可辯解的。

    石厚坤劈手把手機又奪了過去。

    “我不就只是說要出幾天差嗎?你就這么熬不住,賤屄和爛屁眼都發癢了?

    以前呢?是不是每次我出差,你就開開心心找男人當賤狗???說!”說到動氣處,石厚坤揚起手來就想把手機給砸了,杜臻奇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坤哥!還有用!先別砸!”

    石厚坤喘著粗氣,任由杜臻奇從他手中拿去了手機,一屁股坐倒在薛蕓琳之前坐著的那個位置上。

    “你的服務倒是很周到,出發前先發兩張照片過去給人驗驗貨……”說到這兒,石厚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薛蕓琳的頭發,使勁往上拽,“你給我站起來!脫!脫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厚坤……”薛蕓琳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這……我……”她不停地瞟向杜臻奇,希望丈夫會因為還有其他男人在場而放棄讓她現場脫衣的決定。

    “脫!你都他媽是別人的賤狗了,還怕被人看?”石厚坤現在氣得厲害,顧不上那許多,光是扯拽薛蕓琳的頭發還不解氣,又抬腳在她的腰上踹了一下,將薛蕓琳踢倒在地。

    杜臻奇拍拍石厚坤的肩膀:“哥哥,你現在這兒慢慢審?,F在不是又多一個男人了嗎?這貨也不能放過!我去布置布置,估計到晚上,就能把人帶過來!”

    說著,他快步走出房間。

    “脫!”之前因為杜臻奇在場,石厚坤雖然心中有氣,但一直還端著,現在只有夫妻兩個在場,不必再那樣壓抑情緒,漸漸就遮掩不住心底的羞惱。連催幾次,見薛蕓琳始終賴在地上拖延,石厚坤難忍躁怒,揚手又打了她兩記耳光。

    薛蕓琳被這兩下打懵了,石厚坤此刻的言行,完全不是她印象中丈夫的樣子。

    看著雙眼發紅,面色陰沉的石厚坤,原本因為杜臻奇識趣離開而稍稍安穩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

    石厚坤的臉色一變再變,薛蕓琳感覺他隨時可能再送自己幾下耳光,不敢再拖延,趕緊爬起身,撩起連衣裙的裙擺,兜頭把整件裙子給脫了。

    在裙子下面,既沒有胸罩,也沒有內褲,只有一身淡紫色露乳開襠連體網格情趣內衣,兩粒rutou上還緊咬著兩個金色掛式“乳環”。戴這種“乳環”無需在rutou上穿孔,只需讓咬齒扣緊rutou根部即可,雖然這樣會有些痛,但因為這兩個掛式“乳環”已經用過多次,咬齒已經有些松了,久戴也還能忍受。

    石厚坤氣極而笑:“我是真沒想到,原來我老婆是這么有情趣的女人!花樣真多啊,膽子也是真大??!”

    事已至此,薛蕓琳沒必要再說什么,頹然地坐在地上,低頭無語。

    “說說吧,你跟那個……姓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厚坤靠在沙發背上,閉著眼睛沉默了幾分鐘,終于又緩緩開口,“我沒耐心考驗你的誠實,實話告訴你,這姓黃的是昨天被我們抓的,該說的,他差不多都說了,現在我只想聽聽你怎么說?!?/br>
    薛蕓琳下意識地看向電視屏幕,但此刻屏幕已經黑了,看不到黃子君被關的那個房間里的場景。她也知道沒必要自取其辱地問“他說了什么”,首先,石厚坤不會告訴她,其次,想想就知道,不管黃子君說了什么,總歸不可能是為她開脫的,多半還會把茍且的責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

    那就索性全都交代了吧。

    黃子君確實是昨天就被帶到了隱峰軒?;乩霞乙呀浛煲恢芰?,該辦的事也辦得差不多了,最近兩天,他一直在市區活動,原計劃周一就要飛回上海。昨天下午去銀行處理些私事,出門后叫了輛出租車,車子莫名其妙拐進一條僻靜小路,突然靠在路邊,跳上來兩個窮兇極惡的壯漢,在后座上一左一右將他挾住。

