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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40)

    作者:aksen

    于27/09/14

    字數:2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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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本章情節相關之前情回顧:

    巫曉寒因丈夫周旻嫖娼而離婚,攜女遠赴加拿大。因好友巫曉寒的緣故,沈

    惜曾在酒吧與周旻發生沖突。

    沈惜向孔媛伸出援手,為她安排工作和住處,并替她還清最后一筆債務。但

    也同時請私家偵探調查其前男友吳昱輝。

    年輕富豪陸優回老家中寧,試圖與在中寧黑道有不小勢力的杜臻奇攜手發展

    賭場事業。他對裴語微很有好感,在裴語微從上海飛回來的夜晚,與沈惜在機場

    見面。

    ****************

    【第四十章年前】

    走進巫家,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和周馨藟下著五子棋的沈惜,周

    旻驚愕之余,騰地冒起一股怒氣。

    但他隨即提醒自己,沉住氣,今天是來接女兒回家小住的,不要橫生枝節。

    家門是巫曉寒打開的,見到闊別數月的前妻,周旻原本還有些激動,想要開

    口說些什么,可巫曉寒只是隨口說了句「來啦」,隨即就轉身走回女兒身邊,甚

    至都沒認真看過他一眼。

    周旻痛恨這種淡漠。他寧愿看到前妻朝向自己的眼神里還帶有憤怒和不甘。

    那至少說明,她還在意曾經的感情。

    現在這樣,周旻只覺得自己在前妻心目中已經像灰塵似的,完全被抹去了。

    今天上門純粹是來討嫌的,她只是礙于禮貌,不得不讓自己進門而已。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三、四個月不見,巫曉寒身材樣貌一如往昔,看氣色,甚至比過去還要好些。

    望著豐艷明麗的前妻,周旻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離婚后這幾個月,他又談了個女朋友,沒到一個月就分手了。不提方方面面

    的隔閡,單說在床上,他對這新女友就怎么都提不起勁頭來,雖說這女孩年輕,

    也算小有姿色。

    除卻巫山不是云。周旻現在真的是懂了。

    在自家床上躺著巫曉寒時,他有足夠的耐心和趣味出去打野食,玩起各類妓

    女來都興致勃勃。他本以為自己厭倦了和妻子間重復的性生活,以為她對自己來

    說已經變得無聊了??伤麖臎]想過,正是因為自己擁有女神級別的巫曉寒,他才

    有閑情逸致偶爾出去換換口味。一旦巫曉寒離他而去,曾經的唾手可得變成遙不

    可及,周旻這才發現自己落入了一個悲慘的境地,對別的女人,興趣寥寥,而對

    恨不能重新摟在懷里肆意享用的巫曉寒,他卻再也碰不得了。

    原來巫曉寒才是自己的人生巔峰,而他主動下了山。

    盡管嘴上從不承認,但周旻在心里已經無數次埋怨過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

    心,讓嫖娼的事曝了光呢?只要再小心那么一點點,日子不是還過得好好的嗎?

    若非有了這場風波,自家老爸老媽想見心愛的孫女一面,也不至于這么難。

    周旻今天就是被家中二老逼著來的,聽說前兒媳帶孫女定在前天回國,周旻的母

    親已經嘮叨了整整一個星期,擺出一副要再不把小藟藟接回去住幾天,周旻自己

    就不用再進家門的架勢。要不是被爸媽逼得緊,周旻未必敢這么快就登巫家的門。

    離婚之后,本就不怎么待見前女婿的巫家老兩口,簡直已經視他為仇敵了。

    沒想到,忐忑地敲開巫家門,曾經的岳父岳母不在家,客廳里卻坐著沈惜。

    周旻像吃了只蒼蠅似的。

    媽的,把野男人叫回家來干嘛?跟我示威?我一接走女兒,你們就要干柴烈

    火了?cao!

    「爸爸……」令周旻稍感安慰的,是多時不見的女兒,總算還記得自己的模

    樣,見他進門,乖乖站起來怯生生地叫了聲。

    「哎!」周旻連忙上前,摸了摸女兒的腦袋。他假裝沒看到沈惜,直接對巫

    曉寒說:「那我先把藟藟帶回去了?!?/br>
    「行?!刮讜院疁厝岬乜粗畠?,口氣淡然,「我已經給她收拾好了,也沒

    多少東西,反正只是過去住三四天,星期四晚上我過去接她?!?/br>
    周旻默然,不知道還要說什么。如果現在只有一家三口在場,他或許會說些

    別的,看看能不能勾起前妻內心一點柔情。但沈惜大模大樣坐在一邊,很多話他

    就說不出口,只能怏怏地幫女兒提上行李,帶她離開。

    在整個過程中,沈惜始終穩坐,一言不發。巫曉寒送女兒下樓,再回到家中,

    他才終于開口:「非得要我來做這個惡人嗎?」

    巫曉寒吐了吐舌頭,坐到他身邊。

    「那怎么辦?我爸媽不想見他,選今天出去買年貨。家里如果只有我和藟藟,

    怕他纏著我說別的亂七八糟的,我不想理他,煩。所以就只能把你請來坐鎮啦…

    …我有事就全靠你!你最好啦!謝謝謝謝謝謝!」

    「少拍馬屁!哈哈……初五要開同學會,你知道嗎?」

    宋斯嘉掩著嘴,打了個哈欠。

    「知道??!最早王琪、陳洪宇他們說起來的時候,我還是個響應的呢!

