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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43)

    作者:aksen

    于27/11/15

    字數:24581

    *****

    第四十三章情人節

    周日上午,飄飄搖搖下起了雪。今年春節較晚,年后氣溫反而更低了些。

    今天是情人節,碰上休息日,原本再合適不過,偏偏輪到春節后上班天,

    大大掃興。好在身為娛樂公司的策劃總監,薛蕓琳工作自由度較高,不必死坐在

    辦公室等下班。

    午休后沒多久,薛蕓琳離開公司。開車轉了一大圈,慢悠悠開到平時絕少踏

    足的一片街區,把車停到某個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沿著僻靜的小道步行二十分鐘,

    換到另一條街上,走進路邊一家不甚起眼的快捷酒店。盡管戴了帽子,又用圍巾

    裹著鼻子以下的臉,不到近前根本看不清模樣,但她還是盡可能低下頭,快步穿

    過大堂和電梯間,推開角落小門,走入空無一人的樓梯間。這種小酒店的樓梯很

    少會有人走,和電梯相比要安全得多。

    來到三樓,她壓了壓帽子,確保監控攝像頭不可能拍到自己的臉,快步走到

    28號房間門前。只敲了兩下,還沒超過十秒鐘,房門就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新情人黃子君。

    他滿臉堆笑,歡悅中帶著幾絲尚未消散的焦躁:「怎么才來???」

    「不是還不到兩點嗎?怎么,等我就這么不耐煩???」

    「不是不耐煩,是怕時間太短。和你在一起總想越久越好嘛……」黃子君殷

    勤地接過包、帽子、圍巾,放到一邊。

    見他眷戀情濃的模樣,薛蕓琳心中開心,表面卻顯得渾不在意,脫下長風衣,

    遠遠甩到窗邊的座椅上?!改憔蜁焯?,天天這樣哄小姑娘吧?哼,jiejie我才不

    上當。越久越好???是跟我待在一起越久越好,還是騎在我身上越久越好?」

    黃子君笑嘻嘻地摟住她,坐到床邊:「不矛盾,兩個都要!」

    「怎么不矛盾?我被你搞和被別的男人搞有什么區別?既然說是在一起,就

    不能總是cao來cao去的!」薛蕓琳賞了他一個白眼,從他懷里掙出,坐到窗邊的椅

    子上。

    「既然你說跟我在一起,不是單純為了搞我,那就別光是嘴巴上說說,表現

    一下誠意吧。今天不做了,陪我聊聊天吧!」

    黃子君一愣,頓時覺得大為無趣。開完房,滿懷期待等了半個小時,可不是

    為了陪寂寞少婦瞎聊天的。但他小心藏起這點心思,憨憨一笑:「行,只聊天,

    不上床?!?/br>
    薛蕓琳沒想到他答應得這么痛快,稍感驚訝,不動聲色地撩撩頭發,嘴角帶

    著玩味的笑意,隨口扯起了閑話。聊了一會,黃子君像是對遙遙相對不太滿意,

    主動過來攬著她的肩坐在座椅扶手上。

    春節里各自的見聞,人生中遇到過的趣事,明年的計劃……隨心所欲找著各

    種話題,兩人東拉西扯聊了半個多小時。黃子君自始至終老老實實,連動手動腳

    占點小便宜的舉動都沒有,也不曾表現出半點不耐。

    這種態度讓薛蕓琳很欣慰。

    對她來說,初戀男友毛彬杰、丈夫石厚坤,情人齊鴻軒,再算上經歷過的無

    數炮友,都只是「男人」——或許毛彬杰稍有不同——黃子君則截然不同,他是

    她本以為此生不會遇見的「愛人」。

    一個自以為不會愛上別人的女人,一旦發掘出愛情,總會迸發出連她自己都

    想象不到的熱情。當然,對這個「愛人」,她也會更加貪婪。薛蕓琳不甘心黃子

    君只想和她上床,她想從他身上索取的,不再僅限于優渥的生活和暢快的高潮,

    她需要感情,男人和女人間的那種濃烈而真切的愛,別的男人給不了她,她也不

    屑于從別的男人那里得到的愛。

    黃子君今天的表現是合格的。

    以薛蕓琳的眼光,當然能看出他內心還是有遺憾的。他本就不是那種有城府

    的人,雖不至于開心生氣都掛在臉上,但掩飾情緒的能力不那么強,臉上雖一直

    掛著笑,眉眼間卻明顯有幾分怏怏??伤绞切闹胁豢?,又能忍住絕口不提性方

    面的要求,才越顯得可貴。

    聊得久了,像是說得口渴,黃子君起身想要燒些水,剛摸到水壺,又放下了。

    「算了,快捷酒店的水壺、茶杯不干凈。上次和唯唯玩,老標還在杯子里射

    精讓她喝?!瓜氲侥嵌瓮?,他順手揭開桌上的杯蓋,往里瞅了一眼。雖然明面

    上啥都沒有,他還是嫌棄地蓋上杯蓋。他口中的「老標」是樂隊鍵盤手,一個干

    瘦的高個男孩,薛蕓琳也不知道這綽號是啥意思。

    「你就沒射一點給她喝?」

    「嘿嘿……」黃子君沒接這話茬,轉了話題,「唉,早知道今天不做,約在

    咖啡館多好,還能一邊喝些東西。在酒店開房,萬一被人看到,誰會相信我們啥

