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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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讓人 感覺頭痛的,萬一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親近呢?甚至,萬一她和這里的某個男人是 那種關系呢? 隨即費家勇又突然想到,除了這兩位以外,這里還有一個值得關注的人物。 那個坐在是肇明身邊,看著人畜無害,笑容溫雅的青年,既然是王睿岳的妻侄, 那不就是沈永芳的本家侄子嗎?換句話說,不就是沈永華書記的侄子,沈執中老 省長的孫子嗎? 我cao!袁姝嬋身邊的水到底有多渾哪?! 聽了他的話,袁姝嬋淡定地笑笑:「是啊,在這里聽各位領導的教誨呢?!?/br> 「應該應該,呵呵……」費家勇笑得很僵硬。 趙承德是那種典型的象牙塔里的人物,到這邊來只是因為自己的兩個朋友要 來,他獨自待在那邊也覺無聊;費家勇則是抱著多交朋友多開路的想法來的,這 份心思在乍見袁姝嬋之后被驚疑沖淡了許多,只是匆匆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告辭 而去。 對是肇明、陳懷墨來說,像費家勇這樣或熱情或平靜或諂媚,態度各異但都 想盡辦法靠攏身邊來露個臉的干部,見得多了,見慣不怪,在他出門后就完全不 放在心上了。唐葳葳和忻佳珺更加沒把這段插曲放在心上。 只有心里有事的袁姝嬋才明白這背后蘊藏的東西,她看了沈惜一眼,見他鎮 定的神情,心里莫名放下了一塊大石。 可能,自己的麻煩真能被解決吧? 今晚出現在包廂里的所有人中,只有袁姝嬋知道一切前因后果,王睿岳只是 受沈惜所托,承擔將費家勇請來布衣人家,再找適當的時機創造一個來這邊包廂 的契機的任務,至于其他這場戲中的「演員」,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參演了一 場「戲中戲」。 既要在沒有合適人選能夠居中傳話的前提下,使費家勇自己放棄報復袁姝嬋 的想法,又不能讓他過分難堪,免得他心里會一直記恨下去,沈惜為此絞盡了腦 汁。最后實施的這個方案,看著只是叫來幾個朋友坐一坐,其實從挑選今晚邀請 的人選、到使袁姝嬋的出現不至令其他與她不熟悉的人感到不舒服的技巧、再到 請費家勇過來的時機,他都反復推敲過,務求萬無一失。 沈惜相信,只要費家勇不是政治白癡,那么有過今晚這一場,就算他今后不 會恢復對袁姝嬋的器重,至少也不會冒險將她「流放」吧?當然更沒理由還會繼 續糾纏sao擾她了。對費家勇來講,今后與袁姝嬋相處的最合適的辦法,就是井水 不犯河水,而這正是沈惜希望得到的結果。 聚會結束,袁姝嬋滿臉倦色?!改阌X得,這事就這么結束了嗎?」 「下周上班時你再觀察一下,我覺得問題不大。估計你們部門下一個要走的 人很快就要定下來了,到時候就能知道今晚的效果好壞?!?/br> 袁姝嬋閉上雙眼,過了幾秒鐘,長出一口氣,換上笑容:「謝謝……你有女 朋友了,我想報答,也不能以身相許了?!?/br> 沈惜被她說得有一點窘:「哈!現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時間還早,我自己叫滴滴吧。大周末的,你還是回家陪女朋友去 吧!」袁姝嬋灑脫地揮揮手,自行離去。 沈惜問過表妹,知道她男朋友會來接她,就放心地離開茶樓,返回裴語微的 小窩。 到家時差不多快十點,見裴語微正舒舒服服趴在床上用P看著視頻。 「哎?你已經回來啦?生日會都準備好了?」 「嗯!」裴語微側過身來,「明天上午要先去我家,你緊不緊張?」 「上星期不是已經去過了嗎?干嘛還緊張?」 裴語微的生日會安排在晚上,但沈惜上午要先去拜訪裴新林。他們兩人至今 還沒見過面,總不好從沒拜見過未來岳父,就以裴語微男友的身份直接跑去生日 會吧? 而裴新林今天偏偏還有公務,抽不開身,只能約在明天上午。 「那不一樣,你還沒見過我爸呢!」 「唉,我覺得吧,岳母總比岳父難對付,我連未來岳母都拜見過了,見岳父, 不緊張?!?/br> 「嘁!誰是你岳父岳母???占我便宜!」 沈惜一本正經地說:「誰占誰便宜?我不是你嗎?現在還得管你 爸媽叫岳父岳母,吃虧的好像是我吧?」 「去死!」裴語微奮力丟過來一個枕頭,沈惜輕松接住,隨手放到床尾。 「你在看什么呢?」 「一個選秀節目,前天的,我在看重播呢?!古嵴Z微又翻轉身,繼續看視頻, 「君樂隊前天晚上晉級十六強啦,哈哈,我很看好他們哦!」 