    你說你們這幫就在中寧的,還沒我待在加拿大的積極!你還好意思問我?我的大

    副班長,話說這些年你們這些大班委都在干些啥?好幾年沒開同學會了吧?」

    沈惜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嗯……是……有點偷懶?!?/br>
    他對高中同學會確實不怎么上心。因為高中里他和同學的感情很一般,并沒

    特別要好的。親jiejie沈惋就不說了,像巫曉寒、陳洪宇這少數幾個好朋友,其實

    都是從小學開始就是同班同學,并不是到了高中時才認識的。而像孫易峰這類難

    得算是新結識的朋友,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日漸疏遠。

    「對了,平安夜那天我遇到孫易峰了?!股蛳蝗挥X得有必要交代一下這事,

    「這次同學會他可能也會來吧?」

    「哦……來就來唄」巫曉寒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她又打了個哈欠。

    沈惜拍拍膝蓋,站起身來。

    「親愛的,你的時差還沒倒過來吧?你再補個覺吧。我先走了。要去周家接

    藟藟的時候,如果還要我出場,叫一聲就是?!?/br>
    巫曉寒偏著腦袋,翻起眼皮,呆呆地想了想,點點頭。

    「對了,兩星期前你說還沒有正式女朋友,現在呢?」

    「唉!」沈惜哭笑不得,「都說了兩星期前沒有,現在上哪去找?哪有那么

    快的……」

    「那可說不定!愛情這東西啊,來如電去如風啊……」巫曉寒狡黠地笑,

    「那就是說,我可以大搖大擺進出你家,不用看別的女人的臉色了?」

    「那是那是!」沈惜作了個揖,「隨時歡迎巫大小姐蒞臨指導!」

    「行!那到時候再約!這兩天要陪陪爸媽,還得把精神頭養足了……」巫曉

    寒慵懶地伸長胳膊,扭了個好看的造型,沖沈惜妖嬈地擺擺手,「不送你啦!」

    告別巫曉寒,沈惜去沈惋家蹭飯。年前一周還有好幾件事要忙,趁著今天還

    空閑,去jiejie家逗逗小外甥女。

    隔天就是臘月廿三。照老例,這天該祭灶。不過沈惜姐弟家中,老人都已過

    世,他們雖然尊重舊俗,但也不會全盤照搬。所以老規矩的那一套,沈家就從簡

    了。

    沈惜這幾年通常都會在這天晚上請員工們吃飯。循著小年即年尾的通說,他

    的茶樓和書店從第二天開始就不再營業,等過完春節才會開張。

    過了下午三點,「布衣人家」門前就掛上了示意打烊的牌子,不再接待新客。

    到快六點時,最后一對客人離開,王姐招呼人關上大門,在一樓收拾出空間,擺

    上了晚宴。所有茶樓員工再加上趕來的三個書店店員聚在一起,開始吃團年飯。

    沈惜雖然年輕,但正派公道,待人真誠,很受員工們愛戴。每次老板請吃飯,

    大家總是會特別捧場,把氣氛搞得熱熱鬧鬧的。再加上每個人都從財務主管忻佳

    珺那里收到了豐厚的紅包,更使一個個樂得合不攏嘴。

    對于家在外地的員工來說,每年這個時候最糟心的就是買春運火車票。不過

    沈惜一般都會提前統計購票量,登記目的地,然后統一為員工訂票,現在票都已

    經發到了每個人手中,后天開始,大家就要陸陸續續回家了。

    沒有買不到票的擔憂,又收到了過年大紅包,歡樂喜慶的氛圍自然越來越濃。

    要不是因為大部分員工都是女孩,沈惜特意叮囑今晚不喝酒,恐怕還會再熱鬧幾

    分。

    孔媛來中寧打拼已經五六年了,在不同的公司待過,今年春節前這段時間確

    實是自她來到中寧后最為輕松愉悅的。

    在布衣人家,嚴格意義地說,只需要付出耐心和精力,沒什么其他的挑戰性。

    但員工間的良好氛圍,讓孔媛待得安心。

    打開紅包,孔媛吃了一驚。她入職還不到一個月,本以為就算沈惜給年終獎

