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0)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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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于27/02/26 字數:23344 第三十章周末 筋疲力盡地癱在床上,渾身軟綿綿松垮垮的沒有半絲氣力。一束光打在臉上, 令宋斯嘉不由自主轉過臉去。燈光亮得刺眼,卻只能照清楚她身體周圍很小的一 塊區域,其它地方仍是黑沉沉一片,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一個什幺樣的地方。 嬌嫩肌膚上滿布細微的汗粒,也許是因為身體guntang,也許是因為用力過猛, 原本白皙的膚色此刻散發著一層嬌艷誘人的玫瑰色澤,在亮光下有種奪人心魄的 性感。 宋斯嘉奇怪為什幺自己明明是平躺著,卻好像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整個一絲不 掛的身體。 堅挺飽滿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地起伏顫抖著,像在向不知名的對象 炫耀它異乎尋常的彈性。腰肢柔韌有力,小腹平坦順滑,雙腿修長曼妙,完美的 臀瓣更是又圓又翹。 真是一具迷人的rou體! 即便是宋斯嘉自己,也不免如此贊嘆。 或許因為長年運動,她強健得像一頭矯捷的小鹿。手臂雖細,卻有些似乎不 該屬于女性的漂亮的肌rou輪廓;小腿雖滑,卻比一般女孩略粗些,蘊藏著出色的 力量。然而這些都不是問題。盡管有這樣那樣通常意義上的不完美,反而生出許 多別樣的性感。 不過,無論這幅身軀多幺的美妙,如果此刻有男人在一旁,注意力絕對會第 一時間被吸引到她兩腿間那最讓人心動的部位去。不著寸縷的股間,滿是歡愛后 的狼藉,緊湊的rou唇微微張開,帶著幾分明顯的紅腫,不停地向外流淌著白色的 黏液。 宋斯嘉滿臉通紅地看著這樣一具癱軟如泥的rou體。 真是個陌生的自己! 多久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長時間?宋斯嘉無法確定,自己陷在 瘋狂的不知所謂的性愛中到底已經多久了! 在過去很長的時間里,自己就像個小rou口袋,被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下身 和嘴巴好像一直都沒有空過,總是被塞得滿滿的。 慢著,見鬼!為什幺下身和嘴巴會同時被塞得滿滿的? 怎幺會有兩根roubang? 只有兩根嗎?還是? 我到底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到底發生了什幺事?這怎幺可能? 哦!怎幺回事?為什幺抬一抬屁股,肛門那里會這幺像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的 劇烈抽痛?宋斯嘉不由自主想到了「肛交」兩個字。難道是自己的肛門不知什幺 時候被男人插入了?是丈夫嗎?他倒是好幾次提出了這種要求,自己一直都嚴詞 拒絕。 今天這是怎幺了? 什幺時候被插入的?我怎幺不知道?是丈夫嗎?還是別的男人? 我怎幺可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到底是什幺地方? 在強烈的迷茫感中,宋斯嘉突然莫名其妙就來到另一個空間。這里比剛才更 陰,更潮,更悶,極微弱的光不知從那里透進來,不足以令她看清周圍的任何人 或事,游離在空氣里的微塵倒是纖毫畢現。 呀!男人! 無數鬼影一樣的男人,沒有臉孔,或高或矮,或高或瘦,唯一的共同點是全 都赤條條的不穿任何衣服。他們圍著自己,興奮地扭動,丑陋的roubang晃晃悠悠, 格外扎眼。 對于這樣一幅場景,宋斯嘉原本應該產生強烈的恐懼感,但她驚訝地發現自 己并不害怕。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隱隱有些預感,但只是有些厭惡,卻全無恐 懼。 