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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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從食指到小拇指從左至右,叩擊著桌面,和教室的時鐘的時針重合著,晚自習上課鐘已經響了快十分鐘了。 林青卻不在位置上,沒有請假,下午人也在,但是晚自習人卻不見了,而左樞人也在,看起來不像是發生什么事情的樣子,生病了?還是借口跑了? 陳煜的背部被戳痛轉過頭來,碰上一雙質問的眼神:“你嚇死我了!” 沉斐之眼睛轉動。 陳煜就明了了,他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對牛彈琴,沉斐之出聲:“人呢?” 陳煜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眼睛擠在一塊:“去了!” “去哪了?” “白露?!?/br> “你怎么讓她先去了?!?/br> “她說她要先去,我們后面到啊?!?/br> 沉斐之不斷在名為林青的棋盤上,排兵布陣沒想到百密一疏,在陳煜這塊鋼板上踢了一腳:“你怎么讓她先去?你知不知道白露是什么地方!” 陳煜一臉疑惑:“不就是高級唱歌廳嗎?” “高級唱歌廳?”沉斐之怒極反笑,“真有你的!” 陳煜被沉斐之的眼神激起了冷汗,背脊一涼,這種想要宰人的眼神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按你說的做了啊?!?/br> 所有精妙的安排都敗在一塊短板上,沉斐之剛要走,之間左樞嘩得一聲從座位上面站起來,面色焦急就往教室外面走,剛踏出門,就跑動起來。 沉斐之根本不需要推算,他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他交代陳煜:“一個小時內,我沒有打電話給你,馬上報警,地點:白露,舉報事件:打架斗毆?!?/br> 陳煜感覺沉斐之講話十分快速,眼睛一直望向自己的表,但是還是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他被一股焦急的情緒感染著,不知不覺心臟竟然毫無預兆跳動起來,沒等恢復平靜,人就已經走了。 沉斐之只覺得每一步都太慢了,即使他已經盡力在跑了,但是還是不夠快,他的神經已經崩在一起,手腳都涌入一股熱血,唯有手上戴著的那塊表,帶著冰,不斷在跳動。 “師傅麻煩快一點?!?/br> 急促的,喘息的,他的兩個拇指上下搓動,心臟滑動到喉嚨,小腿內側的肌rou也不自覺的抖動,著近10分鐘的路程,他感覺自己快到一個世紀那么長,他只能重新拿起林青的手機,反復查看是不是有信息。 “?!?/br> 【白露 天景房】 沒有來電號碼,這無名的手機號碼,是在呼救。 白露大堂前有一處違章停車的地方,硬生生插著幾輛警車,沉斐之的預感告訴他,有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他的額頭沁著薄汗,一直在一樓打轉,但是始終沒有看見天字開頭的包廂,只能迎面抓住一個人,問他是否知道天景在哪里?那個人穿著正裝,晦暗不明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上方,他才發現原來白露分為上下兩層。 二層的房間分布比一層疏松很多,原以為要費一些力氣,上二層的時候竟然暢通無阻,順暢讓他心里更加荒涼,只是幾步看到了一群警察正在包廂門口時,他抬頭看了眼包廂的名稱正是“天景”。 林青被搖醒的時候,就知道她和許佳佳賭贏了:“左樞?” “你怎么,”左樞還卡了半句在喉嚨,看著她虛弱得倒在床上,緩了緩,“你們這樣很危險?!?/br> “不會,許佳佳會保護我的?!彼蛔髽袕拇采戏銎饋?,她壓著身上的熱,撐著他的力量從床上起來,雖然失了力氣,但那句話卻鏗鏘有力,她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這個包廂分為兩間,一間是普通的KTV套房,另一間是客房,鋪著最優質的的進口床墊,用一扇暗門將兩個空間隔開,為了保護隱私,那扇暗門試一次性的,每次由客人設置密碼,等到結束后,再由客人解鎖,密碼歸零,等到下一位客人再次設置,所以許佳佳將林青鎖在房間里面,擁有密碼,林青是安全的,而許佳佳需要找出最有利的證據,然后由房內的人適時報警。 林青被攙著從房間內走出來,視線在空氣中交匯,兩個人的臉都松懈下來了,她們每一步都提心吊膽,許佳佳比左樞還早一步知道田老板在盯著她,白露這個地方是藏不住秘密的,林青提出了將自己作為誘餌,引蛇出洞,于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被許佳佳否決了。 