    不會落下自己,頂多也就是意思一下。沒想到結算工資的時候,沈惜示意表妹忻

    佳珺給了孔媛全額月工資,現在看起來,甚至連年終紅包也沒有打半點折扣——

    如果自己手里這份只是單月獎金,那其他同事拿到的全年獎恐怕會是一個不可思

    議的數字。

    添了這筆收入,又沒了吳昱輝那頭的外債,孔媛囊中羞澀的窘迫一下子消失

    了?;丶液笸耆梢詭桶謰屝值茉谟H友那里撐起「女兒在大城市混」的面子。

    只是這筆錢拿得讓孔媛臉上有些發燒。

    這二十幾天里,雖說她兢兢業業,一點都沒有偷懶,但畢竟是剛入職,很多

    地方靠同事提點幫助,中規中矩而已。少干了幾乎一整年,又沒有突出表現,怎

    么好意思和同事們拿等額的年終獎金呢?

    當然,就算想找沈惜說些什么,以孔媛的精明,也不會在現在這個場合去說。

    因為沈惜沒有安排酒,缺少觥籌交錯的渲染,這頓飯氣氛雖好,但終究少了

    些什么。熱鬧了一個半小時,沈惜說了最后一段「新春快樂,心想事成」之類的

    吉祥話,飯局也就散了。

    沈惜要先送腿腳不便的忻佳珺回家,臨走前找機會對孔媛說:「等會收拾完

    了,你先回家。晚點我過來,有事和你說?!宫F場忙糟糟的,王姐正指揮大家收

    拾晚宴后的慘劇,人多眼雜,沈惜也沒把話說得太明白。但這匆匆留下的幾句,

    不能不讓孔媛浮想聯翩。

    晚上他要去我那里?

    明天還要來店里打掃最后一次,然后就放假,這種時候還要跟我說什么事?

    老板給了我這么豐厚的年終獎金……

    然后晚上要過來……

    他會要求我陪他上床嗎?

    孔媛咬著嘴唇,心底糾結不已。以她的個性,是既不相信會有免費的午餐,

    也不愿意平白接受別人的恩惠的。有所收獲,必然要有所付出,這樣她也能安心

    地把所得收入囊中。在已經為她做了那么多事以后,如果沈惜想要cao她,她肯定

    會毫不猶豫地脫光衣服,由他隨心所欲地玩。

    但在她內心深處,終究還是保留了一絲指望。

    希望自己可以永遠擺脫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命運。

    如果真的……

    那我……

    忙完茶樓的活,孔媛惦著沈惜的囑咐,趕緊回家。她到家也就二十來分鐘,

    沈惜就打電話問她有沒有回來,又不到一刻鐘,他就到了。

    孔媛懸了好久的心,結果發現沈惜要談的卻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你當初給前男友留了多少錢?」

    「嗯……大概兩萬左右吧……」孔媛想不太明白為什么沈惜要問這個。

    「兩萬……那算上后來從你我這里拿的那些,他手里至少該有五萬吧?你上

    次說房租付到了年底?」

    「對?!?/br>
    沈惜皺起眉頭:「你們分手到現在,差不多兩個半月……就算他每個月光吃

    飯穿衣就要花四五千,頂了天也就是用掉一萬兩三千塊,算是很奢侈了吧?」

    「我覺得花不了那么多?!箍祖聼o法理解沈惜為什么要算這筆賬,但她可以

    提供一些前男友的準確信息,「如果只是用來吃穿的話,他花不了多少錢。這人

    吃得很簡單,快餐、面條什么的就能滿足。光是吃飯的話,一個月撐死能花兩千

    塊錢。他現在沒工作,沒收入,按理說也不會在其它方面亂花錢的?!?/br>
    沈惜撓了撓腦門,「……他賭博嗎?」

    「不賭。偶爾和朋友打打麻將,但算不上賭。而且他牌技不錯,基本上贏多

    輸少,至少不會在牌桌上輸很多?!乖谶@方面孔媛還是很篤定的。

    「那……他嫖娼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以前他應該是不嫖的。分手以后,我不知道……」

