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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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多才來,玩到半夜就睡了。 馬菲菲知道杜臻奇已經結婚,平時生意也好,應酬也好,其他的「活動」也 好,都很忙,待在她這里的時間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她當然樂得如此。 剩下來所有的時間,對馬菲菲來說都是自由的。杜臻奇不來的時候,逛逛街 ,買買包,喝喝咖啡,過得舒服極了。她還給自己報了個駕駛班,現在有了車, 總得早日拿到駕照吧。 但一切的輕松自在都在兩周后的一個晚上戛然而止。 那晚,杜臻奇帶她去了麗橋區一個僻靜小區內的某幢高層住宅樓,好像有兩 層樓都被同一批人租了,男人們一個個看著要么陰沉,要么兇悍,雖然所有人對 杜臻奇都是客客氣氣地叫著「奇少」,對她這個奇少身邊的女人也多是笑臉相迎 ,可整個氛圍還是令馬菲菲心生懼意?;煸谘鸥娴哪腥穗m然也少有正經好人 ,但畢竟是以中青年生意人為主,馬菲菲過去哪見過今天這種陣仗? 杜臻奇讓馬菲菲獨自等著,自己則到樓上與某人談事。馬菲菲心驚膽戰地等 了半個多小時,杜臻奇才回來。兩人正要離開,電梯門打開,出來一群人。帶頭 的矮瘦男子一見杜臻奇,原本陰沉沉的臉像是綻開了花,湊過來熱情地寒暄起來。 杜臻奇管這男人叫「老棍兒」,兩人像是很熟。馬菲菲沒把太多注意力放在 這男人身上,她更關注被另幾人裹挾著的一個年輕女孩。這女孩看上去和她的年 紀差不多,畫著濃妝,妝容已經花了,明顯是大哭了一場;左邊臉上紅通通的, 有明顯的指印。這群人中還有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和那女孩一樣穿著身白色的羽 絨服,妝容也差不多,不過她看上去是好好的,只是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 杜臻奇也注意到了那個女孩,問老棍兒怎么回事。 老棍兒冷笑著說:「這賤貨是sao蓓窩里的雞,新來的,他媽不懂規矩,不但 自己接私活,該交的抽頭也昧了不少,sao蓓查出來交給我,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每年總會出這種不開眼的賤貨,不讓她脫層皮,就不知道昆哥的厲害!」話剛說 完,他好像意識到在杜臻奇面前自稱「老子」、「昆哥」很不合適,又賠著笑, 連稱自己胡說八道。 杜臻奇不知道為什么瞅了馬菲菲一眼,似乎很感興趣似的,跟著老棍兒往回 走。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管理手段吧!」 見杜大公子有旁觀的興致,老棍兒突然來了精神。一伙人走進了走廊盡頭的 某個房間,老棍兒請杜臻奇先坐,然后自己也拖過把椅子,大模大樣地坐到杜臻 奇斜側手,一拍桌子:「sao蓓!過來!」 那個一臉愁容的少婦慌忙往前擠了擠,堆著滿臉的笑,連聲說:「昆哥!這 賤貨的事真跟我沒關系!」 老棍兒冷笑著說:「放屁!她干私活干了多久?」 「她自己說有一個來月了……」 「少交了多少錢?!」 「大概三四千塊吧……」 「那她到你窩里有多長時間了?」 「呃……」這被叫做「sao蓓」的少婦低眉順眼地想了一會,小心翼翼地說, 「三個來月吧……」 「三個月!就敢接私活,還少交三四千!他媽她要是賣個一年,不就敢黑一 兩萬!你他媽怎么管你那個雞窩的!還敢說跟你沒關系!」 少婦不敢多辯,不住口地求饒,還一再強調畢竟是自己看出了問題,主動「 舉報」的。老棍兒沒給她半分好臉,命令手下人上前結結實實地打了她四記耳光 ,讓她滾到一邊等著,這是還沒完,還得罰她那個所謂「雞窩」和她本人一筆錢 ,具體的金額,老棍兒還要向上面「請示」。 接下來要處罰那個女孩。這女孩此前肯定已經被收拾過一頓,滿臉驚惶,涕 淚橫流地跪著爬到老棍兒腳邊,求「昆哥」高抬貴手。老棍兒用鞋尖搭著她的下 巴,挑起了她的臉。 「你的膽子不小,連我們的錢你也敢黑。起來!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 奶子、屁股是不是跟膽子一樣大!」 