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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辛翻了個大白眼。 “我只讓老婆碰?!备邓钩谴浇菕炱鸹《?,拿起溫辛的手伸向自己。 溫辛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抽了回來,鬼知道他又要她摸哪里。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傅斯城, 你注意一點?!睖匦列邜赖刈罂纯从铱纯?,還好沒人。 “情難自已?!备邓钩钦f。 “神經??!”溫辛將頭扭到了一邊。 “還生氣?不相信我說的?”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就算這個沒碰你,常在湖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斯城真的無耐,他都解釋過了,她怎么還不信呢。 他看著溫辛氣鼓鼓的樣子,只見她的臉越來越紅了,這個時候酒勁好像全部上來了,她扯了扯領口,有些難受地用手背冰了冰臉。 下一秒—— “傅斯城你干嘛?” 二話不說,傅斯城直接抱起生氣的溫辛往外走。 “你放我下來!”她自己有腳走。 “今晚不回家了,樓上有客房?!备邓钩钦f。 溫辛還想反駁,前方有個服務員迎面而來,溫辛咬了下嘴唇,將臉埋在了傅斯城的懷里。 傅斯城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冷杉香,那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沁入歲月的味道,離得近才能聞到,溫辛又湊近嗅了嗅,頭疼欲裂的腦袋仿佛尋到了一絲清涼。 傅斯城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腦袋,唇角卷上溫柔。 他在希爾頓大酒店有固定的總統套間,以前在這邊總有應酬,時間不早了便歇在這邊,不像現在,多晚都會回家。 傅斯城把溫辛抱到房間的時候,溫辛已經‘半昏迷’了。 早知道看著她,不讓她喝這么多酒了。 “溫辛?!备邓钩墙兴?。 “嗯?”溫辛閉著眼睛,糊糊涂涂地應了一聲。 “洗完澡再睡,好不好?” 聞言,溫辛搖了搖頭,腿也跟著掙了掙。 “不洗會臭的?!备邓钩茄普T。 這下,溫辛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他了。 他嘆了一口氣,把人直接抱到了衛生間。 該怎么給她洗澡呢? 他沒洗過小姑娘啊。 黑眸掃視了一圈,他直接把溫辛放在了洗手臺上,洗手池正好裝下她的屁股腚子。 接著,傅斯城去打開水龍頭,調試水溫,差不多的時候,他回頭來給溫辛脫I衣服。 溫辛此時已經睡死了,頭垂著,唇角留著可疑的銀絲。 傅斯城撐著手就這么看著她,又氣又好笑。 他知道溫辛是為了幫他故意喝多的,酒精過敏是他用來嚇唬姓沈的老東西的,目的就是為了逼他答應「天池」的項目,畢竟傅氏的繼承人在他的酒桌上出了事,他不賣點面子就很說不過去了。 所以說溫辛聰明呢,不過就是法子蠢了點,以身犯險大可不必,沒有她,他今天照樣可以拿下這筆單子。 “辛辛,以后可不要這么傻了?!?/br> 傅斯城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呢喃,接著手指向下,解開了她的扣子。 cao,她的里面怎么穿了這么多…… 傅斯城的腦海里原本還有半分繾綣,然而里面一件比一件難脫的衣服徹底斬斷了他那點綺想。 花了好些功夫,才脫完溫辛身上的衣服,傅斯城怕她著涼,立馬把她放進了浴缸里。 溫辛舒服的嘆息了一聲,傅斯城那些繾綣想法又徹底回來了…… 給溫辛洗澡完,傅斯城自己也差不多洗了個澡。 他拿浴巾裹著溫辛,把她放在床上,擺正了之后蓋好被子。 他自己穿著濕漉漉的襯衫重回浴室,沖了一把澡。 傅斯城出來的時候,直接去了客廳。 阿樹和阿木已經等候多時。 “城哥,這是解酒藥,下邊也打過招呼了,您和嫂子已經去了醫院,沒有人會知道您沒走?!卑鋵⑹掷锏臇|西遞了過來。 傅斯城拿過藥便放在了一邊的茶幾上,繼續擦拭著頭發。 “沈振國的事處理干凈了嗎?” 阿木冷著臉點頭,“嗯?!?/br> 行了,傅斯城揮了揮手,“幸苦你們了,去休息吧?!?/br> 阿樹和阿木整齊劃一地轉身準備離開,到了門口的時候,阿樹突然想到了什么。 “啊,城哥,那個手機號我要注銷嗎?還是以后接著用啊?!?/br> 傅斯城沉吟了片刻,“隨你?!?/br> 阿樹立馬笑開了眼,看了一眼自己兄弟,結果阿木面無表情,算了,就讓他一個人獨享這份歡樂吧。 阿樹和阿木離開后,傅斯城將毛巾掛在脖子上,端著一杯水,回到了臥室。 床上的人睡的一臉歲月靜好,他的心也軟了一角。 “溫辛,起來吃完藥再睡?!彼Z氣嚴肅,就是想威懾一下床上的人。 無人理睬…… 傅斯城臉色一沉,直接將她從被子里撈了出來。 溫辛睜開惺忪的眼,見到眼前的人時立馬彎了眼角,她伸出兩只手—— “要抱抱?!?/br> 甜甜的撒嬌帶著少女甜膩的味道,傅斯城頓覺得呼吸一窒。 “您怎么不抱我???”溫辛歪頭問他。 傅斯城的大腦像是斷電了一樣,她在搞什么幾把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