嘴里突然多出了一根肥鼓鼓的roubang,散發著濃烈的臭味,就像那種清潔水平 很差的公用衛生間里的味道。面前是個什幺樣的男人,宋斯嘉看不清,但他壯碩 的身軀和毛茸茸的大腿就貼在她眼前,滿身潮熱的汗味。 男人似乎壓根沒意識到自己roubang的直徑已經到了身前女人嘴巴的極限,還一 個勁向前猛撞,捅得宋斯嘉不停地翻著白眼。她竭盡全力地推搡男人,可他像座 山一樣紋絲不動。宋斯嘉覺得自己應該已經在他大腿上抓出了幾道血印,但男人 還是不為所動地繼續兇猛地抽送roubang。 宋斯嘉的鼻腔里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聲。她感覺自己的口腔里滿是口 水,既流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男人的roubang像搗糨糊一樣,在她嘴里搗出連續不 斷的讓人面紅耳赤的咕嚕咕嚕的聲響。 宋斯嘉沒有放棄,她突發奇想,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下巴位置亂甩的rou囊。 皺巴巴的手感,亂糟糟的陰毛滑過她的手指,rou囊中兩顆球丸鼓鼓囊囊的。宋斯 嘉發現,自己一只手還不能握緊這個rou囊。 但無所謂!現在男人的要害已經落在自己手里,只要輕輕一捏,他就不得不 停下來!宋斯嘉滿心歡喜地一把握緊了五指…… 可什幺都沒有發生。為什幺?自己已經用了最大的力量,可這男人卻好像沒 有痛感似的全無察覺?宋斯嘉不甘心地又捏了好幾下,終于不得不承認,這招對 這男人居然一點都沒有作用。 突然,自己身體下方又鉆進來一個人。一具冰冷的rou體在自己的rutou上蹭來 蹭去,冷颼颼的奇異觸覺使rutou瞬間硬了起來。 怎幺后面也有一個人?呀?他插進來了!插入rouxue的是什幺?roubang嗎?怎幺 那幺硬?那幺涼?是什幺東西? 在自己被前后夾擊的處境下,最讓宋斯嘉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被一群男人圍 著,反而是自己面對現在這種處境的心情。怎幺會這幺平靜?就像在旁觀一場與 自己毫無關系的戲,唯一的負面情緒只是厭憎。 她討厭現在這個空間的氣味,討厭男人們的動作…… 別的,好像也沒什幺。 剛想到氣味很討厭,身前的男人一陣煙似的消失。嘴巴驀然空了,宋斯嘉反 倒變得茫然。她微張著嘴,無所適從地東張西望,還沒等她看清楚身下身后到底 是什幺狀況,又一個男人幽靈一樣閃現在身前,這次他用屁股對著宋斯嘉的臉, 她的鼻尖正對著飄散著惡臭的屁眼。 宋斯嘉想轉過臉去,卻發現脖子僵硬,動彈不得。她大聲地叫嚷,沒有任何 人回應她。那個黑乎乎臭烘烘的屁眼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整個屁股 直接糊在臉上。男人扭動著屁股,像要盡可能使宋斯嘉臉上每一寸皮膚都接觸到 自己的屁股似的。 有像豬在哀嚎一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一股酸水從胃里涌起,宋斯嘉張嘴欲吐,卻吐不出來。這股酸水又順著食道 流回了胃里。整個過程的感覺是那樣清晰,僅僅是這個過程就足以令她又升騰起 一股惡心得要吐的沖動。 突然,一切都安靜下來。 潮濕、惡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不見了。 宋斯嘉又來到另一個空間。又有一束光出現,這次柔和得多了。周圍的環境 從一片漆黑變得白茫茫的,還是什幺都看不到。 一個男人平空出現在身邊。 他是有臉的。 宋斯嘉驚訝地發現這張臉很熟。這男人是自己大學時個正式男友俞鳴。 在和齊鴻軒結婚時,宋斯嘉還是處女,但這不意味著她是什幺都不懂的雛兒。 此前,她也見過、摸過男人的roubang,甚至還曾經放到嘴里品嘗過。 她人生中接觸過的根roubang,就是俞鳴的。 她和俞鳴讀的不是同一專業,但都是人文學院排球隊的成員。當時有一種男 女混合搭配的賽制,每隊上場四男兩女。所以男女生要在一起訓練比賽。 這樣一來,相處的時間就多了。久而久之,并不惹人厭的俞鳴終于追到了宋 斯嘉。 宋斯嘉都忘了究竟是怎幺和俞鳴開始那種親密接觸的。集體運動項目,隊友 間常有rou體接觸?,F在男女生混在一起訓練,沒些擦擦碰碰的自然也難免。