那女孩懵懵的,沒做什么反應,老棍兒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兩個手下上前 ,三下五除二把這女孩的羽絨服和短裙都扒了。她里面穿的是緊身的皮衣和黑色 絲襪,倒也有幾分性感??上яR菲菲還沒怎么看清楚,那兩人又把這些衣服也都 扒了,女孩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地上。 「也沒多大嘛!就你這種貨色也敢接私活,偷藏錢?你他媽窮瘋了!」老棍 兒揪著她的頭發,再次逼她抬起頭來,說得怒氣上涌,揚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我他媽也懶得跟你多說,你既然覺得你的爛屄還值點錢,那今天就好好表 現一下,你表現夠好,老子這次就饒了你!現在給我爬到隔壁去,乖乖躺好!」 轉臉他對一眾小弟說,「今天在這兒的兄弟,有興趣干一炮的,都可以cao這賤貨 一次!媽的,人太多,記得戴套!別他媽自己兄弟亂搞,最后中招了?!?/br> 他低下頭湊近那女孩的臉,惡狠狠地說:「等我的兄弟們cao完你,你給老子 回那個雞窩,從明天開始,你接客沒有抽成。接滿一百個客人為止!」他又沖那 少婦說:「你她媽給她記著數,直到她被cao滿一百次為止!她少被cao一次,你就 被客人白玩十次!聽見沒有???」那少婦連聲答應。 那女孩痛哭著爬去隔壁,在某個瞬間,馬菲菲似乎看到了她一邊黑乎乎的膝 蓋。她盡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靜,內心卻翻騰著驚濤駭浪。那男人如何兇狠地處罰 這女孩倒在其次,問題是杜臻奇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有就是他在旁觀整件事 時的態度。 全程他都沒有說話,只是興致勃勃地看著,也沒有開口勸解,好像老棍兒對 這女孩的一切辱罵懲罰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不是生意人嗎?不是中寧市著名的年輕企業家嗎?不是大名鼎鼎的龍濤集 團董事長嗎?怎么越看越像是個混黑社會的,還明顯是個大哥級別的人物??? 馬菲菲終于發現了杜臻奇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另一張面孔——或者說是杜臻 奇主動讓她看到了。她次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撞了大運還是進了狼窩。 后來杜臻奇很快就帶她離開了,沒跟馬菲菲多說什么,就好像那事壓根就沒 有發生過一樣,可馬菲菲再也沒了此前的輕松,她小心翼翼地過著日子,生怕有 什么地方做得不對,惹怒對方。 這是一個看著和氣,收拾人時卻半點不會手軟的狠角色啊。 所以今天杜臻奇雖然發出一個讓她覺得有些為難的命令,馬菲菲也只是恍惚 了一小會,很快擺出一張討好的笑臉,走近水寶清,熱情地叫著「水爺」。 唉,不就是陪男人上床嗎?在雅福會時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本以為給人包了 就不會再遇到類似的事,結果還是躲不過。算了,就當又回雅福會上一天班唄! 馬菲菲暗暗給自己寬心。 「這妞體檢過,干凈。水哥你要有興趣,直接射也沒問題。她的后門也開過 ,我讓她每天都要弄干凈屁眼,隨時等著被人cao。所以你盡情玩!」杜臻奇真是 沒半點小氣的意思,熱情地推薦。 如果那個沈先生肯包養自己就好了,哪怕沒有車也行啊。 在床上很快被水寶清剝得精光,白亮豐潤的rufang被他揉搓得隱隱發痛的時候 ,馬菲菲暗暗想。 水寶清的玩法是直接的,只讓馬菲菲koujiao了不到十分鐘,他就挺著硬梆梆的 roubang捅進了她的身體。馬菲菲心里不舒服,可身體還是被cao得guntang,不自禁地發 起抖來。她能聽到自己叫床的聲音,滿是廉價的放浪快感。 隱約她還生出一個念頭,如果跟了那位沈先生,恐怕不會遇到這樣的事吧? 可沈先生說他沒多少錢,他不可能給我一套房子。 馬菲菲也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快她也就淹沒在迭起的高潮中。 「沈先生」最近的日子可是有些無聊。