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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才經過何兆這一幫,對這個膽大心細的小伙子很是看好。他這個人性子不羈,有一種江湖義氣,跟何兆稱兄道弟毫不覺得跌份兒,兩個人走在路上肩搭著肩。 這天周成才又問何兆東西給他藏哪里去了,明顯還沒有死心。在何兆看來,打死也不敢背著丈母娘跟舅舅搞小動作,周成才氣悶得很,將何兆罵了一頓,詐他是不是別有企圖。 何兆平時挺聰明,當時犯傻,看肖緣過來了,連忙撇清,“沒有沒有,跟小緣有什么關系,我就是路見不平?!?/br> 此地無銀三百兩,肖緣臉紅到脖子根,周成才滴溜溜的眼睛在外甥女和幫他這后生身上溜了兩圈,登時氣不打一出來,險些鼻孔生煙。心道:我拿你當兄弟,你想泡我外甥女。 何兆從此之后登門,只要周成才在,就含著煙鍋,蹲在屋檐下瞅著,肖緣一離開視線,立馬使喚外甥女,總之不讓她跟何兆單獨相處。何兆覺得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肖緣看他嘟嘟囔囔,怨念的不行,忍不住笑他,“誰讓你著急?!?/br> “要一直偷偷摸摸,我才不干,你又不領我回去?!?/br> 在當時的環境,姑娘家自己找女婿,那是不知羞恥、沒有教養,要給人說嘴的,不怪肖緣一直小心翼翼。何兆考慮得也對,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事情會給人知道。 周成才是比較合適的人選,跟他倆都親厚,又是肖緣正正經經能做主的長輩,總不會害他們。他倒是想這就回家去說,可是肖緣不讓,她總覺得太早,怕著怕那的。 何兆在這一點上跟她有很大的分歧,嘴上答應得好,還是在想辦法磨她同意。 剛下過雨的午后,天青地闊,山風卷著漫山花香撲面而來。稻香村里雞鳴狗吠,遠遠望去東山,勞動的民工小得仿佛螞蟻,間或傳過來兩聲哨子聲。 躺在山坡上,潔白的云朵似乎鋪在頭頂,蔚藍的天空一眼望不見盡頭。何兆將小忠抱在腿上坐著,肖緣蹲在一邊拔野蔥,他看著就覺得滿足,心口處暖暖的,笑得漫不經心逗小忠說話,“乖乖,叫姐夫,糖糖給你吃?!?/br> 小忠說話還不利索,學了半天倒流他一袖子哈喇子,何兆嫌棄得將他舉高,威脅道:“叫不叫,給你扔下去哦,跟我說,姐夫,姐~夫~” “夫、呼……?!?/br> 肖緣湊近了聽到何兆在說什么,哎呀了一聲,將何兆推開,把小忠抱去一邊,瞪他道:“你一天老干壞事,亂教什么呢?!?/br> 何兆笑著撐起半邊身子,理直氣壯,“怎么就亂叫了,不是早晚的事,我先教他練練嘴。再說……”他半爬過來,不懷好意看她,那種赤裸裸地眼神直叫人面紅耳赤,說話的氣音都是燙的,“我除了對你干壞事,可沒做傷天害理的事?!?/br> “就是傷天害理,不要臉?!毙ぞ壟ら_熱辣辣的臉,教小忠用指頭刮臉,羞何兆。 何兆不服氣,撲過來一下將她按在地上,知道她腰上最怕癢,還使勁撓。肖緣一被人碰腰就軟了骨頭,哈哈大笑又想求饒,小忠看他倆鬧得歡,拍手大笑。 何兆惡狠狠道:“還罵不罵老子了,不收拾你就騎到頭上來,造反了,誰傷天害理?” “我,我、你別……哈哈哈,走開了……”他好討厭,老用這一招對付她,偏偏屢試不爽。 “說說,你怎么傷天害理了,交代清楚?!彼珰獾媚罅艘话研ぞ壾浐鹾醯男?,頓時愛上那種觸感。 肖緣出了汗,臉蛋紅撲撲,眼睛亮晶晶,說不出的靈動好看,何兆忍不住咽口水。肖緣道:“我、我說什么?怎么交代啊哈哈哈哈……” “這不明擺著?”何兆啃了一口她嘴,“你餓著我,還不夠傷天害理,簡直窮兇極惡的行為,該批評?!?/br> “何兆。你混蛋啊,走開……” “還能罵人,看來是沒懲罰夠?!彼е司偷匾粷L,兩人的身影頓時消失在一叢矮茶樹下。何兆迫不及待剝肖緣衣裳,從胸前朝兩邊一散,便埋下頭去。 肖緣笑得太久,沒什么力氣,感覺到他來真的地時候,何兆已經停不下來。她虛虛抱住他的頭,rutou被狠狠嘬了一下,嘶嘶抽氣道:“你干什么啊,小忠還在外面玩呢?!?/br> 他含糊道:“我看著呢,不要緊,很快的。你答應好久了?!彼痰每毂?,這會兒叫他放開,不如殺了他吧。 何兆熱得像塊燒紅的鐵,動作間滿是急切。一把拉下她的褲子,肖緣好像聽到了撕裂聲,嚇了一跳,“你拉壞衣裳了?!?/br> “我賠你,要多少有多少。小緣,放松點……” 肖緣哭笑不得,這根本不是賠不賠的問題,可是很快她也沒工夫思考了。那已經渴望到極點的roubang,一挨上溫熱潮濕的xiaoxue口,便興奮得不能自已,如同干柴遇到烈火,迫切著將一切焚燒殆盡。 