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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她疑惑的是木青為什么要幫祝景信,如果他真的是任遲的話,應該記恨祝景信才對啊。 難道他看到祝卿卿和秦云斂關系親密沒有他插足的余地,就想走祝景信這條路?!! 祝卿卿搖搖頭,將這個想法趕出了自己的大腦。 “jiejie!”祝景信看著她出神的樣子,把話題又轉回到鴻風身上,“你是不是得先告訴我,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祝卿卿回過神來,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復雜。 她隱隱有覺得祝景信在懷疑些什么,自從百花宴那一次之后,她想做什么事情,祝景信總會問上那么一兩句,一開始她只認為祝景信是好奇,但是時日久了她才發現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也怪她在祝景信面前沒有什么防備,那次她只不過是隨口一提齡王爺是因為后宮之事才被貶到渙州來的,卻不曾想這竟是連秦云守都不知道的秘密。 祝景信問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說自己是信口胡謅的,祝景信一開始還托著臉夸她厲害,到后來諸如此類的事情多了,就算祝卿卿不敢再在他面前透露一些原著中的事情了,但祝景信還是懷疑起來了。 “其實……他……” “jiejie?!笨粗G淝錇殡y的樣子,祝景信聳肩道,“你不告訴我也沒事,我就是擔心你會做的事情會傷害到你罷了?!?/br> “其實我早就覺得我的jiejie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把他帶回來自然有你的道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你是我jiejie,你做什么事,我自然是支持你的?!?/br> 說罷,祝景信轉身朝鴻風走去,祝卿卿心中正感動,覺得信兒真的是長大了,可還沒待她眼角的淚水擠出來,便聽到祝景信帶著哭腔,嬌柔做作道:“你不用管我,真的,不用!反正我也在你眼里就是個沒長大小屁孩而已……哇……” 鴻風:“……” 祝卿卿:“……” 【周家】 “木青,你這次去了這么久,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br> 任遲回到周家已是傍晚,應付完周歷,他一回到后院便被周若晝纏上了,拉著他問長問短。 看著那張精致的臉上所帶的關切,任遲心中有些復雜。 “我……沒事?!?/br> “爹爹他前幾日回來了,他沒有去炎丘村,可我明明記得有人跟我說他去了那里,那你為什么要去炎丘村,聽說你這次是和祝卿卿秦云斂他們在一起,你們有沒有說些什么?你是為了祝卿卿去的嗎?” 周若晝眼神熾熱的盯著他,一連串的問題,根本不給任遲喘息的機會。 任遲打斷她:“我有些累了,明日再說吧?!?/br> “可我還有正事要告訴你……” 目光聚集在任遲眼底的烏青,周若晝閉上了嘴。 敷衍完周若晝,任遲回了房間。 顧不上疲憊,他翻找出那封寫了一個開頭的信,整理了一下思路,提筆繼續寫了起來。 祝卿卿提出要帶鴻風回去的時候,任遲沒有太驚訝。 以他現在的處境,把鴻風帶回來不太現實,何況鴻風和祝卿卿明顯要比和他親近,讓祝卿卿把他帶回去也沒什么壞處, 只是……衛星·工號·小·酒·札·記 任遲想到倒在他面前的劉家夫婦,一些記憶又涌了上來——能在這里看到他們,還真是出乎他所料。 密密麻麻的小字寫滿了一整張信紙,任遲將它裝進事先準備好的信封中,在面上寫下“齡王親啟”后,便將信封放到了一邊,靠在桌上小憩起來。 “周周,你告訴木青我們要去京城的事情了嗎?” 周歷叫住周若晝,待她轉過來之時才發現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又燃起了怒火,“怎么?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沒……”周若晝矢口否認。 欲蓋彌彰!周歷挽起袖子,恨鐵不成鋼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就咱閨女這樣貌,多得是人稀罕,就那個劉祥崖,來提過多少次親,還不是他……” 周歷說得慷慨激昂,卻見周若晝還是一臉的疲憊的樣子,他也閉上了嘴,安慰道: “世上優秀的男子多的是,又何必拘泥于一人?” 周若晝卻根本不關心他說了什么,所答非問,不解道:“爹爹,您與那齡王爺可熟識?” 【秦府】 恰逢秦云守和秦云斂回來,秦融的滿月酒在即,秦府上下也開始忙活起來。 最興奮的當屬秦鶴其,在這條小世子要來之后,每日都在盼著meimei的滿月酒。 兩人年齡相當,性格相仿,在不久之前偶然見過一面后便一拍即合,成為了玩伴。 不止小世子,秦鶴其生性活潑,初次見到鴻風之時便和他相處甚歡,還軟磨硬泡的讓鴻風住在了他們家。 既然來了,秦云守便讓鴻風和秦鶴其一起讀書。 在這方面,鴻風倒是比秦鶴其上心,讀書也認真,秦云守對他也是青睞有加,沒有出現祝卿卿所擔心的情況。 “姜普他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你放心?!?/br> 滿月酒當日,帶著鴻風在門前迎接小世子的秦鶴其對著他道。 姜是華朝的國姓,姜普便是這小世子的大名。 祝卿卿站在兩人身旁,聽著秦鶴其繪聲繪色的跟鴻風聊起小世子當時要娶她為妃一事。 祝卿卿嗔怪道:“秦鶴其,你怕是最近背書背的少了吧,凈整這些沒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