但左樞的出現,將這個計劃的成功性提高了,她搬了出去,找到了適合的保護傘。 田老板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自己的貨物手上,但是實際上,他已經被壓在桌子上,冰冷的手銬正在提醒著他發生了什么,過于情敵,過于自信都是他此次犯錯的原因,誰會認為一個被捏住的棋子,會有反敗為勝的能力。 許佳佳打開手機擴音。 “80萬,還有你的身份證?!?/br> “80W買一個人?” “.......” “你知道之前一個多少錢嗎?” “周蓓10萬,徐薇8W,你才值5萬塊錢呢?!?/br> 左警官把帶子拉開,露出紅白相間的人民幣,被昏暗的燈光襯著,令人沉醉:“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原來許佳佳是在套話,扮做一個獅子大開口的饕餮,讓他的心思全部在她的貪婪上,全然不注意其他的地方:“許佳佳,你這個婊子?!?/br> 許佳佳想她原本要露出最得意的笑容,笑這只老虎終于成了一只喪家狗,但是眼淚卻蔓延出來,她想呵斥,但是卻全變成了委屈:“姓田的,不是我,也會是別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做有生意的買賣,只要貨一出,你就有辦法把我再扣下來?!?/br> 自從知道田老板一直派人跟蹤以來,既要防止田老板提前下手,又要適時布置好每一步棋局。 她們必須是最佳演員,保持每一刻的精湛的演技,林青感覺自己和許佳佳的聊天讓她分裂成不同的人,她要扮演成想要拉許佳佳走回正道的學生,因為許佳佳被時刻監視著,她的每一句話都會面臨著窺探。 真正的消息只能通過客人的手機,監控死角傳遞,還要根據形勢,來時刻調整她們的計劃,而還好命運的天平終于朝她們傾倒。 林青看著許佳佳的臉花了,她做到了3年前做不到的事情,這回她不是眼睜睜看著許佳佳走進深淵,她終于把許佳佳拉出來了,而許佳佳也終于能夠把自己臉上最厚的那層妝脫下來了,林青應該笑的,但是迎著許佳佳的臉,她卻哭了。 即使現在也不會有人能贊同她們的做法,她們只有最小的籌碼,或許沒有人了解她們之前為何為彼此犧牲,彼此信任,即使已經長達了近3年未見,只因為她想救她,而她也想救她。 她們終于等來了最佳時機,這場生日宴,時間那么緊迫,只有一天準備,許佳佳負責先和田老板通報了她今天就回會來的信息,姓田的等那么急,她就在賭田老板會提前邀功,今晚就會把人帶走,防備心就會減弱,很多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而林青需要提前把左樞支開了,并且告訴陳煜自己會早一步來到白露,她也在賭,如果有意外發生,沉斐之會來,即使她們失蹤了,他有辦法把情況擴大,他怎么可能會不管呢? 果然,他來了。 沉斐之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樣的心情,他的手已經已經出了汗,而內里的衛衣有貼近自己肌膚的趨勢,許佳佳他見過,就在醫院,他印象很深,沒有想到,她那天是來找林青的,難怪林青后面的狀態就一直不對。 她們太冒險了,沉斐之看到林青正靠在左樞的肩膀上,臉上散著不自然的潮紅,尤其是兩團紅暈,在臉上尤為明顯,她低聲抽泣著,他應該要發火,但是心卻不自覺軟下來,人沒事就好,他無比慶幸,又責怪起自己來。 沉斐之看著林青靠在左樞的肩膀,眼睛的光又暗了下來,他應該再早一點來,晚了一點。 警察想把她們都帶回局子里面審訊,但是許佳佳說林青發燒了,必須先去一趟醫院,而實際上林青的確表現像生病了一樣,所以她們兵分兩路,左樞帶著林青去醫院,其他去警局。 出門口的時候,許佳佳特地走慢了,等林青走來,左樞還以為是許佳佳想要更林青交代一些什么,便撐著林青往許佳佳那頭走。 許佳佳說:“我先撐著她?!?/br> 左樞把人移交給了許佳佳,人先走了出去,許佳佳對著林青說了兩句話,人就已經到了門口,她看了一眼等在門口的沉斐之,直接把人推到了沉斐之的懷中,指使他:“你帶她去,她生病了?!?/br> 他只愣了一秒,就把人攏在懷里,她全身燙的像火爐,烤著他的冷了好久的心,暖了下來,沉斐之叫她的名字:“林青?!?/br> “斐之?”她抬頭,眼里倒著他的影子。 沉斐之的心顫了顫,他撥開了她貼在額頭的劉海:“我在,沒事了?!?/br> 她的手像纏在了他的身上,沉斐之都能感覺到整個胸腔都被壓住了,只聽到她喘著氣,和他胸腔內的心臟一起上下鼓動,她傾瀉而下的情緒壓濕了他的衣服,透過衣服,似有一滴淚水打在他的皮膚上,順著皮膚的間隙,滴落在他的心上。 他只聽到她說:“斐之,我難受?!?/br> 埋了伏筆,搬出來那段的順序是打亂的,不能劇透的作者,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