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鳥入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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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林青把自己抱緊,點了點頭,摸了摸口袋里的利器,支支吾吾喊了一聲:“爸?!?/br> 她總覺得今天會發生點什么,但是她又像是鴕鳥,把自己的頭一下子扎進了沙子堆里,或許,可能,這樣的想法也圍著她,她懷著僥幸,還給自己洗腦自己想太多了,又想防備,用最無用的“爸爸”喚醒他的道德。 只是現實一點點趕著她往無助的黑洞里面走入,摸著黑暗,她卻懷著太多對人性“無畏”,這回陳國富的大網已經布好,他正陶醉于想象這只雛鳥,被這只網黏在上面,支棱支棱扇這翅膀,瘋狂的掙扎,但在這個之前,他要記住這張次次和他作對的臉。 “高三很忙吧,每天這么晚回來?!?/br> 林青看著陳國富似笑非笑的臉,他的橫rou已經蓄勢待發,眼神一點也不掩飾他的欲望:“我要進房間學習了,還要考試?!?/br> 陳富國沒有說話,他故意站在林青面前,用他的身軀把路堵住,居高臨下看著她,林青背脊傳來一陣涼意,耳朵也開始嗡嗡響,全身的溫度都往外瀉:“我回房間了?!?/br> 他對這個回答很滿意,房間這兩個字取悅了他,今天的晚餐,為此他已經做了不少準備還不能這么著急,需要擺好盤慢慢享用,:“啊,回房間?!?/br> 略帶曖昧咬完這幾個字,就從胸腔里傳來震動,讓空氣中都彌漫著愉悅,但這種喜悅好似沒有傳遞給林青,享受夠了她的掙扎,陳富強大大方方讓開了路。 林青感覺這輩子第一次跑的這么快,也是第一次耳朵這么靈敏,能夠聽到后面有人似近似遠跟著你,每一步都是那么清晰,重重擊響著她的耳膜,她感覺這幾米的距離,突然被拉長,不停告訴自己回房間就好了,她特意配了好幾把門栓,多重保險已經不止一次讓他在獵手的追捕中勝利逃離。 但事態發展已經遠遠脫離了她的想象,回到房間,她看著幾把門栓歪歪扭扭斜掛在門邊,她抖動著手,想要把門栓擺在原來的地方,門栓順著廢棄的螺絲向下滑落,吭哧做響,鐵板的冰冷,從指尖蔓延到她的全身,她的腦袋,貼了發條,機械式得重復這個動作,眼淚開始打轉。 她看著陳國富從門口走來,門外明明還有燈,為什么她的世界卻一下暗了? “跑什么?”陳國富抵著門,只要輕輕一推,他就要把這只幼鳥的翅膀折斷了,一只沒有翅膀的鳥,是沒有天空的。 “我,我要復習?!绷智嗟穆曇麸h飄忽忽,“你,出去?!?/br> “我想要進去,林青,最好是乖乖的,不然出太多血可不太好?!?/br> “滾,你滾!”她想要關門,卻沒有辦法撼動一點距離,那么弱小,那么羸弱。 他見機就抓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拉,就把她摟在懷里,“小心肝,讓我疼疼你?!?/br> 說罷手就要穿過過林青的校服往她的里面鉆,林青一只手被桎梏住,只能用另一只手去弄他作亂的手:“不要,求求你,我還沒有成年,你不可以?!?/br> 她的所有情緒已經失控,從眼眶中不停涌出淚水,但是誰說沒有用,這些眼淚只會讓陳富國更加興奮,那種獵物掙扎的無助,大大讓他的掌控感上漲:“提前讓你成年不好嗎?會很舒服的,好不好,成為爸爸的女人?!?/br> 這爸爸兩個字,讓她的胃酸倒流,一種惡心感直抵她的食管:“你這個變態?!?/br> 說完掙扎更厲害,但是這力量根本抵不住成年男人的力氣,她抬起頭,趁陳國富不注意,重重摑了他一巴掌,使用所有力氣的一巴掌,讓她直接惹怒了這個男人:“草,你敢打老子?!?/br> 他一只手把她的手拉起,帶前兩三步,就把她推在了床上,接著用一只手將她兩只手腕都鎖在了她的頭上,林青只能扭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這個男人。 “我勸你還是少用點力氣,你乖一點還少受苦?!?/br> “不要,不要......” 