    都沒干,一直在談人生談理想啊,冤枉死了?!?/br>
    薛蕓琳板著臉哼了一聲:「裝不下去了吧?說來說去,還是想cao我!」

    「那也不是……就這么隨口一說?!裹S子君看上去還真有些委屈,「你坐一

    會,我下去買點水。隔壁就有肯德基,給你買杯咖啡吧?」

    「行!」

    黃子君穿好外套離開。

    薛蕓琳長出一口氣。這小子真真假假,也說不好究竟是特別能裝,還是真心

    遷就她的意愿。盡管最后一番話帶著點試探有沒有上床機會的小心眼,倒不至于

    真惹她生氣。

    今天不zuoai,對她來說本就是句玩笑。當然,如果是面對過去那些情人——

    包括齊鴻軒在內——對方既然答應了不做,中途又繃不住想反悔,她肯定不會給

    好臉。是不是玩笑,老娘說了算。既然說好了,就得管住jiba。

    但是對黃子君,她卻沒有半點脾氣,心早就軟了。

    這就是該死的愛情嗎?

    為這份愛情,自己居然在情人節當天找丈夫以外的男人約會,真是昏了頭了!

    曾經告誡吳靜雅的那些出軌原則,被自己破壞得一塌糊涂。幾天前發生的那

    件事,明明已經給出警告,她也認真勸誡自己行事要更加謹慎,可薛蕓琳根本控

    制不住自己。

    大年初四晚上,石厚坤在酒店設宴請家里人吃飯。除了石恒立老兩口,還請

    了姑姑、姨媽、表舅三家人,老老少少二十幾位坐滿了一張大桌。

    菜還沒上到一半,有個比石厚坤小四五歲的青年人推開包廂門。石厚坤管這

    人叫「黑子」,石老爺子跟他也不陌生,主動問起他父親的身體狀況。

    趁這人與公公攀談之機,薛蕓琳悄悄問丈夫這人的來歷。石厚坤說他叫高俊,

    二十多年前,他父親曾和石恒立在寶金縣搭過班子。兩人屬于同一派系,彼此間

    有六七歲的年齡差,遞進有序,誰也不會礙著誰,關系處得相當不錯。在兩人治

    下,寶金縣社會經濟各方面得到了長足發展。像現在的寶金機場,就是在那段時

    間完成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翻新重建,最終成功獲批升級為「國際機場」。

    合作四年,先后離開寶金后,兩人在工作方面就沒有交集。石恒立最終官至

    中寧市長,沒能抓住再進一步的機會,在五十九歲門檻上退居二線,前兩年被省

    市政行業協會聘任,掛個虛職養老。高老爺子的上升通道止于省政協副主席,三

    年前也退了下來?;蛟S就是因為各管一攤,不涉利益恩怨,老哥倆在漫長的政治

    生涯里保持住了最初的革命友誼。

    因為清楚對方老頭子在自家老爺子心中的分量,石厚坤和高俊盡管打小就殊

    少來往,算不上至交好友,至少始終保持著基本的良好關系。要是沒遇見也就算

    了,既然無意中得知石老爺子正在不遠的包廂,高俊怎么著也得過來敬杯酒,拜

    個年。

    高俊向石厚坤兩口子敬酒時,望著那張似曾相識的黑臉,滿口「哥哥」「嫂

    子」的熱絡模樣,薛蕓琳總覺得看似憨厚的笑臉里,似乎隱藏著不可言說的心思。

    高俊心中同樣驚疑。進來沒多久,他就看到了薛蕓琳,恍惚間覺得自己絕對

    曾經見過這張完美的面孔,但枯腸,卻想不起彼此的淵源。直到回到自己的

    包廂,飯局即將結束之時,他才突然一拍大腿。

    「靠,不是那個sao貨嗎?」

    怪不得想不起來,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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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2009年,大學剛畢業那個夏天,高俊無所事事,整天跟一幫朋友到處瞎玩,

    吵嚷著要自主創業,卻誰都拿不出正經規劃。一次機緣巧合,他在酒吧結識了一

    個少婦,經過幾番顛三倒四的糾葛,最終成功推倒了這個出挑的美女。

    一夜下來,血氣方剛的高俊簡直就被這個在床上yin浪得不可思議的美女迷暈

    了。

    兩人又一起跑去廬山玩了幾天。

    高俊一度吃不準這女人到底是出軌偷情的良家少婦,還是職業賣屄的。女人

    帶著滿臉鄙夷扔給他一句話:「我只要高潮,不收錢?!?/br>
    沒等高俊說話,她又補充:「你有本事每次都把我弄高潮,想怎么玩我都行。

    不過上次有個男的說,像我這種良家婦女,為了一點錢,就任由男人隨便玩,顯

    得更yin賤,玩起來更爽。如果你也這樣想,那我收點錢也無所謂?!?/br>
    高俊怕她是在欲擒故縱,試探著問要收多少,女人無所謂地說:「上次我第

    一次收男人錢,也不知道該要多少,拿了五百。我不知道行情,中寧現在最便宜

    的雞每次收多少?」

    高俊當然也玩過小姐,但還真不知道最便宜的雞是什么價碼,隨口估了個數

    字:「大概二百吧?」

    「那我收一百塊好了。你每射一次,不管哪個洞,就給我一百塊,怎么樣?