被她這么一說,沈惜想起去年圣誕節在向陽吧,裴語微就表達過對這支中寧 本土樂隊的喜愛。 「這么厲害?」沈惜湊過去看了一眼,但此刻出現在屏幕上的并不是「君」 樂隊的表演片段。他突然又想起某次曾遇到這支樂隊的主唱和薛蕓琳一同在午夜 出現在一個偏僻的小酒吧,隨即又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后。 不管是裴語微,還是沈惜,都不可能想到,此時此刻,已經成功晉級的「君」 樂隊的成員們正圍坐在上海市郊某四星級酒店的房間里,沉默不語,氣氛凝重。 「那個……」這幾個人中,陽子通常是最沉不住氣的那個,在幾乎有一刻鐘 沒人說話之后,又是他個打破沉默,「上面那個不會清醒……」 唯唯搖著頭打斷了他的話:「不會!給她用的那個量,夠她high到半夜了… …」 陽子略表懷疑:「能堅持那么久?」 「我他媽上次就g四個多小時,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爽過了!再說就算 藥勁過去,基本就沒意識了,不用擔心?!?/br> 「別急,別急……才過了二十分鐘,哪有那么快的?怎么也得玩一兩個小時 吧?耐心點,耐心點……」老標看了眼低著頭神色漠然的黃子君,示意另兩位同 伴不要說了。 黃子君抬起頭,咧嘴笑了笑。 說他現在這副表情是故作輕松,并沒有說錯,但實際上他的心情也并不像老 標想的那樣沉重。他只是在緊張,既擔心付出犧牲后也沒能換回什么,又對該怎 么善后有些不知所措。 在裴語微剛看過的那期節目里,「君」樂隊剛剛挺進十六強,但那只是已播 出的內容,實際上,在錄制完的節目里,他們已經躋身十強,擠進了決賽階段的 比賽。他們今天之所以住在這家酒店,就是因為明天開始將正式錄制決賽階段的 節目。 一個娛樂節目到了這個環節,選手們要比拼的已經不再是所謂的實力,更別 提什么熱愛和夢想之類虛頭巴腦的東西,背景、資源、人氣、未來發展的可能性 等等,這些更現實的指標,才能左右最終的成績。而在這些指標的比拼上,前十 強中,「君」樂隊毫無疑問是敬陪末座的,他們基本上被所有人都視作是穩穩的 第十名,運氣稍好,也許可以再前進一兩位名次,但撐死也就是到此為止,冠軍 固然絕無可能,哪怕前三名對他們來講都是高不可攀的。 平心而論,對這支之前僅在中寧本地稍有影響的小樂隊來講,現在的成績已 經超過了他們當初來參加節目時的預期。老標和陽子就非常知足,去年他們也參 加過另一個類似的選秀節目,也通過了海選,并得到導師的認可突破了輪, 緊接著被擊敗,就此停下前進的腳步。即便是這樣,在節目中露臉后,他們還是 迅速收獲了遠超此前出道三年積累下來的粉絲量。今年這個節目更不得了,截至 目前為止,他們已經擁有百倍于去年的粉絲,黃子君的個人微博粉絲數突破了八 十萬,還在不斷增長中。要知道,以他們的咖位而言,根本談不到什么買粉絲之 類的cao作,也就是說,這八十萬的粉絲量是實打實的,一點水分都沒有。 名氣有了,實利自然也就不遠了。已經有唱片公司聯系了他們,商量這次比 賽結束后,合作發行Sgl的可能性。 老標曾經感嘆,如今樂隊真的已經進入了上升通道,這不是虛言。 但黃子君卻并不覺得滿足。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為什么不能再拼一拼呢? 憑什么我們不能進入六強,甚至三強?現在我有八十萬粉絲,等樂隊進入十強的 那期節目播出后,這個數字恐怕會增長為一百萬吧?萬一最終我們能進入三強, 那會不會一舉突破兩百萬呢?到時候,會不會有公司希望與我們合作呢? 團隊中唯一的一個女生,唯唯的野心以及對成功的渴求甚至比黃子君更強。 如果這時候,主辦方有人提出要潛了她,然后保證給他們一個較好的名次,她會 毫不猶豫就脫光爬到對方床上去。 此刻,他們四人所處的地方,正是他們參加的選秀節目為選手們安排的住處, 這個節目雖是某省衛視舉辦的,但歷年都習慣將最后決賽階段的場地安排在上海。 為了明天的錄制,他們周四就飛到了上海,入住主辦方提供的酒店。 薛蕓琳則是昨天下午趕來的。她借口到上海出差,實際上是過來為黃子君探 班。決賽階段選手已經不多了,導師和大多數工作人員又不住在這里,所以節目 組只在包下了這家酒店層這一個樓層,別的樓層仍然向其他客人開放。薛蕓琳 訂了個2層的房間,和黃子君離得不遠不近,到了深夜,她就走步行通道到黃 子君的房間來。 當然,這種時候見面,不是說還要不停zuoai。薛蕓琳是把自己當成女友來陪 伴黃子君的,想在關鍵時刻,站在幕后幫他打氣。她不可能以真的以這個身份出 現在比賽現場,出現在電視鏡頭前,甚至白天大多數時候都要躲在房間里,免得 無意中被某個鏡頭掃到,也就只有在晚上才能和黃子君見上一面。 