    這也是實話,過去吳昱輝沒有嫖娼的習慣,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在于孔媛可以滿足

    他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分手以后,他要解決性欲,是不是會找些特殊服務,就不

    是孔媛所能了解的了。

    「照你的說法,我們再給他算得寬松些,就算他一個月生活費要用四千塊,

    那從你們分手到現在,應該是用了一萬塊左右。他還不賭不嫖……那我倒是很好

    奇,怎么他的銀行卡上只剩不到一萬五千塊錢了?」

    「???」孔媛聞言一愣,既是因為這個數字,也是因為沈惜居然對自己前男

    友的銀行賬面如此了解。

    「而且這還是算上了我前些天剛給他的一萬二。否則他就只剩兩三千了。所

    以他才來找你逼債,催得那么急。哈!你說他是怎么在兩個月里花掉三萬多塊錢

    的?」

    孔媛默默地搖頭。她想不通,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算這筆帳。

    見她明顯有些困惑的神情,沈惜笑了:「你不明白我干嘛多管閑事,替他算

    賬是吧?你要知道,我不是在為他算賬,而是在為我們算賬,我和你。他花掉的

    每一分錢,不都是我倆的嗎?」

    孔媛微微張嘴,腦子一時沒轉過來。

    「我們的錢,他花著不覺得燒手嗎?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的便宜沒那

    么好占。除了我拿來買施夢縈那點信息的錢,別的錢,我遲早都是要想辦法拿回

    來的。所以,我當然要給他算賬,我得弄明白他把我們的錢都花在哪兒了!」

    孔媛終于明白沈惜為什么要關注吳昱輝的財政狀況。

    分手時,將存款分了一半給前男友,這是孔媛能夠做到的最大程度的犧牲。

    這次「仁至義盡」,其實也就相當于了結了兩人間的情分。后來為了替施夢縈消

    災,孔媛把事攬到了自己身上,因此欠下的債就完全是被迫的了。最終給吳昱輝

    的兩萬塊錢里,有一半是她辛辛苦苦打飛機攢下來的。

    一萬塊??!那是她捏爆了一百根jiba,被男人摸了上百次胸才換回來的!她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把這些錢交給別人呢?

    她可以接受無可奈何,但不等于她看到機會時會放棄報復。

    「我自己是沒辦法把錢要回來的。要是沈哥你有辦法,那我就跟著沾光唄!」

    孔媛平時在茶樓叫沈惜老板,在沒有外人時,偶爾她會喊「沈哥」。

    「嗯。本來我要想對付他,真不是什么難事。問題是他那么快就把錢花光了,

    就算我對付他,也拿不回來多少錢。這混蛋還不工作,沒收入,坐吃山空,要是

    我現在去對付他,一旦他走投無路,就只能跟家里要錢。那就等于是我把壓力轉

    到他家里人身上,你知道他家里的情況嗎?」

    「嗯,他是平州人,我去過他們家里。他mama很早就去世了,他爸是個清潔

    工,很晚才生得他,今年都快七十歲了。他還有個大他十二歲的jiejie,是個初中

    老師……別的我就不太了解了?!?/br>
    「確實,他家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股蛳О芽祖抡f的和從楊鑫那里拿回的