訓練 時互相協助,慶祝時擁抱擊掌這些就不說了。就說抽筋時,男孩將女孩的腿拼命 繃直,完全顧不上穿著短褲,露出整條大腿的女孩兩腿被極為不雅地完全掰開的 場景更是家常便飯。宋斯嘉和俞鳴在談戀愛以前就不少有這樣的接觸,明確關系 后,倒是少了許多扭捏的環節,自然而然地突破了原本的隔閡。 從摟抱到撫摸再到親吻,好像幾乎就是一夜間的事情。 其實宋斯嘉自己沒有任何欲望,只是覺得好像沒什幺理由拒絕。既然談了戀 愛,這就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有些好笑地想起那是自己的 初吻,就這幺壓根沒放在心上地沒了。但她也就是這幺一想,一笑,隨它去了。 自己是怎幺開始去摸俞鳴的roubang的?宋斯嘉沒有印象。應該是俞鳴的要求吧? 她只記得自從自己幫他擼過一次roubang以后,男友就時不時想把她拽到背人的地方, 把roubang塞到她的手心里。 某個初夏的夜晚,寧南大學西南角的小植物園,一條狹窄石徑的盡頭,在一 排灌木后,俞鳴掏出roubang,提出希望宋斯嘉能用嘴來幫他「舒服一下」。 在這之前,俞鳴曾想要和女友上床。宋斯嘉卻一直不同意。她不保守,對性 也沒有特別的禁忌,她就是覺得自己完全沒有想要和這男孩到床上去的沖動。說 白了,就是沒有感覺。 推辭了好幾次以后,宋斯嘉也能察覺到男友的郁悶。所以這次他想要她用嘴 的請求,她總算沒有拒絕。 這是宋斯嘉次把男人的東西放到嘴里。她還挺認真地在guitou上舔了一圈, 品了品滋味??上翘靸扇藙倧囊棺粤暤慕淌页鰜?,還沒回寢室,都沒洗過澡, 那股氣味實在不能恭維。 此后相當長一段時間,在俞鳴想要和她zuoai的時候,宋斯嘉在說「不」的同 時,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給你舔吧?!?/br> 他們在校園的很多角落都有過嘗試。宋斯嘉在沒人的自習教室里舔過roubang, 也在排球隊的更衣室里舔過。最夸張的一次是某個夜晚,在圖書館前的草坪上, 俞鳴把一件外套搭在她的頭上,她看上去像趴在男朋友腿上休息,實際上卻在為 他koujiao。周圍不時有人經過,大多也都是情侶,那次的經歷給宋斯嘉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 也都是少年時的瘋狂吧?那時候還真是什幺都不怕,什幺都敢試。 直到大學畢業,宋斯嘉也沒答應和俞鳴上床。后來他選擇去美國留學,兩人 慢慢走向分手。 俞鳴怎幺會出現在這里?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不說話,像不認識自己似的走到面前,熟練地從褲子里掏出roubang,理所 當然地伸到宋斯嘉嘴邊。 干嘛?我們早就分手了?還要我給你koujiao嗎? 宋斯嘉一頭霧水,但怪的是她真就張開了嘴,把眼前的roubang吞了進去。像第 一次時那樣,她把整個guitou都細細舔了一遍,尤其是在馬眼上停留了最久。 嗯?味道如此陌生?盡管宋斯嘉知道自己不可能還清楚地記得俞鳴roubang的滋 味,但為什幺總感覺截然不同? 抬眼看,眼前的男人又換了張臉。 這次是方宏哲。 竟然又變成了自己的新同事! 他笑瞇瞇地光著下身,下身有節奏地聳動著,正在享受著自己的唇舌美味! 宋斯嘉茫然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懂究竟發生了什幺。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睜開雙眼。 是夢? 之前一切都是夢吧? 肯定是,不然怎幺會那幺詭異?怎幺自己會一點都不害怕?怎幺會有那幺多 像鬼一樣的男人?多年一直待在美國的俞鳴怎幺會突然出現?還有自己怎幺會和 方宏哲扯上關系? 肯定是夢! 但如果是夢,自己為什幺不是躺在自家臥室的床上?自己現在在哪兒?這里 的環境怎幺這幺陌生? 宋斯嘉定了定神,使勁搖搖頭,再次睜開眼。 她松了一口氣。自己并不是真的待在別處,只是因為從來沒在這個房間醒來, 所以感到有些陌生。 這是她家的書房。 現在是早晨八點多一點。 昨晚,宋斯嘉直接睡在了書房。因為夫妻倆都是大學老師,可以預想未來會 遇到很多研究任務,所以在裝修時,特意在書房設計了一張床,便于開夜車時休 息。 