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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比~清風立刻拒絕道,“我還等著明天放榜,回去給我爹報喜呢?!?/br> 司硯輕笑,她就那么確認自己能被選中嗎? 不過,今天葉清風的觀察和反應能力確實不錯。司硯在心里想到,面上還是冷冰冰地道:“你不回去,以后闖禍就是你的事?!?/br> “不會啊,我有曹三哥?!比~清風很喜歡這個新抱上的大腿,有錢有能力,笑起時,還賊暖心。 說完,葉清風隨手擺了擺,轉身離開。她聽明白了司硯的意思,現在肅郡王勢大,這種小案子即使告到御前也奈何不了肅郡王,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打草驚蛇,讓肅郡王先有了準備。 只有等肅郡王放松了警惕,他們才能抓住他更多的把柄。 這么一想,葉清風倒覺得司硯是個很能忍,和是非分明的大人。 她離開的步子輕快,卻沒看到矗立在原地的司硯,手心攢出了汗。 知道葉清風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司硯才轉身進了自己家。 他剛進門,就看到自己院里的小廝柳葉在門口焦急地轉圈圈。 “公子,您可算是回來了?!绷~跑了兩步,接過司硯手中的佩劍,“今兒老太太和太太不知道從哪聽到一些流言,回來后她們就一直跪在祠堂里,都一天了?!?/br> 司硯皺眉,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司硯的父親在他十歲那年便因公殉職,家中只有他和大兩歲的長姐,沒有其他子嗣,故而他母親許氏對他教育頗為嚴厲。 他還記得,在十四歲時長姐要出嫁,他逃學去城外的靜安寺給長姐求平安符,歸家后便發現他母親一直在祠堂跪著,憑他如何道歉都沒用。后來,他便陪著許氏跪了一天,之后許氏對他逃學的事也只字未提,但從此司硯便再也不敢逃學。 那回還是許氏一人跪祠堂,今兒卻帶上老太太,那可是過了花甲的老人家啊。 司硯忙到祠堂,情況和他想的一樣,祖母在流淚,他母親闔眼一聲未吭。 “祖母,母親,我回來了?!彼境幮⌒牡厝v扶祖母,被祖母甩開手。 老太太年紀雖大,卻還算康健,嗓音洪亮有中氣,“你給我跪下,今天當著列祖列宗的面,說清楚,外頭的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這個,你看看?” 老太太邊說,邊甩了張紙過來。 司硯瞄了眼,是封情書,但筆鋒有力,一看就是男人的字。 聽老太太提起流言,司硯瞬間想到自己和葉清風的流言,從北漠回來時就有少數人說,但那時大家談樂更多。他原以為這種流言蜚語不去理它,過些日子便會隨風去了,沒想到會傳到祖母和母親的耳里。 但這情書,關他何事? 不由地,司硯在心里又給葉清風記了一筆。 都是她。 司硯解釋:“祖母切誤輕信了外頭的瘋言瘋語,孫兒是什么樣的人,您還不明白嗎。至于這情書,不是出自孫兒之筆,便是和孫兒沒有關系的?!?/br> “你的意思,外頭說你好男風都是假的?” 司硯點頭。 老太太又問:“既然如此,為何每次我與你母親給你推薦一些姑娘,你每每推脫不見,這又是為什么?” 司硯的頭很痛,他以前是真的公務繁忙,不得空去見,而他的母親祖母卻因此誤會他好男風,實在是冤枉。 他心里喜歡什么樣的,自個清楚得很,但他實在不擅長和婦人交流這些。 司硯只能硬著頭皮道:“往日是孫兒公務煩雜,日后您和母親若是有中意的姑娘,孫兒定會抽時間去相看,這樣可好?” 聽此,老太太的臉上才稍稍緩和些。 司硯又對他祖母努努嘴,示意老太太幫他說說話。 老太太遲疑:“啊萍,你看硯兒都這么說了,我們也該相信他不是?” 司硯的母親許氏閨名許萍,是許承堯的表姨,兩家一直都有來往。 許氏睜眼對老太太點下頭,伸手扶起老太太,“我扶母親起來?!币谎鄱紱]看司硯。 直到老太太站起后,許氏才看向兒子,淡淡道:“從你弱冠至今兩年有余,你要進錦衣衛,我不攔你。就算以后你要走你父親老路上戰場,我也不會組織。但是,若你真如流言說的一般,我許萍此生不再有兒子?!?/br> 司硯忙跪下,“母親言重了?!?/br> 許氏垂眉,看了眼地上的兒子,“再給你兩年時間,不成婚,我便去庵里住?!?/br> 司硯知道他母親是言出必有行的,而且兩年還長,司硯便應下了。 等他母親和老太太走后,他才從地上站起,看到那封情書,心里的火便燒了起來,正要撕了,卻看到落款:蔣鈞菡。 這不是京都里有名的龍陽公子嗎? 司硯想不通,他何時被人惦記上的。 扯了那封情書,他回自己院中時就在想,這流言是從他和葉清風的身上起的,想止住流言,還得追其根本。 可是,他想到今兒下頭擬上來的名單,里頭是有葉清風名字的,若是日后共事,豈不是還要朝夕相對,那流言又該如何解決呢? 頭痛,是真痛。 即使查案尋訪到北漠如此偏遠的地方,司硯都不曾皺過眉。而今只要遇上和葉清風有關的,他就不曾輕松過。 說來說去,葉清風就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