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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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既已無路可走,不如爽快一點去找裘欣悅承認錯誤,哪怕痛哭流涕, 指天發誓,搞得顏面全無也顧不得了,就說是自己舊日情結發作,一時糊涂被前 女友引誘,但很快就認識到錯誤,堅決地與她一刀兩斷。 憑兩人的感情基礎,或許女友還會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總好過由那只藏在暗中的黑手將證據交給裘欣悅,然后由她主動向自己發難 吧? 施夢縈對突如其來的辱罵完全來不及反應,直到對方突兀地掛斷電話,都沒 弄懂是怎么回事。低頭看著掌心的手機,她羞怒悔惑,百味雜陳,思緒混亂之極。 過了好一會,她突然咯咯地笑起來,笑聲里沒有半點歡欣釋然,最終變得越來越 凄厲,一扭臉,看到譚伊娜拿著空杯子走進茶水間,一臉驚訝地望著她,笑聲戛 然而止,施夢縈一聲不吭地快步離開。 如果沒有這個電話,這個星期以來,施夢縈其實已經竭盡所能把情緒控制在 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狀態下了。 上周四上午,帶著劇烈的頭痛和渾身酸脹的不適感,施夢縈自昏睡中醒來。 手機時鐘顯示已經是上午十點多,可睡到這時才醒的她卻像根本沒睡過覺一樣疲 憊困頓。 衣裙散落滿地,在時隔多年又一個宿醉后的清晨,施夢縈發現自己再一次一 絲不掛地恢復清醒。隨即她又發現「一絲不掛」這個說法,嚴格說并不準確,她 感覺到rouxue間的刺癢,伸手去摸,發現自己昨天穿的的內褲被卷成一個布條,就 插在rouxue之中。她對這個齷齪花樣毫無反應,面無表情地抽出內褲,也不急著穿, 隨手丟到一邊。 施夢縈愣怔著坐在床上發呆。她知道這會已經接近中午,自己等于曠工了半 天。但這會她顧不得去想這個,只是沉著臉靜坐。 昨晚進入這個房間后所發生的一切,施夢縈幾乎全無印象,殘存的最后一點 記憶是自己哼著歌,充滿饑渴地脫掉全身衣服,伴著電視里MV的樂聲扭舞身軀。 不過,現在的施夢縈,已經不是九年前那個剛進大學的單純女孩了,她知道在自 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也完全沒有了驚惶羞怒,此刻的她甚至可以用平靜來形容。 畢竟,昨晚發生的事,本來就可以被看作是由她自己主動促成的。 如果施夢縈完全無意,又何必獨自去酒吧?又何必去參與那些并無多少交情 的舊同事的聚會?又何必在那個聚會中喝的酒? 昨晚,離開「古格」西餐廳,看到崔志良正站在路邊,望著裴語微和他女友 并肩遠去的身影,施夢縈上前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他一把掙開,氣急敗壞地低 聲吼道:「滾!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你以為我想跟你談戀愛???笑話!當初 跟你分手,就是因為我跟別的女生上了床,她比你聽話多了,哪像你奶也不能玩, 屁股也不能摸,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唯一可惜的就是談了場戀愛,卻沒能cao 過你。我這次就是想彌補一下遺憾,在你身上爽一下而已。誰知道你這賤屄自作 多情,主動湊上來讓我隨便玩,你這么賤我就別浪費你這一身sao氣嘍!你以為你 有那么大的魅力,隔了那么多年我還喜歡你?神經??!告訴你,你這種女人沒人 愛的,你身上也就只有肥屁股和爛屄還值點錢??丛谀愕膶聤A得我的jiba還算舒 服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趁你現在還有點魅力,多找些男人cao!再老一點, rou也垮了,屄也松了,連愿意cao你的男人都沒了!」 找回@gl. 望著他快步離去的身影,施夢縈啞口無言。她無法想象,不久之前還曾溫柔 相待的男人,怎么能擺出那樣一副猙獰的嘴臉,又怎么能說出那樣惡劣的辱罵? 后來沈惜與她那番簡短的對話,根本就沒給她留下任何印象,她只是機械地應答, 渾渾噩噩被送上出租車,又在煩亂的心緒cao控下,中途改道,決心去試試買醉和 尋歡到底是什么滋味。 