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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姑娘她……很好,和我們交談時,可以看出她被保護得很好,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br> 只是仍然沒有自由,此次從京城回到牧國之后,恐怕還是會終日待在神廟中,望著她帶回去的那束桃花,想著在京城為數不多的自由時光,艱難的消磨著時光,直至下一任祭司的出現。 三人默契地沒有提起此事,余燼微微一笑,“那便好?!?/br> “……” 平時嘴那么欠的人忽然深情起來,一股莫名的悲傷籠罩在醫館中,祝卿卿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 “卿卿,你跟我來?!?/br> 秦云斂朝祝卿卿招招手,祝卿卿回頭看了余燼一眼,明白秦云斂這是要給他獨處的時間,便起身跟著他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了醫館外,祝卿卿貼心的關上了門,轉身直接問道, “你認識那個晨陽?” 秦云斂也被她問的一愣,點點頭。 那人一開始一直捂著臉,他沒認出來,以為他只是單純的不想暴露身份,可在他看到他臉上的那道疤時,記憶中便有個模糊影子冒了出來。 “小時候城中有個孩子,年長我幾歲,他父母都是一戶人家的長工。那孩子生的比同齡人要壯一些,性格豪邁,城中的孩子都以他馬首是瞻,很聽他的話?!?/br> “大哥管教的嚴,我和他接觸甚少,但是也聽說過他的事跡,大都是些尋釁滋事,打架斗毆的事情,最嚴重的一次,他和卞州來的商隊起了爭執,那商隊中的少爺,也是個不好惹的主,一怒之下與他打了起來,拿匕首劃傷了晨陽的臉,他自己也被晨陽打斷了胳膊?!?/br> 秦云斂仔細回憶了片刻,他見到晨陽的次數不多,最后一次見他時,他臉上已經有了那道疤。 因為那次事情鬧得太大,晨陽他們家的主人也發了話,如果晨陽再這樣下去,便辭退了他們一家,晨陽的父親將他帶回去痛打了一番,逼著他去給商隊的少爺磕頭認罪。 那事之后晨陽老實了許多,秦云斂聽到的關于他的事情也少了,再加上學業的加重,便也漸漸淡忘了這個人,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看來他離開臨江城已經很久了,也是憑著記憶才找到的劉大夫,在帶路之時,他走的磕磕絆絆,看來對這里的街道已經有些陌生了?!?/br> 祝卿卿問道,“他是誰家的下人?怎么會淪落至此?” 既然他之前是臨江城的人,當初為何要離開,現在為何又這樣狼狽的回來? 直覺告訴祝卿卿,通過這個人,或許能解開她現在的一些迷惑之處。 只見秦云斂搖搖頭,他想不起來了。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他還是見到了晨陽的臉才想起了幼時的事情,能想起來還多虧了晨陽當時給幼小的他留下的記憶太過深刻,但是其他的事情,她確實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便不記得了吧,即使如此,以后你還是小心些,我覺得他可能還會再來找你的?!?/br> 秦云斂也應和道,“我也覺得?!?/br> 祝卿卿佯怒,“我不過是說說罷了,難道你還等著他來找你嗎!” “不敢不敢,我只是覺得他那藥早晚會用完,在傷好之前,免不了會再回來找我。何況他也不敢去找別人,多一個人知道,他們便多一分危險?!?/br> 祝卿卿贊同的點點頭,兩人的話題又繞到了賞菊大會上。 “不知齡王爺這次又會搞什么東西?!?/br> 上次的百花大會,齡王爺搬出來一株雙色的并蒂牡丹花,他們一群人驚奇萬分,說盡了漂亮話,更有甚者更是將畢生所學的那些贊美之詞都說了出來。 祝卿卿雖然覺得他們有些話說得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也驚嘆于那株并蒂牡丹。 就算科技再怎么發達,有時也會折服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不知這次賞菊大會,齡王爺會不會搬出一株并蒂的菊花來,再讓他們一飽眼福。 祝卿卿在這邊暢想著,秦云斂低著頭一言不發,在腦海中搜索關于百花大會的記憶,卻根本記不起來那個什么雙色并蒂牡丹了,只記得自己為了躲避張雨竹,早早的便溜回了家。 然后便是祝卿卿因此冷落了自己好幾天,他又費了好大的勁才哄了回來。 祝卿卿注意到他的反常,問道, “怎么?云斂哥哥還在擔心張家那位姑娘嗎?你放心,經過上次她父親一出馬,她已經很久沒有在我們這里出現過了?!?/br> 雖然對那個張雨竹還是有些耿耿于懷,但是祝卿卿覺得過了這么久,她應該老實了不少,對秦云斂的感情應該也沒有那么深了,所以毫不忌憚。 究其根本,還是祝卿卿仗著秦云斂不會喜歡她,有恃無恐。 秦云斂有些心虛,但是面上沒有絲毫的表現,他微微一笑, “沒有,只是很久沒見姜普了,從京城回來之后也沒有什么消息?!?/br> “我可聽聞,姜普和鶴其說,將來要娶融融為妃呢?!?/br> 說起姜普,祝卿卿便想到她剛剛從京城回來之時,秦鶴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蹦到了她面前, “經過我的不懈努力,姜普已經放棄你了,他打算迎娶融融,也就是我的meimei為妃,到時候,我也是國舅了!”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祝卿卿糾正他國舅是皇上的母舅或者妻舅,就算姜普娶了融融,他也當不成國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