陳國富一只粗糙的手肆無忌憚的摸著少女的肌膚,他還不滿足撥開了少女藏著的秘密,一雙小小rufang,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掌握,在她的身上,他終于找到了征服的感覺,誰能想象,成功是這么簡單,只要一個幼女:“是不是很舒服?!?/br> 回答他的只是抽泣聲,還有隨著掙扎暴露在空氣中的瑩潤的肌膚,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她的肌膚上不停起著小疙瘩,但是卻并不扎手,反倒和他粗糙的皮膚相互匹配。 他用嘴唇代替了他的手,親吻著她的脖子,帶著重重的喘息聲,他臉上混著油的汗,隨著他的接觸,染到了她的皮膚上,而氣味直接竄到了林青的鼻子,她想嘔吐,但是她沒有吃晚飯,根本吐不出來,只能干嘔。 陳國富被她這聲干嘔打斷:“他媽你看不起老子,媽的,老子養你這么久,你就該被老子干,你算什么,沒有老子,你就被餓死了,你看你的親戚,兩年來都沒有問你?!?/br> “你閉嘴,那明明是我媽留下來的錢,你陳富國在我媽生前,還是我媽養的你?!?/br> 似乎被踩到腳,他沒有想到林青會講這些,“吃軟飯”這幾個字浮現在他的腦袋里面,這件事情只要不說才沒有,說了,臉上徹底掛不住。 她接著說:“你把我媽的錢還私吞了,是我媽養的我不是你,你這個吃牢飯的強jian犯,你今天敢動我,我出去就報警,讓你再回去?!?/br> 報警這兩個字戳到了他的痛處,但是他不能示弱:“媽的,你講什么。老子是你爸,你報什么警?!?/br> “有騎在自己女兒身上的的爸爸?你這個畜生,不!你連畜生都不是?!?/br> “草,林青你閉嘴?!闭f著就捂住她的嘴巴,“今天你就是也要死在床上,你最好乖一點,不然吃苦頭的就是你?!?/br> 他一下子變得急不可耐,想要用另一只手脫掉林青身上的衣服,但是林青掙扎的厲害,尤其是脫離了他一只手的桎梏,他只能用自己身體的力量去壓住他:“兔崽子,你給我別動!” 林青的校服被堆到她的胸部,上半身徹底暴露在陳國富的視線之中,他黝黑的眼球中帶著深深的欲望,白嫩的肌膚徹底喚醒了他淪喪的道德,尤其是那天一群人的話一句一句讓他的行為合理化,他坐在幼女的大腿上,用性器摩擦她的腿間,發出舒服的喟嘆。 她只想死,如果被這種人侵犯,她寧愿死在今夜,她不停掙扎,無奈無法撼動身上的男人的一絲一毫。 “啪” 她被陳國富打了一巴掌,他說:“賤人?!?/br> “啪” 又一掌! 她停下了掙扎,慶幸這個男人打了她兩掌,讓她徹底清醒,為什么被侵犯的人要死,明明做錯事的是他,是這個對著幼女都要發情的男人,該死的是他! 陳國富還以為林青老實了:“喜歡重的?”他拍了拍她的臉,“好心疼,都紅了,剛剛老實不就好了,吃那么多苦頭?!?/br> 林青也不說話,她冷靜下自己的腦袋,冷眼看著匍匐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用嘴唇一遍一遍親吻自己的身體,忍住自己的反胃,悄悄用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校服口袋,那把匕首,需要先拆開它的刀罩,盡量不驚動她身上的人。 時間,隨之流動,而她需要等待致命一擊的機會。 “是不是得了樂趣?”他特意爬到她的耳邊,還用自己的性器頂了頂她的柔軟,“好軟,青青的那里熱熱的,包的爸爸好舒服?!?/br> 他逐漸沉淪,開始慢慢進入天堂,絲毫感受不到危險的靠近,還用一只手扯掉她的褲子,就在他的手指要探入少女的花園之時,強大的痛感席卷而來,順著疼痛的地方他看過去。 是血,是他的血,黑色的,兩三點濺到了少女的臉上,襯著她的肌膚格外白皙,她一手拿著刀,一手撐著她拿刀的手,她的臉上失去了血色,只剩紅腫包裹著她的眼眶,她的眼里透著恐懼,隨之而來的是后怕,眼球中的陳國富猶如一只野獸,正向她撲來,而她的奮力一擊抽光了她全身的力氣。 這一刀,插得不夠深,不夠致命,沒有命中大動脈,命運的天平,再次傾斜,這一次到底誰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