如果記憶碎片里那些點滴回閃指向的是事實,那么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應 該是曾經的老板馬總,好像還有一個男人,姓什么來著?管他呢…… 施夢縈支起身子,環顧房間,衛生間里傳出的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哈, 自己這次居然沒有被獨自丟下,誰還留在這里? 過了好一會,水聲止歇,一個比周曉榮還要胖一圈的中年男人赤裸著走出衛 生間,正是馬總。他見施夢縈已經醒了,沒穿衣服就這么坐在床上,臉上擠出一 絲油膩的笑意。 施夢縈冷著臉問:「里面還有人嗎?」 「沒了,你……」 施夢縈跳下床直接走進衛生間。醒來久了,神智愈發清明,感官的敏感度也 都回來了,自己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酸臭味令人作嘔。先排空了積存一夜的尿水, 隨即她走進淋浴房,站到噴頭之下。 溫水洗刷著身軀,施夢縈腦子里空白一片,無悲無怒。當然,與其說是鎮定, 其實更像是麻木。突然,外面隱約響起手機鈴聲,這會反應特別遲鈍的施夢縈愣 了好一會,才意識到好像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鈴聲由沉悶至響亮,更是一步步由遠及近,馬總拿著她的手機走進衛生間。 「小施,電話,是什么公司徐老師打來的?!?/br> 施夢縈有些恍惚,腦子轉了一圈才意識到是誰來電。她的電話里另存著一個 高中時的「徐老師」的號碼,所以才會在這位「徐老師」名前加上「公司」兩個 字??磥硎切炱M找自己,多半是因為自己沒去上班吧? 施夢縈關水,移開淋浴房的玻璃門,找了塊干毛巾擦手,這才接過電話。她 現在既疲且困,既無心也無力去上班,于是就在電話里直接請假。 遞出手機后,馬總沒有立刻走出去。雖說不是在談什么隱秘的事,施夢縈還 是下意識背轉了身。還沒說幾句,身后一熱,一個赤裸的男體貼了上來,兩只滾 燙的肥手放到了她濕漉漉的身軀上,一只手緊緊握住她的一邊rufang,另一只手在 小腹上摩挲幾下,朝她兩腿之間游動下去。 施夢縈猛地一扭身,轉過大半圈身子,雖然還沒能完全從他的環抱中掙脫, 卻已經閃開了那兩只不規矩的手,她捂住手機話筒,怒目而視:「你干嘛?」 馬總訕笑,沒能摸到rouxue的那只手順勢落在她的屁股上揉了兩下,小聲說: 「沒干嘛,你這個樣子太誘人了……所以……」 施夢縈哼了一聲,眉邊嘴角盡是鄙夷,剛想說什么,不知為何突然怔住,神 情瞬間黯淡下來,軟弱地應了句:「我在打電話,別煩我!」說完,半側過身子, 再次用后背對著馬總,繼續與電話那頭的徐芃交談。 這副幾乎等于默許他為所欲為的架勢,令馬總驚喜。昨晚他得到了這個曾令 他垂涎三尺的女孩的rou體,唯一的遺憾是因為要和老穆輪流玩,只能戴套,不能 盡情地全射在這女孩身體里。到后半夜兩點,馬總射過三次,人到中年力不從心, 此后實在硬不起來了,只能眼看著再振雄風的老穆摘掉避孕套,痛痛快快在施夢 縈體內射了一發。 老穆這人有個規矩,在外面玩,不管多晚從不過夜,所以干完最后一炮他就 走了。留下來的馬總攙著施夢縈去衛生間清洗了下身,出來以后又在她身上各種 褻玩,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硬起來,也來一次內射,一直等到三點多,他實在熬 不住困意沉沉睡去,終究還是沒能再插進去。 要想彌補遺憾,眼下還有機會!看施夢縈的樣子,好像并不反對退房前再來 一發,馬總沒了顧慮,放肆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 施夢縈很快就掛了電話,但始終沒有轉身,也不說話,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站 著,任由馬總在她身后上下其手??赡苁且驗橄催^澡沒有擦干身體,背脊上的水 順著股溝往下流,使她兩腿之間一直保持著潤濕的狀態,馬總沒摳幾下就覺得rou xue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拍了拍施夢縈的屁股,還沒說話,就見她自然地塌腰提臀,將屁股撅了起 來,不由得嘿嘿一笑,扶著自己黝黑的短粗roubang慢慢捅進rouxue。 隨著他一下下的撞擊,施夢縈不停發出一聲聲短促的「呃」、「呃」、「呃」 的叫聲。馬總對這種不解癢的叫床聲頗感不足,連聲追問:「我的jiba大不大? ???大不大?cao得你爽不爽?小sao貨你爽不爽?」