其實,對薛蕓琳來講,愛人這種角色是極其陌生的,她真的非常缺乏做一個 溫柔地深愛一個男人的女子的經驗,但她愿意在黃子君這里嘗試。 昨天晚上九點多,她剛到黃子君這邊沒多久,兩人正并排躺在床上閑談,突 然有人過來敲門,把兩人都嚇了一跳。直到門外的人自報家門,說是制作團隊過 來看望選手,他們才稍微放心一些。 打開房門,呼啦啦擁進來六七個人,薛蕓琳眼尖,一看還有人舉著攝像機, 立刻偏轉頭,快步閃到死角,貼著墻溜出了鏡頭的范圍,躲進衛生間。制作團隊 的制片人和導演陪著一個近四十歲的男子,介紹說這位是主贊助商的全權代表, 今天來探望十強選手,一一走訪后,到黃子君這里已是最后一站,所以才來得這 么晚。 這種所謂的探望,通常來講,只是走個形式,黃子君根本沒放在心上。沒想 到今天吃過午飯,節目制片人突然找到他,說昨晚那位贊助商代表請他過去,有 事要與他商量。 這個邀請讓黃子君受寵若驚又浮想聯翩,興沖沖地過去??杀蝗艘肽硞€房 間后,那位贊助商代表并沒有露面,只是由他一個手下人接見了他。對方提出的 個問題,就立刻讓黃子君懵了:「昨天晚上你房間里那個女的,是你們樂隊 的嗎?」 「呃……」黃子君隱隱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含糊其辭地回答,「她不是樂 隊的成員,但幫我們接過一些商演,做些推廣什么的,也算是自己人吧?!?/br> 接見他的這個人比黃子君大不了幾歲,臉上幾乎沒有笑紋,自始至終都板著 臉,口氣總算還溫和:「哦,那差不多算是經紀人?那為了樂隊好,應該是愿意 為付出一些努力的吧?」 「付,付出……什么?」黃子君雖說問了這么一句,其實心里已經有數了。 他的預感是正確的,昨晚去過他房間的那位金主,盡管只是匆匆和薛蕓琳打 了個照面,卻被她吸引住了,今天之所以叫黃子君過來,意圖十分明顯。 事實上,對方盡管表現出了對薛蕓琳的覬覦,卻并沒有給黃子君任何明確的 承諾,但他還是不敢直接回絕。雙手奉上薛蕓琳,就能換來一個冠軍,這種好事, 對方敢答應,黃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頂著不送,能等著自己的一定 不會是友好的對待。會不會在決賽階段階段就直接被刷下來呢?萬一,原本 我們還有一點點機會去沖擊前八甚至前六,卻因為得罪金主爸爸,被徹底斷絕了 前進之路呢? 在資本和權力面前,夢想和骨氣算個屁! 可黃子君卻又不敢答應。 他很清楚,薛蕓琳對他好,是因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樣也要求他這邊感情 的回報。她可不是徹底發昏到把自己當成了黃子君的附屬品,信不信回去問她能 不能為了自己陪別的男人上床,會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來? 不能得罪金主,卻又做不了薛蕓琳的主,黃子君左右為難,不得不尷尬地表 示自己必須回去問問。隨即他匆匆召集樂隊的其他成員,商量這個突然出現的機 會——也可能是麻煩。 「cao!怎么會這樣?」陽子撓著頭皮,滿臉苦悶。 「這個,確實……」老標欲言又止。 他們一時也搞不清黃子君到底是怎沒想的,但同為男人,將心比心,覺得他 此刻想必很是窩火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黃子君和薛蕓琳之間的關系像他平 日里悄悄顯擺的,完全是薛蕓琳一頭熱地在追他,他對這女人其實沒什么太深的 感情,但畢竟已經在一起半年了,現在有個男人一上來就直接通知他,把你的女 人送過來給我玩玩,他卻又不能翻臉,這種滋味肯定不好受,所以兩個人只能把 話說得很含糊。 只有唯唯毫不猶豫地說:「這有什么?當然要想辦法抓住這次機會!」 三個男人都盯著她,目光中充滿了各種意味。唯唯沉下臉來,惡狠狠地問: 「當初別人說想cao我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覺得為難?老娘過去讓那幫王八蛋輪了 一夜,怎么沒見你們不爽?現在換成君哥的一個野女人,怎么?你們仨都舍不得 了?」 「不是舍不得……」黃子君小聲嘟囔。唯唯一發狠,三個男人都蔫了。確實, 人家為這個樂隊做出過巨大犧牲,他們也不可能說出「當年你可以去,現在薛蕓 琳不能去」這種話。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著追問。 有她率先當惡人,老標和陽子就不怕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了,紛紛表態,他 們也覺得應該嘗試把握機會。 