    我這三個小洞洞,你一百塊就能隨便在里面來一發哦……」

    高俊放下心來,眼前這sao貨還真就是貪圖rou欲刺激出來瞎玩的良家婦女,否

    則憑她的條件,怎么都不可能賣得這么賤。沖她在床上那副勁頭,哪怕一次要個

    千兒八百的,高俊都覺得便宜。

    說是去廬山旅游,大部分時候都窩在房間里cao屄,后來兩人還在山上找僻靜

    的角落干了一炮。這女人膽子雖大,人卻謹慎,野戰之前小心翼翼觀察許久,確

    保不見人跡,這才脫了內褲。除此以外,全身上下的衣服一點沒動,說是便于在

    有人靠近時最快時間恢復正常狀態。

    在廬山的最后一晚,兩人玩笑般結了賬。五夜四天,高俊一共給了她一千六

    百元。

    廬山歸來后近一年時間,兩人始終保持聯系。高俊食髓知味,約她的次數很

    多。有時這女人不想出來,他也擺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勁頭。俗話說「好女怕纏郎」,

    何況還是個玩不夠的sao貨,十有八九總能把這她纏出來,好好干上一炮。

    20年6月以后,不知為什么,這女人沒了音信,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

    高俊以為她收了心,不再出來瞎玩,或是準備生孩子,反正床上也不缺女人,遺

    憾了一段時間,也就將她淡忘了。

    萬萬想不到,這女人搖身一變竟成了石厚坤的老婆!

    我怎么和石厚坤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那年石家辦婚禮,爸媽去喝了喜酒,還是大學生的自己沒心情去應酬,借故

    沒去。跟石厚坤并沒什么特別的交情,從沒去過他家,兩人也沒共同出席過什么

    要帶家屬的場合……說起來,還真是從沒見過他老婆。

    等等,自己剛讀大學那會,石厚坤就結婚了吧?那是2005年???!也就是說,

    當初在床上大cao特cao這sao貨的時候,她早就嫁給石厚坤了?

    對對對,后來那幾年,這家伙不是出國讀書了嗎?所以這女人隨時隨地都能

    抽出時間。對!石厚坤是20年回的國,難怪后來再找這女人,她就不出來了。

    鬧半天,自己「嫖」過石厚坤的老婆。

    按兩家老頭子的交情來說,自己該叫她一聲嫂子。哈,還真是「好吃不過餃

    子,好玩不過嫂子」!高俊一想到這句話,莫名感到興奮。一直以來,自家老頭

    子都把石厚坤夸到天上,總叫我向石伯伯家兒子學習。學個屁??!就沖他娶的這

    個sao貨,估計不知道戴過多少頂綠帽子了!

    老爸,幸虧兒子沒聽你的,真要學了石厚坤就完了,還不得學出只活王八出

    來?哈哈!

    高俊興高采烈,薛蕓琳卻暗自心驚。這些年來,偶爾會在某些場合和當年炮

    友無意間重逢,她早習慣了處變不驚,可今天卻當著丈夫家一大家子親戚,盡管

    沒被撞破,還是令她感到了威脅。

    和高俊在一起時,很多細節已經記不清了,但對他那張臉,薛蕓琳還有印象。

    石厚坤留學德國那段時間,和她保持長期rou體關系的男人不少于五個,還不

    算那些露水姻緣,她從沒數過——不是數不清,而是壓根懶得數——高俊在這群

    人里,算是讓她記憶深刻的,因為他最年輕,也最強壯,在床上總能給她特別的

    滿足。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這人經常罔顧游戲規則,讓她嗅到危險的氣息,薛蕓琳

    其實很愿意和他長期來往。哪怕丈夫回國,她也不怕,無非更小心一點罷了。這

    么多年來,不是一直都在聯系齊鴻軒嗎?也沒出過事??筛呖∵^于隨心所欲,不

    太讓人放心,考慮到隱藏的風險,薛蕓琳狠狠心,徹底把這人拉黑了。

    誰能想到,多年后兩人竟會在這種場合重逢??礃幼?,他和丈夫一家子還很

    熟。這真是個天大的麻煩。

    但愿這小子聰明一點,不要亂說話。

    也許還要找他出來,認真談一談。

    剛得了這么個教訓,薛蕓琳曾想過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約會??稍陔娫捓镆宦?/br>
    到黃子君的聲音,卻又不顧一切想要冒險。她無比渴望在情人節當天和這個男孩

    一起度過,哪怕只是一個下午。

    薛蕓琳知道,自己有點瘋,可有什么辦法?