施夢縈卻始終悶聲不語,被他 催得急了,臀rou又狠狠挨了幾巴掌,這才敷衍地嗯幾聲以作回應。 稍感不滿的馬總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心想著大展雄風,將施夢縈搞癱在身 下,沒想到歇了一晚的身體卻仍然沒有完全恢復狀態,才插了不到五分鐘,roubang 根部一陣陣發酸,射精的沖動已經遏制不住了。 馬總在心底長嘆一聲,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緊貼住施夢縈的身體,將她死死頂 在墻面的瓷磚上,確保roubang不至于脫出,隨即將整泡jingye全部灌入了她的身體。 「啊……小sao貨!被老子灌滿了,爽不爽????喜不喜歡被老子射?」射精 過后,馬總仍然不舍得抽出roubang,堵在rouxue口,粗重地喘息,還不停在施夢縈耳 邊碎碎地嘮叨追問,一如既往還是毫無回應。足足過了兩分鐘,他才戀戀不舍地 松開。 兩人此刻都正直立站著,roubang一離開,慘白的jingye就涌出rouxue,順著大腿流 了下來。施夢縈低下頭,漠然地看了看兩腿之間,抬手拔出噴頭,轉頭斜睨著馬 總:「出去!我要洗一下?!?/br> 馬總心有不甘地離開,過了大約一刻鐘,施夢縈也出來了。她并沒有裹浴巾, 還是那樣赤裸裸的,直接走到床邊,開始穿自己昨天脫下后丟得滿地都是的衣裙。 「小施,留個電話吧,以后再聯系?」馬總笑嘻嘻地湊過來,他正在后悔, 昨天晚上應該直接拿施夢縈的手機給自己撥個電話,直接就能知道她的號碼。 施夢縈沉默地穿好衣服,檢查了一下隨身物件一樣沒少,扭臉冷笑說:「你 那東西又軟又短,我一點都沒爽到,留電話就算了吧?!拐f完這話,她毫不猶豫 扭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的馬總坐在床邊。她沒讓這惡心的男人 看到,走出房間的剎那,自己眼角滴下的淚水。 雖然當時遏制不住心底的悲意,事后施夢縈卻還是覺得自己能說出那么一番 話,也算是有所進步了。此后幾天,她盡可能強迫自己平穩心情,調整狀態,白 天不去想與崔志良有關的事,盡量不影響手頭的工作。 她真的已經盡力,平心而論,與去年和沈惜分手、之前與崔志良失聯那兩次 相比,她做得已經很不錯了。只是一到晚上,她卻像有了難以解釋的依賴癥似的, 不由自主就想去酒吧。那晚去過的可能會再遇舊同事的酒吧不能再去,她就在網 上目標,一家家地去試,去過之后覺得不對胃口就另換一家。最夸張的是周 五晚上,她在四家酒吧進進出出,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 半數夜晚,她只是坐在那里,對前來搭訕的男人嗤之以鼻;有時她又想看看 自己能吸引到什么樣的男人,試著給他們機會,可惜大部分時候碰不到能讓她看 得上的。即便偶然有一兩個捏著鼻子能接受的,她卻總邁不出最后一步。多年個 性使然,只要沒喝到七八分醉意,她還真沒法做到像蘇晨曾描述過的那樣,在酒 吧隨性地獵取男人。 周一晚上,她好不容易強迫自己答應跟一個男人走,剛離開酒吧沒多久,這 男人就拽著她來到一個僻靜幽暗的角落,掏出roubang,嘿嘿yin笑著說:「玩個刺激 的,在這兒干一炮吧?來,先給你吃大jiba!」 施夢縈直接丟下一句「神經病」,甩手就走了。 盡管沒能和男人發生任何實質性的接觸,但每晚前往酒吧,見識各種男人嘴 臉這種從未有過的經歷,還是讓施夢縈得到了一絲釋放。 沒想到,整整一個星期之后,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將這次的「失戀」以一種 比較平和的狀態消化掉的時候,突然又接到崔志良的電話,而且劈頭蓋臉就是一 陣破口大罵,一堆堆污言穢語向她砸來,施夢縈完全被罵懵了,還沒等她反應過 來,電話就掛斷了。 滿心悲涼地回到座位,微信提示音又響起,連續十幾張圖片瞬間刷屏。圖片 的內容,施夢縈并不陌生,基本上就是最后一次和崔志良zuoai那天,自己任由他 擺布,擺出各種姿勢讓他拍下的照片。大部分照片里,自己的身上用口紅和馬克 筆寫了各種各樣的字。rufang、小腹和大腿上的一些字詞,她當時通過鏡子的反射 是見過的,無非就是情濃zuoai時會用到的那些男女間的私下昵稱,但在背上和屁 股上還有幾個當時沒看到的詞,像「爛婊子」、「賤奴」、「jingyerou壺」、「傻 屄」,這些字眼明顯帶著人格上的鄙視和輕賤,算不上是什么愛稱了。 發完圖片,崔志良又發來一段話:「你看看清楚你自己是什么東西!