黃子君默然。他知道自己這三個搭檔這會說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話,但 面對那個機會,絕對都各懷鬼胎,誰也不會甘愿白白錯過的。這是整個樂隊的機 會,不光是他一個人的,如果他堅持要拒絕,就會變成少數方的那一個,得罪整 個團隊。雖然黃子君是主唱,但他卻不是「君」樂隊唯一的主創,至少有一半歌 是老標和唯唯寫的,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樂隊不能拆伙。 稍加猶豫,黃子君橫下心來,有了決斷。但是還有一個現實困難擺在眼前, 難以解決。 「她就是用來睡的女人,我對她又沒什么感情,過去還得求著她給我們演出 機會,以后估計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邊的資源了,我沒什么舍不得的!現在問題 的關鍵是,她絕對不會答應,我總不能綁上她送去給人cao吧?」 「哼!這有什么難的?」唯唯嗤之以鼻,「給她下點藥不就行了?!」 「下藥?」三個男人異口同聲。 「我在上海這邊有幾個朋友,他們能弄到迷jian藥,給那位阿姨下一點不 就行了嗎?」 「迷jian藥都是騙人的吧?」陽子插口道,「我上次用過一回,屁用都沒 有,只是讓女人稍微high了一點,神志基本還是清醒的。本來就肯讓我上的,不 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藥照樣不肯?!?/br> 唯唯鄙夷地說:「你那是便宜貨,或者干脆就是別人拿來騙你這個不識貨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學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們 說差不多就跟醫用麻醉劑差不多,但在劑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br> 「你怎么知道?」被說成不識貨不識貨,陽子有點不服氣。 「我他媽吃過!cao!那次他們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徹 底high了,感覺特別想要,后來發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記得,別人告 訴我,我跟那天包廂里所有男的都做了,還他媽沖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陽子聽得心癢癢:「這么牛叉?那你幫我弄一點唄!」 「你閃一邊去,說正經事!怎么樣?弄不弄?要弄,我現在就要給我朋友打 電話,讓他們趕緊搞點藥送過來,金主估計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著黃子君。 老標慢條斯理地說:「如果真像唯唯說的,其實也好。明天早上起來,她可 能什么都不記得了,說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臉。不過,你最好還是做好撕破臉的 準備,怎么樣?下決心了嗎?」 黃子君再次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對薛蕓琳,黃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無畏懼。雖然和她廝混 了半年多,但從沒打聽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脈。上一輩里好像有當大官的,但早就退下來了。說白了, 現在應該頂多就算是比較有錢的普通人家吧?所謂的人脈估計也就是在中寧管用。 以前他們要討好薛蕓琳,是因為她是佳晟文娛的高管,搭上這條線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機會??涩F在「君」樂隊已經沖出中寧,在全國都小有名氣了,如果這次 討好了金主,再進一步,那前途可能變得更加光明,薛蕓琳對樂隊的重要性其實 已經變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蕓琳犯賤,還愿意黏著自己,那當然最好,有這么一個熟婦可cao, 黃子君當然不會拒絕;如果她要發脾氣,找麻煩,大不了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著她了,黃子君自覺將來肯定要去北京、上海發展,不會再長居 中寧了,跟薛蕓琳本來就見不著幾面。