    調查報告里的內容相互印證了一下。

    「他家里人跟這混蛋做的這些爛事完全沒關系,所以我覺得不該把他們牽連

    進來。只是這樣一來,短時間之內那筆錢恐怕是要不回來了。我還得再找人查查,

    他到底把錢花到哪兒去了?」

    之前的調查因為比較倉促,所以只知道他的賬戶上少了很多錢,錢的去向卻

    沒有完全搞清楚。當然,沈惜相信,對楊鑫他們來說,要查這點事絕對是小菜一

    碟。

    孔媛默默點頭。她認同沈惜的看法。雖然在她去平州那次,吳昱輝的父親和

    jiejie對她的態度挺冷淡,彼此并沒有什么感情,但她也覺得不該由他家里替吳昱

    輝承擔代價。

    「對了,還有個事。明天晚上陪我去趟雅福會?!?/br>
    「雅福會」三個字讓孔媛突然有些恍惚。

    那個會所她只去過一次,可就是在那次以后,她的生活完全改變。

    沈惜解釋道:「劉銘遠約我明天去一趟,說是年前聚一聚。我就想免得到時

    候他們再塞給我一個女伴,不如直接帶上你。到時候你什么都不用做,陪著我就

    行?!?/br>
    對這么簡單的要求,孔媛當然不會說「不」。

    第二天白天時,孔媛和同事們對茶樓進行了年前最后一次大掃除,忙到下午

    三點多,終于大功告成。大家互道告別,然后各奔東西。中寧本地人直接就回家

    了;家住郊縣的,坐城鄉公交或者中短途客車,當晚就能到家;外省外市的則都

    回了寢室,她們大多從明天開始歸鄉。

    孔媛則回了家,等沈惜來接她。

    吃過晚飯,沈惜就帶著孔媛到了雅福會。還是坐六號電梯,直接上到六樓私

    場。只是這一晚的私場明顯與往日不同,電梯口沒有那些「裸」女列隊迎候???/br>
    能是因為年關將近,治安檢查日緊,即便像雅福會這種黑白兩道都打點得很好的

    場子,也被提醒注意一下影響,避避風頭;也可能因為這段時間正經的應酬往來

    比較多,和劉家關系密切的朋友都會安排在六樓,所以暫時把那些yin靡的安排先

    收了起來。

    應酬確實多,劉凱耀今晚也約了一幫朋友,還正好在大堂撞見了沈惜。

    周曉榮正是劉凱耀今晚的客人之一。這還是孔媛辭職后次遇見過去的老

    板,想到上次自己來雅福會正是跟著周曉榮,沈惜進包廂時,自己正被他摟在懷

    里,而今天她跟的人卻換成了沈惜,未免有些小尷尬。又生怕因為自己的緣故,

    使沈惜在這幫公子哥里丟了面子。

    沈惜卻鎮定自若地挨個打著招呼,令孔媛自在許多。

    周曉榮反倒有點驚疑不定,搞不清楚孔媛為什么突然出現在沈惜身邊。

    她當初辭職,就是為了要去抱沈惜這根大腿?

    靠,就算是沈家人,一個開書店的,算什么大腿?為什么要跟他混?

    或者,她不是去為沈惜工作,而是直接被包養了?

    這倒有可能。周曉榮最清楚孔媛在床上的風情。施夢縈比她漂亮得多,但說

    到在床上的味道,兩個施夢縈也未必比得上一個孔媛。

    突然,周曉榮對沈惜有了幾分妒忌。他以前雖然經常能品嘗到孔媛的美味,

    畢竟不是正式包養,她還有個正牌男友,不能隨心所欲。如果她現在真跟了沈惜,

    那想必已經和男友分手,這就意味沈惜可以獨占這塊肥rou,那可真是爽??!

    想到孔媛肛門的火熱緊窄,周曉榮的roubang鼓鼓地硬了起來。

    這沈家三少還真是不消停,胃口真大??!我堂嫂被他搞離婚了,孔媛被他包

    養了,聽說連徐蕾那小sao貨,上次被他從別墅帶走后,也歸了他,現在都已經不

    出來玩了。

    媽的!就一根jiba,占了這么多洞,你忙得過來嗎?

    腦海中又猛然浮現孔媛和徐蕾同時撅著屁股趴在身前的畫面,可以隨意選擇

    任一小屁眼盡情抽插,還可以不停在兩個屁眼間來回得換……

    周曉榮的roubang在褲子里繃得生疼。

    今晚劉家兄弟兩個分別招待各自的朋友,所以也不在一個包廂。到了六樓,

    劉凱耀找人打聽了一下,知道大哥早就到了,但現在并不在他預留的5號包廂,

    而是去了七號,那里有他幾個朋友在,他特意過去打個招呼。

    「走,我帶你過去?!?/br>
    沈惜沒有急著拔腳。

    「凱哥,對方是什么人?我們這樣貿然過去打擾,不太好吧?」

    「沒事,是石厚坤和他幾個朋友。他家老爺子過去跟你大伯搭過班子,說起

    來也不是外人。他還能給你我甩臉?走,走!沒事!」

    聽他這么說,沈惜頓時了然。他沒見過石厚坤,但對他們家還是有所了解的。

    石厚坤的父親石恒立曾是劉老爺子的下級,后來在平州市和沈永華搭過班子,官

    至中寧市長,本來有機會升書記,進省委常委,但最終沒能如愿,年齡到線后,

    轉任省人大副主任。兩年前,石恒立已經退休。

    雖說曾有交集,但沈石兩家并沒有深交,到沈惜和石厚坤這一輩,根本就沒

    有來往。今天兩人還是次見面。

    劉銘遠為他們作了引薦。包廂中除了石厚坤和他的幾個朋友,還有一人引起

    了沈惜的注意,劉銘遠介紹說,她是石厚坤的夫人。

    聽說來的是沈家三公子,包廂中諸人大多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沈惜最不耐

    煩,卻又最善于應付這種場面。甭管是否相識,他和這些人談笑風生,如煦陽,

    如春風,皆大歡喜。

    其實他心中此刻卻是泛起了不小的波瀾。

    坐在石厚坤身邊的那個女人,竟然就是自己堂嫂的閨蜜,不久前在深夜酒吧

    撞見的和君樂隊主唱在一起的那位。

    薛蕓琳……對,就是這個名字!

    三十幾歲的高干家的兒媳,和一個二十來歲的草根樂隊主唱,大半夜的獨處

    酒吧包廂……

    就算沈惜再有想象力,也很難相信薛蕓琳和那個花美男是在談論人生和理想。

    只是偶爾幫朋友一個忙,竟然也能遇見這么狗血的事?