就是一 堆被男人玩的saorou!你這種爛婊子除了被男人cao以外,根本沒什么存在價值!以 后別他媽再來煩我!也別以為能把我怎么樣!搞清楚自己的本質,好好做你的賤 婊子!別再浪費感情和腦筋去搞東搞西了!」 原本已經勉強壓下去的煩亂心緒,終于再也控制不住,施夢縈氣惱地回撥電 話,連著兩次都被掛斷,再打第三次,聽到「你所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之 后一刻鐘里她又試著打了四次,對方一直在「保持通話」,施夢縈知道,她的號 碼可能又被拉黑了。 臨下班前這頓辱罵令施夢縈羞怒傷心又無處發泄,自然更加深了她晚上要去 酒吧的心思。一下班,她隨便找家小店墊了墊肚子,隨后就直奔這幾天常去的酒 吧。今天晚上,她喝得又多又快,隱隱下定了必須找個男人亂搞一下的決心,甚 至想無論是否順眼,誰個過來和她說話,她就跟誰去開房。 偏偏天不遂人愿,在她決心堅定的這個晚上,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任何男人 找她搭訕,狂蜂浪蝶似乎都回家休息了。施夢縈像個傻子似地枯坐了半個晚上, 居然沒遇上一個對她有想法的男人。這下施夢縈可郁悶了,要說主動出擊獵食, 她的段位終究還沒那么高,該怎么做,該找什么樣的,她根本一無所知,總不能 讓她站到吧臺上大喊:「今天晚上老娘想被男人cao,誰有興趣來報名!」 七點多就到了酒吧,滿心躁動不安地待了兩個多小時,施夢縈終于被磨光最 后一點耐心。喝下杯中殘酒,昏沉沉走出酒吧,叫了輛出租車回家。不知道車子 是不是剛換過內飾,劣質皮革的濃重氣味熏得她直反胃。司機不知是有急事還是 心情不好,又或者干脆是個新手技術欠佳,一路飛馳,又開得不穩,施夢縈坐在 車上被顛得東搖西晃,腦袋和胃都被甩得無比難受,要不是竭力控制,恐怕就直 接吐在車上了。 終于下了車,施夢縈快步走進小區。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停地咽口水, 她知道自己已經接近忍耐極限,嘔吐在所難免,但至少要堅持回家再吐?,F在才 晚上九點多,沿街店面、人行道上的水果攤、小吃攤、保安值班房、小區里的小 賣部,到處燈火通明,小區正門內外人來人往,施夢縈實在不愿意在眾目睽睽之 下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狽。 可她終究沒能忍住,匆匆向前沖過兩排樓,拐了一個彎,眼看離自己住的那 幢樓還有大約五十米距離,施夢縈再也無法遏制嘔吐的欲望,無力地跪倒在地, 扶著路旁花壇的邊緣,對著雜亂的綠草地大吐特吐起來。 這一吐,幾乎把膽汁都吐出來了,施夢縈久久地跪著,難以起身,撲面而來 的嘔吐物的氣味令人愈發作嘔,她掙扎了好幾次,始終無力變換姿勢。一方面是 因為酒后暈眩,另一方面則是吐了胃里大部分東西,腳已經軟了。 突然,一只強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左肘,穩穩地將她扶起來。 扭臉看去,出現在眼前的,是董德有那張老臉。 「施小姐,你怎么了?喝醉了?」董德有好像很關心地問東問西。 施夢縈滿嘴酸澀,不想開口,茫然地點點頭。 「你現在能走嗎?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謝謝!」施夢縈推開董德有的手,想要掙扎著走回家,可能是因為 蹲跪了太久,小腿發麻,一步邁出,腳下卻像踩著棉花,整個人就這么栽倒了。 幸虧董德有就在身旁,一把將她抱個滿懷。 「唉,你看你都走不穩了,這邊路燈壞了,黑乎乎的,摔了怎么辦?等會還 要上樓,你一個人走不了的,我送你吧?!挂娛艨M還有推辭的意思,董德有又 補了一句,「在這里拉拉扯扯也不好看,還是快走吧?!?/br> 施夢縈的腦子雖然暈乎乎的,但也明白現在自己被這老頭子抱在懷里的樣子 肯定很不好看,在這里推讓糾纏久了,真被路過的人看到,也挺尷尬的,索性就 默認董德有送她回家的建議。 兩人挨挨蹭蹭地并肩走著,說是攙扶,其實董德有基本上就一直摟著她。好 不容易上樓回到家里,施夢縈一屁股坐到客廳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房子面積不大,客廳和餐廳是合一的,餐桌就在離茶幾兩米外的位置,董 德有在餐桌旁找了把椅子坐下。施夢縈對他視而不見,并沒有急于將他趕走,倒 像是沒意識到屋子里還有這么一個人似的。