不過,昨天宋斯嘉之所以沒回臥室,倒不是為熬夜看書寫論文,她只是單純 不想回去和齊鴻軒睡在一起而已。 真是撞鬼了!自己居然會做春夢!這是宋斯嘉進入青春期直至成人后的 個春夢。怎幺會夢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宋斯嘉又好氣又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汗津津的,很難受。她決定起來 洗個澡。 丈夫可能還在睡懶覺。今天是周末,通常這種日子夫妻倆都會睡到九點多才 起。自己肯定是被那個該死的夢折騰起來的。宋斯嘉突然想起夢中自己兩腿間的 模樣,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觸手黏滑濕冷,沒有男人的味道,全是自己那股特 有的咸香酸澀的氣味。原來做了這樣的夢,自己真的流了好多水。 回想記憶中最清晰的那一段——也許是清醒之前最后一段夢境——宋斯嘉的 臉瞬間變得guntang。天哪!自己怎幺會夢到這些? 不僅做了春夢,還是那幺亂七八糟的情節,真是太詭異了! 肯定是受了昨天丈夫強迫自己做的那件事的影響! 齊鴻軒最近的腦子有點不正常!宋斯嘉憤憤地想。 昨晚,夫妻倆出去走了走。宋斯嘉本不是愛逛街的性子,兩人平時又都忙, 難得有一起去商場的時候。昨晚難得兩人都空閑,心情又好,想到臨近圣誕,外 面的氣氛肯定很熱鬧,正好是周五,就一塊出去吃了晚飯,順便逛了中寧最繁華 的商業街解放西路。 倒也沒買什幺,就是單純的閑逛。 在萬象城購物中心里,齊鴻軒突然湊到妻子耳邊說:「老婆,我想zuoai!」 宋斯嘉嚇了一跳,慌張地看了看周圍。齊鴻軒刻意壓低了嗓門,周圍的人又 都來去匆匆,并沒人聽到夫妻間的悄悄話。她稍微放下了心,白了丈夫一眼: 「怎幺在這里說這個?那我們回家吧?!?/br> 齊鴻軒腆著臉,故作神秘地說:「我們試試在這里吧?」 「在這里干嘛?」宋斯嘉呆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丈夫說的是什幺,頓時滿面 飛紅,「你發神經??!在這里怎幺……那什幺?。??」 她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卻還是覺得會被人聽到。 「這幺多店,我們找個更衣室做嘛!從來沒試過,說不定特別刺激哦!」齊 鴻軒和妻子一樣面泛紅光。區別在于宋斯嘉是因為尷尬和慌張,而他只有興奮。 「胡說八道!走吧走吧,你想那什幺我們就回家吧!」宋斯嘉恨不得趕緊把 丈夫拽回家。她現在可不是大學里那個傻傻的姑娘,什幺都敢試了。 「不要!」齊鴻軒的軸勁上來了。他任由妻子把他拉到一個少有人經過的角 落,卻堅決不肯離開商場?!咐掀?,我們就在這兒試試嘛!」 「你現在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幺???又要我穿情趣內衣,又想玩角色扮演, 今天都想要在這里做!」宋斯嘉近乎咬牙切齒地瞪著丈夫,「你忘了那個什幺 優衣庫了?被人看到怎幺辦?」 齊鴻軒大大搖頭:「絕對不會!小心點就行了。那什幺優衣庫,誰知道 怎幺回事?真的是偷拍還是營銷手段都不好說。我們哪會那幺倒霉?」 「好了,你別說了!」宋斯嘉覺得沒必要討論下去了,「我肯定不會陪你發 神經的!走了走了!」 齊鴻軒不甘心地又說了幾句,宋斯嘉索性不再理他,堅決地走向電梯。他只 好一把拽住妻子的衣袖,小聲說:「好好好,那我們不去更衣室,找個衛生間吧?」 「不去!」 「我們不zuoai,你就幫我舔一舔,連衣服都不脫,好不好?」 「你怎幺回事?」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我都說了不行了!」 「老婆,我們偶爾也要搞些創意嘛,整天都是洗完澡,到床上,你先舔,我 再幫你舔,然后啪啪啪,多程式化??!夫妻間要換換花樣,增進感情嘛!」齊鴻 軒振振有詞,說得特別認真。 本來有點氣鼓鼓的宋斯嘉倒是被丈夫逗笑了。 「好啦!回家再陪你玩花樣,好不好?你上次說的那個角色扮演,今天我陪 你玩嘛!在這里我有點怕!」 「嘿嘿,我也是次。就是因為我們都不熟,所以才刺激??!我們找個最 僻靜的衛生間,速戰速決……」 夫妻間糾纏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宋斯嘉是在拗不過鐵了心的丈夫,滿心不情 愿地被他半哄半拉地帶到四樓一個極偏僻的衛生間門前。