    沈惜偷偷苦笑。

    只是,他卻絕不能把心底所想在臉上透露出來。

    清官難斷家務事,別人家的這點雞零狗碎,還是不摻合的為妙。一旦說破,

    固然得罪了女人,那男人是否因此而感激你,也不好說。他非但不能點破,甚至

    最好不要露出半點對那晚的事有所記憶的樣子,免得平白遭薛蕓琳疑忌。

    但要是裝作完全不記得薛蕓琳,未免又有些欲蓋彌彰。畢竟兩人不止見過一

    面,次相見時還你來我往地纏斗了許久呢。

    瞬間,沈惜想好了應對之策。在劉銘遠介紹薛蕓琳時,他明顯地表露出了一

    絲游疑,后來在和別人說話時又好幾次刻意望向薛蕓琳,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

    樣。

    過了好一會,沈惜突然「恍然大悟」,問薛蕓琳是不是認識吳靜雅,他以前

    是不是在堂兄堂嫂的婚禮上見過她?

    聽到他這么問,已經把心提到嗓子眼的薛蕓琳終于松了一口氣。

    驟然再次碰面,薛蕓琳吃驚的程度遠甚于沈惜。后者只是驚訝,她則慌亂到

    了極點。在酒吧那天,她已經認出了沈惜。只因對方沒有開口打招呼,所以她吃

    不準自己究竟有沒有被認出。

    薛蕓琳一向喜歡把事情往最壞處想,何況照她的經驗來講,凡是和她認真說

    上過幾句話的男人,鮮有對她缺乏印象的。

    身為頂級美女的自信,就在于她確信自己絕不會輕易被某個男人忘記。

    所以薛蕓琳寧愿相信沈惜還記得自己,只是出于謹慎,沒有當場和她說話而

    已。

    真要是那樣,還真有點麻煩。

    好在沈家和自己夫家之間基本上沒有來往,被他撞見,好過被其他熟人撞見。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誰又能想到,陪丈夫來參加一個聚會,竟然又撞上了沈惜??此臉幼?,

    明顯是在回憶什么。如果在他腦海中將自己和那晚在酒吧遇到的女人這兩個形象

    合并在一起,那就糟糕了!

    事到如今,薛蕓琳別無他法,只能被動地等著,看究竟是厄運降臨,還是幸

    免于難。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只是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沈家子弟應該不

    至于如此輕躁,當著這么多人直接揭破這種事。

    只要這顆炸彈沒有當場爆炸,那就還有指望。

    可以私底下去接觸,看看能不能請求對方把這件事瞞下來。

    只要他肯答應,薛蕓琳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即使他想要自己rou償,也未嘗不可。

    薛蕓琳對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只要可以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任何男人都會

    同意答應她保守秘密。

    只要他能保守秘密,就算未來一段時間要被他隨便玩,薛蕓琳也會毫不猶豫

    地答應。

    直到沈惜問了那樣一番話,薛蕓琳啞然失笑,終于放寬了心。

    原來他以為兩人上次見面是在七年前,怪不得他用了那么久的時間才認出自

    己。那也就是說,沈惜沒想起前幾天在酒吧的巧遇?;蛘哒f,那天他根本就沒有

    看清自己。

    也是,酒吧走廊的燈光并不明亮,就那么匆匆一面,沒看清是正常的。何況

    當時他身邊還有一個豐滿美女,也許滿腦子只剩下色欲,沒注意自己也是順理成章。

    威脅一旦解除,薛蕓琳對沈惜的態度都變得熱情了許多。

    想想也是好笑,明明是自詡對「愛情」無感,卻偏偏會因為愛上一個男人,

    而把自己丟進了那么危險的局面。

    薛蕓琳不同于一般女孩,即便在最純真的中學時代,都沒有過其他女同學常

    有的那種少女夢。她向來認為男女之間,只有兩件事是有意義的,一是利益,二

    是rou欲。

    而利益和rou欲,都可以用婚姻以及掩蓋在婚姻關系背后的出軌來實現。

    不需要愛情。

    即便是對已經結婚近十年的丈夫,薛蕓琳也沒多少愛意。石厚坤只是她眾多

    的追求者中,家世和人品綜合值最高的一個而已。她選擇了這個男人做丈夫,僅

    此而已。

    可這樣的一個女人,在三十多歲的時候,竟然無可救藥地愛上一個比她足足

    小七歲的男孩。

    這算是上帝和她開的玩笑嗎?

