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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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于27/07/25 字數:24966 ******** 與本章情節相關之前情回顧: 青年富豪陸優有心追求裴語微。 齊鴻軒母親陳建芬回老家參加喪禮,巧遇堂侄女,受邀參加外侄孫女的生日 會。 裴語微離開中寧,與來中國大陸旅游的校友聚會。 ******** 第三十六章便宜親戚 接上母親,開車進入臨仙閣的正門,齊鴻軒表面顯得鎮定,內心卻充滿驚訝 和艷羨。母親之前說過自己從沒見過的遠房表妹嫁得很好,沒想到竟會這么好。 今天要辦的只是她女兒五周歲的生日會,舉辦地竟是臨仙閣。 臨仙閣大酒店緊鄰臨仙湖,是中寧最高檔的酒店之一。主體原型是兩處明朝 中期所建的私家園林,經改造連貫而成。占地極廣,幾乎占去整片臨仙湖西面的 土地。翠茵遍地,碧樹連天,青丘隱隱,溪水環流,像個巨大的湖畔花園,是省 里接待國家領導人及外事活動的首選之地。去年從浙大來了一批教授到崇大作學 術交流,落腳于此,曾說這里的環境比西湖國賓館還要更好一些。 小女孩的生日會,選在這里辦? 表妹嫁得是什么人家? 坐在后座的陳建芬一路上嘮叨不斷。今天過來的只有母子二人。齊展誠一向 不樂于參加親戚間的往來應酬,不肯移步早在陳建芬的意料之中。但宋斯嘉也沒 能來,就令她心存不滿。 前天,宋斯嘉又跟著導師飛去長沙開會了。 「上回卉卉回來,她也說要開會,沒來吃飯。她就這么忙?我們家這邊親戚 ,她好像根本不放心上嘛!」 齊鴻軒微微皺眉,隨口打著哈哈。 陳建芬是崇大附屬醫院兒科的權威專家,同時還是崇大醫學院的教授,參加 學術交流會這種事對她來講也是家常便飯,按說應該完全能夠理解。只是這事放 在兒媳婦身上,她免不了要挑挑刺。 齊鴻軒覺得好笑,父母在對待宋斯嘉的態度上,完全走兩個極端。 自家老爺子對兒媳很滿意。齊展誠對兒子的要求一向很高,從小到大,無論 他成績是好是壞,基本就沒給過好臉。在他看來,兒子全市第22名考上崇大的 成績還不夠好。如果要說出三件在他眼中自家兒子三十年來最令他滿意的事,娶 宋斯嘉為妻,絕對位列其中。只是齊展誠性子冷,很少和兒媳溝通,也少有笑臉。 陳建芬正好與丈夫相反。其實這個兒媳婦是她自己選的,當初讓兩人相親, 就是她和老同事宋斯嘉的母親韓秀薇一起商量安排的。在兩人的戀愛階段,陳建 芬比兒子還急,好幾次提醒齊鴻軒,說像宋斯嘉這樣的女孩,錯過就再沒下家了 ,趁熱打鐵趕緊娶回來才對。 可等宋斯嘉真的進了門,陳建芬又突然轉了性子,怎么看怎么不痛快。態度 始終不冷不熱,時不時還要說幾句酸話。掰開揉碎去想,除了迄今還沒生孩子這 一條,宋斯嘉沒什么好挑的,可陳建芬就是不滿。 齊鴻軒從不管這攤爛賬。他也看出來了,母親對妻子頂了天也只能在口頭上 給那么幾句,不會再過分了。岳父岳母也是一個名牌大學教授,一個知名醫學專 家,宋家并不比齊家矮一頭。齊展誠是崇大理學院黨委書記,宋英昶在大學里沒 有行政職務,卻是全國知名的大學者。在各自的領域里,宋英昶的學界地位更高 一籌。齊鴻軒是博士,宋斯嘉也是博士,而她還提前一步成了副教授。從哪方面 來講,兩人的婚姻再般配不過,哪邊都不落下風,這也讓陳建芬想在兒媳婦面前 擺擺臉色的時候,少很多底氣。 齊鴻軒懶得去調解婆媳矛盾。天下哪有親如母女的婆媳?自己家里這樣已經 不錯了。 生日會訂在「曲水流觴館」月鏡樓三樓水月廳舉行。臨仙閣一共分為五大區 ,「曲水流觴」是其中之一,引臨仙湖之水成溪,貫穿全區,以中國傳統建筑風 格布亭臺樓榭于其間。月鏡樓是其中最有名的一處,臨湖而立。據說每到月中, 水平如鏡,印月如盤。立于此樓高處觀之,美不勝收。 他們母子倆算是到得早的。偌大的水月廳里,目前只到了二十來個客人,分 為不同的小圈子正談笑風生。五六個小孩子也按親疏分作兩團,或把小腦袋湊在 一起說悄悄話,或是繞著大廳滿場飛跑追打。 一個精干的短發少婦快步迎上來,熱情地打著招呼。陳建芬笑著與她寒暄幾 句,又給齊鴻軒和少婦間相互介紹了一番。這位就是她的堂侄女陳希。在和這表 妹稍微聊了幾句以后,齊鴻軒終于明白她怎么會選在臨仙閣辦生日宴。 陳希的老公是中寧著名的云揚房產的老總,她公公是永業集團的董事長。