書店和茶樓的生意一如往常,波瀾不 興,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沒有哪個朋友求上門來托他辦事;前女友許久沒來找麻煩;徐蕾這丫頭一消 停,張沐霖這位準弟妹最近也就沒再惹半點事;到了學期末,不僅徐蕾要忙著準 備期末考,不再冷不丁地給他打電話抱怨生活枯燥,連宋斯嘉都忙碌起來,例行 的周末打球的約會也暫時取消了;jiejie沈惋去了香港,她要參加兩場藝術品拍賣 會,順便還要見兩個朋友,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 沈惜突然發現自己成了個徹頭徹尾的閑人,暫時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 任何人。 本來還有裴語微。這丫頭肯定會三不五時地找他吃飯喝茶看展覽。但自平安 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結束前見過她兩面。假期一完,裴語微就不在中 寧了。聽她說,有個當年和她一起參加志愿者活動的普萊斯頓校友到中國來度假 ,計劃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幾座城市玩個十天半月,這人特意提前給裴語微打 了招呼,小丫頭作為東道主,也不好推脫,抽身前往作陪,估計至少也得一周以 后才會回來了。 沈惜突然發現,當這世界一片清靜的時候,他突然開始想念裴語微了。如果 她神出鬼沒的微信、短信、電話、留言還是會防不勝防地在任何時間段出現,自 己的生活恐怕也不會那么無聊了吧? 新年個星期,像風一樣地過去了。平時過日子十分清醒的沈惜難得地發 現自己對某一段不短的時光居然也會有一片空白的感覺。這幾天真的是白過了。 周五晚上,照例去「布衣人家」轉了轉,全無新鮮事,沈惜興味索然,囑咐 茶樓經理曼姐盯緊一點,自己準備回家休息。剛上車,他就接到電話?;秀遍g, 沈惜還以為是裴語微打來的,看了來電顯示,才啞然失笑。 小丫頭現在正忙著陪校友旅游呢,哪有工夫打電話來sao擾他? 是悅然jiejie。 「有時間嗎?」電話里喻輕藍的聲音聽著與往日不同,似乎有一絲遏制不住 的媚意。 「剛準備回家?!股蛳а院喴赓W,他也不去猜悅然jiejie現在是什么狀態,反 正他們兩人之間向來直來直往,不會藏著掖著,對方有什么想法會直說。 果然,喻輕藍很快直言不諱:「今晚我需要一個男人,你有沒有問題?你不 想,我就找別人了?!?/br> 沈惜稍稍噎了一下。倒不是不愿意,只是過去沒有和悅然jiejie說起過這方面 的話題。他和喻輕藍只上過一次床,還是兩人談得性濃,一時興起的結果。喻輕 藍從來沒向他說過如此露骨的話,倒讓他一時有些不適應。 不過也就是那么一瞬間而已,很快他恢復正常,給出肯定的答復,驅車前往 喻家。 來開門的悅然jiejie裹著一身浴袍,頭發濕濕的,渾身上下隱隱冒著一絲溫濕 的暖意,應該是剛洗過熱水澡。 喻輕藍個子不高,身材也略顯單薄,長相頂多也就算清秀。但沈惜總能從她 身上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別樣性感。 她身上帶有一種書卷氣和英氣并存的味道,從某些角度看像極了柯藍。 不過此時此刻的喻輕藍看上去多了幾分更「女人」的柔媚。 「姐,你今天怎么了?」沈惜看得有些眼直,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他想先 問問悅然jiejie今晚為什么會發出這種邀請。 喻輕藍斜睨了他一眼,瞬間電了沈惜一下。她解開浴袍的帶子,緩緩拉開前 襟,一片瑩白溫潤的rou光頓時閃現,她的手順著身體一路往下捋,浴袍不住分開 ,直到她的身體正面完全暴露出來,浴袍里面再無寸縷。她的rufang不大,大概一 只手就能輕松掌握,一元硬幣大小的乳暈,色澤略顯暗沉;腰肢纖細,盈盈一握 ;兩腿間濃密的黑毛一覽無余。喻輕藍刻意地扭了兩下身體,這幅場景幾乎就摧 毀了沈惜剩余的那點好奇心。 「少問那些沒用的!你快去洗澡吧!」 沈惜依言進衛生間匆匆沖了一下,沒帶替換的衣服,仍然穿著此前的內衣褲 走了出來。喻輕藍已經不在客廳,他直接進了臥室。 喻輕藍坐在床邊,浴袍已經脫下扔在一邊。她身上披著件女式西裝上衣,里 面仍是全裸,只扣了腹部一個扣子,衣服下擺只蓋到大腿以上的位置,下身的黑 毛若隱若現,似有還無。 見沈惜進來,她后仰身,兩手撐著床抬起腿。