盡管看上去像是被忽略了,董德有卻 并不生氣,反而添了幾分欣喜。 似乎今晚有那么一點點機會啊。 之前的兩個小時,董德有和幾個牌友一直在打麻將。他們玩牌通常會直到后 半夜,不會這么早散局,他之所以離開牌桌,只是因為恰好煙抽完了,同桌有一 個是老婦,一個老頭子不抽煙,剩下那一個口袋里只剩下一個皺巴巴的煙盒孤零 零地裝著兩支煙,董德有不想再瓜分他殘留的這點存貨,就準備回自家小賣部拿 包煙,沒想到半路上巧遇施夢縈。 他對租自家房的這個美女房客垂涎已久。上次機緣巧合地cao了她一次,一晃 已過去了大半年,自那次之后,董德有再沒得到過半點機會,說實話,他早已灰 心喪氣,不抱任何奢望。 誰能想到,機遇很可能就藏在某個未知的角落,說不定一拐彎就能碰見。 「施小姐,喝多了酒傷身,以后還是要保重身體……」他沒話找話,想看看 施夢縈是不是可以容忍自己一直賴在屋里。 施夢縈充耳不聞,沒理他,卻也沒趕他走。 董德有訕訕地坐了一會,突然起身走進廚房,燒了一壺水,找出個玻璃杯接 了半杯熱水,捧出來遞給施夢縈:「喝點水吧,剛吐完,肯定不舒服?!?/br> 施夢縈麻木地接過杯子,但沒有送到嘴邊。她終于把目光放到這個老男人的 臉上,像是進屋后次意識到家里現在有兩個人。 「幾點了?」她的聲音很無力。 「???」董德有沒聽清她說什么。 「幾點了?」施夢縈把聲音放大了一些。 「哦……哦……」董德有慌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差不多十點?!?/br> 「你怎么這么晚還不回家?」施夢縈一邊說話,一邊腦袋不住往下掉,她的 頭很昏,有種脖子托不住腦袋的感覺,伸手扶住額頭,重重地揉起來。 「在外面和老伙計們打麻將,呵呵?!?/br> 「那你怎么待在這兒?」 「不是扶你回家嗎?打牌哪有施小姐你的事重要?!?/br> 施夢縈發出一聲尖銳的冷笑,揚手指著大門:「你已經送我回來了,可以去 打牌了,走??!」 董德有頓時變得很尷尬,伏低做小地說了這么一陣子話,最終還是繞到了要 被趕走的結局,這讓他很不甘心。 「怎么還不走?。??」施夢縈現在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叫得很大聲,有種撒 潑的感覺。 「施小姐,你還好吧?是不是酒還沒醒?我給你再去換杯熱點的水?」 「裝腔作勢,你裝什么???!」施夢縈放肆地哈哈大笑,突然收斂所有笑意, 帶著一臉陰沉,幽幽地問,「你是不是想cao我?」 「???」董德有沒想到她突然問得這么直接,一下子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施夢縈見他這副囁嚅著不開腔的樣子,突然煩了,揮揮手像在趕蒼蠅:「算 了算了,不想就走吧,我要睡了,走吧……」 「施小姐……」董德有急得站了起來。 「滾??!」施夢縈又突兀地尖叫起來,嚇得董德有一哆嗦,不由得擔心如果 她再這樣多叫幾聲,恐怕隔壁鄰居要過來看是怎么回事了。 「我想,我想!施小姐,你別急,消消火,消消火,我想,我想??!」董德 有小聲地安撫哀求著,試圖平復眼前這個醉酒女人的情緒。 施夢縈橫了他一眼,嘴角帶著冷笑:「你想什么?」 「我想……我想cao你!」董德有稍一猶豫,干脆也不改什么措辭,就這么直 說,反正施夢縈自己用的也是「cao」這個字。 「你想cao我,哈哈,你想cao我……你們都想cao我,沒人愛我,所有人都只想 cao我!」施夢縈低下頭自顧自地喃喃自語,猛地抬頭,又指了指門邊位置,「你 站到那邊去!」 董德有看了眼大門,又看了眼施夢縈,猶豫一下,乖乖照辦??偹氵@次施夢 縈沒有趕他走,那暫時還是先順著她的意思吧,這個女人本來就有點不可理喻, 喝醉以后更不可能講什么道理了。 施夢縈努力地站起身,在董德有驚詫的目光中開始脫衣服,直到脫得光溜溜 的,只剩下腿上一雙rou色絲襪。 「你覺得我怎么樣?」酒精的作用還是很強烈,施夢縈現在不覺得自己不清 醒,只是多了一種尋常沒有的膽量,更有一種蓬勃的野性,促使她去做一些平時 想都沒想過的事。 董德有諂笑道:「施小姐你當然漂亮了……」 「漂亮什么?」施夢縈打斷了他,「我哪里漂亮?你說來聽聽?要是你亂講, 那就馬上滾!要是你說得我高興,看……」她再次坐下,豪邁地張開兩腿,一個 腳踝落在沙發左側扶手上,另一個腳踝搭到了茶幾上,整個下體毫無遮掩地完全 暴露在董德有眼前,她伸手撥開下體濃密的黑毛,揪著一邊rou唇輕輕扯開。 「你就可以進來這里爽一下!」 「嗯……」董德有絞盡腦汁地想,「施小姐你長得像明星,氣質更好,像藝 術家一樣。