如果自己的樂隊真的大火特火,會有無數 的賤妞主動撲上來求泡,有大把腦殘粉前赴后繼來求cao,難道非得在薛蕓琳這么 個結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騰? 至于說薛蕓琳會把這事鬧大,黃子君根本不信。雖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 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開來說的那一方。她跑出來偷情, 哪敢把事鬧大?估計最后只能當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賣了她吧! 「可我們給她下了藥,那邊會不會不高興?」黃子君又想到一個問題。 「那還能怎么辦?」唯唯不耐煩地站起來,「你有本事就去勸那女人主動去 讓別人cao,不行就只能用這招!說不定這樣還顯得咱們特別有誠意呢!」 「好吧!」 下定決心的黃子君,在回復對方時,暫時還是先瞞了要下藥的事,只說經過 溝通,一切都沒問題。 剛才接見過他的那人還是那樣面無表情地說:「晚上七點鐘,你讓那個女人 到頂層……」 黃子君小心翼翼地插口:「那個……對不起,能不能請……嗯……那位到她 的房間去?」他不太想帶著被下過藥的薛蕓琳到處走,誰知道到時候她會是個什 么狀態?萬一被別人以為自己在做什么壞事怎么辦? 「不行!」對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們安排的房間?!挂婞S子君一 臉為難的樣子,警惕地問:「你什么意思?為什么非要去你們那里?」 「不不不,沒什么意思!」黃子君生怕讓對方懷疑自己這邊在搞什么花樣, 趕緊撇清。 對方不容商量地說:「七點鐘,頂層東2總統套房,這是房卡。我們老板到 時候會過去,別讓我們老板還要等那個女人!」 黃子君頭痛地再次回到搭檔們身邊,四個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陣,終于拿 出一個最終方案。 時近傍晚,黃子君主動聯系一直無聊地躲在她自己房間里的薛蕓琳。沒過多 久,她就過來了,他順勢提出今晚兩人換個房間睡。 「為什么?」薛蕓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們這次分到三個房間,我知道你會來,就自己住單間;唯唯是女 孩子,怎么也得讓住一個人??;這樣,老標和陽子就睡了一間??衫蠘擞袀€上海 的老朋友來看他……」黃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個字上加重音,又掛上曖 昧的笑,「這下陽子晚上就沒地方睡了,把我這間給他住,我自己另外開了一間?!?/br> 「干嘛再開一間?你去我的房間睡好啦!」薛蕓琳更感奇怪,這不是多此一 舉嗎? 「嗯,不太方便……」黃子君含糊其辭,「我訂了個總統套,有專用電梯和 專用通道,不容易被人發現?!?/br> 薛蕓琳頗為驚訝:「呦!你都舍得訂總統套了?看來真的是混出來了,派頭 很大??!」 黃子君嬉皮笑臉:「我要那么大派頭干什么?不是為了安全一點,也讓琳姐 姐你住得舒服一點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br> 薛蕓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還以為黃子君真是有心給她訂了一間總統套房, 雖然不至于特別稀罕,但還是很開心,毫不遲疑地跟他一起上到頂樓。 晚飯是叫客房服務送餐,唯唯從朋友那里搞來的所謂強效迷jian藥,則全都放 在一瓶功能飲料中。六點左右,黃子君假裝擰開這瓶飲料,遞給薛蕓琳。她全無 懷疑,接過去大口大口地喝。 據唯唯說,這藥會在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后起效。眼看過了六點半,已經喝 了超過三分之二瓶飲料的薛蕓琳慢慢開始躁動,整張臉變得潮紅,眼神越來越迷 茫,跟她說話遲遲沒有回應,黃子君知道藥效開始發作了,隨便找個借口,暫時 離開了房間。 樂隊另外三人就聚在黃子君的房間等著,見他回來,就一起忐忑地等待樓上 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視的天氣預報剛結束沒多久,黃子君的電話就響了。 