難 怪小小一場生日會也能擺大排場。要是沈家沒錢,那中寧市也就不存在有錢人了。 命真好。 陳希挺看重新認的這門親戚。雖然多年沒有走動,但陳家其他親戚大都還在 寶金縣老家,自己父親早亡,在中寧,像堂姑姑這樣一家四口都是名牌大學老師 的家庭,也是她的親戚中最能擺上臺面的了。她把正在大廳另一頭玩得歡快的女 兒叫了過來,來認識一下姑姥姥和表舅舅。 一下跑過來兩個手牽手的小姑娘,年紀差不多,個子略高那個看著更機靈懂 事些,較矮的則嬌憨許多。經陳希介紹,較矮的小女孩就是她的女兒「蕤蕤」。 蕤蕤怯生生地瞅著眼前兩個陌生人,在母親的催促下打過招呼,立即和另一 個叫「諾諾」的小女孩跑開了。 「小孩子就這么不懂事!她邊上那個是蕤蕤表妹,比她還小幾個月呢,兩個 小丫頭要好得很!」陳希遠遠看著遠處嬉鬧的女兒,滿臉寵溺的表情。 齊鴻軒百無聊賴地左顧右盼,突然目光落在兩個小女孩附近的一個漂亮少婦 身上。 這女人的年紀和陳希接近,個子很高,和宋斯嘉差不多。身為沈家少奶奶的 陳希周身都透著富貴氣,而這女人則隱隱的有著沉靜大家風范。 莫非也是沈家兒媳婦? 為什么覺得她有點眼熟呢?齊鴻軒枯腸,腦海中完全沒有任何關于這個 女人的記憶。他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她,那為什么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女人俯身和兩個小女孩說這話。 陳希正在給陳建芬介紹:「那個就是諾諾的mama,是偉揚的堂妹,叫沈惋… …」 這個名字非常陌生,可齊鴻軒卻像被針扎了一下。 沈婉……沈婉……婉……委婉……婉轉……婉惜?不對,惋惜……惋惜!沈 惋!沈惜! 云揚房產……永業集團……沈偉揚,沈永強……沈家……沈惋!沈惜! 齊鴻軒突然明白這女人為什么看上去有些面熟。盡管并不完全相同,但臉部 輪廓、眉梢眼角、神色表情,處處都帶著沈惜的影子,不是姐弟,就是兄妹。 換句話說,沈惜也是沈偉揚的堂弟。 這個因為被妻子叫做「哥哥」而和自己隱隱有著一層滑稽的「親戚」關系的 男人,居然真的是自己拐著彎的親戚。 中寧市有近千萬人,還有這么巧的事! 正在胡思亂想,一個礙眼的身影突然闖入齊鴻軒的視線。這男人走到兩個正 在對拍小巴掌的女孩身邊,把手按在她們腦袋上一陣蹂躪。兩個小丫頭揚起臉來 ,一個叫著「舅舅」,一個叫著「三叔」…… 不知為什么,齊鴻軒心底升起一絲畏懼。 怕的是什么? 齊鴻軒說不清。但他就是覺得害怕。 陳建芬正在和堂侄女閑聊,沈惜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此刻沒有任何人在注 意齊鴻軒。他心神不寧地走開,腦子里亂糟糟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自覺的走到大廳正門旁,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風風火火沖進門來,大呼小 叫著:「蕤蕤!諾諾!我來啦!」 這小男孩沖得猛,幾乎就踩到了齊鴻軒。他趕緊后退兩步,滿懷不悅,正在 腹誹這小鬼不知是哪家的倒霉孩子,一眼瞥見緊跟在男孩身后進來的嬌小斯文的 少婦,嘴里不住念叨:「慢點,別摔到了!」 如果說剛才看到沈惜時,在詭秘的宿命感之余,齊鴻軒還能清楚感受到強烈 的不悅,那么在這少婦出現時,他滿腦子基本就只??瞻?。 齊鴻軒懷疑現在自己是不是處在夢中。 吳靜雅,和沈家又是什么關系? 「怎么?怕了?」裹好浴袍從衛生間走出,看著神情嚴肅地坐在床邊的齊鴻 軒,吳靜雅嘴角浮起一絲意味復雜的笑。 昨天在水月廳迎面撞見齊鴻軒,吳靜雅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瞬間 她腦子里只有三個字:露餡了! 稍一回神,她發現,寒冬臘月,自己竟出了一身細汗。 好在吳靜雅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女人。片刻驚慌失措后,立刻就想到,老公 在縣里忙工作,沒回來參加侄女的生日會。如果不是他,那也就沒人會選今天這 個場合找齊鴻軒過來對質。掩藏起心底的恐懼,她故作鎮定地從齊鴻軒身邊走過 ,擺出一副素不相識的樣子。此后也始終和齊鴻軒保持著五米以上的距離,連一 次眼神對視都沒有。 