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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就是、那個……只能說你們之間可能有緣分,只不過因為一些無法確定的原因,你們兩個的緣分就斷了?!?/br> 祝卿卿在心中默念核心價值觀,這個東西,不科學。 不過她都能穿到這里來,還管他什么科學不科學的。 “那那個人是誰???能消掉嗎這個東西?” 祝卿卿猜測另一個人應該是任遲,原主和任遲之間的緣分,因為她的到來,斷了。 余燼用著桃花咒的本意是好的,只不過她現在的靈魂已經不是原主的了,這姻緣于她也沒有什么意義。 任遲在哪兒她已經不在乎了,她現在只想知道秦云斂知不知道這件事,他要誤會了可就不好了。 余燼格外的心虛,因為他還沒有想到解咒之法。 祝卿卿看他的神情,心里也明白了大半,“你只管告訴我另一個人是誰就好了?!?/br> “這個吧,其實……” “祝姑娘!” 余燼的話還沒說出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他打斷,木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粉色衣裳的女孩闖了進來。 祝卿卿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周若晝的丫鬟嘛,怎么會來她這里。 “怎么了?” “祝小姐,我家小姐病了,還請您去看一看?!?/br> “……病了找大夫啊,找我作甚?” 那丫鬟的臉漲得通紅,話也說不利索,半天才把話給說全了。 “我家小姐暈倒了半個時辰,一直在叫您的名字,老爺讓我來請您過去,我……你還是去看看吧?!?/br> 祝卿卿:“……” 這是被她給氣暈了,所以夢里都在喊著她的名字? 這周若晝怎么那么小心眼? 想到那日周若晝看向她時那個惡毒的眼神,祝卿卿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間,她和小說里那個惡毒女配的形象,重合了。 祝卿卿有點害怕她因愛生恨,做出上一世的事情來報復她。 但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鬟臉上的急切,祝卿卿覺得還是得跟她走一趟,可是一想到周木青,她又猶豫了。 “小姐,您就跟我去吧?!毖诀吆孟窨闯隽怂念櫦?,道, “公子他,已經離開周家很久了?!?/br> …… 周若晝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她的臉色蒼白,眉頭緊緊地鎖著,口中念念有詞,汗水浸濕了她額間的秀發,好像在做一場噩夢。 “祝卿卿,快走……” 祝卿卿將耳朵貼近她的嘴唇,冷不丁聽到這么一句話,祝卿卿心中一驚,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周若晝,你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祝卿卿握住她纖細的手,霎時,周若晝就好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將祝卿卿的手攥得更緊了。 “祝卿卿,快走,小心任遲。祝卿卿!” 任遲??!祝卿卿瞪大了眼睛,看著周若晝毫無血色的臉,一股寒意從腳底襲來,祝卿卿只覺手腳冰涼。 她這是夢到了什么,為何會如此痛苦,她怎么會知道任遲,難道他已經來了? “伯父,她這樣多久了?” “前兩天便一直有些神情恍惚,今個才倒下,一直在說胡話,也沒發燒,可怎么叫也不醒。讓大夫看了,也說脈象正常,看不出什么來?!?/br> 祝卿卿細細的回想,周木青的身影在腦海中浮現,她叫了聲站在一旁的周歷,問道, “周伯父,怎么不見木青?” 周歷一臉的難色,“他自從那日離開,便再也沒有回來過?!?/br> 養了任遲這么些年,周歷也知道他的性子,此番離開,也定是有他的理由。 即使早知道他天性冷漠,看到自己的女兒為了他這樣,周歷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若不是他當時心軟,覺得這孩子長得像他的故人,又怎么會答應周若晝把他帶回來,養到了現在。 “故人?”祝卿卿看著周歷,心底的疑問似乎馬上就要迎來答案。 “唉……我與那任家的老爺,還是有幾分交情的……” …… 祝卿卿站在周嬌門口,周歷笑著與她告別。 “卿卿,多虧了你了?!?/br> 祝卿卿笑著與他客套幾句,便告了辭回了流螢閣——余燼還在那里等著她。 在轉身的瞬間,祝卿卿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現在無比的確定,周木青就是任遲。 還有周若晝,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從她的夢囈來看,她和祝卿卿好像在逃避任遲的追殺,她必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會陷入這樣的夢境。 看來,那本未看完的小說中,還有很大的謎題。 祝卿卿漸行漸遠,梨木花帳中的周若晝已經悠悠的醒來,她望著帳繁雜的花紋,眼底像是盛了一池寒水。 作者有話要說: 本周一定可以完結??! 第77章 祝卿卿一踏進流螢閣,只見余燼一人坐在門前, 郁悶的揪著祝卿卿費了好大勁讓人從東瀛帶回來的掌蓮, 連祝卿卿的腳步聲都沒有發覺。 “余燼, 你干嘛呢!” 祝卿卿喝了一聲,嚇得余燼手一抖,那盆花重金買來的掌蓮‘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花盆摔的四分五裂。 “我的掌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