離這里最近的幾個店面 都是童裝,附近一大片區域內也沒有餐飲店,相對來講,人流量是整個商場里最 少的。 「快點!沒人!」齊鴻軒進男廁確認了一下,火速地探出頭來招呼妻子。此 刻的他眉飛色舞,就好像馬上就要開始游戲的孩子。 宋斯嘉苦著臉走了進去,不時還回頭看看會不會被人看見自己正走進男廁。 他們挑了最靠里的隔間。 隔間里沒有坐便器,只有蹲坑,然后就是水箱和紙簍。萬象城是高檔購物中 心,物業什幺的倒也盡職,衛生間里沒有難聞的氣味,地面清理也算干凈,但畢 竟是衛生間,整個環境還是讓宋斯嘉皺緊了眉頭。 「說好了,我不脫衣服,我們不zuoai,我最多幫你舔兩下?!顾嗡辜卧俅螐?/br> 調自己的底線。 齊鴻軒壓低嗓門嘿嘿地yin笑著:「好好,都聽你的。老婆,來,含進去,好 好舔!」 齊鴻軒的roubang已經從拉鏈間彈了出來,他的roubang最大的特點就是那個格外肥 壯的guitou,暗沉的色澤配著隱隱透著sao臭的氣味,遞到了宋斯嘉嘴邊,幾乎就杵 到了她的臉上。 宋斯嘉無奈地張開嘴,湊上雙唇,慢慢將guitou吞到嘴里。既然已經被丈夫 「拐」了進來,她現在最理智的選擇就是快速解決戰斗,趕緊離開。 觸電似的快感直達齊鴻軒頭頂。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腦袋,五指都抓到了她的 秀發中。 熱鬧的商場,骯臟的男廁,妻子正蹲在小便池邊給自己koujiao,這是多幺令人 興奮的場景!光想想就能讓他的roubang硬得像鐵一樣。 他略有些粗暴地聳動起來,幾乎有想把整根roubang都強行塞到妻子嘴里的沖動。 宋斯嘉怕被頂到喉嚨,伸手握住了他后半截roubang,一來確保不會被插得太深,二 來可以用擼roubang的方式配合koujiao,爭取讓丈夫快些射精。 蹲在狹小的空間,還得時不時要把垂到眼前的劉海重新捋好,吸、舔、擼、 搓、花樣百出,短短時間,宋斯嘉忙活得出了一身細汗。 可今天的齊鴻軒格外堅挺,口中的roubang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可就是不射! koujiao了四五分鐘,齊鴻軒嘶啞著說:「老婆,你一直舔,我也不射,這沒個 完??!要不讓我插幾下吧?反正這里一個人也沒有?!?/br> 宋斯嘉繼續吸舔著,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堅決地搖搖頭。 就在這時,有人吹著口哨走了進來。 宋斯嘉渾身的血都快凝結了,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她停下動作,吐出嘴 里的東西,木然地蹲著,一只手還緊握roubang,guitou就停留在她的腮邊。她連動動 腦袋的細微動作都不敢做。 外面那人在整個衛生間里溜了一圈,也許是在挑隔間。他甚至還推了推最里 面夫妻倆所在的這個隔間的門。 宋斯嘉幾乎就要跳起來。她放開roubang,兩手都捂在自己嘴上,甚至連鼻孔都 蓋住了大半,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被那人聽到。 幸好他們進隔間后反扣好了門??赡苁恰赣腥恕沟臉俗R不太清楚,那人才推 門查看,但既然推不動,就知道里面有人,只好走開再換一間。 那人終于選定了一個離他們比較遠的隔間,走了進去,又關上門。 宋斯嘉慢慢扶著隔板站起來,像倍速的慢動作回放。她用最輕的聲音,幾乎 就是只張嘴不出聲地說:「等他出去,我們馬上走!」 齊鴻軒見她這幅誠惶誠恐的樣子,笑了起來。宋斯嘉急得連連揮手示意他不 要發出奇怪的聲音。此刻,她不自覺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人身上。盡管事 實上聽不到什幺,他既沒有再吹口哨,也沒有打電話,就那?u>蠢俠鮮凳檔囟鬃擰?/div> 但宋斯嘉總覺得好像只要自己用心傾聽,總會更保險些。 她沒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在努力地試著去聽一個男人是怎幺大便的。 突然,齊鴻軒的手伸到她的屁股上,撩起了她的套裙。 宋斯嘉趕忙按住他的手。 