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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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聽驚訝:“你后來真的買了?” 明海說:“是?!?/br> 蘇聽笑了:“很難想象,那時你和我一樣高?,F在,你真的不是小孩了?!?/br> 明海貼著她耳垂,聲音低?。骸?9和188。當然不小?!?/br> 蘇聽過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坐直了,繼續看電影。 他居然,調戲她。 明海說:“當我十六歲時,也幻想過你對著我這樣?!?/br> 電影里,瑪蓮娜的衣服掉了。小男孩躲在她家墻外看得入迷,汗從他額間落下,而鏡頭對準了瑪蓮娜朦朧的軀體。 “不要再說了?!碧K聽覺得自己像發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1來源百度對電影《西西里的美麗傳說》的影評。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太美太驚艷的文藝片了,建議大家看一看。 第25章 二十五 追著她船跑的男孩子(微博福利版) 明海低聲笑,看著她說:“蘇聽,你真害羞?!?/br> “我喜歡你,才會對你有性幻想?!?/br> 此刻,他倒坦白得露骨。 這個一本正經,又總是愛撩撥起她情欲的男人。 不甘心被他壓制。尤其是今天下午時,他就撩撥了她。蘇聽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 電影的光落在她身上,她拿起一旁遙控器按了一下,燈全熄滅了。 一室幽暗,只剩投影屏幕上的白光,但他看得清她眉眼。 蘇聽站在他身前。 明海微瞇起眼,一言不發。 她跨坐到他身上來。 她開始撩撥他。手在他身上點火,但他只是看戲似地看著她表演。 蘇聽咬一咬牙,將他襯衣紐扣一一解開,然后唇吻到了他的肋骨上。 她的唇又輕又軟,還很濕潤。 但他自制力驚人,沒有任何的變化。 明海說:“你并不真的想要?!?/br> 蘇聽回擊:“那你呢?你離開寺院了,初一、十五還要吃齋修行?呵,虔誠的佛教徒!”今天剛好是十五,所以他晚飯沒有動rou。 他聽出了,她話里的嘲諷。 蘇聽將身上的睡袍脫掉。 里面是一件金色的吊帶貼身睡裙。 她貼近他:“里面沒有穿任何東西?!?/br> 明海笑了一聲。 她的確是在進影廳室前,就將內褲脫掉了。 她一直就存了想要引他破戒的心思。她喜歡,每一個迷亂時刻的他。那樣,她和他才是真實的。 “蘇聽,你內心不想要?!彼麍讨豢|發扯了扯。 痛! 蘇聽撥開了他的手,俯下身來,用牙齒咬著那處拉鏈。她沒動,他也沒動。 她抬眸看他。 十足的蠱惑。 明海的心,顫了顫。她用牙齒拉下了拉鏈。 她能感受到他的顫抖,和蠢蠢欲動。 但他克制下去了。 蘇聽嘖嘖兩聲:“明海,你真能忍?!?/br> 她脫掉了那條吊帶裙。 裙子墜在他腳下。 蘇聽吻他臉龐,鼻子,唇:“我記得,你說過最喜歡白色?!?/br> 現在的她,是雪白的。 “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唄?!?/br> 那是她在寺院里對他說過的話。 “你在怕什么?”她輕聲笑。 她的身體完全地貼合著他的肌膚,彼此都是guntang的,炙熱的。 他已經有了反應。 可是,她并不滿意。她將金色的內褲包著他那處,輕輕地摩挲。 她咬著他耳朵說:“你看,電影里那個小男孩偷了瑪蓮娜的內褲,在家里偷偷想念她?!?/br> 這部片子,明??