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回
于是,沒等小趙說完,蘇卉吩咐家人把她轟出病房,連半個字都沒讓她多說。還威脅道,若敢在外邊胡說八道,必定讓她全家在魔都混不下去。 小趙氣樂了! 好嘛,原來在魔都最牛氣的人是你們蘇家呀!沒關系,她同樣有蘇家的勁爆新聞回報社會,看看到底是誰在魔都混不下去。 于是,她把蘇卉算計某少將夫人的前前后后內情給放到了網上。 只不過,那位少將夫人的姓名與樣貌、小店地址都被徹底模糊了。 蘇卉的樣子也稍微模糊,但憑大概的臉部輪廓與身材、衣著,熟人一眼就能認出她是誰來。 原來,不僅是小趙,就連小錢手中也有一份證據。為了自保,她們與蘇卉每一次的電話聯系都有錄音,甚至是三人會面的情景也被錄下來了。 她們知道,干自己這一行雖然報酬頗豐,危險性也很大。萬一遇上些個心狠手辣,事成之后想殺人滅口的狠角色,自己隨時可能與家人失聯。 所以,她們得提前做好一些準備。 當然,她們很有職業道德的。只要對方付足酬勞,那些證據就不會面世。 如今蘇家如此囂張,小趙哪里忍得?她擔心蘇家過后真的會動手,索性自己提前爆料,既能殺殺蘇家的威風,又能讓蘇家有所顧忌不敢向自己下手。 這一段片子在網上流傳得很快很火爆,因為少將夫人這幾個詞原本就很吸引人,加上里邊的其中一名女配角,正是最近新上任的某集團ceo! 于是,不少人前去公司門口堵小錢。 冷小眉雖然幫了她??墒?,如果沒有蘇卉的計劃,小錢不會找上冷小眉,就不會有今天的風光。 所以,小錢從未想過要主動曝光此事。 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小錢也不想多作隱瞞。 她坦然承認自己以前是一名專門挖掘真相。卻受萬民誤解八卦的專業狗仔,曾參與過這個計劃。 只不過,事情的真相是那位少將夫人確實有大能耐。她與小趙均折服在對方的石榴裙之下,因而終止了計劃。 從頭到尾,她只承認自己是片段里的其中一位。至于那位少將夫人是誰,意圖算計人的又是誰。她一概笑而不答。 對于廣大網民來說,這就夠了! 連原本置身事外的土豪都承認了自己不算很光彩的過去。在八卦的網民心里,這則新聞更具分分真實性。 小趙的網站點擊率開始飛速上漲,還有商家來找她洽談合作事宜,把她樂得跟什么似的。 這條新聞越火爆。便越多人關注,沒過多久就有網民把蘇卉的真容給人rou出來。 從那一天開始,蘇卉在全國人民面前徹底露臉了。 先是學校承認有這么一個人。后來說她是臨時的代課老師,再后來便說與她解除了合同。她不再是名校的職工。 蘇家因為這則丑聞,在上流社會受到很深影響,處處受人指指點點,暗里恥笑。 他們正打算去告小趙與小錢胡說八道,小趙找上小錢尋求幫助。念在大家曾是鄰居,又曾是一段時間的朋友,現在又同是被告,這種孽緣讓兩人結成同盟準備聯手對抗。 當然,光憑她們兩個小女人,想與蘇家、還有蘇家背后的藍家對抗,是有些異想天開。 因此,小錢那位已經相當不耐煩的叔叔,為了讓小錢能集中精力經營公司早日上手還他自由,不得不動用他多年攢下的人脈出手幫忙…… 總之,蘇家現在是一團亂。 “好險!原來我差點又上了頭條?!痹诩依?,冷小眉吐了一下舌頭,慶幸道。 她以前也上過一次網絡頭條,夜半天臺煉法器的時候。后來還得知,原來雷戰一直在對面樓看著她自個兒在玩。 他說,那會兒的她,確實很像一個夜半發病的神經病。他自己也是,她玩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雷戰幫她吹干頭發,然后把她摟在懷里,大掌伸向前貼著她的肚皮。 “放心,沒人敢透露你的名字。今天寶寶乖不乖?來,跟你爹打個招呼?!?/br> “哪有那么快?才三個多月,哪兒能聽見你說話?!崩湫∶己眯Φ嘏拈_他的手。 “正因為在發育期才要提前鍛煉她的聽力,你乖乖坐著別動,別打擾我跟小寶貝聯絡感情?!边@可是他的親子時間,還可以趁機吃媳婦的嫩豆腐,豈能放過? 一雙大掌又繞過來,一手按在她的肚皮上,一手向上游移。 “聽你的意思,好像一直知道小趙她們的動靜?怎么沒攔著她?”這貨嘴真嚴,居然沒跟她透露半點風聲! 若不是她聽到街坊議論紛紛,一時好奇也上網瞧了瞧,可能事情結束了她都不知道。 “攔她干嘛?誰家作死誰處理?!备宜阌嬎眿D,他沒親自動手算不錯了,還指望他出面擺平?做夢別太早。 “眉眉,幫一下忙?!?/br> “哦,幫什么?”當她的小手被人拉著按向某個位置時,懂了。 這就叫那個啥,玩火必*…… 蘇家的未來走向,她沒興趣追蹤關注,照樣過著自己平靜安定的生活。 日子漫長,家長里短,只要走出家門,凡事都有可能遇上。 這一天,冷小眉像往常那樣開店。 現在才早上十點多,每天中午的11:30分,顏姨會準時給她送午餐來。 雷戰偶爾會打包過來陪她用午餐,其余時間都是顏姨給她送餐。茶點就不必麻煩顏姨了,關叔關嬸家的糕點就沒斷過,只要她開店,糕點是一定會有的。 她織了幾件嬰孩的小毛衣,想著嬰孩大得比較快,又織了幾件尺寸大些的。 同一樣東西做太久會覺得無聊,所以她拿了一部筆記本擱店里,有空時就上網搜索一番。她正學做手工藝,編織一些哄小孩子的小玩意兒。 這時候,在她店子的對面馬路,來了三個女人。 一個六十多歲,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很有威儀;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保養得珠圓玉潤的身上珠光寶氣,拿著一塊手絹一臉嫌棄地捂著鼻子打量四周的環境。 還有一個看著很年輕的姑娘,長相清秀,大約二十來歲的模樣,神情有些抑郁不暢。 身邊兩個女的不停嘴地跟她說話,她卻顯得心不在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