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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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殺?那就更不可能。一個生活在閉塞小鎮的普通人,會這么輕易的去招惹到魔修?不存在的。 洛飛鳥又在尸體上翻翻找找,除了那個空荷包之外,就什么也沒有了。 繞著尸體轉了一圈,看看也想不通為啥有人要來殺他。把他整個翻過來,原本壓在后頭的那只手就這么滑了下來,緊緊握著著個拳頭,一個黃色的東西從指縫中冒個頭,不知那是什么東西。 過去這么久,尸僵已經緩解,縱然他生前捏得再緊,這時輕輕一掰也打開了。 是一張四四方方的紙,里面有些白色的粉末,不知是什么。若是有毒,去聞時不小心吸入,那就得不償失了。 剩得不多,他好好將其包好,放入袖袋之中。一會兒拿去問問那倆人,指不定其中有人是知道的。 可等他從后院轉出來,發覺這倆人的氣氛貌似更凝重了啊...... “洛飛鳥,離這個變態遠點!這人......這人是個斷袖??!”岑清酒說得義憤填膺,結果被洛飛鳥白了一眼。洛飛鳥一臉“你難道不是么”的表情,就這么看著他。岑清酒瞬間啞口無言。 洛飛鳥在桌旁坐下來,另外兩個忙蹭了過來,洛飛鳥也懶得管他們,從袖袋中取出剛才在尸體上發現的紙包,打開,攤在桌上:“你們有誰知道,此乃何物?” “毒?!本鸵娝瞪裆虝旱匾粍C,然后一下子道破了此物。 岑清酒輕輕拿起紙包,細細看看,也十分嫌棄地放下了:“是毒,一種非常常見的毒丨藥,毒性不是很強,致死的時間上花得久些,且必須入口才發作。倒是想不起叫什么了,只是記得這毒誤服之后會導致呼吸困難,窒息而亡?!?/br> “三七散?!迸赃吽祷卮鸷唵?,語氣充滿鄙夷,仍舊是無表情。 另外兩人都不去管他。岑清酒問洛飛鳥:“你哪兒弄來這東西的?” “尸體手上,捏著的。昨天沒仔細查尸體,剛才找到的?!彼宦犑嵌矩?,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人為什么要下毒?是沖著誰來的?很大可能就是自己和岑清酒二人。 洛飛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曾竹溪派這人來的,畢竟自己與這店主無冤無仇。但是想想,曾竹溪這人自從在他們面前現身以來,做什么事向來都正大光明出面,豈會用背后偷偷下毒這樣的下三濫手段? 再者說,此毒需要通過服食來使人中毒,當時廚房中只有在給霜降準備的飯食,只可能是對他下手。但此人在此住了多日,有很多的機會能夠殺了他,為何要在現在人多之時,如此不方便,再出手殺他? 洛飛鳥這般推斷一出,立馬遭到了岑清酒的反對。說是當時廚房里不光有給霜降備的食物,還有洛飛鳥的藥。 見洛飛鳥疑惑,岑清酒看他一眼:“不然你覺得我那藥是從哪里憑空變出來的?!?/br> 洛飛鳥想了想,那這店家如果不是沖著霜降去,那要害的人應該是自己了。想想就覺脊背發涼。 那這兇手殺了店主,阻止了他下毒豈不是在幫自己? “不對?!贬寰仆蝗贿@么一說。 “什么不對?” “下毒只是這店家的第二個計劃,他原本是要用海鮮與你的藥之間的反應來害你的?!贬寰平忉?,“這店家一直不懷好心。他知道自己的目標,知道你服的什么藥。而且你和他都疏忽了一點,這地方連個能干活的人都沒有,哪里來這么多海產,自然是假的?!?/br> 那么,他知道這么多,有這么多海產,其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并且提供幫助的說法就更加確定了。 “你破壞了他的計劃,他當時就決定用第二個計劃,給我下毒?!甭屣w鳥又順著他的推斷這么講下去,“可這跟殺他的人又什么關系?哪里不對?” 岑清酒“嘖”一聲:“那藥只封你靈力,居然還把你腦子封起來了?!這店家用毒是臨時決定的。這毒的毒性并不強,若是其背后的人要給,必定不會用這樣毫無效率可計的毒。他剛臨時決定要下毒,然后就被殺了,什么樣的人能如此快速的知道消息?要么是一直在暗中監視他,要么,這人就一直正大光明地融入我們周圍?!?/br> 二人忽然都抬眼看了看霜降。已經說得這么清楚了,但他本人仍是沒有一點反應。 “總歸就是一直知道這店家的舉動計劃的。