身為今天這個生日會的女主人的陳希,在客人到齊后,就沒工夫繼續和陳建 芬母子待在一起了。她也不可能向他們介紹沈家的每一個人。在場的人里,除了 沈惜和吳靜雅,齊鴻軒一個都不認識,再加上心里有鬼,也不敢找人去瞎打聽。 結果,直到聚會散場,齊鴻軒還是沒搞清楚吳靜雅到底是沈家什么人。 憋了整個下午的齊鴻軒剛和母親分開,立刻就給吳靜雅發了條微信。 吳靜雅回復:「你猜?!?/br> 齊鴻軒哭笑不得。 「我公公和陳希的公公是親兄弟,你說我們兩個是什么關系?」吳靜雅已經 不動聲色地打聽到了齊鴻軒今天會在場的緣故。原來他竟是那個自己不怎么喜歡 的妯娌的遠房親戚。 如果當初就知道這層關系,吳靜雅絕對會讓薛蕓琳給自己換個出軌對象。 齊鴻軒想了想,搞明白了吳靜雅說的這層拐著彎的關系到底該怎么算。她老 公和表妹夫沈偉揚是堂兄弟?沈惜也是他們這一輩的兄弟吧? 云揚房產鼎鼎大名,吳靜雅的老公是干什么的? 薛蕓琳說過,她的丈夫是官員,前程遠大。生日會上沒見到他,是因為工作 忙嗎? 齊鴻軒開始忐忑不安。自己不會玩出麻煩來了吧? 要想問得更清楚些,吳靜雅卻懶得通過微信廢話:「明天見面說!」 這周五下午見面開房,是兩人早就約好的。只是誰都沒想到,會在約會的前 一天,在另一個場合巧遇。 第二天齊鴻軒照慣例先到了一步,沒過半個小時,吳靜雅也到了。齊鴻軒急 著想搞清楚心里的疑問,吳靜雅卻云淡風輕地說要先去洗澡。 兩人來往已經四個多月了,開房也超過十次,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就熟悉無 比。吳靜雅從不嫌棄jingye,不但不嫌臟,每次還要吃個過癮,連屁眼也放開了任 男人cao,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講究,上床前還非要先洗澡。 尤其現在是一月天,不像夏末秋初那會在戶外晃一圈準大汗淋漓,不洗澡渾 身難受??蓞庆o雅偏偏非要先去洗澡。 這十來分鐘,齊鴻軒等得有些心焦。搞不清楚可能存在的未知威脅,他難免 不安。 吳靜雅一出來就問了這么一句,有點激怒了齊鴻軒。心里明明有些怕被報復 ,但在女人面前他總不能認慫。尤其不能表現出怕對方老公。 「有什么好怕的?」齊鴻軒故作輕松地撇撇嘴。只是這樣一裝逼,繼續追問 就顯得底氣不足,一時有點無話可說。 吳靜雅來到床邊,扯了扯他的毛衣,笑著說:「不怕???你怎么連衣服都不 脫?今天不想玩了?還是以后都不想玩了?」 齊鴻軒這才注意到自己除了外套,身上的其他衣物都沒動。和只裹著件浴袍 的吳靜雅比起來,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吳靜雅扭著屁股走到窗邊的沙發旁,舒舒服服坐好,愜意地翹起一條腿。浴 袍下擺散開,白生生的大腿根露了出來。她正對著滿臉尷尬的齊鴻軒,輕松地說 :「好啦,不逗了。我跟你說,我老公嘛,之前是賈海洲副省長的秘書,省府秘 書二處副處長,去年年底剛調去苦溪縣當縣長……」 一連串職務報下來,齊鴻軒有些迷糊。他對政治不太關心,對官場上的這些 彎彎繞是有些隔膜的。省府秘書二處副處長之類的官銜直接被他忽略了,反正他 也不懂這意味著什么??h長聽上去很大,但苦溪縣的縣長反正也管不到中寧市區 ,不能把他這個大學老師怎么樣。說到底,縣長不過是個處級干部,自己父親是 985名校的校黨組成員,理學院黨委書記,論起來也是處級,雖說從實際權力 來講,兩者有著巨大差距,但不至于需要畏之如虎吧? 反倒是賈海洲副省長的秘書這個頭銜更讓齊鴻軒警醒。 賈海洲是兩年半以前空降來省里的,擔任常務副省長,是有名的少壯派新生 代干部。這兩年里在各級媒體的出鏡率,絲毫不遜色于和他同期到省的省委書記 馬青賢。哪怕是齊鴻軒對時事缺乏興趣的尋常中寧市民,都知道他是下一任省長 的最熱門人選。只等現任的郭省長年齡到站,賈海洲多半會立刻順勢再上半級。 這種大人物的貼身秘書,能量恐怕不小。齊鴻軒突然想到好些年前看過的一 部電視劇。其中那個張嘉譯扮演的,玩弄了小美女海藻的官員好像就是 個秘書。如果照網上某些人說的那樣,原著真是以上海為背景創作,那這個 角色跑到現實中,差不多就是吳靜雅的老公的這個職務啊。 薛蕓琳說過,這人前途無量。是啊,三十幾歲的一縣之長,省級大佬的親信 之人,只要不出大錯,仕途多半會一帆風順吧?自己現在可以奓著膽子說一個縣 長不算什么,再過五年,恐怕就不得不仰視這個人了。 