催^很多次了,當然知道那些情節。那個小男孩,躲在被子里,瑪蓮娜的內褲包著被子里的隆起,床動了起來。 蘇聽一把將它握緊,說:“我贏了?!?/br> 她正要起來,卻被他壓進了沙發里,又狠又毒。他分開她雙腿,直接撞了進去。 蘇聽忍不住,尖叫。 他將她翻了個身,壓著她腰臀,更狠地穿透了她的身體、血rou、骨骼、皮膚。 蘇聽氣極反笑了:“你不守你的清規戒律了,嗯?” 這個女人,真是妖精。 那一聲“嗯”,幾乎要令他失控。 這個夜里,她的媚是入骨的。 她側過臉看向屏幕,瑪蓮娜依舊在撩撥著那個敏感又多情的少年,每一處都透出令人心醉的情欲。屬于年輕男孩的欲。 也是屬于明海的欲。 明海俯身,吻她蝴蝶骨上那朵盛開的曇,用牙齒咬,她發出極為壓抑的悶哼?!拔覜]有輸。蘇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我沒有破戒。不過,你這么招惹我,今晚,你得用你自己來還了。蘇聽,一夜還很長?!?/br> 蘇聽臉色有些白,唇哆嗦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他算計她。 明海執著她的手,沿著腰一路滑下去,然后倆人的手都停在了她那對圣渦上,他以指腹戳了下去,一下一下,模仿著那個動作,令人面紅耳赤。 她罵他:“你下流!” 明海用了很大的力氣,她再度失控尖叫起來。 而他只是笑:“蘇聽,你太不乖了。我會令你老實的?!?/br> 頓了頓,他又說:“今晚,你別想我放過你了?!?/br> 塞納河是巴黎的母親河。 若船只沿著塞納河開,可以繞巴黎城一周。 左岸的文藝氣質,和右岸的歷史底蘊都融在了一條河里。 塞納河并不波瀾壯闊,挺溫柔旖旎的。 坐在游船里的人,會變得十分懶洋洋。 蘇聽又回到了那條河上。 那一年,蘇聽十九歲半。那一天,她辭去了店長一職,準備籌備自己的時裝精品店。 司家朗捧了火紅的玫瑰花去接她。 當她推開晶瑩剔透的玻璃門,陽光落在對面街上。她看到他倚在車門邊,對她揮手。 司家朗的笑容,令人目眩神迷。 他朝著她跑了過來,不顧來往匆匆的車河。 當倆人回到他的車上,才發現,他被貼了罰單。 蘇聽嗔他:“你等我就好,跑過來干什么?!?/br> 而他只是哈哈大笑,把花遞給她。車沿著塞納河開,他開得慢,因為頻頻側頭看她。他一直攥著她的手,說:“小聽,你真美?!笔喾昼姷穆烦?,被他開了四十分鐘。 蘇聽在他臉上親了親,問他:“你給我安排了什么節目?大白天的就趕過來了,你不用上班嗎?忙得喘不過氣來的大銀行家,嗯?” 司家朗揉了把她的發,手沿著她后腦勺滑下,拂過后頸項,然后落在她背上,“真想現在就吃掉你?!?/br> 蘇聽有些羞澀,別開了臉,視線只是在車前鏡前點了點,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一個單薄瘦削的男孩,騎著自行車在追趕什么,車頭掛著兩個大袋子,使得他踩不快。 甚至,還好像聽得有人在喊她名字。 蘇聽沒有在意。有一段時間,大概就是她剛到香榭麗舍店鋪上班時,有好幾個法國少年追著她跑,對她吹口哨,用別扭的中文發音叫她,tg。她覺得,只是一些無聊的法國少年。 前面有點堵,司家朗停了一下,然后車子繼續開動。 “我們昨晚很愉快,你那么熱情,現在倒害羞了?”司家朗促狹地眨了眨眼睛。蘇聽氣得低聲叫了起來:“別說了?!钡乱幻?,她的唇已經被他攫住。 法式深吻,他的吻技很好,和他這個人一樣富于情調。漸漸地,他的動作變得激烈,他擁抱她,撫摸她,旁若無人。 夏季,車窗開著,河風吹過來,并不熱。巴黎的夏天非常美麗,舒適。她閉上了眼睛。司家朗那對綠色的眼睛微睜著,看了后視鏡一眼,那個男孩還在追著她,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