兩條腿張得大大的,架在床上 ,擺成一個放肆的M型姿勢,芳草萋萋,隱秘的部位徹底呈現在男人眼前。這姿 勢本來常見,但由喻輕藍做來,格外讓沈惜覺得血脈賁張。 這種少見的yin穢姿態,似乎也令悅然jiejie格外感到刺激,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呼吸急促,滿面通紅。從她略顯躲閃的眼神里,沈惜看到了一絲羞澀和慌張, 但也有毫無保留的興奮。 沈惜走上前,毫不客氣地直接摸起了悅然jiejie的yinchun,觸手濕滑,那里已經 濕成一片泥淖。 「這么濕?」沈惜驚訝無比。他和悅然jiejie之間熟悉無比,可對眼前這個喻 輕藍又缺乏足夠的了解。 喻輕藍在被沈惜的手觸碰到的瞬間像過電似的抖了一下,粗重地喘息著,說 :「我自己摸了好久,就想等你一出來就可以做!你……??!」 話沒說完,她突然尖聲叫了起來。借著粘稠的的yin水,沈惜把中指擠進了rou xue,一陣急抽,攪起一片「咕嚕咕?!沟乃?。喻輕藍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仰天 倒在床上,難受得左搖右擺,口鼻間纏繞著含義不清的呢喃。 看著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悅然jiejie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點忘乎所以,沈惜的rou 棒硬得發痛,但他還想再緩一緩。 「轉過去,屁股對著我!」 沈惜發出一個平時根本就想不到會對喻輕藍說出的命令,而悅然jiejie毫不猶 豫就轉過身趴在床上,聳起了翹臀。身形纖細的她,渾身上下最豐滿的部位就是 臀部,也就只有看這個部位,才能讓人時間明確相信,她已經是一個三十六 七歲的熟女。 沈惜把蓋在她屁股上的西服下擺撩起,露出整個臀瓣。他湊上前聞了聞,鼻 間充斥著混雜yin水的腥sao和喻輕藍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氣味。喻輕藍的身體有個與 眾不同的特點,越是發燙發熱微微出汗,越會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氣,仿佛「香汗」二字就是為她而設。 指尖的觸感告訴沈惜,悅然jiejie的rouxue里已經徹底濕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 都像要捅破好幾個水泡似的,也許是現在這種趴著被弄的姿勢令喻輕藍變得愈發 敏感了。 喻輕藍的叫聲高亢尖銳,這是一種全不設防的輕松姿態,她完全不顧忌任何 自尊或儀態,只是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亢奮。她也知道,這樣的叫法,會強 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能用自己的身體和叫喊令男人情難自已,也是身為女人 的驕傲之一。 「jiejie喜不喜歡這個姿勢???」沈惜的聲音與平時并無不同,可在此刻的喻 輕藍聽來卻格外可惡。 「喜歡!隨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輕藍也顧不上自己到底想說些什么, 只憑本能說話,「你插我吧!」 「我不是正在插嗎?」沈惜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 「不是這個……」接近高潮的快感燙紅了喻輕藍的雙頰,她把側臉緊緊貼在 床單上,含糊地說著。 沈惜又插了好一會,這才爬到床上,滾到喻輕藍身邊,嬉皮笑臉地說:「我 想先插jiejie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輕藍抬起臉,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一骨碌翻起身,埋頭到沈惜兩 腿之間,褪下內褲將大半根roubang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聳了聳身體,把手墊到腦后,舒服地靠在疊好的被子上,低著眼瞅 著快速吞吐roubang的悅然jiejie。 