    她真的陷入一段莫名其妙的愛情里了。

    肯德基離酒店不遠,但來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鐘。趕上情人節,雖說是工作日,

    店里還是擠滿了人,黃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鐘的隊才買到兩杯咖啡、一包薯條,心

    底不住暗罵自己今天像個傻逼。有機會玩弄又美又sao又有錢的人妻,先在房間里

    三言兩語被逼得不得不裝正經,又主動跑出來浪費了四十分鐘,眼看已經過了三

    點,就算等會回去那sao婊子改變主意,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時間了。

    晚上她要和丈夫共進晚餐,最晚五點半就要走,這點是早就說好的。

    滿懷惡劣的心情,黃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間門前平復心情,換上笑臉,敲

    了幾下門。

    很快門鎖發出輕微的咔嚓聲,門扇搖開一條小縫,里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像

    是有人快步從門邊走開。黃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調整表情上,生怕被有時蠢得

    可笑,有時卻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滿,一時沒在意。過了一會,見房

    門始終保持著只打開一條縫的詭異狀態,再想到剛才的腳步聲,心底莫名多出幾

    分慌亂,突然有種逃跑的沖動??偹阊κ|琳的吸引力還是戰勝了直覺的恐懼,小

    心推開門,探頭往里瞧。

    房間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盞小鏡燈散發著微弱的黃光。

    走之前可不是這樣。上午雖然下了幾個小時雪,但很快去了陰霾,天光極好。

    這個房間位于走廊盡頭,窗戶正對著隔壁樓房的外墻,兩幢樓間隔了條兩人多寬

    的小巷,采光不差。此前兩人聊天時沒拉窗簾,房間里非常亮堂。

    但此刻窗簾緊閉,屋子里影影綽綽的,啥都看不清。遠處窗邊角落座椅上有

    個坐著的人影,鏡燈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團朦朧的身影,隱約瞧著是個女人。

    「薛姐?」黃子君心神不寧,小聲試探。

    那人悶聲不響,端坐不動。黃子君腦子越來越亂,差點就要轉身就跑。突然

    那人撲哧笑出聲來,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才長出一口氣,走進房間,反手關上房

    門。

    「怎么?嚇到了?」薛蕓琳戲謔著問。

    趁著黑,估計對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黃子君狠狠皺了下臉,湊著嘴型無聲

    地罵了句臭婊子,隨手將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滿臉堆笑走過去。

    「沒有沒有,還以為走錯房間了。怎么把窗簾拉上了?這么暗……」

    「營造點氣氛?!寡κ|琳坐著沒動,但調整了一下坐姿,翹起一條腿。

    黃子君走近,發現她此刻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兩團肥乳毫無阻礙地晃蕩。

    來時穿的衣裙都已脫下,扔在另一把座椅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條黑色開檔絲襪,

    緊緊絞在一起的大腿根處看不出有沒有穿內褲。

    干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黃子君愣愣地問:「不是說今天不做嗎?」

    「我也沒說要和你做??!」薛蕓琳抬起一條豐腴的長腿,腳尖直指他的胸口。

    兩腿一分開,黃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襠底像有一條極細的黑帶,應該還穿著T

    褲。

    薛蕓琳挑釁似的笑:「上次用腳給你擼,你說這雙腳漂亮,要不是剛在上面

    射精,就要舔舔,我這不是在給你創造機會嗎?怎么樣?今天要不要舔?」她又

    使勁向高處抬腿,腳尖幾乎對準了黃子君的腦袋,下半身一覽無余,隨著上身的

    搖擺,乳rou不住左晃右滾,看得黃子君莫名失神。

    回過神來,黃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腳丫,在腳底輕摳了幾下,撓

    得薛蕓琳咯咯直笑?!竕iejie,是不是先把襪子脫了呀?」

    「不脫,你就這樣舔……」薛蕓琳笑吟吟地刁難他,沒想到話還沒說完,黃

    子君突然跪倒,兩手托著足跟,毫不猶豫將包裹在絲襪內的大腳趾含到嘴里。

    「哎!」她趕緊縮腳,想把腳趾從他嘴里抽出來,但腳踝被黃子君用力握住,

    根本就動不了。

    「你不怕臟???」

    黃子君吐出腳趾,咧嘴笑:「你身上哪里臟???到處都是香噴噴的?!?/br>
    很快薛蕓琳右腳五個腳趾都被舔過,她現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時穿的厚絲襪,

