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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六星骰這么大的事,流漏出去是可以震驚朝野的。 這里有充足的蠟燭,但氣氛實在壓抑,葉清風坐在燭臺前,無心理會那些求饒和哭泣聲。 她在想,皇上會不會把地下的人都滅口,除了十個錦衣衛,還有二十多其他百姓。 自古君王成大事,染點血實屬正常。 地下分不清時間早晚,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咯噔”一聲,有一束長光自上而下,總算帶了點鮮活的氣息。 她看到司硯步步走來,身后跟著的不是錦衣衛的人,葉清風認出他們的標志,是皇宮里的金吾衛。 “眾錦衣衛聽令,跟本官上去?!彼境幷f完后,他背光而站,白皙的皮膚幾盡透明。 葉清風起身,走向司硯,還不曾說一字,便被司硯迅速拽到地面上。 突見光明,葉清風還有些不習慣,等她看清司硯時,見他額頭在冒血,沒多想,忙掏出帕子墊腳給司硯擦,“你怎么受傷了?” “陛下砸的?!睘榱吮K麄冞@幾個錦衣衛。 聽是皇上砸的,葉清風無話可說,替司硯擦了滲出的血,把帕子放在司硯的手上,“你用它按住額頭,待會回錦衣衛記得涂藥?!?/br> “好?!彼境廃c點頭,拉住葉清風的一只手,又放開,“但是要你給我涂?!?/br> 葉清風覺得今晚的司硯很莫名其妙,但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涂藥而已,她還是會的。 經過一夜的清點,天盛賭坊差不多已經被清查完,留下部分人繼續清點,司硯帶著他的人回到錦衣衛。 不出葉清風所料,皇上打算殺人滅口,卻放過他們這些錦衣衛,葉清風正好奇為什么時,聽司硯說是領了軍令狀,在一個月內查清楚這次六星骰的底細,到底是邪教再起,還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而且還要秘密地查,不能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這下,她倒是有點明白皇上為什么砸司硯了。 昨兒忙了一夜,司硯交代完這些,便讓散了。 葉清風再次來到司硯的休息室,有個柜子放滿了瓶瓶罐罐,她心里感嘆下,看來司硯平時沒少受傷。 司硯找出幾瓶,遞給葉清風,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葉清風先替司硯清洗傷口,這么好看的臉若是留疤,那就不好了。 這么一想,葉清風手上的動作都慢了許多。 她涂完,還吹了吹。 癢癢的風拍在司硯的臉上,今天在大殿皇上說要殺無赦時,司硯立刻想到了葉清風。 他問自己,如果葉清風死了,他會不會開心? 莫名的,胸口有點堵。 常言道,日久生情。這話司硯知道,他也意識到自己比其他人更關注葉清風,可他卻不認同自己喜歡葉清風,只是覺得她很不同,她的率真、莽撞,還有她黑白分明的思想,都和他過完接觸過的人都不同。 在他陳舊的生活里,突然來了點新鮮血液,司硯不希望葉清風死了。所以他用國家正義,用情理言官“勸”了陛下。 陛下扔來的硯臺他沒躲,也不痛,當聽到陛下嘆氣后同意不殺錦衣衛時,他的心情如山泉噴涌般愉悅。 “好了?!比~清風收好藥瓶,拍拍手準備走人。 “以后離曹睿遠點?!彼境幚洳欢〉卣f了一句。 葉清風不解地看向司硯,聽到他解釋道:“曹睿是刑司的人,刑司主管想坐我這位置很久了,你是我的人,記住自己的身份?!?/br> 葉清風竄地臉紅了,司硯說話真是會讓人誤會,她心想司硯多心了,曹三哥才不會和刑司主管同流合污呢,但為了以后司硯提防她,還是點頭答應了。 從司硯的休息室出來,葉清風也累了,她正打算回自己的休息室換衣服時,卻看到門口的曹睿,見他坐著的姿勢,應該是特意在等她。 “曹三哥?!比~清風已經忘了司硯的交代。 曹睿的白衣上黃的、綠的、紅的都有,他剛從天盛賭坊回來就聽到葉清風被司硯單獨叫走,便一直在這里等她。 曹睿頓了下:“司硯,沒為難你吧?” 葉清風搖搖頭,涂藥而已,確實沒有為難,“他只是讓我幫忙涂藥?!?/br> “涂哪的!”曹睿忽然激動道,要是脫衣袒胸露乳還得了。 葉清風指著自己的額頭道:“這里?!?/br> “哦?!辈茴K闪艘豢跉?,但心里還是給司硯計了一筆,額頭傷了而已,作為指揮使怎么可以那么嬌氣。 曹睿想自己不能虧了,立刻挽起袖子到手肘上,紅晃晃的一大條杠,是被砸到的,他努努嘴,“清風,你看?!?/br> 葉清風看了眼,沒破皮,只是面積大了點,心里奇怪這兩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娘們起來,她還真有點不習慣,試探地問了句,“你也要涂藥嗎?” “嗯?!彼境幱械?,他也要。 “好吧,你跟我進來?!?/br> 幫一個涂是涂,兩個也是涂,小時候葉猛是殺豬的,和不少養豬的都有打交道,每次葉猛去買豬她就跟著,有時候養豬人在給受傷的豬上藥,她好奇會跟著學下,沒想到今天能用上。 葉清風照例給曹睿涂了藥后,吹了吹,曹睿一開始還不習慣,但過了會,冰冰涼涼的,真的好舒服啊。誒等等,清風怎么不吹了。 “大……大人?!比~清風不懂司硯是什么時候來的,她瞧司硯負手站在門口,手里像是拿著什么東西,卻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