「嗯……好……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了……」黃子君小心應付著電話那 頭的人,另外三人則焦急地望著他。 放下電話,黃子君看了眼三個伙伴,苦笑著說:「唉!人家玩得不滿意!」 「cao!」唯唯坐在床邊,懊惱地把手機往枕頭砸去,「白忙一場!」 老標還算淡定:「為什么呀?要說那位可真是夠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 也就那樣吧?」 黃子君皺著眉頭,做了個將五官擠在一起的鬼臉,無奈地說:「問我們是不 是給她下藥了……人家老板對這種腦子不清醒只會發情的沒興趣……」 「先別說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來???」 陽子這句話提醒了黃子君:「對!對!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來倒無所謂, 人家老板已經走了,說總統套房晚上就留給她用?!?/br> 「那你還能進去嗎?」 「我剛才是拿著房卡出來的?!裹S子君在兜里摸了幾把,找出房卡。 老標連忙站起來:「還是快點上去吧,就怕她一個人太high了,在上面搞些 事情出來,不好收場就麻煩了!」 四人匆忙跑到頂樓東2套總統套房前,剛打開房門,響亮的音樂聲從主臥室 方向傳來,好在隔了一個寬敞的客廳,聲音并不顯得嘈雜。等伙伴們都進來,黃 子君趕忙關緊門,又上了鎖。 「我cao!」沖在最前面,這會已經跑進了主臥的陽子情不自禁叫了一聲。 黃子君幾步沖了過去:「怎么了?」 第二個走進主臥的老標攤了攤手:「沒什么,正g呢!」 此刻主臥里只有薛蕓琳一個人,和黃子君事先設想的她剛被人cao完,正躺在 床上喘息的場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邊,伴著電視機里傳出的MV配樂,一絲 不掛地瘋狂扭舞。大落地窗的窗簾完全敞著,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隱約可辨的 室外燈光,要不是總統套房位于頂樓,這個方向一兩百米內沒有同等高度的建筑, 再加上房間內的燈光被調得比較暗,薛蕓琳又沒有直接站在窗邊,否則一個豐滿 艷女在房間內裸舞絕對有可能成為明天的網絡頭條。 意識不清,情緒迷亂的薛蕓琳并沒有完全喪失感覺,房間里多出了幾個人她 還是能察覺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這邊踉踉蹌蹌地走過來,遇到的個就是 陽子。 陽子傻傻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薛蕓琳則是猛地撲到了他懷中, 緊緊將他摟住。其實她并沒有刻意投懷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驅動。陽子也 不躲不避,擺出一副是對方迎過來而自己沒能躲開的樣子,與她抱了個滿懷,順 便在她身上的重點部位摸了好幾把。 或許是受到了濃重的男人氣息的刺激,在他懷中的薛蕓琳呼吸變得更為急促, 一只手抓到陽子襠下,另一只手則攥著他的右手往自己兩腿之間伸去。 「哎哎哎,別這樣……」陽子一邊裝模作樣地用嘴巴抗拒,一邊毫不客氣地 在薛蕓琳的rouxue口狠狠摸了幾把。這才滿臉訕笑地松開她,退后兩步,抬起右手 搓了幾下手指,奇怪地說:「那個贊助商是不是沒cao她???沒射啊?!?/br> 「戴套了吧?不是自己包養的,就是拿來cao一次爽一爽的,他們那種老板, 誰敢不戴套直接來?」唯唯神情古怪地看著正在不停發sao的薛蕓琳,從床頭柜臺 燈邊拿起一個被撕開的避孕套包裝袋,沖著男人們晃了晃。 老標指著電視機柜下的紙簍:「里面有個套子,老板看來確實興趣不大,就 干了一次?!?/br> 陽子偷眼瞧了下黃子君,見他對自己剛才那些小動作似乎也沒什么不快的表 示,大著膽子又過去在薛蕓琳臀丘間摳了幾下,笑道:「屁眼里面有點潤,肯定 是被插過了?!怪包S子君還是對他們吹過幾次薛蕓琳在床上的放蕩模樣的,他 們也都知道這女人的屁眼早就不是原裝貨了。 薛蕓琳被他摳得興起,轉身又撲在他身上,向他嘴上吻去。 陽子偏過頭,薛蕓琳的唇沒能落在他的嘴上,而是吻到了耳朵,她順勢就從 臉頰、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吻了下去,再往下有了衣服的遮擋,她開始用力撕 扯陽子的上衣。 「哎?哎?輕點……」陽子借著推擋的動作,在她身上摸得不亦樂乎,又扭 轉臉看著黃子君說,「這個,你看怎么辦?