但在店主施行一計劃的時候,此人卻沒有出面阻止。不知......是何居心呢?” 岑清酒的表情已經很不好,手已經悄悄移到劍上隨時準備讓其出鞘。 洛飛鳥并不信任這人。兇手是他去追的,說是沒有結果,誰知這兇手是否真的存在。還有,當時他回來時,特意提到那個江洋大盜季繁森,此人現在已經十多年未出現過,據說是為一個朝中命官殞命,怎可能是他。再者說,就算這店家死的時候,這霜降人與他們在一起;但若是個魔修,那會點分丨身術之類的也不足為奇。 霜降一雙眼睛,看看洛飛鳥,又看看岑清酒,其中的溫度都不一樣。面無表情:“人,我殺的;保護,洛宗主?!?/br> 洛飛鳥還沒說話,旁邊岑清酒倒是狠狠地不屑了一番,“哼”的那叫一個憤怒,開口嘲諷:“那你知道他第一個計劃,你為何那時不去攔他?” “這人我就說靠不大住,臨時反水嘛?!庇忠坏啦淮嬖谟谌酥械穆曇舫霈F,轉頭,是一人搖著扇子從院子門口進來。洛飛鳥看了頭大,又他娘的是曾竹溪。 霜降看了看,猶豫一番,還是站到了洛飛鳥面前護住。 “隨你,反正你任務沒完成,還反水,那我也管不了你了?!痹裣T陂T口,扇子擋了他下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沒有,你一個,我一個,說好的?!?/br> 洛飛鳥聽了又是一懵,什么意思? “洛哥哥,這人可是喜歡你喜歡得緊呢,我給他你的尸體,他就幫我殺岑哥哥呢!”他語調都變得詭異起來,壓抑不住的笑意。 洛飛鳥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霜降,忽然發現自己又被他擋在身后,靠得這么近,他只覺得惡心。微不可查地挪到了岑清酒的身邊。 “洛......”霜降看著洛飛鳥,眼里滿是絕望;可洛飛鳥只是回給他一個冷淡如霜的眼神,其中還滿是嫌棄與鄙視。 “可惜啊可惜,這人不大想跟我合作呢。要得有點多啊,給他尸體就已經很便宜他了,現在還想要活的?!痹裣栽谝慌宰哉f自話。 忽然,那個霜降就這么沖了上來,目標卻不是洛飛鳥,是岑清酒。后者忙將洛飛鳥推開,拔劍相抵。 “還真是聽話啊??上阆缺撑蚜宋覀兊牡募s定,現在就算殺了他我也不會給你任何東西的哦?!痹裣喼本褪莻€瘋子,收了扇子,在一旁高興地鼓起掌來。 “果然是瘋子跟瘋子才在一起合作啊?!甭屣w鳥見他身后沒跟著羅堯遙和魔王,倒是放心了不少,但仍舊是警惕著那倆說不定在何處躲著,偷偷四下張望了一下,“我的尸體給不給他,用得著你來安排?” 洛飛鳥暗暗提了氣,貌似還能調動一些靈力,但他為保險還是不去同他近距離打,這人有“修云”,自己現在這幅模樣還不保證能死得完整一些。紅色的弓取下,搭弓,瞄準了那頭的曾竹溪。這人被瞄準了也毫不慌張,淡淡看他一眼:“為什么不能好好再聊聊呢?” “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阿云了;現在的你不過是個瘋子,同你沒有什么好再聊的。本還指望你能回頭,現在我看看,應該是不能了,若是有誰容得下你,也就霜降這種瘋子了?!彼稽c也看不慣這倆人,順帶連那頭的迷弟一起傷了,他也毫不在乎。手一松,箭矢就這么飛了出去。 這嘴炮攻擊確實有用。一聽這話,霜降手頭攻擊一下子就弱了下來,被岑清酒找準機會劃破了他那張白凈的面皮。 曾竹溪見這離弦之箭沖著自己快速飛來,忽然撐開一個魔氣四溢的立場。一進入這空間,箭的速度變得緩慢下來,可是看見那箭頭處的靈力波動,攻擊力卻是沒減少。曾竹溪手頭扇子一轉,整個動作就是一瞬,羽箭朝著洛飛鳥的方向飛了回來。 洛飛鳥可不像曾竹溪一樣能開個結界擋一下,方才那一箭已經用了他不少靈力,再調動一次又十分艱難。怕是躲不開了,不過是中一箭,也死不掉。他這樣在內心輕輕嘲諷著,卻有一劍一瞬之間擋在他面前,把羽箭給彈了開去。 身后靠上來一人,緊緊地貼著。手里端著那劍,從洛飛鳥身體一側刺出,他斜眼看了看,不是岑清酒的積云。 “洛宗主,我會護著你的?!贝巳苏Z氣相當誠懇,若是他洛飛鳥是個女人,這貨又不是什么變態的話,這樣的話,幾乎快要讓他動心了。 霜降比洛飛鳥高處半個頭,這樣從后邊靠過去,幾乎就像是將他懷抱在懷中。岑清酒看了氣得不行:“你個死變態給我滾開!要打就專心!”這么怒吼著在旁邊劍花一挽,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