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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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駐扎在距離京城近十里遠的地方,劉恒遠只帶了自己的親兵進城,一大早三王爺和劉璟還有幾個朝臣一同出城迎接。 劉恒遠進城之后還要進宮述職,所以不會直接回帥府。不過整個帥府依舊早早便忙碌了起來,劉璟不在,劉伯叔幾乎是忙得腳打后腦勺了。 當然,劉伯叔大部分的忙碌源于他的緊張和興奮,對于劉恒遠,他可以說是又敬又怕。父子倆許久未見,緊張在所難免。 臨近午時,劉恒遠才進了帥府。 片刻后賀慶親自來把玉竹叫去了前院,說是劉恒遠身體抱恙,府里的大夫也有些棘手,讓玉竹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劉恒遠竟然回京后便身體抱恙,此時未免太過蹊蹺。 這話賀慶是關上門說的,顯然劉恒遠身體抱恙的事情不打算讓外人知道,否則在宮里述職的時候大可以叫太醫診治。無論如何太醫的醫術總要高過府里的大夫吧! 柳岸得知此事后便覺得事情有些棘手,可劉璟不在,他又無法推斷出更多的信息,因此只能干著急。 玉竹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柳岸立在院子里等著消息,只覺得心里十分不踏實。 過了近一個時辰,柳岸沒等來玉竹,卻等來了賀慶。柳岸看他臉色倒也沒有過于難看,不由松了口氣,心道應該沒有什么大事。 沒想到賀慶一開口,便說大帥要見他。 柳岸一怔,沒來由有些緊張,這……也算是大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針對上一章出現的過分腦的評論說幾句題外話:(過分腦補,指的是自行揣測并不存在的劇情及世界觀的行為,而非指善意的玩笑和對劇情的神展開~寶寶們千萬不要誤躺槍。) 1、文中從來沒有說過皇帝是明君,也沒有提及他自身能力高低的內容——后文會提及; 2、劉恒遠已經班師回朝了,所以皇帝用來威脅柳岸的不是鎮守邊疆的主帥,只是一個可能會被“兔死狗烹”且戰功赫赫的家族——所以皇帝并不是腦子進水; 3、一個殺手組織擁有滅門和人口販賣的能力,這在本文以及大部分古代背景的文里,都不是新鮮或者夸張的設定——我覺得這個沒有可討論的余地;(別說古代了,現代也……) 4、強行忽略文章的實際內容,而靠自己的腦補評論本文的行文邏輯和作者的行文邏輯,我很不認同這種做法。你的腦補或許合理,但是與本文的內容天差地別,貼在評論區,會誤導本文的讀者以及尚未入坑的讀者,我無法理解這種做法,而且不認為這是善意的討論。 5、寫文兩年多,雖然成績平平,但是收獲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的收獲是來自讀者的支持和理解。即便是遇到不喜歡本文的讀者,對于批評指正我也會尊重以待,但是批評指正的前提是客觀公正,而不是恣意腦補。 最后,寫給所有寶寶們,尊重是相互的,善意和惡意也很容易分辨。實際上,對于評論區那些每天猜測劇情走向和寫小劇場的寶寶們,我非常歡迎,而且很樂意交流。不得不說其中很多的劇情猜測都出乎我的意料,也給了我很多啟發,很多的小劇場也特別萌(請不要大意的繼續啊~~)。感謝你們帶來的歡樂~~沒別的可報,繼續好好寫文~~愿大家一切都好(*  ̄3)(ε ̄ *) 不好意思,話有點多了,請寶寶們見諒~~~【捂臉.jpg】 劉璟:丑媳婦總要見公婆…… 柳岸:猝不及防要見岳父…… 第46章 賀慶帶著柳岸往前院去, 一路上草草將劉恒遠的狀況告訴了柳岸。