    一開始以為遇到了搶劫,黃子君已經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這兩人并沒有搶什么東西,只是拿走了他的手機,隨即綁了他的雙手,封了口,把他塞到后座擱腳的空間,用腳結結實實地踩住了他,示意司機可以走了。

    于是,黃子君又篤定自己應該是被綁架了。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到后程路面似乎要顛簸許多,被塞在狹小空間里,幾乎被踩得窒息的黃子君只差一點就要吐了。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車子是開往哪個方向,直到暈乎乎地被拖拽下車,茫然地看著隱峰軒內的廳堂館舍,他腦海里還閃過一絲念頭:“綁架犯的老窩怎么裝修得這么高檔?這么有錢,還用綁我這種人嗎?”

    在剛見到杜臻奇和石厚坤的時候,黃子君還不知道面前這兩人當中有一個是薛蕓琳的丈夫。薛蕓琳很少提她的丈夫,黃子君更是從沒見過真容,但在別人強迫給他戴上耳機,播放了一段錄音后,他隱隱感覺不妙,眼前這兩個男人必然和薛蕓琳關系匪淺。

    杜臻奇慢條斯理地問:“錄音里是你嗎?”

    黃子君僵著身子,木然以對,這時候不管說什么都不對,他的腦子已經空了。

    “我再問一遍,只問最后一遍,錄音里是你嗎?”

    杜臻奇的態度并不兇惡,但黃子君不知為何卻覺得整個后背都涼颼颼的,寒毛直豎,他不敢再裝死,怯怯地點頭。

    “你們兩個,把他拖到隔壁房間去,打,別打死,狠狠打!”杜臻奇先是沖他笑了笑,隨即說了句讓黃子君毛骨悚然的話。

    “不是,大哥!是我是我,我不是已經認了嗎?別打呀,我什么都說!別打??!”黃子君哀嚎著,毫無掙扎之力地被兩個粗壯男子橫拉豎拽地拖走。

    石厚坤有些不理解,但并未阻攔,在黃子君被拖走后,問道:“他已經什么都肯說了?先讓他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不就行了嗎?”

    杜臻奇伸長胳膊在他的膝蓋上拍了拍:“哥哥,怎么跟這種人打交道,你可能少點經驗。打過和沒打過,他在說的時候,態度是不一樣的。再說了,反正不管他早說晚說,都是要打的,而且不止打一頓,而且還不是光打就算完了,那先打一頓有什么的?就當解悶了,哈哈。哥哥你放心,肯定會給他留口氣,把該吐的都吐出來!”

    隱峰軒的房間,隔音條件極好,雖然他們現在身處辦公區域,不是在客房或娛樂場地,石厚坤也聽不到隔壁發出的動靜。直到近二十分鐘后,黃子君再次被拖進他所在的房間,看到他身上殘破的T恤和短褲,身上斑斑點點的血痕,臉上明顯的腫起,嘶啞的嗓音和蓬亂的發型,石厚坤才意識到在剛才這段時間里,他遭遇了什么。

    雖然發自內心地痛恨這個和自己妻子有染的男人,石厚坤還是忍不住偏轉頭去,對眼前這個場面,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現在,你可以說了,你應該清楚,我們,想知道什么?!倍耪槠娴目跉庖蝗鐒偛拍菢拥?,揮手示意兩個手下離開房間,“不要讓我多問,你最好干干脆脆地全說出來,該說多少,就說多少。如果我覺得,你說的還不如我知道的多,那再打你一頓,也就是我那兩個兄弟松松筋骨的事。如果你真是被打上了癮,那就盡管瞞著藏著,你放心,從現在到半夜,我這兒有的是兄弟可以招呼你,都累不著他們?!?/br>
    黃子君在地上縮成一團,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恐懼地回頭看著那兩個走出房間,帶上房門的粗壯男人,哀鳴轉為如同抽泣般的吸氣聲。

    “知道你疼,希望疼痛能讓你清醒一點,不要說廢話,也不要心存僥幸。行了,看在你剛爽過的份上,給你十秒鐘時間再叫喚幾聲,十秒鐘以后你還不開口,別怪我沒耐心?!倍耪槠媛唤浶牡靥痔蘖藥紫轮讣?,又撣了撣手指,突然大喝一聲:“說話!”