一口氣舔了三四分鐘,喻輕藍才松開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緊攥著硬梆梆的 roubang輕柔擼動,沒好氣地對沈惜說:「都這么硬了,還不肯插我?」 沈惜憋著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jiejie你舔的技術太好,我就想射在你 嘴里咋辦?」 喻輕藍捏著roubang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聲:「男人看來都差不多!都是這么副德性!」話是這么說,她還是低下頭再次細細地舔起guitou。 沈惜強忍著guitou傳來的一陣陣難熬的酸麻,好奇地問了句:「聽你的意思, 還有別的男人也有這愛好?誰???」 喻輕藍一邊舔一邊含糊地說:「還有誰?跟我……上過床的……男人唄!」 沈惜一時無語。過去沒有聊起過這方面話題,他只知道喻輕藍離過一次婚, 后來又談過一次戀愛,除了這兩個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輕藍還和誰上過床, 又和多少人上過床。 喻輕藍不用抬頭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個!我前夫、前男友……三十歲以后不談戀愛,可也得解決生 理問題,或長或短又和兩個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過。以前叫一夜情,照現在的 話來說,就算約炮吧。只不過有一個不能說是一夜,前后陸續有四五個月吧。你總不會還想知道我在跟你上過床以后有沒有找過別人吧?你應該沒這么無聊!」 沈惜有種被悅然jiejie完全看透的感覺,嘿嘿笑笑:「jiejie你最了解我!那這 些人里誰像我似的???」 喻輕藍吐出roubang,使勁擼著?!肝仪胺蚓秃芟矚g??!他就喜歡射在我嘴里, 就算是在做的時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來讓我給他舔干凈。他說我是電臺主 播,整天就是靠嘴說話,他一想到我在話筒前面和聽眾交流,而這張嘴每天都會 含著他的那東西,就興奮!你是不是也興奮???」 沈惜啞然。他倒是沒有這種念頭,純粹只是喜歡悅然jiejie的koujiao技術。不過 這樣一來,喻輕藍那爐火純青的koujiao本領究竟從何而來,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過,如果他現在再來找我,我就會告訴他,我已經不是主播了,看他還 能不能那么興奮?嘻嘻……」喻輕藍莞爾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搖蕩,她又低 下頭再次嘬起guitou來。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點發懵。 「嗯……今天……我……辭職了!」 「為什么?」 「煩!被我們領導煩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幾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辭 了唄?!?/br> 沈惜一邊享受著roubang在悅然jiejie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邊好奇地問:「 你領導怎么煩你了?」 喻輕藍又吐出guitou,直起身,嘆口氣:「唉,離婚以后又不結婚的女人在你 們男人眼里是不是個個都是欲求不滿,恨不得是個男人的東西就往下面塞的?我 們副臺長明著暗著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給他面子一直 裝作不介意,今天變本加厲了,在辦公室就想對我動手動腳,我給他一記耳光, 然后就辭了唄!」 「jiejie你牛逼!」沈惜豎起大拇指。 「晚上本來和人約好了吃飯,我說起今天剛辭職,這人居然說挺好,如果我 愿意的話,可以跟他。我聽他的意思有點不清不楚的,就問跟他干嘛?他說什么 都不用干,就跟情侶一樣吃吃飯看看電影就行。我問他是不是還要上上床?