要不你來安慰她一下?」 唯唯在旁邊哼了一聲:「一個人恐怕不夠,這浪貨本來就sao上天了,吃了藥, 估計能榨干兩三個男人……」 看著陽子的那些動作,黃子君雖然沒有馬上翻臉,但臉色也不太好看,剛想 說什么,老標突然搶先說了句:「反正你拿她來玩玩的,也沒什么感情,今天就 讓我跟陽子也在她這兒爽一下?她已經被贊助商cao過了,一個跟三個,沒什么區 別吧?不是說她醒了以后可能也記不住發生過什么嗎?」 如果只是陽子一個人覬覦薛蕓琳,黃子君還可能會阻攔,現在連老標也動了 這種心思,他就顯得有些孤立。在樂隊伙伴面前,他過去一直是咬死說薛蕓琳對 他來講屁都不是,只是主動送上門來求cao的sao貨而已,所以老標說「沒什么感情」, 這話并沒錯。而今天他已經把她送出去給別的男人cao,于是就更沒有不能與兄弟 分享的借口,沒理由金主能cao,兄弟們不能cao吧? 都他媽已經這樣了,cao就cao吧!反正已經做好今晚之后和薛蕓琳分道揚鑣的 準備了!黃子君咬咬牙,狠狠一揮手,故作大方地說:「cao!一起爽!」 這下輪到唯唯不高興:「靠,敢情你們幾個都想玩她是吧?那我就是多余的 了?我走了!」 黃子君一把拉住唯唯,說:「怎么會呢?唯唯小寶貝怎么會是多余的?我們 四個人,這個sao婊子才是多余的!他們倆是沒cao過這sao婊子,才想過過癮。我早 就玩膩了,還是更稀罕唯唯小寶貝兒!他們干他們的,我們干我們的!」 「嘁!真的假的?」唯唯也學著剛才薛蕓琳那樣在黃子君襠下抓了一把, 「你上次cao我是什么時候了????真那么稀罕我,為什么搞上這老sao貨以后就不 找我了?是不是被她吸干了?」 「怎么會呢?」黃子君低下頭重重吻在唯唯唇上,兩人的四肢迅速地無聲交 纏在一起,瘋狂熱吻。 他倆在床邊旁若無人地一開始接吻,老標和陽子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幾 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一左一右將薛蕓琳夾在當中。他們玩3P的經驗不算多— —基本都是和唯唯在一起——但也不算生疏,一人緊抓一個rufang揉搓,各自還剩 下一只手,分別捅進薛蕓琳下身前后兩個洞xue中抽動。薛蕓琳剛才只被插了不到 二十分鐘,剛被撩動起無盡的欲望,男人就突然完事離去,使她整個人都陷入難 以解脫的極度空虛和饑渴之中,現在身體瞬間被填滿,盡管只是兩根手指,還是 讓她爽得無法克制地大聲尖叫起來! 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就好像直接到達高潮巔峰似的浪叫,把四個人都嚇了一跳。 唯唯任由黃子君撩起她的短裙,將內褲狠狠扯下,鄙夷地瞟了那邊一眼: 「真他媽sao!我看兩個人還真不夠她折騰!」 「你管她那么多!」黃子君一把將唯唯翻過來,讓她兩手撐著床,撅起屁股, 在rouxue口掏了一把,「你不也sao起來了???都還沒弄你,就濕成這樣!」 唯唯放肆地扭著屁股,大聲說:「一聽你要cao我,我就濕透了!jiba給…… ??!」她話還沒說完,rouxue就被黃子君狠狠塞滿,最后幾個字變成了一聲痛快的 呻吟。 身前的女人渾身guntang,像有一股火要從身體最深處燃起來,還不停地扭,扭 得緊緊貼在一起的三個人的裸體擦來蹭去,完全攪成了一團,再加上旁邊那兩個 已經干得驚天動地,「啪啪啪」的響聲刺激得陽子完全失去繼續前戲的耐心。 「cao!這婊子根本不用前戲了,下面跟水龍頭一樣,直接來吧!」 「行!」老標沒什么意見,指了指床頭柜上那盒避孕套,「你要是想先來, 就把那個戴上!」 兩人一起用力,將帶著滿臉癡迷浪笑的薛蕓琳一起扔到了床上,陽子直接撲 向她的下身,迫不及待將剛裹上避孕套的roubang插入散發著濃重sao香的水xue,老標 則慢條斯理地走到窗邊,先將窗簾拉緊,這才回來跪到薛蕓琳的頭邊,捧著她的 腦袋湊近自己的下體,把roubang頂到她的唇上,薛蕓琳幾乎毫無停頓地張開嘴吸吮 起來。 老標一邊喊著爽,一邊揚手挑起站在床的左側正低著頭尖叫的唯唯的下巴: 「有那么shuangma?上次我cao的時候你怎么叫得那么文藝?」 「你個悶sao賤男,不就喜歡我裝文藝逼嗎?啊,你的好雄偉……我好滿足… …」唯唯換了個腔調捏著嗓子叫了幾聲,突然哈哈大笑,「??!老娘喜歡現在這 么叫!cao!再給幾下!??!」 黃子君嘿嘿笑著,一邊抽插,一邊拿拇指摳唯唯的屁眼,她也是習慣肛交的, 盡管現在沒有潤滑劑,但并不妨礙他將手指慢慢捅進去,當整根拇指都陷進去之 后,他像是想用一根鉤子把唯唯整個身體勾起來似地往上一提,雖然不可能真把 唯唯抬起來,但她的屁股還是被鉆在屁眼那根手指帶著往上抖了抖,刺激得她嗷 嗷亂叫。 