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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嚴鐸笑道,“公子想是已猜出來了,奴聽說,這都是第三個了?!?/br> 云臻忍不住笑起來,手指頭捏了捏,“雖說差了些火候,已是不錯了。她不過就是懶,也不是沒有天賦的,如今一發憤,果然就很好了?!?/br> 嚴鐸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這么一坨,連顏色都雜在一起,恕他眼拙實在瞧不出好在哪里?但主子說的自然都是對的,他沒看出什么,自然是他眼力弱了一些,便越看,越覺得的確是好,也忙夸道,“林姑娘也并非是懶,想來往日里要帶哥兒,忙了一些,如今有殿下搭手,這才抽出時間?!?/br> 云臻也覺得嚴鐸說的有理,“以后就把檐哥兒帶過來,每日里在這邊玩上半日,也不能時間太長。這荷包如今有換的就行了,也不急著這一時?!?/br> 嚴鐸聽這話的意思,這一團疙瘩,還準備戴在身上不成?他不由得多瞅了一眼,有些后悔自己拍馬屁會不會拍到馬掌上去?眼下看著是好玩,可若真戴到身上去,叫人笑話了,會不會生氣? 這個覺著沒什么,那萬一那一個生氣了呢? 嚴鐸滿腦門子都是汗,偏偏云臻不懂他的心思,還把荷包遞過來,嚴鐸捧著,看看整個兒大約就那絳子還像個樣兒,正要諫言一番,云臻已是吩咐下來,“留著明日戴,今日就不換了?!?/br> 待第二日,黛玉從艙里出來,兩人在賈氏的艙里見面,黛玉驚訝地看到,云臻身側掛著的荷包,正是自己先前做的不好的,嚴鐸討要了去,怎地就落在了他手里了? 云臻渾然不覺黛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賈氏正在問,“這一路過去,哥兒有沒有想在哪里靠岸的?前面過了鳳陽府,便是揚州府了?!?/br> 云臻落座,親手給賈氏斟了一碗茶,“侄兒并沒有什么要買的,不知姨母和meimei有沒有什么要買的,聽說鳳陽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br> “我只聽說那邊戲唱得好,這也不是能帶走的,若說有什么好東西,還真是沒聽說?!摈煊癖憷赣H,“娘,小哥哥他是哄咱們的,定是覺著咱們少出門子,沒見過多少世面?!?/br> 這三日五日的,兩人總是能找著一些話頭這么爭來爭去的,偏次次都是云臻讓步,連賈氏如今都為女兒sao得慌,就不明白了,明明平日里格外通情達理也從不和人爭吵的女兒,怎么就這么容不下眼前這個。 云臻沒說話,端了茶杯喝水,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頭,還暗地里朝黛玉瞅兩眼,嚴鐸侍候在旁邊,瞧見了主子眼里的笑意,也更明白了一些便是,主子平日里也是個小氣的,每每睚眥必報,偏偏在林姑娘跟前,頗能忍得下氣來。 “哪里就沒好東西了?這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的,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的,別說咱們離這鳳陽府隔了九重山水,就說住在他附近,連同一種豆腐都有不同的吃法呢。我倒是聽說,這里的鹽水鵝很是不錯?!?/br> 黛玉差點哧溜了一下口水了,眼睛都亮了,也忘了自己方才說這話,是不平服云臻,覺得他故意把自己做的不好的荷包騙了去,戴在身上,為的就是讓她難堪。 嚴鐸便連忙笑道,“是啊,這邊的藤茶也是不錯的,既是咱們路過了,好歹也留一天再走,買些土儀,回頭去了揚州,送人也能圖個新鮮?!?/br> 船漸漸地靠岸了,嚴鐸先上去安排,因一路都坐船,既是要留一天,最好就在岸上找間客棧住兩晚,讓身上散淡散淡。一行人在后面慢慢地跟,黛玉越是看云臻身上掛的荷包,越是覺得刺眼,便趁著上岸的功夫,湊到他跟前,小聲商量,“小哥哥,這荷包是我之前不會做才做的,你莫非就這一個了?要不,我把我的換給你,你換一個戴,好不好?” 云臻托著荷包看了一眼,又朝黛玉瞅過去,思忖片刻,“這就是個物件兒,里頭放的香料我聞著還可以。我也知道是你新做的,誰也沒規定說什么樣的是好,什么樣兒的是不好。不過,你要是覺著難為情,我們換也沒什么?!?/br> 黛玉初初聽,越聽心里火越大,似乎云臻是非要戴這個的了,可后來他竟同意換,反而顯得自己小心眼兒,又聽著覺得他說得有理??蓪嵲谑?,萬一別人問起他說是她做的,豈不是丟人,便把自己身上戴的給了他。 賈氏買了不少土儀,黛玉也吃到了鹽水鵝,云臻還專門去給檐哥兒訂制了一個小弓,十來把小箭。一行人在岸上找了家干凈的客棧,歇了兩晚,到了第三日,便上船再往前,又走了些時日,便到了揚州。 第53章 偷聽 揚州,千古名邑,多情富庶之地。東接泰州,西臨金陵城,南與鎮江隔江相望。一條大運河,貫通南北。 林如海原本姑蘇人氏,老房子雖然是在金陵,但蘇州也有房子,一共四進,左右各兩進三間正房,兩個硬山相連。 從右邊正房過去,一溜兒都是園子,里頭花廳曲橋,隔池假山,古藤盤云,風荷夕照,又有幾處軒亭,幾座小橋,雖比不上京城那邊,也不及金陵老宅,然林家人口簡單,即便如今多了云臻一人,已是盡夠的了。 先時,已派了林祿來,早就打掃停當,屋里屋外一派齊整,兩個三進正房自是分派了一個給云臻,那邊雖有單獨進出的門,賈氏安全起見,擔心他身份被人識出,禍及安全,便對外依舊稱是姨侄,也仍舊是從這邊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