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墜深海(傳說中的逆狗籠play)H下
辛桐聽著自己凌亂的心跳,面色緋紅,說不出話。 手中的牽引繩因為羞赧下的本能蜷縮,無意間往自己身側拉了拉,江鶴軒便依著她的動作前傾,下巴微抬,兩條手臂擺在胸前,手掌向上,擺出求饒的模樣,又像在無聲地暗示,祈求她給這雙手戴上鐐銬。 完全是在勾引人,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江鶴軒以前都不這樣。 辛桐的手摸到他的下顎,像哄季文然時那樣曲指撓了幾下。每次她這么摸文然,他就會發出悶悶的哼音,像小狐貍在嚶嚶叫喚。 江鶴軒頭稍歪,低低問她:“主人是想讓我會說話,還是只允許帶項圈的我發出叫聲?!?/br> 說話時,聲帶傳來震動,將辛桐聲音也連帶著發起抖,“叫、叫什么?” “小桐不知道嗎?”江鶴軒忽然靠近,呼吸噴灑在她的面頰,“就是徹底變成主人牽著的狗……除了發情和汪汪地搖尾巴,什么都不知道?!?/br> “你、你自己想?!毙镣┑挚共贿^,低下頭。 江鶴軒仍溫和地笑著,嘴上卻逗她,“那……主人要親我嗎?” 辛桐在看他與不看他之間反復,她急促地喘了口氣,硬撐著,佯裝不高興道:“為什么不是你來吻我?不是說我是主人嗎?” 話才說完,江鶴軒的身子忽然壓下,右手托著后腦,怕她撞疼,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吻來得措手不及,她本能地張開嘴,乖順地任他輕輕舔弄著舌頭,當酥癢的感覺起來時,辛桐又忍不住卷起舌尖將他往回推搡。江鶴軒似是想笑,轉而勾著她的舌尖反往自己唇里鉆,力道突然大了起來,又咬又舔,故意不讓她躲開。 他的呼吸異常的暖。 辛桐像在發高燒,感覺熱吻中的自己汗涔涔的,被夏日的濃霧包裹。她環住男人的脖頸,手中的鏈條發出脆響,雙腿怕羞地夾緊。 江鶴軒喘著氣看向她,笑了下,溫柔地在被唾液潤澤的唇瓣蹭了蹭,繼而一個輕吻落在鼻尖。 他不戴眼鏡時,笑起來有種漫不經心的媚。 “滿意嗎,主人?” 辛桐側過頭,左手捂住下半張臉,低頭沉默半晌,才應答一句“嗯”。 她深深吸一口氣,轉回來看向江鶴軒,“我要在上頭?!甭曇粜〉膸缀趼牪磺?。 “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苯Q軒低下頭親她的含水的眼眸,從她身上起來。 辛桐四肢并用地爬過去,撩起長裙跨坐在他身上,漸濕的內褲抵著硬物,害得遮羞的棉布陷入yinchun。 難得把江鶴軒壓在下面,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摸過男人的下顎和喉結,發抖的兩只手拉開他的襯衣,手指弓著撥弄幾下rutou,一路摸到小腹,解開皮帶。她的手指原先有點涼,但很快就暖了起來。 原來平時他都是用這種視角在看我的嗎?辛桐又開始胡思亂想,以來排解自己的羞赧。 想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壓著他zuoai,可嫌沙發擁擠,燈光對她而言也太亮,還不舍難得好說話的時刻,內心某一處鼓動她趁機做點過分的事“報仇”。 江鶴軒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啟唇含住食指最前端的兩個指節,睫羽低垂,下體在故意頂她。 辛桐大著膽子說:“把你關進狗籠……也可以?” “想看?”江鶴軒反問。 辛桐又不說話了。 “籠子放在臥室,如果很害怕就走在前面別看我,牽引繩拉緊,走慢一點,不然爬不過來?!苯Q軒含笑著扶起她的手腕,手把手教她?!跋裎乙郧盃磕阋粯??!?/br> 牽辛桐,仿佛拉一只剛出生的小鹿,四肢顫抖地立起,還不會走路似的,迷茫又乖巧地跟著主人往前。 辛桐攥緊繩子,赤腳踩在地面,轉身看江鶴軒。 結果他沒有走下沙發,而是上肢撐在地板,穩穩地爬了下來,跪在她腳邊。 辛桐險些腿軟到癱坐在原地。 “鶴軒……”她忍不住喚一聲,央求他別這樣挑戰自己的羞恥心。 江鶴軒知道再逗下去辛桐受不住,便跪坐在地板,托起她握緊繩子的手,在手背輕輕一吻,“我抱你去,好不好?” 