    黃子君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艱難地跪爬起身,連磕了幾個頭:“大哥!大爺!

    我錯了!我不該招惹那女人!我是!混蛋!我說,我全都說!”

    高中畢業后就一直混社會的黃子君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這回真撞槍口上了,不管今天這兩個男人中有沒有薛蕓琳的丈夫,又或者有別的恩怨情由,總之,自己的jiba已經惹下了天大的禍。

    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黃子君不是沒思量過,有些話說了會不會讓情況變得更糟?他也想過會不會是薛蕓琳找的人收拾他,畢竟剛才那段錄音說的主要就是自己出賣她的事。但他直覺上相信此事應該與薛蕓琳無關,如果是她想報復,那實在應該親自出面,看看自己被揍的慘樣。而且那件事前因后果其實很清楚,如果是薛蕓琳所托,眼前這男人沒必要還要繼續盤問自己,難道薛蕓琳還八卦地想知道自己被下藥后被男人cao的細節嗎?

    黃子君橫下一條心,已經面臨如此絕境,還有什么可遮掩的?耍小聰明不是不可以,萬一耍得不好,眼看又是一頓暴打,自己多半熬不住,還不是要多說些實話?一頓頓打下去,遲早會把該說的都說出來,那還不如一次性說完,就算被打,也就打一頓算完。

    當然,無論如何,黃子君都要聲明自始至終都是薛蕓琳主動貼上來找他,而他,不過是個實在難以抗拒一個無底線發sao的大美女的凡人而已。

    該受的罪估計還是少不了,但至少能把責任減到最低吧?

    當然,黃子君不至于作死到去描述細節,反正自己把該說的都說了,對方總不可能因為缺少細節描述就還要再打他一頓吧?

    從和薛蕓琳結識到最后因為上海那一夜而鬧翻,差不多是過去一整年的事,想想簡單,但要一一講述還是很耗時間。因為受到杜臻奇的威脅,黃子君生怕因為少說了哪件事而觸怒對方,所以事無巨細,能想起來的就絕不落下,即便刻意沒有多講細節,但還是一口氣說了一個多小時。

    石厚坤聽得面如鍋底,幾次想開口制止,最后都強忍著沒出聲。杜臻奇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從兜里掏出一副警用手銬,走到黃子君身后,將他的雙手反銬,抬頭沖石厚坤一笑:“哥哥,事情呢,交代得差不多了,看看你要有什么特別想問清楚的,細細問,我先出去溜達一會。這小子要是敢不老實,你盡管打,別踢腦袋、下身就行。你要是嫌麻煩,門外有兄弟伺候著,你只管吩咐,那都是打人的行家!”

    說完,杜臻奇蹲下身揪著黃子君的頭發使他高揚起腦袋,抬手在他臉頰的傷口上重重拍了幾下,痛得他一陣慘叫。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找惹誰不好?在中寧混,就算沒資格聽過崢爺,水爺、疤哥的名號總知道吧?真要收拾你,不過就是崇林江里一具浮尸而已。我勸你聰明點,這位大哥問你什么,你乖乖地說,我們心情好的話,總能留你一條狗命?!?/br>
    黃子君面如土色,“崢爺”和“水爺”的名號,他確實沒聽過,但“疤哥”

    這個名字在中寧的市井坊間實在太響亮了,這是個辣手的狠角色,勢力又大,誰不畏懼三分?不是說薛蕓琳的老公是官家子弟,現在是個普通的公司職員嗎?怎么又跟這些黑道大哥扯上關系了?