甬道雖然已經濕潤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放開,便被roubang突如其來一下猛沖進來。肖緣痛得啊了一聲,何兆比她更著急,“怎么這么緊,明明有過一次了……”他扶著roubang在瘋狂蠕動的roudong中前進,被吸、被舔、被攪緊,爽得頭皮炸裂,只想一下進入最銷魂的地帶。 xiaoxue口本來就吃不下他的巨大,何況這樣沒遮沒掩橫沖直撞進來,洞口一圈嫩rou頓時如同受了虐待,變成血浸浸的赤紅顏色。肖緣死蹙眉頭,小聲哀求道:“慢點,太大了……” 何兆受用極了,捧著她后腦接吻,幫她放松,“這次一定叫你舒服,小緣,你里面好舒服,熱熱的濕濕的,一直在纏著我……嗯嘶,別夾……” 肖緣羞恥得不敢看他,只能去注意外面趴在草地上玩的小忠。 roubang進入到一半停在那里等她適應,何兆胳膊撐在肖緣身側,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啄在她臉上、鼻尖、嘴上。呈現出完全占有的姿態,將她整個人攏在身下,一條腿半跪,臀上和背上的條形肌rou緩慢收緊舒張,一點一點往里擠。 每一次都會更進一點點,綿軟緊致的rouxue瘋狂吮吸roubang,一陣陣噬骨的酥麻不斷從尾椎竄起,如同一道刺激的電流鞭撻著敏感的神經。何兆忍著狠狠抽插的沖動,滿頭熱汗,窄腰仿佛起伏的山巒,皮膚下滾動的肌rou蘊藏著無窮無盡的熾熱力量。 肖緣緊緊抓著何兆結實的后背,感受xiaoxue被一點一點填滿到極致,每一處褶皺都撐得平平整整。甬道因為外物的入侵死命收縮,似乎想將其擠出去,可越排斥糾纏得越那舍難分。 碩大的guitou抵達最深處的軟rou時,何兆狠狠松口氣,想她應該能接受了,開始抽插起來。剛開始有顧及,怕她承受不了,還能忍著欲望,按著她能接受的力道來。 隨著越來越快速的進出,與甬道摩擦出激烈電流般的酥麻,刺激得渾身細胞都舒服到極點,強大的不滿足的想狠狠cao干的欲望越升越高。憋得太久,一朝開閘,情欲便如決堤的洪水,怎么要也要不夠。 肖緣微閉著眼睛,細細的眉心輕蹙,似乎很舒服,又似乎不能承受,嘴里咿咿呀呀伴著cao干的節奏很有規律撓在人心上。何兆一看她這樣的表情,心掏出去都不覺得虧。 他緩緩伏下身子,試了個最好施力的角度,突然開始狂進狂出。roubang每一下都沖到最深處,毫不停留抽出來,腰上蓄力再狠狠干進去,這樣的大cao大干似乎很過癮。何兆悶不吭聲,將肖緣的臉按在自己肩頭,喘氣如牛,卻很規律,永遠也不會累,永遠使不完的力氣,只想這一次干個爽。 rouxue被急插狠入、疾風暴雨般的cao弄干的發燙發酸,仿佛一根堅挺的鐵棍子戳進去,小腹開始痙攣,一縮一縮的酸麻到極致收縮。肖緣抱住何兆,好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在欲望的浪潮里被淹沒。 何兆一聲不吭,滴落在肖緣雪白胸口的豆大汗珠彰顯了他是怎樣舒服爽快的大汗淋漓,roubang一次比一次進入的更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永遠也要不夠。 肖緣有點受不了,小腹酸漲似乎被撐裂了一樣,忍不住喊他慢一點,“小、小兆哥……輕一點,太深了……啊……嗚嗚受不了了……不要了……” 何兆充耳不聞,只想將roubang連同下面鼓囊囊的子孫袋一并塞進xiaoxue,啪啪啪的聲音很大,大腿內側紅通通一片。受不住刺激,肖緣小聲哭,xiaoxue痙攣了好幾次,甬道深處涌出一大股yin水,從交合處滲出來,在腿間打出白白的泡泡。 何兆緊緊閉著眼睛,全部神經集中到roubang上,突然狠進猛出幾十下,低哼著射出來一大泡jingye。大腦里一片空白,心身都得到解脫的攝魂快感過去,渾身似乎被泡軟了骨頭。 他漸漸回了神,先看了一眼小忠,確認他還在那里,回頭輕輕親吻肖緣。肖緣身子還時不時抽搐,哭得停不下來,何兆小聲笑道:“這么不經干,還自告奮勇答應我,不練習不是每次都被我干哭?” 肖緣羞惱,不想理他,渾身也實在酸軟沒有力氣,小死了一回似的疲累懶倦。何兆此刻再沒了痞痞的混賬惹人嫌樣,抱著心愛的人,得到滿足,就想這樣簡簡單單長長久久下去。 兩人擁在一起,何兆既調侃肖緣的‘弱不禁風’,又實在愛死了她嬌嬌的身子骨。憋了許久的欲望一朝如猛獸出籠,就收不回去,“剛才我都沒有全部進去你就哭了,真沒出息,什么時候才能把我都吃進去?!?/br> 肖緣捂他嘴,何兆悶聲笑開,盯著她,舌頭舔在她手心上。 更多小說請收藏:zp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