辛桐點點頭,被他抱在懷里,雙臂環住他的脖頸。 她算認清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M,絲毫沒有當S的天分,繩子交到手里都能反被牽住鼻子走。 狗籠放在床邊,從沒被用過,但和從前那個一模一樣。 “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還留著它?!毙镣┞裨诮Q軒頸窩,小聲抱怨。 江鶴軒回答:“為了提醒自己?!?/br> “???” “看著它,提醒我不要發瘋?!苯Q軒把她放上籠子,坐在邊緣,腳尖恰好能點著地?!疤嵝盐沂ミ^你?!?/br> 辛桐一愣,繼而抿嘴將他的凌亂的鬢發理順?!安粫??!?/br> “因為太喜歡,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奇怪吧?!彼偷湍剜??!皭鄣竭B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握在手心、藏在口袋,都要擔心被人搶走的地步?!?/br> 江鶴軒偏過頭沿著她的下顎往下,唇瓣摩挲著曲線柔美的脖頸,左臂環住她的腰,右手扯下拉鏈,解開內衣扣,包住柔軟的右乳。 辛桐嚶嚀,汗沾濕了衣襟。 “然而比起隨時可能離開我的活著的你,不如共同毀滅,囚禁、折磨,直至你失去自主意識……再不行就殺掉,一口一口吃進肚子,在還藏在胃里的時候自殺,一起纏綿地腐爛掉?!彼呎f,邊吻她瑩白的身軀,吸吮出淡紅色的痕跡?!翱?,是我需要你,主人……是我需要你?!?/br> 是捕食,可動作太溫柔,令人目眩神迷。 辛桐猛地拽緊手中的牽引繩,止住他的動作,鐵鏈哐當哐當響。 她拉住自己的搖搖欲墜的長裙,抱在胸前,半裸著從籠子下來,轉身把江鶴軒壓在鐵籠上。 “現在還擔心嗎?” “還是擔心?!苯Q軒被她拽得不得不俯身,他碰了下辛桐光潔的額頭,笑道?!暗也粫δ??!?/br> “為什么?”辛桐知道他不會,可她更想知道理由。 “因為死后什么也沒有,是漆黑一片,死后的我會永遠失去你?!苯Q軒輕輕道?!八跃退阌幸惶?,你還是被他們勾引的要離開,我也會遠遠看著你?!?/br> 多可悲啊,感情里的人都像是可憐的小狗,都像是等待一柄銀刀剖開的生rou。 即使無能也相愛了。 辛桐踮起腳尖吻他,蔥白的指尖擰開他長褲最上頭的紐扣,緊接著拽下拉鏈,將熱騰騰的硬物包在掌心磨蹭。 “還要把我關進籠子嗎?”江鶴軒苦惱地問她。 “要?!?/br> 江鶴軒搖頭,單膝跪在地上,笑道:“好,請下命令吧,主人?!?/br> 辛桐隨著他雙膝跪在地毯,彎腰幫忙打開門,好讓他爬進去。她不著急關籠門,而是先將手中牽引繩牢牢綁在籠子的欄桿間,真的像在栓一條皮毛鮮亮的大型犬。 江鶴軒側著身子被關在籠中,看她認真地綁繩,冷不丁低低叫一聲:“汪?!?/br> 辛桐被嚇一跳,抬頭瞪他,他又忽然笑得溫柔無比,額頭抵著欄桿,一直一直凝視著她。 她纏緊繩結,確認這家伙一時半會兒沒法自己解開后,也貓著身子鉆進籠子,關上門。 “別鬧,里面很小?!苯Q軒急忙用手擋住她的后腦,防止她撞到欄桿。 辛桐紅著臉,“所以你要輕一點?!?/br> 她脫掉內褲,掛在腳踝,爬到他身上去,用濕漉漉的xiaoxue蹭著他的yinjing。 “別鬧,”江鶴軒眼神幽暗,“小心撞到頭?!?/br> 辛桐沒說話。 她雙腿張開坐到他的性器上,低著頭,手顫抖著扶住,一狠心猛得下墜全插了進去。 江鶴軒十指揪住籠內鋪設的絨毯,隨后握拳,辛桐故意把繩子綁的很低,他脖子被套牢,沒法坐起身捉她下來。 花xue里軟得不可思議,包裹著突然闖入的性器,仿佛被藥杵搗碎的莓果,流出濕噠噠的汁液。 辛桐沒怎么試過這種姿勢,深得幾乎能感覺到粗長的yinjing抵在里面,她雙手環抱胸前,不愿讓rufang煽情的晃動,目光卻注視著交合的部分。慢慢的,毫無章法地擺動腰肢,把roubang擠進去再淺淺地拔出來。 “真拿你沒辦法,”江鶴軒嘆氣。 他勉強支起,肩膀和半個背倚住身后的欄桿,讓辛桐貼近靠在胸膛,面對面,托起她的臀頂撞cao弄。 每一下都沉入深處,以至于當她坐下,被撞在內壁,脊骨隨之傳來一陣牙酸的疼。 男人脖子還套著深紅色的皮質項圈,銀色鉚釘微微閃光,隨著抽出又插進,掛在籠外的鎖鏈哐當直響,似乎每響一次就預示著一次交合。 