    我cao!這sao貨犯賤找男人,干嘛要拖我下水?這不是坑人嗎?

    杜臻奇離開房間后,并沒在門口傻等。他估計石厚坤至少還得再問一個小時,這么多年的夫妻關系,這么真誠的感情投入,得知妻子出軌后,除了憤怒外,他肯定還有很多想不通的事。黃子君所有薛蕓琳的出軌對象中第一個和他面對面的,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問,甚至可能窮追猛打地挖掘各種細節,怎么可能三言兩語就說完呢?所以杜臻奇只是吩咐門邊的兄弟多留意一下房間里的石厚坤會不會叫人,隨后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果然,這一等就是將近兩個小時,過程中實在等得無聊,杜臻奇索性把馬菲菲叫進來大干了一場,直到他都的roubang都恢復了狀態,正在琢磨要不要再叫張憶彤過來泄火解悶,石厚坤這才頹然地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為他開門的是長得很像張雨綺的“菲菲”,而且還一絲不掛,石厚坤既有些意外,隨即就釋然了。這女人明顯就是杜臻奇養在身邊隨時玩弄,甚至隨時可以拿來招待朋友的一條“純正”的母狗,跟在老板身邊隨時伺候,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都問完了?”杜臻奇坐在辦公桌后,不慌不忙地整理皮帶。石厚坤敲門之前,他一直都露著roubang,剛cao完馬菲菲,roubang上所有的殘垢當然早已進了這女人的肚子,但她一刻都沒歇著,一直鉆在辦公桌下舔弄roubang。直到敲門聲響起,示意馬菲菲去開門后,杜臻奇才拉好了拉鏈。

    石厚坤沉重地點了點頭。

    “那小子人呢?”

    “你留在門邊的兄弟說已經準備好關他的地方了,我讓他們把他帶過去了?!?/br>
    “就這樣?”

    “嗯?”石厚坤顯得有些恍惚,“還要……”

    “哥哥,你還是個好人哪!”杜臻奇嘆口氣,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對方很快接起電話,杜臻奇漫不經心地說:“現在開始,每過兩個小時揍那小子一頓,別招呼要命的地方,但要讓他疼,疼到一輩子都記住?!?/br>
    “已經打成這樣了,再打,會不會出事?”石厚坤對黃子君充滿痛恨,自然不可能有同情之意,但畢竟是在規矩人家長大的孩子,還是怕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杜臻奇聳聳肩:“哥哥你放心,我不是說了嗎?那些兄弟都是打人的行家,怎么打能讓人疼得要死,卻不會真的死,他們心里有數。反正,這幾天我這里正好沒客人,也不怕打擾別人?!?/br>
    “沒事就好?!笔窭ど陨苑判?,“別為我的事,給你這邊添麻煩?!?/br>
    “哥哥你想多了,收拾這么個小崽子,能有什么麻煩?要不是最近有點不方便,就真的弄死他,也不算什么?!倍耪槠嫒珱]當回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老婆了?”

    提到妻子,石厚坤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黃子君固然不想多說細節,但每當他語焉不詳,含糊了事,石厚坤就狠下心在他后背、小腹猛踢,痛得他哭爹喊娘,該說不該說的,不經大腦都吐了出來。

    石厚坤暈乎乎地聽了一大堆薛蕓琳和這男人來往的具體細節。

    細節這種東西,確實是魔鬼。雖說想象有時也很折磨人,但真實的細節越多,腦海中原本模糊的影像畫面,就會變得越清晰。盤問之前恨不得能了解一切,盤問之后卻暗悔還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見石厚坤垂首不語,杜臻奇倒也能體會他此刻的心情,揮手示意菲菲貼到他身邊去。石厚坤神思不屬,對一個裸女靠近到身邊也沒放在心上。

    “就照原本商量的辦吧,明天下午把你老婆帶到這里來,讓她親眼看看jian夫的下場。后天你們就去辦手續,離婚協議書我找公司法務起草好了,你抽空看看,沒問題就直接簽字。放心,你老婆一點好處都別想從你這兒拿走?!?/br>
    石厚坤失神地點頭。

    “去!把彤彤叫上!晚上好好伺候坤哥,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讓你們吃屎,你們也給我香噴噴地吃!”杜臻奇冷冷瞟了眼菲菲,隨即對石厚坤換上溫煦的笑容,“行了,哥哥,別多想了,去泄泄火爽一把,先順順氣。明天了結了這件事,今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難道憑著哥哥你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好女人?”