    而是在黃子君走后換上的極薄的情趣開襠襪,足尖黑絲很容易就被口水濡濕,很

    大一部分縮到腳趾間。黃子君舔得賣力,放下右腳,伸手又去摸左腳,薛蕓琳不

    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腦袋:「好啦!好啦!小傻瓜!」

    黃子君摸著她的小腿,輕輕摩挲,抬起頭來。

    「行,看你這么乖,那我勉為其難也為你服務一下吧。說,想要姐怎么伺候

    ???」

    「不用?!裹S子君側身擠坐到座椅上,摟著薛蕓琳的腰,將她放到自己腿上。

    「跟jiejie聊天就行?!?/br>
    「切!口不對心!」薛蕓琳探手到自己屁股底下,摸了把他的roubang,「不是

    硬了嗎?真不想玩我?」

    「是你說的今天不zuoai呀?!?/br>
    「玩唄,沒說要zuoai,你不想玩我???」薛蕓琳特別在「玩」字上加重

    音。

    黃子君認真搖頭:「不玩,jiejie你是用來愛的?!?/br>
    換個男人,即便把這話說得再真誠感人十倍,薛蕓琳也會嗤之以鼻,可由黃

    子君說出來,卻讓她發自內心地相信。

    「就是給你玩的,jiejie全身都是給你玩的?!寡κ|琳湊到他臉旁,舔了舔他

    的耳垂,「坐這兒別動?!拐f完,她起身走到床邊,伏下身,四肢著地慢慢向座

    椅這邊爬了過來。為了刻意將屁股撅得更高些,她把上半身伏得很低,兩個肥乳

    不時和地板摩蹭,像兩團rou色的抹布在擦抹地板。

    快捷酒店空間小,爬不了幾步就到了黃子君腳邊,她抬手解開他的皮帶,不

    分外褲、毛褲、內褲一塊扯,脫下來以后隨手甩在茶幾上。

    黃子君的上半身仍穿得很厚,下身卻光溜溜啥都不剩。薛蕓琳含著roubang用力

    吞吐了幾分鐘,又去舔rou袋和大腿內側,隨后一路向下,由膝蓋到小腿,再到腳

    踝、腳背,直到把一根根腳趾吸到嘴里。

    她始終沒抬他的腿,只是將腳丫子的前半部分稍微托起一些,讓腳趾可以順

    利放到嘴里。從黃子君的角度看,這個近乎全裸的豐滿女人就像個家養寵物似的,

    跪趴在腳邊,像要討好自己似的拼命舔著腳趾。

    薛蕓琳舔得很細致,不僅表面上每一寸都不曾放過,還努力掰開腳趾縫,將

    舌尖伸到縫隙深處,在兩只腳的腳面和腳趾都被舔得油光水滑后,又先后抬起兩

    個腳丫子,將腳底板也舔得干干凈凈。隨后抬著腳在自己臉頰上輕輕蹭著。

    黃子君試著用腳趾去夾她的鼻子。

    「討厭!」薛蕓琳用手撥了一下,見他堅持要這樣玩,就任由他把腳趾放到

    自己的鼻尖上。

    「腳趾好吃?還是jiba好吃?」黃子君一邊用腳玩著她的鼻子,一邊笑問。

    薛蕓琳突然直起身,做出要撲上來親吻的樣子。她本以為自己剛碰過臭腳丫

    子,黃子君會不愿接吻,沒想到他毫不猶豫張開懷抱,這下反倒讓她感到不忍,

    嬉笑著跑去衛生間仔仔細細刷了牙,這才回到床邊。

    把身上的絲襪、T褲統統剝掉,薛蕓琳自然而然又跪回到黃子君腳邊,低頭

    在腳背上親了一口,挺起腰捏住roubang緊揉了幾下,剛想放到嘴里,黃子君卻向前

    拱了拱身體,將大半邊屁股挪到座椅以外。

    「母狗jiejie,舔后面吧!」

    薛蕓琳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不早說!我刷完牙才說要舔屁眼!」

    黃子君假裝痛極大叫一聲,又扭了扭屁股示意她快點。

    薛蕓琳恨恨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揪到手里滿滿是rou,要用力時卻不自覺

    地松開手,只輕輕擰了半圈,隨即聽話地把臉湊向他的屁眼。

    黃子君長得很帥,外表顯得陰柔,斜長眉,細眼,但體毛卻不少,下身尤其

    茂盛,一大圈黑毛自roubang周圍一直延伸到屁眼。薛蕓琳湊上去,用舌尖撥開幾根

    橫在屁眼前的黑毛,舔了幾下,揚起臉建議:「換個姿勢吧,要不你撅著?」

    「不要!」黃子君斷然拒絕,「背對著就看不到你給我舔的樣子了!」

    薛蕓琳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半鉆到他胯下,把臉埋到毛茸茸的屁股里。

    感受到一條靈活溫濕的舌頭頂在屁眼上努力地往里鉆,黃子君無論是生理還

    是心理都漸漸達到興奮的新高度,roubang無需擼動自然已經發硬。

    「對對,把舌頭伸進去!再鉆,鉆進去!動一動,舌頭插在里面轉起來!??!

    好爽!」黃子君的每一個命令都得到了完全的落實,薛蕓琳幾乎把三分之一舌頭

    都捅到屁眼里,正插在里面拼命打轉。黃子君爽得不停地倒抽冷氣。

    把臉埋在屁股里足足五六分鐘,薛蕓琳才抽出舌頭,略顯急促地喘息著。

    「有沒有舔出什么東西來???」黃子君一臉壞笑。裝了那么久深情,開始完

    了以后就沒必要再繃著了。

    薛蕓琳故意伸出舌頭在唇上抹了抹:「你想知道???過來,我喂給你,你也

    嘗嘗?」

    黃子君哈哈大笑:「我的屁眼里的美味是專門給jiejie你留的,我就不搶了。

    來,再把臉埋在里面!」

    「先用我的屁股擦擦臉……」

    「對對!再把鼻子頂上去!來幾個深呼吸!」

    薛蕓琳將鼻尖對準屁眼,突然在黃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你這會別放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黃子君無可奈何地說:「要是我實在忍不住,那也沒辦法??!」