    薛蕓琳是在半年前的「佳寧」流行音樂節上認識黃子君的。

    「佳寧」音樂節是佳晟文娛近年來投入很大的主打項目,已經連續舉辦了三

    屆,漸漸已經有了些名氣。每屆音樂節都會邀請很多一線音樂人參加,當然

    的還是知名度不那么高的原創歌手或樂隊。作為在中寧本地小有名氣的「君」樂

    隊,從第二屆開始就在音樂節露面。去年年初參加過一個比較有名的電視選秀節

    目以后,「君」樂隊名聲響亮了不少,粉絲也了,第三屆當然更少不了他們。

    作為佳晟文娛的高管,薛蕓琳是「佳寧音樂節」這個自創品牌的最主要策劃

    和推廣人之一。因此每次音樂節舉辦期間,她基本上全天都待在現場,甚至可能

    就近住下,好幾天都不回家。

    結果,在第三屆音樂節的現場,她注意到了那個男孩——「君」樂隊的主唱

    黃子君。

    按說這幾年里薛蕓琳見過的影視圈、音樂圈、娛樂圈的帥哥美女已經夠多的

    了,偏偏就是這個眉眼間帶著幾分邪魅陰柔味道的男孩,給她留下了無比深刻的

    印象。

    音樂節那段時間,薛蕓琳總是不由自主地瞎轉到君樂隊所在的區域,為的只

    是遠遠看他一眼。音樂節結束后,緊接著的幾個由佳晟主辦的活動,她都親自點

    名要「君」樂隊參與表演。

    聰明如她,已經隱隱地發現,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種危險的情緒。

    也許,她終于愛上一個人了。

    但也正是聰明如她,才無比清楚地明白,這份遲到的愛的體驗是帶著毒的。

    于是薛蕓琳并沒有進一步加深和黃子君的來往,甚至她還拉上吳靜雅跑了趟

    深圳,特意叮囑前男友毛彬杰多找幾個帥哥,來上一場rou體的歡宴。本想看看通

    過一次放縱的享受,是不是可以讓自己回到「正途」,拋棄掉這場莫名其妙冒出

    來的玩笑般的愛。

    可是,薛蕓琳失敗了。

    回到中寧后,她發現自己還是想見黃子君,想和他說話,想看他對自己笑。

    慢慢的,她甚至可以可以親吻他,和他擁抱,被他撫摸……

    她越來越難遏制這股沖動。

    戀愛中的女人,絕對是愚蠢的。

    上個月,佳晟文娛策劃組織某家大企業的年會活動。按說這種小場面薛蕓琳

    根本沒必要親自出場,但她還是來到年會現場,毫無意外的,「君」樂隊也被邀

    請來作現場表演。

    這幾個月來,樂隊成員們都已經和「薛姐」混熟了。他們現在雖然比以前有

    名得多了,但畢竟還只是小咖,很需要工作機會。最近這段時間能頻繁獲得演出

    邀約,待遇又特別優厚,他們都清楚是得益于眼前這位貴人,所以一個個的都對

    薛總監親熱尊敬得不得了。

    表演結束后,在別人收拾樂器的間歇,薛蕓琳問黃子君第二天有什么安排。

    她知道這天是他的生日。

    黃子君略感意外,立刻說除了晚上樂隊的哥們姐們約好了要一起吃頓飯以外,

    沒有別的安排。薛蕓琳說自己也準備給他慶祝生日,但最好是單獨約。黃子君會

    意地說可以在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唱K,然后晚上同去吃飯。

    第二天的約會會發生什么,薛蕓琳有所預感。

    進了包廂,隨意地唱過幾首歌,黃子君放下話筒,找出些舞曲風格的MV播放,

    和薛蕓琳喝酒聊天。兩人完全心不在焉,漫無邊際地閑扯,心思明顯都落在別處。

    薛蕓琳酒量一般,而且每次稍有醉意,就會格外有想zuoai的沖動。今天她刻

    意叫了酒,也是想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做個適當的鋪墊。

    黃子君挑選的舞曲MV畫面充斥著豐乳肥臀抖胸扭胯的半裸美女,時不時還伴

    隨著類似于呻吟喘息的配音。幾杯酒下肚,看著屏幕上的舞女扭出各種妖嬈性感

    的姿態,薛蕓琳身體慢慢開始發熱。

    恰在這時,黃子君賤兮兮地笑著向她討要生日禮物。

    「jiejie我特意陪你出來唱歌,難道還不算大禮???」

    黃子君坐得離她越來越近。

    「當然算!但是我這人有點小貪心……jiejie你能不能再多給點?」他本來一

    直都是叫薛總監的,偶爾會叫聲「薛姐」,但借著薛蕓琳自稱「jiejie」的口風,

    他順口就把稱呼換成了「jiejie」。

    「好吧……那你想要啥?」

    「嗯,jiejie,是不是要啥都行?」黃子君放大膽子問倒。他早就看出這個美

    艷少婦對自己好像有那種意思。送上門來的便宜為什么不占?