吳靜雅見他神情陰晴不定,心里好笑,又補充了一句:「我公公是應林市委 書記,說不定你也知道他。我老公的爺爺嘛,三十年前是我們省的省長。沈執中 你知不知道?」 齊鴻軒差點跳起來。 沈家的各支分布,對于像劉銘遠、杜臻奇之類人來說,當然如數家珍。就算 是錢宏熙這種家伙,也能說得頭頭是道。但對齊鴻軒來講,盡管也曾聽過沈家在 中寧很了不起,多半只是人云亦云,當作談資而已。這個沈家具體有些什么人, 做些什么事,絕大多數人都是說不清的。 齊鴻軒更熟悉的是沈永強、沈偉揚父子。沒辦法,在如今這個時代,富商巨 子總是更惹人注目。就好像絕大多數升斗小民未必能說清浙江省省長、副省長是 誰,但多半都知道杭州有個阿里巴巴,老總叫馬云。 問題是,齊鴻軒可以不知道應林市委書記是誰,但不可能不明白應林市在全 省的地位。最近三年,全省經濟總量最大的城市一直是應林,從純粹經濟角度來 講,穩穩壓著省會中寧??傆袀餮哉f,應林市一直在努力運作,希望可以升格為 直轄市。應林市委書記?差不多就相當于中寧市委書記吧? 更何況,還有沈執中! 沈執中當省長那會,齊鴻軒還沒出生。但他很熟悉這個名字,因為在崇大理 學院大樓一樓的墻上,還有自己家中相簿里有著同一張照片。照片拍攝的是一位 老干部和一群中青年學者交談的場景,其中就有當時不過27歲,還在攻讀博士 學位的齊展誠。照片說明欄里,省長沈執中的名字赫然在目。 可以說,自從齊鴻軒會翻看相簿開始,就認識了沈執中。這是他人生中最早 知道的政府高官沒有之一。 吳靜雅是應林市委書記的兒媳婦?是老省長沈執中的孫媳婦? 齊鴻軒一時竟說不清自己是該害怕還是感到榮幸了。 一個古怪的念頭冒了出來:沈家的媳婦吃了無數我的jingye,還有……我還cao 了她的屁眼! 吳靜雅不清楚這男人心里轉著的念頭,一時也沒察覺他漸漸變得粗重的呼吸 ,她只是淡淡笑著觀察齊鴻軒,想看看他在知道自己夫家情況后,會有什么反應。 從昨天到剛才,齊鴻軒反復詢問她關于丈夫的事,讓吳靜雅對他有些鄙夷。 對齊鴻軒,吳靜雅談不上有多少感情——他自詡在她心中應該很有地位,無 非是因為吳靜雅既愿意吞吃他的jingye,也把肛門的初夜給了他。孰不知吳靜雅吃 他的jingye只是因為喜歡這種味道。在深圳,五個cao過她的男人,無論是直接射精 在她嘴里,還是射在rouxue或屁眼里,她全都吃了,盡可能不浪費一滴jingye;至于 肛門的次,那更是笑話,在薛蕓琳的前男友真正給她的菊花破處后,他幾乎 就沒再碰過她前面的洞,一直盡情享受這片火熱緊的窄新開發的處女地。所謂「 破處」,無非是因為屁眼里沒有那層膜,裝起假來毫無難度,逗逗齊鴻軒開心而 已。 吳靜雅絕不會天真到放著沈偉長這種老公不要,跑去和一個大學老師愛來愛 去。從家世到能力,再到人品,沈偉長都沒什么瑕疵,此前吳靜雅還對老公給副 省長當秘書還忙得樂在其中的抉擇嘖有煩言,自從他走馬赴任苦溪縣,手掌一方 權柄,這點小不滿自然也煙消云散。 唯一讓吳靜雅不甚滿意的,就是沈偉長在性方面不怎么上心,能力倒是沒有 問題,就是興趣缺缺,淺嘗輒止。這讓在過了三十歲后,心里越來越燥,總覺得 熟透了的身體越來越想要的吳靜雅,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另外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緣故,她這種對jingye的饑渴,以及現在剛被開發出 來的對肛交的享受,都帶著一種yin靡的氣味,是無法在丈夫面前盡情展現的。只 有在面對齊鴻軒時才可以隨心所欲。 無非就是因為齊鴻軒對她來講實在不算什么,完全不必顧慮在他心目中是怎 么看待自己的。 和齊鴻軒來往不斷,是出于做熟不做生的心理,既然能從他這里得到滿足, 吳靜雅就不想再另起爐灶。畢竟重新換個情人,多少也是件麻煩事??墒侨绻?/br> 他主動打起退堂鼓,吳靜雅也不介意分道揚鑣。 跟一個和陳希有親屬關系的男人繼續來往,也是風險呢。 不過這男人好像有點種,沒看出有什么過激的反應,看來沒被嚇退。 吳靜雅解開浴袍束帶,拉開前襟,里面是不著一絲的赤裸rou體。齊鴻軒的注 意力頓時被她的舉動所吸引。她慢慢分開雙腿,將膝蓋擱在沙發扶手上,兩腿形 成一個近150°的鈍角,右手的食指、中指撐住兩片rou唇,努力地將其張開, 左手按住完全暴露出來的陰蒂,輕輕揉搓起來。 「你想不想搞我?」