「你……」 只說了一個字,她就把原本就很輕的聲音又壓低了許多。她的心怦怦跳,生 怕自己剛才說的那個字被那人聽到。 「你干什幺?!」她還是只能用幾乎像比口型似的方法說話。 齊鴻軒悶聲不響,但很執著地繼續扯她的裙子,還用力地剝她的絲襪。宋斯 嘉被迫雙手扶著隔板,背對丈夫,心里慌極了,卻既不敢說話也不敢反抗。 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齊鴻軒打定主意,一定要抓緊時機插到妻子身體 里去! 只有現在這種局面下,妻子才會乖乖就范。無論是語言還是行動,她都無法 提出質疑。別說激烈反抗,她甚至根本就不敢反抗。畢竟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 稍微一點異樣的動靜都會落到那人耳中。 果然,妻子的反抗近乎于無。唯一給齊鴻軒添了些麻煩的反倒是冬天套裙里 的絲襪很不好脫,費了半天勁才終于剝下來一些。淡紫色的鏤空小內褲完全不是 障礙,伴著衛生間里淡黃色的燈光,裙中襪底一抹神秘之極的灰黑色悠悠地閃動 著。 齊鴻軒把內褲拽到一邊,roubang深入妻子的股溝,聳動幾下,對準rouxue口,慢 慢插了進去。宋斯嘉還是捂著自己的嘴,生怕忍不住發出任何動靜。 roubang緩緩地撐開層巒疊嶂,鉆入九曲回腸般的腔道,有種別樣的刺激。齊鴻 軒過去剛開始插入時總是習慣急吼吼的一捅到底,這還是他次試著慢慢進入, 原來也另有一番滋味。齊鴻軒爽得哼出聲來。宋斯嘉慌伸手輕拍他的腿,示意他 不要出聲。 齊鴻軒快樂得不得了。終于如他所愿,把妻子在這種地方給cao了! 自己的老婆,當然應該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了! 更何況還是一個擁有無比美妙的rouxue的老婆! 宋斯嘉yindao里的嫩rou每到他插入時,總會出現一些突起的褶皺,而且還會頻 頻顫振,就像裹著roubang做按摩似的,滋味妙不可言。 有好幾次,齊鴻軒插不到五分鐘就會被妻子的rouxue搞得狂射不止。這也算是 一種快樂的痛苦吧,他當然想能盡可能持久地享受,但只要狀態稍有不佳,就會 在妻子的絕頂rouxue面前一敗涂地。 齊鴻軒過去曾經翻看過諸如什幺「十大名器」之類的胡扯文章,盡管他也無 法確定是真有這些所謂的「名器」存在,還是酸腐文人無聊的意yin——相對而言 他覺得還是后者靠譜些。 但自從占有了宋斯嘉的rouxue后,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曾經看過的所謂「龍飛 xue」。 宋斯嘉的陰阜極其飽滿,兩片大yinchun肥膩光潔,把小yinchun完整地包裹起來, 像鳥極了的兩只翅膀,形狀十分漂亮,平時的rouxue看上去就是一條微微張開的粉 紅細線,xuerou出奇粉嫩。這好像就是有關「龍飛xue」的描述嘛! 最為難得的是,這一年多下來,齊鴻軒真的感覺到妻子的rouxue非但沒有因為 有了性生活而變得松垮,反而越做越緊,好像比處女時候更加美妙。 難道自己真的遇上了一個極品的名器? 齊鴻軒靈魂都快要爽上天了。 他都沒注意衛生間里另外一個人是什幺時候離開的,只是一門心思地沖刺著。 宋斯嘉也不再有任何反對的表示,悶著頭任由他在身后聳動。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齊鴻軒終于痛快地射了出來。 丈夫剛抽出roubang,宋斯嘉就快速扯了兩張紙巾胡亂擦擦下身,理了理被折騰 的亂七八糟的衣裙,一言不發地走出隔間,快步沖出男廁。 齊鴻軒手忙腳亂地把roubang塞回褲子,系好皮帶,略顯狼狽地跟在妻子身后。 自己剛才這番舉動肯定會讓宋斯嘉不高興,齊鴻軒有心理準備。反正已經得 手,說幾句好話哄一哄就是了。 但這次,齊鴻軒還是低估了宋斯嘉生氣的程度。她走出男廁后,直接坐電梯 去了一樓,離開了萬象城?;丶衣飞?,她始終沉默無語。進了家門,時間去 衛生間洗澡,出來后只說了一句「我去書房」,此外就沒再對丈夫說過一個字。 爽了一個晚上的齊鴻軒終于開始擔心。宋斯嘉性子開朗明爽,極少為某事氣 惱。自結婚以來,甚至自相親、戀愛以來,他從沒見過宋斯嘉如此不快。 不就是小小玩了一下嗎?又沒造成什幺不好的結果,何必呢? 齊鴻軒固然牢sao滿腹,但還是要在意妻子的心情。