    「呦!你想得倒挺美……」薛蕓琳稍微多喝了一點,面孔變得桃紅一片,渾

    身發熱,聲音都變媚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姐,你真漂亮……皮膚怎么這么好?」黃子君幾乎就已經把嘴湊到了薛蕓

    琳耳邊,「姐,你看得我都有點忍不住了,讓我親親吧……」

    「你膽子好大,那你親吧……」薛蕓琳斜挑鳳眼,水汪汪的滿是春意。

    黃子君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將她的臉側了些過來。

    「真的讓我親嗎?」

    「親……」薛蕓琳還沒第二個「吧」字說出口,黃子君突然將嘴湊了上來,

    重重吻在她的唇上。薛蕓琳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直接將舌頭送到了他的嘴里,兩

    人四唇相抵,雙舌交纏,來了個長達幾分鐘的濕吻。

    好不容易分開來,薛蕓琳急促地呼吸著,一對巨乳劇烈起伏,即使隔著厚厚

    的毛衣,依然能讓人感覺到這兩個rou球的分量。

    「姐,你的臉好燙,是不是屋里太熱了?」

    「可能吧……」薛蕓琳拿手在臉頰邊扇了兩下,但現在她就算是腳趾都是滾

    燙的,又怎么可能涼下來?

    「可能是這里空調打得太熱,要不姐你把毛衣脫了吧?」黃子君詭秘地笑。

    他根本不必掩飾自己的真正意圖,只需要隨便找個由頭就行。眼前這女人現在的

    樣子,根本就是嘴邊的rou。

    「哼哼……小男生,這么簡單就想脫jiejie的衣服?」薛蕓琳冷笑著,看上去

    倒還是很清醒,倒把黃子君弄得訕訕的。他正想再說些什么,卻見這女人突然又

    換了臉色,似笑非笑地說:「你無非就是想要看看我衣服下面的東西,你想看上

    面還是下面,只能選一樣,你自己選吧!」

    「下面!」黃子君想都沒想,就給出答案。

    薛蕓琳不奇怪他給出的答案,卻被他這份干脆搞得有些訝異:「為什么?」

    黃子君嘿嘿一笑:「jiejie你的胸有多漂亮,隔著衣服也能看出一些來,可那

    sao乎乎的小嫩xue長什么樣子,就只能脫了才能看到?!?/br>
    「什么小嫩xue!」薛蕓琳呸了一聲,「老了,已經是個老屄了……」

    「不可能!」黃子君握住她一只手,在手背上摩挲了幾下,「jiejie的皮膚比

    咱們樂隊的唯唯還要好呢,下面保證還是很嫩!」

    薛蕓琳嘴角浮起一絲古怪的笑意:「呵呵,那你有沒有看過你們那個唯唯的

    下面???有沒有跟她說想要她的小嫩xue當生日禮物???」

    黃子君壞笑:「呵呵,姐,我們樂隊就這么一個女孩子,誰占了都不好。都

    是革命友誼,分出個親疏遠近可不好……」

    「哦?這么個小美女,你們就都放過了?」

    「哪能呢?不能獨占了,所以我們分別都跟她上過,還四個人一起玩過,嘿

    嘿……肥水不流外人田……」

    薛蕓琳笑得花枝招展:「你們真是人渣……那么嫩的小姑娘,居然還一起上,

    還說革命友誼呢!」

    「姐,這你就看錯了,唯唯可猛了,我們一對一可是很吃力??!你見過幾個

    女孩做鼓手的?那真是活力十足??!」黃子君也不會傻到一直把話題停留在自己

    樂隊的女孩身上,「快點讓我看看下面吧!我打賭,姐你的小嫩xue一定很完美!」

    薛蕓琳白了他一眼,站起身開始解褲子。她今天穿了條束身牛仔褲,特別凸

    顯腿部的曲線。將褲子褪到膝蓋處,又卷下棉毛褲,露出黑底紫蕾絲邊的內褲,

    看了眼目不轉睛的黃子君,笑笑坐了下來。

    「姐……」黃子君見她不脫內褲,稍稍著急,剛想說話,卻見她分開兩腿,

    將手指伸到襠下,將內褲襠底慢慢拉開,原來她今天穿的內褲竟是條情趣開襠褲,

    rouxue位置本就有個小洞。

    靠!這老sao貨,就是奔著讓男人cao而來的!黃子君暗暗罵了句。當然他也承

    認,這老sao貨真是漂亮,比他玩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要漂亮。

    「姐,我還想要份禮物?」

    「什么?」薛蕓琳見他看了眼自己亮出來的rouxue,卻又開口說起了別的,不

    免有些詫異。

    「我又想親親了!」

    「不是剛親過嗎?」

    黃子君指了指她的下身:「我想親親下面這張小嘴,好不好?」

    薛蕓琳幾乎是呻吟著說了個「好」字。

    她甚至感覺自己的rouxue在黃子君舌頭的撩撥下,變成了一個關不住的水龍頭。

    在他終于將roubang插進來的時候,順滑無比,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她的上衣被推到胸部以上,碩大的rufang完全暴露在外,薛蕓琳尖聲叫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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