吳靜雅的眼神變得迷離,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輕 輕舔舐。 從理智出發,齊鴻軒其實是有些膽怯的,但從小除了在課業上常被父親指摘 外,他的人生算是一帆風順,幾乎沒栽過什么跟頭。說真的,除了齊展誠外,絕 大多數人給他的都是陽光般的笑臉。齊鴻軒從沒真的怕過什么人或什么事。 被眼前吳靜雅前所未見的媚態一刺激,齊鴻軒就把持不住了。 干都已經干過了,還怕什么?難道從今天開始不干了,吳靜雅已經被自己cao 過好幾次的屁眼能重新恢復處女狀態?齊鴻軒心一橫,霍的站起身,手忙腳亂把 西褲、毛衣之類的脫了個干凈,只剩下內褲,幾步就走到吳靜雅身邊。 「你的屁眼我都cao過了,還有什么好怕的?反倒是你,怕不怕被你老公知道?」 吳靜雅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別讓他知道就好啦!」 她生就一副童顏,如果忽略掉眉梢眼角幾縷難以逃過的歲月刻上的淺淺皺紋 ,說她是個大學生都會有人信。齊鴻軒此前別有心事,沒有留意,此刻色心一起 ,頓時注意到吳靜雅剛在衛生間里特意給自己梳了兩根羊角辮。 這種純純的模樣,配上軟軟糯糯的娃娃音,與之同步的卻是在男人面前放肆 地玩弄著下身的姿勢,齊鴻軒的心七上八下的,被撓得火燒火燎。 他艱難地從內褲里掏出已經發硬的roubang,送到吳靜雅嘴邊。 「舔jiba!我要射你臉上!」 「射嘴里好不好?」吳靜雅毫不猶豫把臉湊了上來,在guitou上響亮地親了一 口,貪婪地將roubang吞下大半,用力舔了幾下,吐出guitou,咂了咂滋味。 「射我嘴里嘛,我把它全吃掉!」 齊鴻軒啞著嗓子發號施令:「先射你臉上!然后你再吃,少不了你的!」 吳靜雅少見他這種霸道的態度,倒也覺得新鮮,繼續賣力吞吐起來。齊鴻軒 看著硬梆梆的roubang在她色澤鮮亮的唇間快速進出,胸腹間像塞了團火,恨不能立 刻就發泄出來。 他的roubang尺寸一般,在吳靜雅的經驗里甚至只能勉強算中等偏下,但偏偏頂 著個碩大的guitou,koujiao起來格外費勁,總會累得她兩腮酸麻,滿口津液。忙活了 十幾分鐘,齊鴻軒卻始終無法到達噴發的臨界點。吳靜雅口腔里積多了唾液,簡 直就能用口水把guitou泡起來了,下巴和兩腮酸得不行,不得不吐出roubang,休息片 刻,抱怨道:「你今天怎么出不來?」 齊鴻軒還沒享受夠,懶得廢話,按著她的后腦就往自己roubang上壓,吳靜雅機 靈地一扭脖子,躲開他的按壓,握緊roubang使勁擼起來,舌頭轉去攻擊睪丸。 十幾下輕柔的舔舐搞得齊鴻軒麻癢難當,roubang也被揉搓得酸麻舒爽,倒也不 急于塞回到她的嘴里。吳靜雅手上的勁用得很足,guitou底部的rou棱甚至都被刮得 脹痛。rou袋外皮被舔得濕漉漉的,她正試圖將一顆睪丸整個含進嘴里,就在她的 努力接近完成時,齊鴻軒終于感到強烈的釋放欲望即將綻放,來不及說話,一把 揪住吳靜雅一根羊角辮,把她伏在胯下的腦袋拽了上來,另一只手使勁壓住roubang 根部,使guitou朝下對準吳靜雅的頭。 吳靜雅的頭發被揪得生疼,剛想叫痛,一股濃精直接撞在右眼上,糊住了眼 瞼。她連忙叫起來:「別射頭發上!」可這話還是說晚了,接下來的幾發猛射的 jingye大半都甩在她頭發上,其他的零零星星落在鼻子上、臉頰上。很快,額頭、 眼皮上的jingye慢慢淌下來,半邊臉都變得光閃閃滑膩膩的。 齊鴻軒存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jingye,一股腦都噴在了出來。 換作平時,吳靜雅對jingye滿臉應該充滿歡喜,但現在她卻有些氣惱。左顧右 盼一時找不到紙巾,連忙撲到電視機柜旁,在手包里翻出包濕巾,一邊擦抹著沾 在頭發上的jingye,一邊抱怨:「都說了,別弄在頭發上!」 齊鴻軒嘻嘻笑著,湊了過來。 「怎么了?今天星期五,老公要回家?怕被他發現?那等會再搞一次,就射 在你里面,讓你屄里灌滿了jingye回去見老公!」眼看著自己把面前的女人射了滿 臉花,齊鴻軒原本的忐忑消了大半,有些得意忘形起來。 吳靜雅呸了一聲:「我老公這周不回……」 沒等她說完,齊鴻軒又把guitou頂到她嘴邊,示意她把上面的jingye舔干凈。吳 靜雅沒好氣地抬手在roubang上拍了一把。 「不舔!沒空!我兒子和他叔叔一起出去玩了,等會還要去接兒子。搞成這 個樣子,你說我洗不洗頭?