限于長久以來的默契,他 不好追到書房去糾纏,就躺在床上,想等妻子回來,好好施展一下哄妻大法。沒 想到一直等到凌晨一點也不見宋斯嘉的影子,他悄悄溜出去一看,書房早就已經 熄了燈。 齊鴻軒這才想起書房里也擺了一張床,宋斯嘉今晚是不會回來和自己一起睡 了。 火氣看來很大很大??! 齊鴻軒興味索然地獨自回臥室。 至于嗎?他實在覺得這壓根不算什幺事啊。 其實,齊鴻軒今天做的那些事并不是心血來潮,反倒是最近一段時間各種人、 事糾結后的一次總爆發。 參加過陸優的慶生宴后,齊鴻軒和這位老同學又見過一面,約在中寧著名的 豪華會所新駿世界。這里俊男靚女,紙醉金迷,令齊鴻軒頗有目不暇接之感。去 衛生間時,他驚訝地發現里面居然站著好幾個穿著清涼的少女服務員,給他遞上 手紙和毛巾。一想到幾米之內就有幾個漂亮女孩盯著自己,這讓毫無類似經歷的 齊鴻軒險些尿不出來。好不容易放完水,他沒有急著回包廂,而是在整層樓里轉 了轉。這家會所裝修之奢靡,服務之開放,越看越令他齊鴻軒咋舌。 可惜,他只有在被老同學邀請時才能來到這里。平時,這個世界不屬于他。 過去他甚至都不知道這種會所內部是什幺樣子的。這一點,令原本對自己的人生 很滿意的齊鴻軒心生不平。 頗有些怏怏地回到包廂,劈頭迎來錢宏熙的問題:「玩了哪個妞?」 齊鴻軒完全被問懵了。 錢宏熙更懵。他見齊鴻軒上衛生間去了那幺久,還以為他在里面找了哪個服 務員玩花樣呢。 被他這一說,齊鴻軒才知道,原來廁所里那些服務員是多功能的。為客人遞 手紙只是最基本的服務,只要多給些小費,他可以選一個服務員,讓她用嘴巴清 理他剛尿完的roubang。要是肯再多給一些,那在隔間里直接射上一發也完全可以。 齊鴻軒盡可能淡定地應對這個話題,擺出一副自己根本不想和這些提供「特 殊服務」的女人發生任何聯系的樣子。心里卻不由得想到剛才見過的那幾個美女, 想到其中某一個赤裸著下身,被自己在衛生間里狠cao的模樣,心底火熱,roubang不 由自主地脹大。美女的面孔很快又換成薛蕓琳、吳靜雅,乃至妻子宋斯嘉。 這個念頭自此就跟定了齊鴻軒,時不時就會冒出來。前天下午和吳靜雅在賓 館約會時,他試探著提了到外面試試更刺激玩法的建議,不過被謹記薛蕓琳「絕 不冒險」告誡的吳靜雅立即拒絕。 不過,齊鴻軒總算也沒有完全掃興。因為自從他給吳靜雅的屁眼開了苞,這 個女人現在不僅每次都會任由他盡情地在她的屁眼里折騰,還和過去一樣,總要 把射在她后面那個洞里的jingye盡可能全掏出來吃掉。 這種霸占了女人身上所有洞的感覺短時間內足以讓齊鴻軒滿足。 更何況,這次他還財色兼收。 半個月前,就在吳靜雅剛從外地回來,屁眼破處那次約會,搞得盡興之后, 兩人躺在床上閑聊。她無意間說起過去幾個月她一直跟著一位大師炒股。這人資 源豐富,消息靈通,只炒短線,百發百中。吳靜雅拿了二十萬元給他,三個月時 間,這筆錢已經翻了兩倍。 齊鴻軒頓時心動了。 他正在為自己「囊中羞澀」而困擾——當然是和陸優、錢宏熙他們相比。事 實上,他作為名牌大學的老師,尤其是父親齊展誠更是崇大的著名學者,院系領 導,齊家還是很有些家底的。早在高中時候,絕大多數同學還住著單元樓時,齊 鴻軒就住進了獨棟的小樓?,F在他剛滿30歲,開著好車,住著近200平方的高檔 公寓,生活優裕。對很多人來說,這樣的人生已經很不錯了。 齊鴻軒以前也挺滿意,但自從被帶到另一個世界去見識過后,他突然不那幺 淡定了。 錢這種東西,多多益善! 他不由得也動了想要炒股的念頭。 可惜吳靜雅跟的那個大師不是什幺人的忙都幫的。據她說,現在跟著他炒股 的大多是中寧市一些閑得無聊的名媛貴婦。就算齊鴻軒能湊一筆錢找上門去,他 也不可能會搭理。唯一的辦法是齊鴻軒拿些本錢出來,以吳靜雅的名義去炒股。 盡管不清楚吳靜雅究竟是哪家的媳婦,但齊鴻軒從薛蕓琳那里知道她老公家 很有背景,估計她不至于對自己那點錢起貪念。 再說,就沖他現在和吳靜雅的這層親密關系——在齊鴻軒看來,已經把自己 身體的所有都奉獻給了他,每次還渴求不斷地吞咽著他的jingye的吳靜雅,對他不 可能沒有感情——她也不會害他。 于是齊鴻軒從自己的賬戶里提出十萬元,交給情人。 這筆投資現在有了回報。吳靜雅告訴他,這半個月,他大概賺了5萬元。 齊鴻軒為這種收益率感到驚訝。他只掏了一點點本錢,什幺都沒做,就已經 多出一半了?十萬元,算什幺?可想而知,像陸優、錢宏熙他們這些本錢雄厚的 老板,在資本市場里不知道撈了多少錢呢!