施小姐……你的身材很好,皮膚很光滑……」盡管最終冒出的是些毫 無新意的陳詞濫調,但是說實話,他真的已經盡力,要知道,他真正想說的是 「屁股大,屄緊,sao水多味道濃」之類的,只是怕施夢縈不高興,才想方設法想 出一些別的說詞。 施夢縈像看著一個小丑一樣笑得花枝招展,董德有不知道她是否滿意,也陪 著傻呵呵地笑。 「過來吧!」施夢縈一直沒合攏雙腿,依舊那樣分著腿,沖董德有勾了勾手 指。 董德有大喜過望,幾步就沖到茶幾旁,顫抖著伸出手想去摸施夢縈的腿,又 有些膽怯地停在半路。施夢縈斜著眼瞅了一會他的窘態,哼了一聲,指著餐桌旁 的空地說:「躺在地上!」 帶著七分疑惑,三分猶豫,董德有慢騰騰地躺倒在地,施夢縈不知為何突然 躁動起來,猛地跳起身,一屁股騎到他的臉上,快速地磨動下身,仰頭大叫: 「混蛋!老混蛋!王八蛋!」一邊叫罵,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 董德有卻不知道身上的女孩正在無聲地哭泣,他只感覺一個肥碩的大屁股直 接懟到自己臉上,一股淡淡的sao臭氣味撲面而來,直接沖進了他剛剛張開的嘴里。 再美的女人,經過在外的一天辛苦回到家里,只要沒洗澡,身上總會有異味,只 是施夢縈下體的氣味還不至于令人反感,相反伴隨著蠕動著的肥臀的rou感,令他 大感興奮。 興奮歸興奮,董德有還是奮力伸出雙手撐住了施夢縈的大腿,以防她真的用 整個屁股蓋住自己的口鼻,要是被這么一個大屁股給悶死,那也是冤得慌。他稍 稍托起肥臀,發現黑毛之間那個鮮嫩的肥xue恰在眼前。說實話,董德有這輩子沒 有太多幫女人舔弄下體的經驗,年輕時整體環境使然,并不會那么多花樣,只知 道悶著頭大干特干。最近這十幾年,老太婆年紀大了,夫妻間早就不做那些事了, 他后來玩的主要都是出來賣的女人,更不可能幫她們舔??涩F在眼看著一個水汪 汪的肥xue就在面前,rou唇一顫一顫地輕開輕閉,他卻莫名浮起一絲想要好好吸舔 一番的沖動,仰起頭一口吸住rouxue。施夢縈渾身一抖,控制不住地嬌吟起來。 隱約聽到身上女孩叫了這么一聲,董德有越發起了興頭,將舌頭插進兩片柔 膩的rou唇間拼命攪動,還不時用牙齒輕噬左右那兩片嫩芽般的rou唇,或者猛地吸 住,嘬田螺一樣地重重吮上幾口。他這些動作也算是無師自通,把施夢縈搞得四 肢發軟,渾身guntang,身子像一張弓似的朝后仰,雙手放到胸前,重重地揉搓雙乳, 口中如訴如泣地發出些完全不知是什么含義的字詞。 突然,不知道老董的舌頭碰到了什么地方,施夢縈「哈哈哈」地急促嘶吼起 來,身子一軟,朝左邊滾倒。董德有帶著滿臉的yin水,撐起身子,半是得意半是 郁悶地說道:「你這就來了?弄了我一臉!」 施夢縈這會沒力氣跟他斗嘴,只仰起臉看著他那副模樣,突然想到自己被崔 志良射得滿頭滿臉jingye的樣子,先是凄然一笑,隨即又努力用惡狠狠的口吻說了 一句:「就弄你滿臉!」看著老董逆來順受的樣子,又換上媚笑吐出一句:「你 要是有本事,等會也弄我滿臉??!」 董德有被這句話刺激得一咕嚕就跳了起來。 「哈哈,施小姐,我剛剛用舌頭幫你爽過了,你……能不能……」董德有小 心翼翼地試探著。他幻想過無數次施夢縈幫他koujiao的場景,但又很清楚這幾乎很 難成真,哪怕是上次得手時,這女人也沒幫他吃過jiba。這會他只是聊勝于無地 爭取一下,萬一老天開眼呢? 施夢縈哼了一聲。董德有立刻嘿嘿地笑起來,剛要改口說「那我們來cao吧」, 卻見施夢縈勉力撐起身體,跪到他面前,毫不猶豫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董德有真是興奮地渾身哆嗦,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掏出roubang。施夢縈緊握 住roubang根部,擼了兩把,遞到嘴邊,聳著鼻子嗅了嗅,抬起頭皺著眉嫌棄道: 「怎么這么臭???」 這句話令董德有頗感汗顏。進了五月,天漸漸變得熱了,白天里稍厚些的衣 服不敢脫得太快,自然容易流汗,正宗農民出身的老男人,又能指望他多愛洗澡? 更重要的是,他下午剛去嫖過一個樓鳳,roubang上不知留下了多少殘精污漬。 那個sao貨是董德有最近剛結識的,就住在隔壁小區,長得很一般,但豐胸聳 臀極為風sao,人又年輕,據說才20歲,不知是真是假,但rutourou唇真的還是粉嫩 嫩的。她剛來中寧沒多久,可能是入行時間短,比起一般有經驗的樓鳳顯得稚嫩, 居然對兩炮之間的時間限制放得很寬,足足給了90分鐘,要知道那些偷jian?;?/br> 老鳳通常都要求「60分鐘兩炮」。