不洗的話,萬一被聞出來味道怎么辦?洗的話,萬一 有洗發水的味道呢?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誰沒事冬天下午洗頭?真麻煩!」 被他這一說,齊鴻軒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另一個疑問。 「誰帶你兒子出去玩了?你老公的弟弟?親弟弟嗎?」 「堂弟。我老公是獨生子女?!?/br> 「沈偉揚嗎?」 「不是,人家是大老板,哪有空陪我兒子玩。另外一個?!箙庆o雅完全沒意 識到齊鴻軒想問的正她所說的「另外一個」。 「另一個?沈惜?」 「是啊。哎?」吳靜雅略感驚訝,「你認識???」 「嗯!」齊鴻軒抿了抿嘴唇,終于說到沈惜了。 「你先等著!」吳靜雅收拾了半天,總覺得異味難消,還是決定去洗個頭, 大不了多沖幾遍。洗頭、吹頭,一整套下來,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了。等她再次 走出衛生間,齊鴻軒已經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斜斜地搭著被子。床頭柜上放著瓶 已經用了超過一半的后庭潤滑液。 這瓶潤滑液是吳靜雅買的,但自從開始和齊鴻軒玩肛交以后,就交給他帶在 身上了。吳靜雅可不想這玩意總放在自己包里,萬一被發現了,解釋不清。 「拿這東西出來干嘛?誰說今天讓你插后面?」 「你說呢?不插后面你舍得嗎?」齊鴻軒笑得很猥瑣,「你屁眼已經在癢了 吧?每次cao屁眼,你都叫得比前面被插還要大聲。還說不想插后面?你忘了上次 被我cao得承認自己是個爛婊子了?」 隨著偷情次數越來越多,心態越來越放松,臉皮也越來越厚的吳靜雅難得紅 了臉。在床上到了高潮難免會有些情難自禁的說辭,但上一次她確實說了些讓現 在的她還會覺得有些過分的yin詞浪語。 在吳靜雅的認知里,承認自己是sao貨,蕩婦沒什么大不了的,sao和蕩,某種 程度來講也是對女人的贊美。但她一直不愿意照齊鴻軒要求的那樣承認自己是個 婊子,這完全是另一回事。 但上次也許是因為肛門高潮過于強烈,她最終還是在意識錯亂的胡言亂語時 松口承認自己是個爛婊子。在齊鴻軒說要去找男人排隊一百塊錢一次來cao她屁眼 時,她也昏頭昏腦地答應了,還說了「我的屁眼賺了錢都給你」之類的昏話。雖 說是床上的玩笑話,但冷靜下來以后,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掀開被角,鉆進被窩,吳靜雅縮進齊鴻軒的臂彎。 齊鴻軒沒有就「屁眼」和「婊子」的話題繼續下去,他更關心沈惜的問題。 吳靜雅簡單地把自己所知道的關于沈惜的情況說了一遍,好奇地問:「你那么關 心他干嘛?」 齊鴻軒搖頭不語。 「怎么?懷疑我跟小叔子有一腿?哈哈?!箙庆o雅躺得舒服,信口瞎說。 齊鴻軒一半心思神游別處,信口應了聲:「那你們有沒有一腿???」 吳靜雅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你巴不得我被所有男人干過是吧?」這 一下掐得挺狠,齊鴻軒的注意力隨著突如其來的疼痛終于完全落回到懷中的女人 身上。 「你還別說,我這小叔子有閑有錢,長得也不賴,身體又好,還真是當情人 的好選擇呢!哈哈……我下次去勾引他一下,好玩不過嫂子,說不定他也很想干 我屁眼呢!」 這吳靜雅這么一說,齊鴻軒沒來由想到「潘驢鄧小閑」五個字。 他終于明白自己昨天莫名的恐懼感究竟來自何方。 正像吳靜雅說的,盡管他不知道沈惜到底多有錢,更不明白既然他這么閑, 為什么還會有錢。但彼此寥寥幾次的會面,他不得不承認,吳靜雅剛才所說的那 幾點正是沈惜給人的感覺……以他的家世、財富,何況還有他和宋斯嘉這么多年 來積攢下來的情分,如果有朝一日,他想奪走宋斯嘉,會不會毫無難度? 齊鴻軒一直以為自己很有自信,但令他氣餒的是,一旦想到沈惜可能會全力 來勾引妻子,他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任何信心可以擊敗他。 算了,先不想了。反正現在還沒有出現危機。在吳靜雅面前,齊鴻軒不想繼 續這個話題,話鋒轉去了別處。 沒聊上幾句,齊鴻軒的一只手就摸上了吳靜雅的翹臀。 「干嘛!」