他說 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說那你還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說你想包養我不就得了? 他居然沒聽明白我的意思,以為我答應了,直接問我想要多少錢???,我跟他說 看他這么有誠意,給他個優惠價,包年八千萬,我隨他cao。他還以為我在跟他開 玩笑……」 沈惜差點就笑噴了,「jiejie,你這價碼我可給不起??!」 喻輕藍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說我看上去 是不是特別缺少性生活???我有那么內分泌不調嗎?一個兩個的都惦記著我。再 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過來……」 不等她說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堅硬如鐵的roubang毫無滯礙地捅進 了彷如爛泥塘般濕滑的rouxue?;蛟S真是太久無人開墾的緣故,喻輕藍的rouxue緊得 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roubang的每一次進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緊緊裹住,艱難地 抽動似的。喻輕藍嬌嫩的肌膚像真絲般滑膩,兩團嬌小圓挺的rufang上下搖晃,她 這時換了一種叫床的風格,半張著嘴,緊咬貝齒,半聲不吭,所有聲音都是從鼻 腔里擠出來的,如同貓咪小聲叫喚似的。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熱的欲望絲毫沒有 下降的,是她在不斷地聳動下身,迎接沈惜兇猛的撞擊,她像妖精似的扭動身軀 ,挑逗著男人難以壓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點也沒留力,roubang以一種像要完全塞進zigong中去的氣勢飛速抽插著, 搞得喻輕藍上氣不接下氣。剛開始她鼻間的呢喃還顯得連貫,后來索性就被截成 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殼似的,細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悅然jiejierouxue口那兩片軟rou越夾越緊,他也快到極限了, 就在喻輕藍終于忍耐不住,張口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時,沈惜也緊緊摟住她的身 軀,趴倒在她身上,盡情地把一大團jingye毫無保留地全都射到她體內。 他這一波射精十分兇猛,roubang不住地跳動,混雜在喻輕藍高潮的余波中,兩 人互相刺激著向更高峰進發。 沈惜熱烈地吻著喻輕藍。 許久,兩人才松開了彼此緊緊抱著對方的胳膊。沈惜抖開被子,輕柔地摟著 喻輕藍,鉆到被窩里。喻輕藍在他的臂彎里舒服地窩了好一會,這才用胳膊支起 身體,看著沈惜嘆氣。 「怎么了?」 「沒什么。上次做過以后,以為不會再和你上床了?!褂鬏p藍前半句聽著好 像有點惆悵,立刻又換上一絲狡黠的笑,「話說,我得感謝小施姑娘啊,要是她 沒把你折騰到不分手不行,我今天就麻煩了,想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男人解決問 題??!」 沈惜得意:「那是!像我這樣的哪那么好找?」 喻輕藍被他氣得笑出聲來,低頭在他的上臂重重咬了一口。 「哎呦!jiejie,你真咬??!」沈惜這一下是真的痛得狠了,差點沒跳起來。 「叫你嘚瑟,敢在我的床上嘚瑟!你以為我沒你不行了是吧?」喻輕藍撅起 了嘴,看得沈惜心頭突地又跳了一下,真想再吻上去。 「jiejie你辭了職,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喻輕藍往床背靠了靠,淡然地說:「沒有計劃,本來辭職就是突發事件。我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不知道今天我會失業呢。當然,手續什么還沒辦好,但 我已經跟領導撕破臉了,肯定不會繼續在電臺做下去。過年前先休息一段時間吧 ,就當給自己放個假。過完年再去想該怎么辦?!?/br> 沈惜點點頭。