「我cao!rou的,你他媽輕點!」唯唯雖然粗野地叫罵,其實感受到的還 是爽,g勁上來,面前是兩坨波濤洶涌的肥白rou球,不顧一切地湊上去狠 狠嘬了起來。 薛蕓琳的頭正被老標按著,動彈不得,但還是明顯顫抖了一下,「嗚嗚嗚」 地哼出聲來。 「哈哈,我cao!你輕一點,別咬??!」老標在唯唯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唯 唯仰起頭,滿臉痛快:「好爽!cao,這婊子的奶好大好挺!居然不是隆的!」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傳來,陽子一直cao得不亦樂乎,甚至都沒怎么在意那三 人間的互動,驀然被這鈴聲一激,茫然抬起頭來:「誰的電話?怎么是我們的歌?」 這陣鈴聲正是「君」樂隊的成名曲的片段。 唯唯左顧右盼地找著手機:「我的!也就只有他媽我一個人最愛我們樂隊!」 一眼看到自己那只玫瑰金色P6s就放在床頭柜上,隨手拿起來,看 了看來電顯示,對那三個男人說:「噓!輕點,是老石!」 「老石有什么好忌諱的?哈哈!你上次不是還跟他說,要是他今年讓我們免 費用錄音棚,你就陪他睡嗎?哈哈!」陽子渾不在意。他們說的「老石」是「君」 樂隊最常聯系的一個錄音棚的老板,合作好幾年了,彼此非常熟悉,關系也不錯。 唯唯呸了一聲:「我那是開玩笑,那老家伙還能硬起來嗎?他最后還不是選 擇收錢,沒選cao老娘嗎?估計他也是cao不動了,怕死在我身上!好了,別廢話, 我接電話了?!?/br> 「來!換一下,我得緩緩!他媽感覺快被這sao屄吸出來了?!龟栕記_老標招 了招手。 唯唯把手機放到耳邊:「喂?干嘛呀?這么晚打過來?」 就在這時,老標把roubang從薛蕓琳的嘴里抽離,而陽子則最后一次狠狠撞了進 去,這一瞬間,薛蕓琳仰著頭喊出今晚最尖利的一聲浪叫:「嗷啊~~」 唯唯嚇得趕緊捂住話筒位置,卻聽電話里是個陌生的青年男人的聲音:「老 婆?喂?怎么了?喂?你那邊怎么了?」她疑惑地又將手機放到眼前看了看,突 然嚇出一身冷汗,手忙腳亂地按掉電話,一把就將手機丟在床上。 陽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唯唯突然直起腰,一把推開身后感覺快到噴發瞬間而加快沖刺的黃子君,滿 臉困惑地說:「我好像接錯電話了?!?/br> 「不是老石嗎?」 「老石個屁!cao!黃子君!你他媽怎么不說這婊子也是用蘋果的!」 「???」黃子君這才反應過來,「對,她也用蘋果……你剛才接的是她的電 話?」 「我的電話剛才扔在床上,根本就他媽沒拿上來!」唯唯仔細想了想,確定 自己的手機沒帶在身上,「她怎么也用我們的歌當鈴聲?我cao!你知不知道老石 是誰?她怎么也保存了一個老石的電話?」 黃子君想了想,一臉苦笑地說:「麻煩了!老石可能是她老公?!?/br> 「老公就存老公好了呀!我他媽就不會接了!」唯唯氣不打一處來, 「存什么老石???神經??!」 「他剛才會不會聽到……」老標一句話才說了一半,手機又響了。薛蕓琳正 不顧一切地又把他剛抽出去的roubang重新塞回嘴里,可這會他的狀態已經受到了影 響,之前被舔吃得硬邦邦的roubang變得半軟。 黃子君急得一頭汗:「肯定聽到了!」 「不一定吧,時間很短,有接通十秒嗎?他能聽到多少?」 唯唯氣急敗壞:「時間長短有個屁的關系!這sao屄剛才叫得那么響!」 「怎么辦?」陽子滿臉不知所措。 「我來!隨便了,我管她去死!」唯唯一把抄起電話,直奔衛生間而去。 床上的薛蕓琳還在像蛇一樣地扭,一左一右地抓摸著老標和陽子,渴求他們 趕緊去填滿她的身體,但那兩人現在都顧不上這個,和黃子君一樣目不轉睛地盯 著衛生間的門。 過了幾分鐘,唯唯終于走了出來。 「你跟他怎么說?」 「我就說剛才我們這邊沒接到電話,可能是系統問題,他打錯了?!刮ㄎò?/br> 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柜上,「我說我是她助理,她今天晚上應酬客戶,喝得有點多, 已經睡了。我不知道她那傻逼老公信不信,反正我盡力了?!?/br> 「嗯,你這么說好像能圓得過去……」 「那現在我們……」陽子指著床上的薛蕓琳,不舍地問。 黃子君收拾心情,慢慢鎮定下來,無奈地一笑:「管他呢,反正已經這樣了。 如果她老公會覺得有問題,現在也已經發現了,我們現在cao不cao她根本無所謂, cao吧!cao爽了再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