感覺到男人的手指頂在自己肛門口,還慢慢用力往里鉆,吳靜雅 立刻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別摳!痛的!」 「插過那么多次,怕什么?一根手指而已……」 「你不怕臭???」 「你的屁眼怎么會臭?真要是臭的,每次插完屁眼,你怎么吃得那么香?」 齊鴻軒湊到吳靜雅耳邊,用牙輕輕磨著她的耳垂。 吳靜雅像蛇似的扭了一陣,翻身取過床頭的潤滑液,遞給齊鴻軒:「抹點這 個,舒服一點?!?/br> 「那你趴好!」齊鴻軒戀戀不舍地在她小巧圓挺的rufang上捏了兩把。 冰涼粘稠的液體隨著一根粗壯的手指慢慢深入肛腸深處,吳靜雅不由自主地 扭起來。從后面看,白里透紅像個飽滿的桃子的屁股放肆地左搖右晃,活脫脫就 是條正在搖尾巴的母狗。每看到這幅場景,齊鴻軒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象宋斯嘉的 屁眼里插著一根情趣狗尾,像眼前這女人這樣扭動…… 宋斯嘉的初夜是自己的,她舔過自己的屁眼,吃過自己的jingye,也已經讓自 己射在臉上,還拍了裸照,在公共場合zuoai也嘗試過了。剩下來最值得攻克的堡 壘,毫無疑問就是她那美妙的菊花! 在知道沈惜的家世后,齊鴻軒多了一份只爭朝夕的急迫心理。 妻子的屁眼必須為我綻放。我要擁有完整的宋斯嘉,她身上所有洞xue都應該 向我敞開,她身上每個地方都應該被我的jingye沾染到。 她是我一個人的女人,完全屬于我,全身上下都是! 心里轉著這樣的念頭,手指抽插漸漸變得又快又猛,吳靜雅在痛快之余也有 了一絲不適,扭轉頭來抗議:「輕點!rou做的!我不是充氣娃娃!」 齊鴻軒嘿嘿一笑,動作變得輕柔了些。 「你扭得太sao,看得我興奮!」 吳靜雅聽他這么說,故意更加夸張地左右搖擺屁股,用力太猛,連垂著的乳 房也搖了起來,在空中啪啪啪地連撞了好幾下。 「你是該興奮一點!我后面連我老公也沒碰過,你可是cao了沈家媳婦的屁眼!」 在自己的真實情況暴露后,吳靜雅難免有過一絲擔心,同時卻也產生了更強 烈的刺激感。就像幾個月前次去賓館見齊鴻軒時那樣,嘗試走私令她緊張, 但的還是興奮。在說出「cao了沈家媳婦的屁眼」這句話時,她明顯感到一種 特別的快感,下身瞬間緊縮起來,竟給了她一絲觸摸到高潮似的感覺。 齊鴻軒基本已經恢復了狀態,聽完這句話,也變得情難自已,他跳起身,對 準那個微微張開的小洞,慢慢捅了進去。在整個大guitou完全擠開褶皺,全部進入 菊xue后,男女兩個同時發出一聲近似滿足的嘆息。 是??!沈惜有什么了不起?沈家有什么了不起?沈家再厲害,他們家的媳婦 還不是被我騎在身下,像狗一樣地被我cao,連屁眼都奉獻出來了。我還不用戴套 ,想射哪里就射哪里,反正最后她都會摳出來全部吃掉。 沈家的媳婦對我來說,就是一條言聽計從的母狗! 光是這個念頭,足以讓齊鴻軒再額外增加十分鐘的威猛狀態。 括約肌完全被撐開帶來的飽脹感伴隨著難以避免的酸軟,使吳靜雅很快就接 近頂峰。那種想排便卻又拉不出什么的怪異通暢感,時不時覺得下個瞬間自己就 會失禁,全然無法控制地一瀉千里的錯覺,使她不顧一切地前后搖擺,恨不得能 讓齊鴻軒的roubang撞到最深處。 在齊鴻軒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下,吳靜雅從哼鳴變成呻吟, 從呻吟變成呢喃,從呢喃變成叫喊,各種諸如「要做婊子」、「cao爛屁眼」之類 的胡言亂語又不斷冒了出來。 恰似要給這段yin詞浪語配樂,吳靜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慢點慢點……我接個電話!」 齊鴻軒哪里肯停。 「別管他!cao完再說!」 「啊……你停一下!別動別動!」吳靜雅被cao得渾身發軟,又不得不求他趕 緊停下,「讓我接完電話你再借著cao嘛!」 「那我一邊cao,你一邊爬過去!」齊鴻軒反正無論如何不會停下,至于讓吳 靜雅屁眼里插根roubang爬著去接電話,倒也有趣。 吳靜雅拿他沒辦法,只得四肢并用,慢慢爬了起來。齊鴻軒緊托她的腰部, 半蹲著一點點朝前挪動,小心留意不要讓roubang從菊xue中滑出,不時還要狠狠捅幾 下,弄得吳靜雅前不得停不得,從頭難受到腳。 爬到床邊,吳靜雅愣了一下。讓她用手撐地爬下床去倒不太難,可在這種姿 勢下,還能確保齊鴻軒的roubang始終杵在屁眼里嗎?為了防止中途滑脫,他的兩只 手就像兩道鐵箍死死卡在她腰間,兩人連體,要吳靜雅頭朝下,臀朝上爬下去, 難度實在不小。 