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怎么回事？”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男人從火鍋店走出來，看看橫眉立目的初九，又看看瑟瑟發抖的服務員。

    “這位先生問我……”

    “你是這里的老板？”初九轉身端詳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他個頭不高，平頭，略胖。

    “是，請問先生有什么事嗎？”

    “我問你，你這家帶你開了多久了？”初九斂了盛氣凌人的樣子。

    “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從九八年吧……”

    “中間沒有干過別的？”

    “干過……”中年男人揮手讓服務員小李先回去，從口袋里掏了一盒軟中華，遞給初九一根。

    初九沒接。

    中年男人自己點上煙，低聲道：“小哥，咱們有話好說，你是秦芳派來的吧？”

    他的話讓初九一頭霧水，什么秦方秦圓的？

    “她怎么和你談的價錢？”中年男人瞇著眼睛朝初九捻了捻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做了個點錢的動作。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我和你說啊，”中年男人完全不理會初九，兀自說下去，“我們離婚，我分了一多半身家給她，她還不滿足，四處找人要搞我，不瞞你說，加上你，我已經遇見至少十撥人了，但是你看，我現在毫發無損，小哥你也是通透人，秦芳給你多少錢，我出雙份給你，你放過我吧，以后咱們江湖相見還是朋友……”

    “……”初九被他說的更迷糊了。

    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后響起：“董哥，你怎么在這里？”

    初九詫異地回頭，看到毛毛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臉看到救星的表情。

    她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那天買房子的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