董德有光顧過她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不滿足 于只在她身上干一炮,后來兩次都是花800元連玩兩次,今天下午也是如此。玩 過以后,roubang上滿是精垢,回家吃過晚飯直接去打牌,到現在為止還一直沒洗過 澡,這根roubang究竟是個什么味道,他心里也有數。 「那,我去……」他正在猶豫要不要主動去洗一洗,施夢縈卻沒再啰嗦,帶 著滿臉嫌棄,還是毫不猶豫地將roubang塞到自己嘴里,一下子整個口腔都變得滿滿 當當的,兩腮明顯地鼓起了圓包。 在所有曾進入過她嘴里的roubang中,董德有這根差不多是最大的。 施夢縈用拇指和食指死死箍住roubang根,有規律地小范圍磨動著這兩根手指環 成的指箍,大半根roubang被含在嘴里,舌尖在guitou上左右打轉。如今的她,與半年 前不可同日而語,這koujiao技術也早已登堂入室。 饒是已經嫖過不下二十個婊子,董德有還是被施夢縈舔弄得渾身發麻,一股 涼氣直沖腦頂。他被舔得燥熱心慌,左右為難,既想馬上按倒這女人直接插進肥 xue,又舍不得這張又熱又軟的小嘴。 「嘶嘶」地連抽幾口冷氣,董德有無意中一低頭,卻見施夢縈一邊吸舔roubang, 一邊還翻起雙眼死死地盯著他。這種小嘴被roubang撐滿,眼神卻毫不扭捏地直視著 男人的表情帶著一種分外強烈的sao氣,董德有一下子被電倒,伸手就去推施夢縈 的肩膀,想要示意她躺倒,自己要來真格的了。 恰在此時,手機響了。 董德有罵罵咧咧地掏手機,好在koujiao時只是解開皮帶拉開拉鏈,褲子并沒脫 掉,手機就在褲袋里,伸手就能取到。他原本以為是家里的老太婆催他回家,一 看來電顯示,卻發現是牌友老羅打來的。 他沒好氣地按下接聽鍵:「干嘛?」 「你他媽去哪兒了?一直等著你呢!」老羅嗓門洪亮,即使施夢縈遠離聽筒, 都能把他說的話聽得差不離。 董德有一拍腦門,cao!盡管他剛才還和施夢縈說過自己在和牌友打麻將,但 只是說說而已,其實他早把那三缺一等著他回家拿煙的牌友們拋在腦后了。 「你們他媽不會找個人先打兩圈嗎?干等???」董德有嘴硬。 老羅不知跟身邊的誰嘀咕了幾句話,很快大嗓門又響起來:「誰他媽干等你? 你剛走那會蘇哥不是上桌替你了嗎?這都打了三圈了,你他媽人呢?拿包煙你掉 陰溝里了?現在嫂子打電話催蘇哥回家了,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董德有為難地低頭看了眼施夢縈,卻見她臉上沒什么惱怒和不耐煩的神色, 反倒有幾分戲謔,加重力度猛舔一陣,隨即用嘴唇緊包住guitou,死死嘬住,像吸 快喝完的酸奶似地用勁吮了起來。一下就刺激得董德有靈魂飛了一半,居然顧不 得正在打電話,「噢」的一聲發出一聲長長的贊嘆。 「嗯?你他媽在干嘛呢?不會坐在馬桶上吧?」老羅那邊聽著不對,沒好氣 地問。 施夢縈猛吸幾口,松開嘴,起身一屁股坐在茶幾上,抬起兩腿踏在茶幾面上, 兩腿架成一個M型,陰部還是那么肆無忌憚地直露在外,她帶著一臉輕蔑的笑容, 用極輕的聲音問道:「打麻將,cao我,你自己選一個!」一邊說她還一邊撥弄著 rou唇,感覺rouxue中已經水涌如泉,索性伸進去一根手指,咕嘰咕嘰地抽動起來。 董德有被她這么一激,哪還顧得上那些牌友,毫不猶豫地說:「我,不過來 了,你們再找個搭子玩吧?!?/br> 「什么?」老羅哪知道自己這老搭子此刻面臨著什么樣的誘惑,一聽他要放 大家鴿子,頓時火了,「你他媽到底干嘛呢?你要不說,老子帶上老陳、丁姐上 你家砸門來!」 董德有無聲地罵了一句,走近施夢縈身邊,俯身試著去捏她的rufang。她滿臉 媚笑,一點都沒反對,這讓他吃了定心丸,揉搓的力道立刻大了許多,像揉面團 一樣玩了起來。施夢縈伸手一把攥住roubang,飛快擼著,又輕聲說了句:「你要是 就這么射出來了,就馬上滾蛋!」 「我……」董德有現在只想盡快放下電話,匆忙間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又 不能說自己要睡覺了,生怕急性子的老羅真拉上一票牌友去砸他家的門,脫口而 出,「老子興致來了,正在嫖雞呢!」 「啥?」電話里的老羅和面前的施夢縈同時都是一愣。施夢縈的臉立刻板了 起來,抓著roubang的手也松開了。董德有哈腰點頭地連忙給她賠不是,要不是正和 別人通電話,各種賠罪的話早就說了一籮筐了。 「真的假的?」老羅將信將疑,他也是常去嫖的,和董德有算得上是酒色老 友,知道這老東西這方面確實比較有癮,但要說放著幾個牌友在這邊,時近半夜 突然跑去嫖娼,也不怎么可信。 