    「你敢!」薛蕓琳假作兇惡地警告。

    「對了!」黃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她讓開位置,跳起身到桌邊將買回

    來的肯德基外賣拿到茶幾上,撕開一包番茄醬遞給薛蕓琳。

    「把這個抹在屁眼上,你先用舌頭把這些都捅進去,然后再舔出來!」

    「呦!你還真是個人才!」薛蕓琳拿著番茄醬啼笑皆非,「你是不是把那點

    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還說我是用來愛的,結果招呼我的都是這些惡心玩

    意兒!」

    「惡心嗎?姐,我咋覺得你舔得很滿足咧?我這些創意讓你也玩得如醉如癡

    吧?」

    薛蕓琳呸了一聲:「便宜你了!」隨即就又鉆到他屁股底下,在他屁眼周圍

    涂抹番茄醬,用舌尖一點點捅進去,再努力吸卷出來。如是幾次,一包番茄醬大

    部分都被用掉了,忙活了二十多分鐘,才算完事。

    她跪得腿都麻了,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黃子君趕緊把涼了一多半的咖啡遞上?!竵韥?,jiejie,喝兩口?!?/br>
    薛蕓琳喝了一大口咖啡,像漱口似的在嘴里晃蕩了一會,仰脖咽下,又連喝

    了幾口,這才放下杯子?!笐械萌ナ诹?,就這樣吧,你要是嫌臟,就別來親我!」

    黃子君撲上來一口吻在她的唇上,兩人唇舌交纏,津液吞吐,熱吻了好一會

    才分開。

    「哈哈,就算真從屁眼里舔出什么來,你也都已經吃下去了!我還怕什么!」

    「哼!」薛蕓琳被吻得氣急,一邊喘一邊還不忘表示不滿。

    黃子君站直身體,翹得高高的roubang斜指向上,向正仰臉瞅著他的薛蕓琳勾勾

    手指,她二話不說換成跪姿,再次開始koujiao。已經硬得像鐵的roubang被她的紅唇上

    下一夾,險些直接爆發。

    薛蕓琳舔roubang時從不打折扣,盡管此前已經前戲了很久,還是認真從guitou一

    直舔到小腹,換上一邊又舔回roubang頂端,反復幾次,才將精力集中在敏感的guitou。

    黃子君兩手都按在她的后腦,不由自主張大嘴,無聲地發出愜意的「叫喊」。

    rou體的爽快是一部分,心理的滿足更是難言。伴著鏡燈的幽光,清晰地看到

    roubang將這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棍身比身體其他部位的膚色顯得要深些,但與她

    唇色相比又要淺些,色澤的對比讓反復的出入顯得格外清晰。女人微微的氣喘和

    目不轉睛的眼神顯示出她此刻無比認真的態度。

    黃子君很清楚,自己已經把這個女人攥在手心里了。

    作為一個小有名氣,既不缺才華又不少顏值的歌手而言,女人是不會少的。

    既有只求一夕之歡的開放女孩,也有癡情得求他破處的腦殘粉絲,但他畢竟還只

    是一個影響力有限的新銳小咖,能玩到的女人在數量上來講不算很少,但在質量

    上整體很一般。

    薛蕓琳年紀是大了些,卻是他玩過的最漂亮,身材最好,而且在床上最浪的

    女人,沒有之一。

    玩到High時,他吼出的每一聲「sao屄」、「爛貨」都是發自內心的,這女人

    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詮釋了什么是浪,什么是yin,什么是賤。說實話,cao過薛蕓

    琳,再玩別的女人,絕大多數時候都顯得乏味。

    偏偏她還是那種等閑玩不到的女人。雖然她不怎么談家里的背景,但想來應

    該也是有錢人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

    讓人興奮。

    見多了奮不顧身追星的腦殘粉,黃子君很清楚這女人肯定對自己動了真感情。

    這樣最好,動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擺弄的。去年暑假里給一個高中剛

    畢業還沒去大學報到的嫩屄歌迷開苞,明明是個koujiao時還會不斷咬到guitou的雛兒,

    從后面搞時連趴都趴不穩,卻毫不猶豫地答應連屁眼的次都奉獻出來,甚至

    愿意讓他尿在嘴里??粗@小姑娘一邊哭,一邊惡心得反胃,卻又極其認真地大

    口大口吞咽尿液,黃子君有種滑稽的荒唐感。這個略微顯胖的小妞,論顏值頂多

    也就70分,玩過今晚,說不定再也不會見到她,甚至一個星期以后就不會再記得

    她的名字,可在這個夜晚她卻什么都愿為自己做。這就是真感情?

