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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戛然而止,溫辛躲在傅斯城的懷里, 感受著他清風細雨的撫摸,心底不覺發涼, 這場溫柔廝殺, 何時才有盡頭? 她無時無刻不在煎熬。 夜很長, 醒來之后亦是一場噩夢。 傅斯城又有應酬,溫辛習以為常地自己一個人吃晚飯,然后回房間做作業。 年底又適逢期末,傅斯城應酬多,而她作業多。 溫辛一邊聽歌一邊寫作業, 手機有消息來的時候,她幾乎是第一時間打開的。 是一個陌生人發來的短信, 溫辛點開之后,立馬伸長腦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短信的內容是一場照片,照片上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正在伸手摸向傅斯城的臉,溫辛放大照片看了一下, 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差0.01厘米了。 日了。 溫辛扔了手里的筆,一股惡氣油然而生。 她每天老老實實地在家寫作業,傅斯城竟然背著她在外面亂/搞! 她知道生意場上的應酬少不了魚rou酒香,鶯鶯燕燕的,可他已經結婚了,在外面不知道要自愛自重嗎? 敢給她帶綠帽子,不想活了? 溫辛氣的不行,整個腦袋都在燃燒,且火勢愈來愈兇猛。 她立馬給阿樹打了個電話。 “傅斯城在哪?”溫辛開門見山,語氣很差。 “嫂子,城哥在談生意,你有什么事嗎?”阿樹說。 溫辛深吸一口氣,就差噴火了,“告訴我他在哪?!?/br> 阿樹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報了個位置信息過來,后面的話沒聽完,溫辛就掛斷了電話。 溫辛打了個車,飛快到達了阿樹報的地點,希爾頓大酒店。 一路上,溫辛大腦平靜了不少,臉色卻一如既往的陰沉。 阿樹在門口,見到她立馬來給她開車門。 “嫂子,城哥真的是在談生意?!卑湟荒樥\懇地解釋道。 “那你解釋下這是什么?” 溫辛把手機扔給了阿樹,阿樹一看照片,臉色微變,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才好。 “帶我去見他?!睖匦脸谅暤?。 阿樹攔住了她,冷靜下來說道:“你聽我說,這只是工作上逢場作戲,不是真的,你千萬別忘心里去,城哥不是那種人,他絕對不會背著嫂子偷吃,在外面和別人拉拉扯扯的,這一定是有心之人故意抓拍挑撥離間你們二位。城哥現在正在和沈氏集團的董事長談一樁很重要的工作,你要是這么闖進去了,不僅給你們兩位丟臉,恐怕還會讓沈董事長不悅,黃了傅氏談了幾個月的項目?!?/br> 這一番話令溫辛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合著這照片是確有其事,傅斯城為了生意,可以不惜出賣色相?! 對不起,他可以,她卻不允許。 她戶口本上的男人,盡管她不喜歡,也輪不到別人來摸。 “阿樹哥你要是真的為他著想,就帶我去見他?!睖匦琳f。 阿樹哥都喊出口,溫辛是鐵了心今天非要進去了。 阿樹嘆了好幾口氣,“那你和我來吧?!?/br> 8888包廂外,阿樹嚴肅地對溫辛囑托道:“這個項目對傅氏很重要,城哥花了不少心思,你進去之后多考慮點這些,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撕破臉,打打殺殺的這一套就不要用了?!?/br> 阿樹動作極快地收了溫辛口袋里的小刀。 ???你怎么知道我有刀的? 接著,阿樹先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溫辛出門忘帶鑰匙,來取。 借口很爛,溫辛臨時想的。 不一會兒他便出來了,“你可以進去了?!?/br> 溫辛點頭,經過阿樹的時候說了句,“謝了?!?/br> 門被打開的瞬間,場景和照片上高度重合,傅斯城面目沉俊地坐在位子上,他的身側果然坐了一位嫵媚妖嬈的紅裙女,她正好看向門口,媚眼如絲地盯著貿然出現的溫辛。 溫辛在和傅斯城對視,傅斯城看見她,面色一如既往,沒有一絲破綻。 “小姑娘,還記得我嗎?”一道男聲打斷了溫辛。 溫辛尋著話音看過去,見到了一個長相和藹的中年人,有點眼熟,坐在主位。 “沈伯伯好?!睖匦吝B忙叫人。 沈振國立馬眉開眼笑,“你吃過了嗎?不如坐下一起吃一點吧,服務員把菜單拿來,讓我這小侄女再點些菜,我們這吃了一半,你不要嫌棄才好?!?/br> “不了,我只是來拿鑰匙的,拿完就回去?!睖匦镣泼摰?。 “來都來了,就別著急走嘛,陪伯伯聊聊天,反正我們剛才也是在聊天,人多了更熱鬧?!?/br> “我還要回去寫作業?!?/br> 沈振國聞言,笑的更歡了,“回去讓阿城幫你寫啊,聽話,快找地方坐下,吃飽了回去?!?/br> 溫辛:“那……好吧?!?/br> 可是問題來了,只有門口上菜的地方有空位。 溫辛瞄了一眼傅斯城,自從他進來,他就一直一言不發地盯著她,那眼神怎么說呢?明明看似平靜無波,底下卻隱藏著驚濤駭浪。 他好像在高興什么,卻沒表露出來。 “怎么了?” 見溫辛遲遲沒有坐下,沈振國出聲詢問。 溫辛抿了抿唇,抬起手指向了一處,“我想坐那?!?/br> 指頭所指正是嫵媚妖嬈女的位置。 沈振國一臉曖昧的笑,對嫵媚妖嬈女做了個手勢,“紅襄,還不識趣點快給傅太太讓個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