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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唯正想點頭答應,陡然想起她和江燕在這里攔“陸曜”的原因,直覺不能讓“陸曜”和“林毓容”碰面,當即也顧不得哭了:“姐夫,我和娘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要不讓下人將逸哥兒送回去?” 江燕在林唯唯見到林毓容之后,也甩開了抓住她的小廝跟了過來,此時聽到林唯唯如此說,也點頭附和道:“是啊賢婿,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為此我們都已經等了大半天了?!?/br> 林毓容陡然面色一冷,語氣冷冽道:“有什么事能比逸哥兒更重要?” 林毓容雖然沒有陸曜的官威,但是作為一個修行百年的修士來說,她身上的氣勢只會比陸曜更強大。而又她刻意釋放了這種氣勢,只將林唯唯和江燕壓得說不出話來。 于是林唯唯和江燕就被小廝乖乖請去了陸府正廳,而林毓容重新接過逸哥兒,一路親自抱回沁容院。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可能狀態不好,寫的東西不是很滿意,今天相當于重寫了一遍,建議重新觀看 第20章 沁容院,陸曜正在看朝堂發生發生的事情以及啟明帝給他的信,并不知道發生在陸府門口的事情。 看到林毓容抱著逸哥兒回來了,他起身去接卻被林毓容靈活的避過了。 林毓容抱著逸哥兒徑直去了耳房,她將逸哥兒放在搖搖床上之后,喚了紅袖來守著。 “江燕和林唯唯此時在正廳坐著了,你要過去看看嗎?”林毓容出了耳房,灌了幾杯茶水之后對繼續沉浸在公務中的陸曜說道。 陸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林毓容說的是誰,他皺了皺眉道:“我不是將她們趕出陸府了,怎么又回來了?” “呵……”林毓容輕笑一聲,“當了人家三年的夫君,你還不清楚‘林毓容’身邊都是些什么人,未免也太失職了些!” 面對林毓容的嘲弄,陸曜沒有接話。 他將手上的公務收好鎖在抽屜中,起身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林毓容手指把玩著茶杯,漫不經心的問道。 陸曜腳步頓了頓,答道:“自然是將他們趕走!” 林毓容輕笑一聲:“她們都等了大半天了,就這么直接趕走多沒意思?!?/br> “那你隨意!”陸曜轉回來坐下。 林毓容笑了笑,也不說話,也不著急去正廳,似在等著什么。 此時,等在陸府正廳的江燕和林毓容見陸曜遲遲沒有過來,心里有些著急。 再加上她們在馬車上等了大半天,期間只吃了些仆從買的點心,這會早已饑腸轆轆。而在正廳候著的丫鬟早已得了林毓容的指示,只上茶水不上點心。 江燕和林唯唯是不想喝茶水的,奈何等林毓容的過程心焦又無聊,就忍不住拿起手邊的茶水打發無聊的時間。 “剛剛就不該放他回去,這會肯定被那個小賤人絆住了!”江燕喝了幾杯茶水之后,忍不住咒罵起來。 “可是,剛剛姐夫看我們的眼神太可怕了,那身上的氣勢一出來,我感覺自己牙關都在打顫?!绷治ㄎㄒ桓闹暗膰虖埌响?,眼里透著些畏懼和崇拜。 江燕想起林毓容之前釋放出來的氣勢,選擇了閉嘴。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林毓容才姍姍來遲,來之前她還回去換了件衣服。 009懷疑林毓容是故意氣江燕她們的,她也沒有否認。 “讓林夫人和林二小姐久等了?!绷重谷菥彶阶哌M正廳,絲毫沒有讓人久等的覺悟。 江燕心中怨懟,面上卻不得不帶著笑意:“賢婿是我朝的中梁砥柱,忙一點是能理解的?!?/br> 林毓容笑了笑沒有接江燕的話。 而林唯唯則望著林毓容出了神。 林毓容換了一件月白長衫,頭發用白玉發冠束起,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不外如是。 而林唯唯,早在第一次見到陸曜時,就對他動了心,甚至還求著林父將她送進陸府做妾,被林父打了一巴掌才消停。 林毓容自然注意到了林唯唯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冷笑一聲,原來這書中的女主原身早就肖想自己的姐夫了! 林毓容優雅的在上首坐下,問江燕:“不知林夫人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聽到林毓容問話,江燕神色凄苦:“賢婿還記得小言吧,他如今被京兆府關押著。我思來想去,怕是只有你能救他了?!?/br> 林毓容也面帶愁色:“那可是不巧,京兆府對小言的判決已經下了,流放三年。判決結果下午送到宮里去的,這會怕是已經過了陛下的手了,我只怕也改變不了?!?/br> 江燕倏地站起身來,臉色慘白慘白的:“判決下了!流放三年?怎會這么快?我來之前也沒聽說今兒就判??!” “我這幾日都在休假,對朝堂之事也不是很清楚,剛還是夫人告訴我的?!?/br> 聽林毓容提到原主,江燕似是頓悟了般,她完全不顧及“陸曜”在場,直接開罵了:“肯定是林毓容這個小賤人使得壞,早上明明說沒這么快判下來的,怎么過了個下午就給判了!” “林夫人慎言!”林毓容臉色一冷,眼眸中流轉著幽冷的光:“林夫人雖是我夫人的繼母,但我夫人乃皇上親賜的一品誥命夫人,豈容你隨意辱罵?” “況且,林夫人上門為林宏言求情,夫人雖然拒絕了,卻是派人去京兆府打聽,哪成想京兆府動作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