    薛蕓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頭發放下來吧!」

    薛蕓琳含糊地「嗯」了一聲,嘴巴沒停,伸手到腦后,解開盤著的發髻,一

    頭烏亮的長發飛灑下來,其中一縷垂到胸前,蓋住半個潔白的豐乳,黑白對比格

    外鮮明。長發如瀑,肥乳勝雪。

    「剛才的番茄醬味屁眼好不好吃?」

    薛蕓琳專心舔roubang,嗯嗯啊啊地應著黃子君的調笑,偶爾翻個白眼,分不清

    是抗議還是勾引。她吞吐roubang的速度越來越快,長發飛擺,像個貪婪地企圖打開

    寶箱尋找寶物的女賊。

    黃子君朝茶幾方向退了兩步,薛蕓琳沒有吐出roubang,而是手腳并用地同步前

    挪。黃子君再次從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醬:「這次改成番茄醬味的jiba!你來比較

    一下,哪個更好吃?」

    薛蕓琳嘻嘻笑著,看著他將番茄醬擠在roubang頂端,又小心地涂抹開。突然有

    一大團番茄醬滴落,黃子君連忙用掌心接住,遞到她面前:「別浪費了?!?/br>
    薛蕓琳伸出舌頭將他手心里的番茄醬都卷到嘴里,再把一根混雜著rou色和醬

    紅色的roubang含到嘴里。番茄醬常吃,但這個口味的roubang確實是次品嘗,也算

    是吃得津津有味-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好不容易終于讓roubang的「真面目」重見天日,薛蕓琳氣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