在這方面其實他完全不替喻輕藍擔心,只是隨口問問她接下來 的打算。 「如果我找不到工作,要不你收留jiejie我吧,去你的書店當個營業員行不行?」 「那是求之不得!jiejie你要肯來,書店我就交給你,我啥都不管了!」沈惜 這話完全出自真心,只是他不相信喻輕藍會真來給他當書店經理。 喻輕藍用手指輕揉著沈惜的rutou,笑瞇瞇地說:「答應得這么痛快!那說不 定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啦,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討好你???」 沈惜毫不示弱地反過來捏住她的一個rutou輕搓:「討好老板當然是應該的啦!咳咳,喻輕藍同志,要好好領會領導意圖!」 喻輕藍的手慢慢往下滑,經過胸膛、小腹、大腿,直到一把捏住還有些濕漉 漉粘乎乎的roubang:「你這種領導,還能有什么意圖?企圖還差不多!」 開幾句玩笑,喻輕藍突然自顧自地哈哈笑起來,沈惜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突然想到走后門這個說法。哎,我要討好你這老板,是不是要讓你走 走后門???」 「怎么是我走后門?你要討好我,應該是求著我給你開后門才對!」沈惜一 時沒理解她話中的意思,但馬上就反應過來,賊笑著把手伸向喻輕藍的翹臀,「 莫非,jiejie說的是這個后門?」 喻輕藍打掉他的手?!改阆氩幌胱??jiejie的后門還是處女地,沒人走過哦!」 沈惜堅持不懈地又把手伸過去,在股溝里抹了一把:「花徑不曾緣客掃,蓬 門今始為君開。只要jiejie你沒什么痔瘡類的毛病,試試后面也不錯??!」 「哼!今天不行!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沒見過豬跑也聽過豬叫。我知道 走后門要做很多準備的,jiejie我家里現在啥都沒有,等把什么潤滑劑之類的都買 全了再說!到時候就看jiejie我的心情了,說不定找別的男人開后門也說不定!哼 哼!你等通知吧!」 沈惜又給她豎起大拇指:「jiejie你牛!小弟等著,您啥時候想臨幸我,招呼 一聲就是!」 兩人又像往常似的,海闊天空地閑談起來。與往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 刻他們都是裸著的。 快到半夜時,兩人一起穿衣起身,跑到客廳熱了牛奶,弄了兩碗麥片粥,簡 單地吃點夜宵。 「你說自己好像對某個小丫頭動心了?多???大學生?不會是高中生吧?」 喻輕藍還記得此前未完的一個話題。 照理,剛剛上過床的一對男女好像不應該討論各自的感情問題,尤其是不會 把別的男人女人扯進來,但沈惜和喻輕藍之間的感情又古怪又親密,彼此渾不在 意。 「比大學生大一點,去年剛畢業。算上參加志愿者公益活動的時間,如果在 國內,就算是研一的年紀吧?!股蛳У椭^喝粥。在裴語微離去這幾天里,他真 切地感覺到缺了這個小丫頭,生命里好像少了塊重要的拼圖似的。 「你追過她嗎?」從床上下來,喻輕藍已經完全恢復了往日的狀態,也就是 說,她既是冷靜清醒的,又是熱情八卦的。 「沒。這中間還有問題!」 「什么問題?」 「嗯,首先是吸引力的問題。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感覺到這 小丫頭對我有那種女人的吸引力,我總覺得她就是個小鬼……」 喻輕藍隨口插了一句玩笑:「你就喜歡jiejie我這么老的,是吧?」 「哈,你別說,還真有點?!股蛳О芽胀胪吷吓擦伺?,「當然,這個不是 最重要的。愛情分很多種嘛,不一定非得有我以前以為很要緊的那種吸引力才是 動人的愛情。事實證明,十分吸引我的施姑娘,最終并不是一個理想的選擇。我 這幾天對這小丫頭的想念,說明她肯定在某個方面吸引到我了,只是我自己沒有 意識到而已。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很有可能?!?/br> 「那不就行啦,去追唄!現在的小妞都喜歡大叔,你離大叔還差一點,不過 也差不多了?!褂鬏p藍眼神亮閃閃的。 「嗯,還有點小麻煩……」沈惜略加猶豫,最終還是決定把自己家里的事全 盤托出。 「我們兩家,嗯,怎么說呢?有點恩怨。而且,是三十多年的舊怨了……」 「咦?」喻輕藍頓時來了精神,「說說!」 這段往事的主角是沈惜的母親忻晴。 