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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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不敢抬頭看他,點了點頭。劉璟沒想到他真的點頭,驚喜不已,卻又有些不確定,于是追問道:“那你說我是什么心思?” 柳岸這會兒臉徹底紅了,小聲道:“你知道,別問我?!?/br> 劉璟未得到答案,心里的石頭卻落了地,緊張的問道:“那你呢?” 柳岸只覺得一顆心撲撲亂跳,緊張的險些失聲,他抬手拉住劉璟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劉璟隔著衣服,感覺到少年有力的心跳,頓時覺得心中十分高興。 “你摸摸我的?!眲Z也拉著柳岸的手放到了自己心口,兩人就這么僵持了片刻,竟也不覺得無趣,仿佛對方那顆跳動的心臟,是什么值得摸一輩子也不放開的寶貝一般。 “我能親親你不?”劉璟低聲問道。 柳岸小聲嗯了一下,而后微微仰著頭。 劉璟從未有過這種經驗,緊張的不行,尤其面對的是柳岸,于是更加小心翼翼。他輕輕在柳岸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分,整張臉倒是漲得比柳岸還要紅。 柳岸見他害羞成這樣,心里倒是沒那么緊張了,小聲問道:“還親嗎?” 劉璟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有些笨拙的伸手摟著柳岸的肩膀道:“當然要親?!?/br> 眼看劉璟便要貼上少年的唇了,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有些粗獷的聲音,道:“少帥,少帥……” 賀慶驟然推門而入,只見柳岸低頭坐在椅子上,劉璟一臉嚴肅的負手立著。他只覺得兩人之間氣氛不太對,卻一時沒多想。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輕咳了一聲劉璟問道。 “京城來消息了?!辟R慶道。 劉璟聞言立時面色一變,緊接著賀慶呈上了一封信給他。劉璟當即打開信上的火漆,讀完信之后面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另一邊,楊崢從劉璟這里離開之后,便直奔了賀慶的住處,要去找金路生。去了之后撲了個空,沒找到人。 他十分沮喪的回到了住處,發覺屋子里并沒有九無人居的感覺,甚至還生著火盆,一看就是住了人的樣子。他再仔細一看,另一張榻上鋪著鋪蓋,一看就是有人住的樣子。 楊崢跑到柜子里一翻,翻到了金路生的武服和狐裘,心中不由一喜,知道金路生這是搬回來了。 這小子是不生氣了? 楊崢興沖沖的出了屋門,遇到人便問金路生的去處,后來一路打聽,竟然得知金路生和陶大去了演武場。 他一路找過去之后,發覺金路生正和陶大一起綁著雪板滑雪呢。這次他們在西遼用滑雪之術突襲了雇傭兵大營,征北軍得知之后,便在演武場辟了一塊地出來,堆了雪,讓將士們在此練習。 楊崢遠遠的見金路生和陶大有說有笑,心里不由吃味,跑到旁邊找了雪板綁上,然后便直奔金路生而去。 眾人見楊崢回來紛紛打招呼,連陶大見了他也伸手招呼,唯獨金路生看了他一眼,倒像是沒看見一般。 “路生,你不是從昨晚就念叨楊將軍嗎?他現在來了!”陶大突然帶著笑意出聲道。 金路生聞言有些氣結,瞪了陶大一眼。陶大是個識時務的,拍了拍楊崢的肩膀便走了。 楊崢滑到金路生身邊的道:“昨晚你怎么跟他在一塊?” 金路生瞪了楊崢一眼:“我天天跟他睡一塊?!?/br> “胡說?!睏顛樀溃骸拔铱匆娔惆峄厝チ??!?/br> 金路生沒說話,但依舊沒有好臉色。 楊崢不知道該怎么哄人,他多日未見,這會只想和金路生親熱親熱,哪怕說說話也好,偏偏對方不理他。 “今天大伙都去接風,你怎么沒去,我找了半天沒見你?!睏顛槅柕?。 “起晚了?!苯鹇飞?。 知道楊崢今天回來,天快亮才睡著,所以沒能起來! 楊崢原本便不會哄人,兩人分別之時便帶著心結,如今再回來,他發覺自己依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路生。望著少年越發棱角分明的側臉,楊崢心里突然有些難過起來了。 “我回來過臨江的時候,突然心慌的厲害,那會兒直感覺是要出事了。那個時候我倒也不害怕,心里唯獨有一個念頭,若是就死在江里了,你連我的尸首都見不到,一定會傷心吧……”楊崢失落的道。 金路生突然停下,靜靜的看了楊崢一會兒道:“那我就跳進去見你最后一面唄?!?/br> 楊崢聞言一怔,半晌沒有反應過來。金路生卻不等他想明白,解開腳上的雪板拎著,便朝場子外頭走去。待楊崢回過味來的時候,金路生已經走遠了。 “路生?。?!”楊崢腳上一用力,朝著金路生沖了過去。少年只覺得后背一道勁風襲來,繼而感覺一個堅實的胸膛撞上了自己。 他被那股力道驟然沖撞,整個人失去平衡朝著地上摔去。然而此時他身后之人卻用力一帶,繼而將自己的身體墊在了少年的身下,于是金路生結結實實的摔到了楊崢的身上。 “楊崢!你神經病??!”金路生大罵道。 “哈哈哈哈!”楊崢這一下摔得不輕,卻齜牙咧嘴的大笑了起來。 金路生順勢將楊崢按在地上,便毫無章法的拳腳相加。楊崢便任由他施為,一邊夸張的叫著,一邊還不忘大笑。周圍的將士們見慣了兩人動手,也不覺得新鮮,都紛紛起哄。 少年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只覺得又羞又惱,瞪了楊崢一眼便要起身。楊崢卻拉著他突然抱住,雙臂用盡了力氣一般,金路生掙了幾下愣是沒有掙開。 “真想你,路生,別再生我的氣了,不管你答不答應我,只要別生氣了就行?!睏顛樀?。 金路生聞言也有些鼻酸,低聲道:“咱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楊崢怔了一下,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慶幸。無論路生如今怎么想,只要不再疏遠自己,那便是好事。 “當然能,你想讓我怎么對你,我便怎么對你?!睏顛樀?。金路生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一把推開他,自己拂了拂身上的雪,站了起來。 楊崢伸出一只手,等著金路生把他拉起來,金路生卻突然笑了笑,自顧自的走了。楊崢苦笑了一聲,只得解下雪板跑著追了上去。 兩人尚未離開演武場,便被人找了去,直奔了劉璟的房平日里做議事廳用,劉璟偶爾一個人住的時候也宿在那里。 楊崢帶著金路生去了之后,才發覺屋里已經聚集了好幾位征北軍的將領,沈世年等人也在其中。 金路生一見柳岸高興之情溢于言表,偷偷蹭過去,和對方低聲耳語了幾句。 劉璟當著眾將士的面,將皇帝的意思傳達了一下,簡而言之就是,出兵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