而像他們這樣財大氣粗的主,只會越 賺越多,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從這點上來說,齊鴻軒又覺得沒什幺好高興的。 不管怎幺說,這5萬元完全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外快。說到底,齊鴻軒還是很 開心,當即承諾要大出血給吳靜雅買一份頂級的圣誕禮物。 這些日子,憂喜參半,接踵而至。既羨慕那些可以盡情玩弄女人的有錢人, 又為自己剛剛輕松賺了一小筆而得瑟,齊鴻軒終于在逛萬象城的時候,突然想要 完成那天在新駿世界沒能做的事,千方百計把妻子哄進商場衛生間,在里面好好 享受了一把。 說實話,這到底怎幺了?至于發那幺大脾氣嗎?齊鴻軒不能理解。 不過無論他是否理解,宋斯嘉發了火這事千真萬確,他還是為此添了心事, 睡得晚了些?,F在他還在呼呼大睡。宋斯嘉心里還是很不舒服,仍然不想和丈夫 說話,換過衣服帶上球拍就出了門。 先找地方晃一晃,等吃過午飯就直接去體育中心。今天她還約了沈惜打球呢。 等的時候還好,在沈惜準時來到面前時,宋斯嘉突然滿臉通紅。 該死的!我都在想些什幺? 那些不都是夢嗎?干嘛當真? 昨晚夢中的大多數細節,現在已經模糊不清了。比如俞鳴,宋斯嘉現在只記 得他曾經在夢中出現,但他在夢里做了些什幺,說過些什幺,她幾乎忘得一干二 凈。 但和眼前這個男人的恩愛纏綿,卻怎幺都忘不掉,甚至還越發清晰。 那是一個恍恍惚惚的空間,周圍像被一層乳膠包裹起來似的,灰蒙蒙,白撲 撲的。一切似乎都是幻影,但身邊的沈惜卻真實無比。 「嘉嘉……」他溫柔地呼喚自己。 宋斯嘉清楚地記得,在夢中自己還是叫他「哥哥」。 雖然在她喊哥哥的時候,明明是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懷中。 右邊的rufang傳來一陣陣難忍的酥麻,很舒服。沈惜輕柔地將她的rutou含在嘴 里,邊吮邊舔。伴著舌頭的搖擺節奏,他還握住左邊那個rufang,不輕不重地揉搓 著。宋斯嘉羞澀得不敢發聲,不停地倒吸著涼氣,強行抑制住自己要呻吟的沖動, 渾身的毛孔卻全部舒服地張開了。 沒過多久,沈惜的舌頭就換到另一顆小rutou上,在把兩粒小櫻桃舔得硬梆梆 翹挺挺后,他的舌頭一路下滑,在肚臍上停留耍弄了一小會,直奔下身曼妙處而 去。 沒等宋斯嘉把心提到嗓子眼,沈惜已經卷起舌尖,輕輕插入她rouxue正中抽送 起來。只進出了十幾下,整個rouxue就變得泥濘不堪,水聲汩汩,春潮泛濫。宋斯 嘉還想繼續熬著叫聲,沒想到脹鼓鼓的陰蒂突然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地嘬了一下, 魂飛魄散的她再也忍不住,終于發出一聲嬌媚無比的叫聲。 怎幺會叫得那幺放肆?! 宋斯嘉渾身都快燒起來了。怎幺能在哥哥面前表現得那幺yin蕩,萬一他以為 我平時就這幺sao,怎幺辦? 但沈惜根本沒有理會她的叫聲是不是過分,他的舌頭又來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的肌膚,一寸寸地舔過去,甚至還毫不猶豫地舔過敏感的小屁眼。 「哥哥……」宋斯嘉呻吟著。 下身一陣灼熱,一根遠超她想象的堅硬roubang沒根而入。那種不可思議的充實 感,險些令宋斯嘉流下淚來。 也許這不完全是rou體的愉悅。 宋斯嘉很主動地把自己擺成狗爬的模樣,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果然在這種姿 勢下,roubang插得更深。巨大的刺激使她越來越把持不住,rufang晃得越來越猛烈, 腰扭得越來越浪蕩,叫聲也越來越沒有底線。屁股被沉重的rou囊不停地甩打著, rouxue里的嫩rou好像都被cao得翻了出來,骨酥筋麻,神魂顛倒。 …… 「喂!」 「嗨!」 「嘉嘉!」 宋斯嘉猛然從春夢的回憶中驚醒,被這一聲「嘉嘉」嚇得險些叫出聲來。 更可怕的是,在這瞬間,如果她開口,很有可能就是叫床似的呻吟。 滿天神佛,耶穌真主! 宋斯嘉委屈地快要哭了。自己真是發神經了!昨晚明明是在和丈夫賭氣,莫 名其妙做春夢也就算了,怎幺還會夢到和哥哥在床上纏綿? 無論宋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