當年忻晴和沈永盛的婚姻,剛開始完全不被沈家人接受,即便是相對公允的 沈永華和與三哥感情最好的沈永芳,也不歡迎這個女人。 導致這個局面的一小部分原因是忻晴比沈永盛大了近四歲,更重要的原因在 于,當時的忻晴剛從上一段婚姻中走出一年多。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 初,離婚還不像如今這樣普遍。即使是在今天,很多地方對離了婚的女人也很不 寬容,何況當年? 忻晴在中寧市也算有點小小的名氣。她是恢復高考后的批大學生,在讀 師范大學時,就成了小有名氣的女詩人。那是一個激情的時代,全社會在漸漸向 往財富和成功的同時,還沒有忘記文學和藝術。年輕的忻晴才華洋溢,正是嶄露 頭角的時候。 兩顆敏感的心靈總是更容易彼此擦出火花,畢業后分配到市一中當語文老師 的忻晴很快愛上了另一個詩人。 這個筆名「舒星」的詩人比忻晴大三歲,也還很年輕,但已經憑借《任性的 星星》、等優秀的詩作蜚聲全國。他的細膩浪漫的心思吸引著忻晴,她崇 拜并愛慕著他。1982年,忻晴與舒星結婚。兩個詩人的結合,當時還是中寧 文學界的一段佳話。 但是這段佳話也就僅僅只延續到婚禮為止?;楹鬀]多久,忻晴就發現丈夫有 暴力傾向,并很快開始對其實施家暴。忻晴試圖和丈夫溝通,但毫無效果。結婚 差不多半年,在舒星第四次對她大打出手后,忻晴流產了。剛從恢復的病床上起 來,忻晴就果斷提出離婚。舒星不接受協議離婚,忻晴毫不猶豫地勇敢地向法院 提起離婚訴訟。最終經過法院判決,她離開了那個男人。 此后她與沈永盛相識相戀,并很快再結新緣,那是另一個故事。問題還在于 忻晴的前夫舒星?!甘嫘恰怪皇枪P名,這人本名裴旭生,正是如今大名鼎鼎的新 越集團董事長裴新林的大哥,換言之,也就是裴語微的大伯,裴歆睿的父親。 「如果我和這小丫頭在一起,親戚間總要往來,你說如果我見到了裴旭生, 該用什么禮數對待他?我母親當年被他打得那么慘,打官司才離了婚,那人最后 連聲對不起也沒對我母親說過。我現在不會因為三十多年前的舊事去找他報 仇,可也絕不可能對他以禮相待,更別說還得老老實實把他當長輩了??梢俏?/br> 對他不理不睬,那對已經成了我女友的小丫頭來說,又很不公平,她夾在中間會 很難做?!挂徽f起這個,沈惜有點撓頭,「再說,我怎么對外公和舅舅說?說我 要和裴家的姑娘談戀愛,以后還可能結婚,今后你們有可能是親家?我外公一家 對裴旭生恨之入骨,當年舅舅為給我母親出氣,帶人狠狠揍了他一頓。你讓他們 現在在同一個婚禮上為我們祝福?」 喻輕藍靜靜地聽完,想了一會,突然開口說了句:「Youmustr eallylikeher……」 「???」沈惜沒聽懂,呆呆地望著她。他聽清了她說的每一個單詞,但不明 白這句話是因何而說。 「我是覺得這句話用英語來表達,好像意思更豐富。比我們母語的意思要更 貼近一些。我在想,你肯定是很喜歡這丫頭?!?/br> 「不是吧?我承認我應該是有點喜歡上這丫頭了,可談不上很喜歡吧?」 「也許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倒是有個發現?!褂鬏p藍抿著嘴笑。 「嗯?」 「你這人,在遇到像小施姑娘這種因吸引力而靠近的女生,總是積極的???/br> 遇到像嘉嘉這樣的真愛,好像會想得特別多。你要是直接就去追這小丫頭,反倒 未必有多喜歡她,可你現在這樣思前想后,奇奇怪怪的顧慮、念頭這么多,只能 說明,你在潛意識里特別認真地對待她,就像對嘉嘉一樣?!?/br> 沈惜悶頭不語。 「追不追的,是你自己的事。我覺得你至少應該先把對她的感情想清楚。至 于你說的那些問題,是很麻煩,但也未必真的造成阻礙。你想想你爸你媽,八十 年代的時候,那樣的兩個人,最后也還是走到一起了。算起來,結婚的時候,你 父親還很年輕吧?」 「是,從認識到結婚,他們才用了半年多,我父親那年才二十一歲?!?/br> 「他們面對的麻煩未必比你現在面對的要少,可那又怎么樣?」 沈惜若有所思地出神。 突然,一陣歌聲響起,是宋斯嘉本的。沈惜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 掛鐘,已經快凌晨一點了,怎么還有人給自己打電話? 看了看來電顯示,沈惜更加覺得意外。 這真是個想不到的電話。 猶豫了兩秒鐘,他接起電話:「你好?!?/br>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