    地。

    「不行了,休息一下。累!」

    黃子君摟起她坐回座椅。

    「餓了!」薛蕓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條。放得久了,薯條都變得軟趴趴的,她

    也不管那么多,丟了兩根到嘴里。

    黃子君坐在扶手上,繼續抖玩著rufang?!肝仪懊婧竺娑冀o你吃了,還餓???」

    薛蕓琳邊翻袋子邊說:「給你咬下來,煮煮吃了差不多能飽!」

    「咬下來?你舍得???咬下來就沒有大jiba能cao你了!」

    「哼!留著也沒什么好,討厭!」薛蕓琳找了半天,一無所獲,「你不會只

    拿了兩包番茄醬吧?」

    「是??!」

    「cao!那你剛才用得那么大方?你讓我現在吃薯條蘸什么?」

    「???」黃子君完全沒想過這個,突然被問傻了。

    薛蕓琳將兩根淡味的薯條扔到嘴里惡狠狠嚼著,像在咬他的rou似的。

    「有了!」黃子君靈機一動,「不就是要有點味道嘛!」他嬉笑著伸手到薛

    蕓琳兩腿間摸了一把,滿手滑膩。

    「你干嘛?」薛蕓琳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圖。

    黃子君將她兩條腿分開,搭在兩邊扶手上,蹲下身,將兩根薯條塞進rouxue,

    攪了兩下,抽出來時,其中一根斷成兩截,留了半根在rouxue里。

    他吐吐舌頭,將手里一根半薯條塞到薛蕓琳嘴邊:「嘗嘗,母狗jiejiesao水口

    味哦!」

    薛蕓琳沒好氣地從他手里一口吞下薯條。黃子君則小心翼翼地從rouxue里摳出

    已經糊爛的半根薯條,也不嫌棄,丟到嘴里,一邊嚼還一邊品味道?!膏?,還不

    錯,酸酸的!」

    兩人嘻嘻哈哈的,蘸著薛蕓琳rouxue中的yin水吃了半包薯條,黃子君示意暫停。

    「再換個口味吧?」

    「你還能想出什么壞主意來?」

    「那就看jiejie能不能馬上給我弄出來嘍!」黃子君賤賤地笑,又指了指自己

    的roubang。薛蕓琳撇撇嘴,沒有廢話,又趴到他襠下。這次她開足馬力,所有勁頭

    全用在本就快到噴射邊緣的guitou上,而黃子君從也很想趕快噴射發,沒過多

    久就一泄如注。

    薛蕓琳張大嘴,將滿嘴黏液唏哩呼嚕地攪弄很久,這才吐在黃子君手里的茶

    杯蓋里。他拿了兩根薯條在jingye里攪了攪,笑瞇瞇地遞過來?!笓Q個jingye味的,

    再嘗嘗?!?/br>
    薛蕓琳沒伸手,直接把嘴湊上去,一口咬下,差點連他的手指也咬到了。

    「感覺咋樣?」

    「臭烘烘的!」薛蕓琳一邊嘴硬,一邊卻又不停地拿薯條去蘸著吃。

    「jiejie,你最近越來越漂亮了,估計是喝多了我給你的營養品,滋潤養顏??!」

    薛蕓琳媚媚地笑:「是??!那你就應該多給我一點??!每次只給我那么點…

    …」

    黃子君大汗:「我每次可是都已經被你榨干了,這些營養品也是很金貴的!」

    「那就沒辦法了。誰讓你就那么點營養品呢?只要你拿得出,要jiejie怎么陪

    你玩都行!」薛蕓琳故意逗他。

    吃完薯條,兩人也不管亂丟各處的衣裙褲襪,更不管吃喝完畢剩下的垃圾,

    直接跳到床上。已經快四點了,抓緊時間休息,退房前還能再來一次。

    閑聊許久,黃子君半遮半掩地問起她今晚的安排。

    「沒什么,就是一起吃頓飯?!寡κ|琳不太愿意和小情人提到丈夫。

    「在哪兒吃???」

    「干嘛?」雖說陷入愛河,但平素的謹慎多少還留著點,薛蕓琳沒有直接回

    答,「你還想跟著去?」

    「那不會??粗愫蛣e的男人一起恩恩愛愛吃飯,我會吃醋的。我就是想看

    看他帶你去什么檔次餐廳吃飯。下次我也要帶你去?!?/br>
    「唉……」聽他說這種孩子氣的話,薛蕓琳突然有些心疼,「吃飯又不是看

    檔次,主要還是看跟誰吃?!?/br>
    「你是跟老公一起吃啊,肯定很開心……」

    薛蕓琳沉默不語。

    「嗯……姐……」黃子君吞吞吐吐。

    「你想說什么?」

    「吃完飯以后,你們……」

    「回家?!寡κ|琳答得很簡單,倒不是生黃子君的氣,只是突然對今晚還要

    應酬丈夫感到不耐。偏偏這個約會又不能推。

    「我是說,回家以后……」黃子君撇著嘴含糊地吭哧了一會,終于奓著膽子

    說出后半截話,「今天情人節,你們應該會做些愛做的事吧?」

    薛蕓琳又好氣又好笑:「憋了半天,你就想問這個?我和自己老公上床你也

    要管?」

    「嗯……不是要管……」黃子君悶悶地低下頭,「反正一想到他要插到你身

    體里,我就不爽?!?/br>
    「哼,小毛孩?!寡κ|琳口吻很輕蔑,但心里卻暖暖的。

    「哪里小了?」晃著roubang在她大腿上甩打,黃子君顯得很不忿,「是誰總說

    被我的大jibacao爽了?」

    「那是哄你的,傻瓜!」薛蕓琳吃吃地笑。這種「戀人式」對話,過去她很

    少會和男人說,現在既覺得新鮮,又覺得甜蜜。

    「哼哼!」黃子君十分不滿。

    「好啦好啦……最愛你的大jiba了!沒有別的jiba比你的更厲害!」薛蕓琳

    心軟,開口哄了兩句,「我答應你以后想辦法少讓老公干?!?/br>
    「真的假的?你能不和他做嗎?」

    「一次都不做不可能吧?少做幾次總是可以的。為了你這愛吃醋的小鬼,不

    行也得想辦法……」薛蕓琳突然想到年里丈夫認真告訴自己。今年內該做好生孩

    子的準備,感到頭痛,但在黃子君面前沒必要提這事。

    「倒是你,連我老公的醋都吃,自己能不能管住jiba???」

    話題突然轉回到自己身上,黃子君有些懵:「我怎么了?」

    「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像你這樣的,那些歌迷小美眉,一個個都會脫光

    了貼上來。要能被愛豆cao一回,恐怕會興奮地直接高潮吧?還有那個唯唯呢……」

    「唉,還以為你要說什么呢!以前嘛,是有幾個歌迷會貼過來,有便宜不占

    那多傻?但現在有了jiejie你,別的女人哪還有吸引力?看都不看她們啦!唯唯嘛,

    本來就是我們樂隊一起玩,誰跟誰都沒講感情,隨便玩玩。我保證,以后絕對不

    隨便和小姑娘上床……」

    聽黃子君一本正經做保證,薛蕓琳雖然沒當真,卻也覺得窩心,沒想到他接

    下來又說:「保證把所有jingye都存著射在薛蕓琳jiejie的sao屄、sao屁眼和小嘴里,

    一滴都不浪費!」

    「去你的!誰要你的精!」

    「真不要???多可惜……」黃子君輕揉著面前的巨乳,捻rutou的手稍稍用力,

    將它擠扁了些,又像挑瓜似的掂了幾下,「你說你的胸怎么能這么大?要是砸腦

    袋上,能不能把人砸暈???」

    兩個rou球似的巨乳滑膩圓潤,色澤純白,觸感極好。尤為難得的是,頂在正

    中的rutou小巧粉嫩,盡管已是三十多歲的少婦,卻因不曾哺育過,因此依舊鮮嫩

    無比。乳暈面積很大,但顏色很淡,如果稍遠一點看,真的像兩團渾圓的白色rou

    球,讓人愛不釋手。

    「真的不要我的精?」黃子君嘻嘻笑著。

    薛蕓琳的胸和rouxue一直在被他撫摸,慢慢變得燥熱,猛的掀起身,一把攥住

    roubang,拼命擼了起來:「要!榨干你!把你的子孫后代都干掉,免得你這色狼生

    個小色狼出來禍害人間,老娘我也算是見義勇為!」

    離上次射精已經過了差不多四十分鐘,黃子君畢竟年輕,身體也好,roubang基

    本上已經恢復狀態,這次無需多做前戲,直接翻身就插進薛蕓琳的rouxue。她以一

    種yin蕩的姿態迎接插入,雙腳高舉使勁往頭部掀,幾乎用腰部貼著床,向前聳起

    屁股,纖細的腰肢下兩片渾圓的臀丘朝前翻著,兩手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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