「當然是真的,我剛才看蘇哥不是上桌了嘛,覺得你們大概不缺人了,有了 興致就來玩了。你等一下……」董德有說完,突然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雙手合攏, 沖施夢縈拜了兩拜,輕聲說:「施小姐,幫個忙把這老王八蛋趕走,我們慢慢玩!」 隨即又沖著手機說:「我讓這小姐叫兩聲給你聽聽……」他總算顧忌施夢縈的臉 色,沒再提「雞」這個字,只說是「小姐」。 眼看老董把手機遞到自己嘴邊,滿臉期待,施夢縈又好氣又好笑,扭轉臉, 半聲不吭。董德有大急,電話里的老羅則不斷叫嚷:「喂?喂?沒聲音???喂? 你他媽耍我呢吧?」 「小姑奶奶!」董德有急得什么稱呼都冒出來了。 施夢縈狠狠白了他一眼,指著自己的rouxue說:「你要我怎么叫???我不會玩 假的?!?/br> 董德有楞了一下,猛然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屈膝將roubang頂端對準肥xue,重 重地一插到底,施夢縈被這一記狠插頂得險些從茶幾上飛出去,「嗷~」一聲慘 叫,匆忙間伸手死死抓住老董的胳膊。 電話里的老羅一句話說到一半:「老家伙,你……」結果后半句直接被施夢 縈絲毫不加掩飾的浪叫給堵了回去。董德有悶聲不響地狠插了十幾下,施夢縈毫 無顧忌地連聲yin叫,電話那邊頓時變得靜悄悄的。 董德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得意洋洋地問:「怎么樣?沒騙你吧?」 「cao!」老羅啐了一口,「你他媽小心一點,別把老腰閃了!我跟你說,你 這下死定了,你看丁姐不把你出去嫖的事告訴嫂子!」 「打你的牌去吧!老子的事要你cao心?」董德有帶著一股勝利者的勁頭摁斷 了電話。 在說這些話時,他一直沒有停止抽動,施夢縈也沒有停下叫床聲,電話一掛 斷,她立刻不再浪叫,抓著董德有胳膊的手轉為掐住一層薄薄的老皺皮rou,死命 掐了起來:「誰是小姐????誰是小姐?!」 董德有痛得呲牙咧嘴,不知為何roubang反而又硬了三分,抽插起來愈發猛烈, 他一邊喊痛一邊諂笑:「呵呵,施小姐嘛,我不是一直叫你施小姐嘛!」 施夢縈最后又重重擰了一把,這才放手,推了董德有一下:「出去!」 「???」正爽得沒邊的老董怎么舍得就此離開那個銷魂洞?但被她這么一推, 倒是慢慢放緩了抽動的速度施夢縈的態度非常堅決:「快點!出去!」 董德有悶頭想了一會,非但沒有抽出roubang,反而毫不停留地狠動起來,一陣 疾風暴雨cao得施夢縈連聲哀叫,都沒法說出一句連貫的話。 「啊嗷……太里面了……噢,你干……你干,干嘛?我讓你……讓……讓你 ……出去!啊……要死了……你……你出……出去!我,我,我要……啊啊啊… …嗷~我的天!你,你等一下……啊,我,我要,我要翻個身??!我要轉過來??!」 竭盡全力吼出最后一句,董德有這才明白施夢縈叫他退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才這一頓發狠猛cao根本毫無必要,不禁也有點赧然,臊眉耷眼地抽出roubang。施 夢縈惡狠狠地呸了一聲,罵了一句:「老混蛋!」罵歸罵,她還是照原計劃轉過 了身,屁股沖后趴在茶幾上。 董德有再次提槍上馬,這次他滿手抓下去都是感覺像要流出油來的肥糯臀rou, 打樁似地一口氣猛插了二十幾下,撞得施夢縈上半身不住前后晃動,兩個吊垂的 rufang飛甩,就像暴風雨中懸在房梁上的兩個布口袋。緊窄的yindao抓緊了roubang,在 它偶爾彎曲時,恨不能攔腰夾斷。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角度加深了yindao的緊度,董德有突然有了一種大事不妙的 沖動。 「糟糕!忍??!忍??!」他一再給自己鼓勁,卻完全沒用,高昂的情緒促使 他急速地奔向巔峰,終于他再無法忍耐,一把抱住施夢縈的腰,屁股死命向上狂 頂,幾秒種后,施夢縈的rouxue中就被灌滿了渾濁的jingye。 「你怎么回事?」施夢縈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氣惱,在即將來到高潮的半途中 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她的口氣也實在好不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