    石厚坤苦笑,神情恍惚地起身跟著菲菲離開。

    杜臻奇神情復雜地在辦公室里坐了二十分鐘,又拿起手機:“那小子人呢……cao,這么快你們就開打了?沒事沒事,接著打,不用停,正好我要找他問話,你們先給幾下狠的,免得他忘了剛才的痛。打完了,把他帶回剛才那個房間去?!?/br>
    等黃子君再次被拖到杜臻奇面前時,比剛才還要更凄慘三分,渾身除了條內褲外,衣褲基本都被扯爛了,兩條大腿上血痕宛然,胸腹間有好幾個鞋底大小的淤青。他氣息奄奄地哭叫:“大哥!大爺!老板!我都說了,我知道的都說了!

    求求你,別打了!”

    杜臻奇不屑一顧地笑:“不打,只要你把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就不打你了?!?/br>
    黃子君膽怯地抬頭,偷眼瞧了眼杜臻奇:“大,大爺,我還要說什么?是……是把剛才說的……全,全都再說一遍?”

    “剛才我走了以后,你回答那位大哥問題時說的,全都再說一遍。別再等我問?!?/br>
    “好!好!我知道了,我說!我說!”

    黃子君暈頭轉向地機械重復著剛才已經說過一遍的話,這一折騰就將近半夜了。杜臻奇臨走時滿意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我不說話算話,今天晚上你不會挨打了,讓你睡一覺?!?/br>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黃子君蜷著身子,狼狽地拼命點頭。

    可杜臻奇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絕望:“明天早上我找個醫生給你看一下,只要沒大傷,我會讓兄弟們接著招呼你?!?/br>
    被一遍遍痛揍過的黃子君,對薛蕓琳來說,是最好的警示。

    雖然杜臻奇手下兄弟沒下死手,也盡可能地少放血,黃子君受的大多只是普通的皮外傷,并沒多嚴重,可他現在的樣子太瘆人,對從小正常成長,大學畢業以后的生活更算得上是養尊處優的薛蕓琳來說,已經夠可怕了。

    她失去了狡辯和抵賴的勇氣,結結巴巴地把自己和黃子君間的來往說了一遍,沒有刻意隱瞞什么,只是有意無意間把責任盡可能都推給了男人。在她口中,是黃子君處心積慮對她發動攻勢,她抵抗許久才最終淪陷的。

    石厚坤此時的心情與昨晚乍聽黃子君坦承實情那會已經截然不同,或許是濃重的悲涼最終沖淡了感情,一定程度上也洗刷了憤怒和糾結?,F在面對薛蕓琳,雖然還是很生氣,但他還能控制情緒,正常思考,聽著她明顯想推卸責任的說辭,聽著只覺好笑,析。

    他只想聽聽薛蕓琳會怎么說,然后用她的說法和黃子君昨晚的招供兩相對比,看看是不是存在自己還不知道的事,至于整件事究竟是誰的責任,他已經懶得再去分辨了。cao都cao了,除非是強jian,否則難道還要分出主動和被動的責任嗎?多一分被動的通jian女人就多一點無辜嗎?

    聽薛蕓琳說完和黃子君之間的事,石厚坤一言不發地盯了她一會,目光中不帶任何情感,盯得她心慌意亂,低下頭不敢和丈夫對視。

    “那個大斌呢?”

    聽著丈夫冷冰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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