劉恒遠的身體沒有大礙, 只是有些舊疾, 雖然棘手,卻與性命無礙。 北方的戰事持續了數年,劉恒遠身為主帥, 大傷小傷在所難免。但有的時候迫于戰事的危急, 他舊傷未愈便披甲上陣,久而久之留下了舊疾。 這樣的舊疾對于普通人來說倒也無妨, 但是對于一軍主帥而言,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傳言。劉恒遠想的周到,不想把事情傳出去, 是以并未在外顯露。 但是劉恒遠的謹慎究竟是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顧慮, 還是有實實在在的擔憂,那就不得而知了。 聯想到皇帝之前拿征北軍威脅自己的事情, 柳岸不得不多想,總覺得北方戰事稍平,劉恒遠似乎也有一些微妙的直覺。 到了前院, 柳岸便稍稍將心底的猜測拋到了腦后。他不知道劉恒遠為何入府第一天便要見自己,但是心里還是沒來由有些緊張。 對方既是大殺四方的征北軍主帥, 又是劉璟的父親,而且與柳岸的父親也曾有些交情。 前廳里,玉竹正和大夫在一旁討論藥方,劉伯叔垂頭喪氣的跟在一邊打下手。兩人見柳岸來了都有些驚訝,顯然不知道劉恒遠要見柳岸的事情。 不過這會兒也來不及打招呼, 柳岸徑直跟著賀慶穿過前廳去了里屋。 柳岸快速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幾人,劉璟垂手立在矮榻旁邊,榻上坐著一個膚色黝黑的男人,男人的另一邊立著一個略年輕些的人,穿著武服,一身英氣。 不用說,那坐著的人必然是劉恒遠無疑了。柳岸原本以為對方這會兒會臥床,沒想到一見之下從對方身上并未見到病氣,反倒自有一種威嚴之感。 “大帥,柳岸來了?!辟R慶恭敬的回稟道。 “卑職見過大帥?!绷豆笆值?。 柳岸垂首靜立了片刻,并未等到劉恒遠的反應,于是稍稍抬頭,卻見對方面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正盯著自己看。 “好孩子,長這么大了!”劉恒遠說著招了招手,柳岸便走到對方身邊。 這時劉恒遠站起身,抬手摸了摸柳岸的腦袋,似乎是在比劃柳岸的身高,果然片刻后他開口道:“過了年該十六了吧?” 柳岸聞言一怔,抬頭看向劉恒遠。對方由于長年征戰,皮膚略有些粗糙,但是英氣不減,反倒更添了幾分威嚴。對方面部輪廓和劉璟極為相似,只是多了幾分沉穩,少了幾分輕狂。 “多吃點,應該還能再長半個頭!”劉恒遠說罷揉了揉柳岸的腦袋,儼然一副大家長的語氣,表情帶著些許欣慰和生疏的親昵。 柳岸已許久不曾感受過這種來自長輩的關懷,聽到劉恒遠的話之后,只覺得鼻子一酸,眼眶驀地便紅了,險些掉下淚來,心里不由對劉恒遠生出了幾分孺慕之情。 劉恒遠驟見故人之子,偏偏這孩子又與那位故人長相頗似,一時間難免感慨又高興,倒是沒有留意少年的情緒。 “當初我讓劉璟去漓州,沒想到匆匆忙忙還是晚了一步。本以為就此錯過了,哪想到你竟能活下來,這或許就是天意?!眲⒑氵h道。 想必此前柳岸的種種劉恒遠皆已知曉,因此對柳岸此前的遭遇頗有些長輩對晚輩的疼惜和擔憂。但是見到眼前這個少年的時候,他又禁不住欣賞,只覺得柳岸怎么看怎么順眼。 “當年我與你父親同朝為官,一文一武,他是運籌帷幄之人,我卻只會舞刀弄槍,自認是個粗人,所以甚少與他來往?!眲⒑氵h感嘆道:“但我與他雖是君子之交,卻也有些情誼?!?/br> 柳岸默不作聲,聽著劉恒遠回憶與楊敏行的往事。 “他辭官離京的時候,我還去送過他。當時雖然不知他為何做此決定,但是也隱約知道他有自己的苦衷和思量?!眲⒑氵h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