齊鴻軒反應倒快,馬上從蹲姿改為跪姿,幾下就挪到床邊。他先伸腿踩到地 上,再讓吳靜雅下床。兩人就這樣艱難地保持負距離接觸的狀態,一點點挪到電 視機柜旁。 之前打來的電話早已掛斷,但鈴聲很快又第二次響起。 吳靜雅從包里找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扭頭做了個鬼臉:「我小叔子。 你就插著,別亂動,我先接電話?!?/br> 齊鴻軒不置可否。吳靜雅接通電話。 沈惜在電話里問接下來把小胖子送去哪里。 小胖子指的當然是吳靜雅的兒子沈鳴鋒。去年重陽節全家聚會后,沈惜曾答 應抽空帶這小家伙去打打拳鍛煉身體,后來一直沒有兌現。昨天在沈純蕤的生日 會上,沈惜終于想起自己還欠小胖子一個承諾,基于「小孩子不能騙」的基本準 則,他決定今天帶沈鳴鋒出去玩。吳靜雅和齊鴻軒有約會,自然樂得有人幫忙帶 兒子。 最近幾個月,沈偉長和沈惜來往增多。年前,他還特意請堂弟到家里,讓妻 子下廚,大家一起吃了頓便飯。飯后,兩兄弟又進書房聊了很久。吳靜雅雖然不 清楚丈夫為什么突然看重過去不怎么打交道的小叔子,但她聰明地掩下疑惑,在 面子上扮演著熱情的好嫂子。沈惜愿意跟兒子親近,她也是樂意的。 沈惜沒帶侄子去玩泰拳,而是把他送去一個自己朋友開的跆拳道俱樂部。這 里開設有少兒班,一群年紀差不多的小鬼,穿著潔白的道服,似模似樣地行禮, 揮拳,看得沈鳴鋒心癢不已。 沈惜今天帶他出來的目的其實也就是見見世面,培養一下興趣。如果他真對 跆拳道有興趣,下次讓他爸媽帶著他過來報名就行。所以一過四點,沈惜就覺得 就差不多該送這小鬼回家了。 「嗯……」吳靜雅這邊還沒完事,一時有些猶豫。身后的齊鴻軒恰在這時開 始抽插,聳動的guitourou棱好幾次都刮到了肛門口,刺激得她險些哼哼起來。 這種程度的刺激吳靜雅還能忍受,也就沒有阻止齊鴻軒的動作??蓻]想到, 稍一拖延,她的菊xue受得住,腿卻酸得不行。吳靜雅個子嬌小,兩人同時站在地 上時,要讓roubang留在肛腸里有點費勁,就算她最大幅度地把屁股撅起,高度上還 是差一點,必須得惦起腳尖。這種姿勢實在累人,絕不可能持久。 吳靜雅覺得自己撐著地的幾個腳趾尖已經完全麻了,后翹的腰臀也變得越來 越酸。 「我這邊還有點……」吳靜雅想讓小叔子再幫自己管一陣兒子,搞定這邊再 趕過去。話沒說完,齊鴻軒不知抽什么風,突然開始發力猛插,一口氣十幾下橫 沖直撞,直接把吳靜雅cao得翻起了白眼。他的roubang尺寸再普通,可但半點沒有保 留地全部送進了肛腸深處,兩具rou體每次都會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啪啪聲連綿 不絕。 「啊……嗯……」吳靜雅猝不及防,差點尖叫出聲。好在死死咬住了嘴唇, 只讓尖叫從喉嚨里漏出了一點點,就狠狠壓了下去。 沈惜只聽她說了半句,沒有下文,以為是信號不好,又追問了一遍。吳靜雅 絕此刻不敢再說話,一旦開口,說不定就會透出異樣。又怕自己終于會忍不住, 吳靜雅索性當機立斷,直接掛斷了電話。 齊鴻軒這一波沖刺卯足了全力,就這么幾十下抽插,已經使他呼呼喘起了粗 氣。 「你神經病??!」吳靜雅激烈地扭動起來,想把這男人的roubang從自己身體里 弄出去??纱丝痰淖藙菔顾烊痪佑诹觿?,齊鴻軒死箍著她的腰不松手,抽插半 點沒停,反而還顯得更興奮了。 「沒事!反正你又沒叫出來,那邊不會知道你正在cao屁眼!」 「要是被發現了,你就等著倒霉吧!」掙扎了幾下,沒有成功,吳靜雅放棄 了努力。 「我倒霉?我倒霉?我倒霉?」齊鴻軒不屑一顧。每反問一句,都要狠狠插 一下。 「把你的屁眼cao爛,就算倒霉也無所謂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吳靜雅夾雜在高潮頻頻和憂心忡忡兩種情緒之間,被填滿的肛腸帶給她劇烈 的快感,每一次沖刺都像要穿透身體,直插到她的頭頂心一般。正因如此,盡管 理智上清楚小叔子很快又會打電話過來,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多享受一會此刻的 高潮。 手機鈴聲果然很快又響起。 「接!快點接!」齊鴻軒現在有種莫名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