辛桐的臉埋進他的胸膛,右手握著狗籠的欄桿穩住被撞得亂晃的身子。耳邊鏈條撞擊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她的面頰在江鶴軒胸口亂蹭,已經被cao軟了,眼神癡癡的,險些握不住欄桿。 她想掙扎著起身逃跑,卻被江鶴軒攬住腰重壓下去,狠狠頂了幾下。性器撞到內里格外酥麻的部分,辛桐腿一抖,細細的尖叫起來,豐沛的熱流溢出交合處。 江鶴軒舔著辛桐的耳垂,把她抱在懷里。繼而身子側到另一邊,令她面朝下躺在籠中,換了個姿勢繼續cao著。 短暫的高潮剛剛結束,她稍稍一碰便如同被螞蟻啃噬,yinjing再次從背后插入,黏膩的xue口被迫繼續承受他還未得到發泄的欲望。 男人一面cao她,一面起了壞心,在她耳邊低低叫“主人,主人”,面頰壓得低,鐵鏈偶爾會輕輕撞到辛桐的面頰。 簡直是被發情期的惡犬摁在籠中強行交歡的可悲女主人,辛桐無力地想,強烈的酸讓先前喝下的一大碗姜湯演化為隱隱的尿意。 這種幻想在他撩開遮擋面頰的黑發,吻在眼角,唇間突然幾聲低柔的“汪”音時被徹底擊垮。 高潮席卷而來,她被海浪卷走,粉身碎骨。 江鶴軒緊貼她柔軟的面頰,壓著她急插十余下,抓著她顫抖的腰悉數射進去。 “乖,乖,小桐乖乖的,我在這里呢,”江鶴軒抱著辛桐,令她翻身平躺在身下,摸著她的額頭,慢慢哄著她,“疼不疼,是不是撞到籠子了?!?/br> 辛桐緩慢地搖了搖腦袋,抬起下巴,想讓他親一親自己。 江鶴軒松了口氣,俯身吻她的額頭與面頰,仿佛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最終降臨在溫熱的唇。 彼此在狹窄的籠內安靜地相擁了很長一段時間。 江鶴軒先支起身,將手夠到籠外,耐心地去解她纏繞的系帶。 “你在故意折磨我呢?!彼饬嗽S久,最終嘆了口氣, 辛桐咯咯直笑,道:“叫主人?!?/br> 江鶴軒轉頭看她,低聲道:“主人?!?/br> 讓他叫的是她,聽后捂住臉,不肯說話的還是她。 “我先放你出去?!苯Q軒笑了笑,轉而伸長胳膊去開籠門。 他撥弄許久,突然無奈道:“小桐,你把籠門卡死了?!?/br> “不可能,”辛桐說著爬起,跪在籠中,低低貓著腰去掰籠門的開關。 她折騰到腰酸,最終泄氣道:“出不去了?!?/br> “那就永遠一起待在這里好了?!苯Q軒淡淡說。 辛桐微微鼓起嘴,反問:“江鶴軒,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開玩笑的,我現在打電話讓人來?!苯Q軒去摸她籠外的長裙,從衣兜里拿出手機?!澳泐A備打給誰?季文然還是程易修?” 辛桐捂住臉,想著自己滿是白沫的下體和嫣紅的吻痕,又想著其他人來幫忙撬開籠門的尷尬場面,恨不得立刻在籠中自盡。 “叫、叫傅云洲來?!?/br> 江鶴軒的眼神意味深長?!按_定嗎?” “嗯?!毙镣c頭。 出于保護神經兮兮的小公主,這種場面季文然絕對不能看。程易修要是來,后續能鬧她一個月不重樣,而且被抓住這個把柄,絕對會被拖到花園玩露天。 盡管傅云洲某種程度上是最壞的選擇,但他面上不會表現自己生氣,不會給辛桐發程易修那種“我好委屈好委屈,桐桐寵寵我嘛”的撒嬌短信,也不會強迫辛桐做合約之外的調教。 傅云洲來,后續苦一晚,最多兩天。 長痛不如短痛。 “再做一次嗎?”江鶴軒給傅云洲發完消息,忽然問她。 “什么?” 江鶴軒撩開她的長發,攬肩讓她背對自己側躺,又拿襯衣交給辛桐。 “害怕就抱住?!彼麆傉f完,壓下身軀,從側面撥開yinchun,插了進去。 她那面正對臥室門,嚇得辛桐用江鶴軒的襯衣罩住臉,縮成一團,露出嫣紅的xiaoxue任他cao弄。 微腫的yinchun緊貼roubang,隨著choucha來回磨蹭,就這先前的jingye,進出變得容易許多。 溫熱的唇貼在后頸,留下新的吻痕。 辛桐微微喘息,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如同睡在金色的沙灘,剛開始漲潮,溫柔的海浪層層上涌。 這樣的溫柔不知過了多久,她忽得感覺面前驟亮,是有人開了燈。 江鶴軒低頭咬在辛桐發抖的肩膀,輕笑著對來人說:“你來早了?!?/br> 傅云洲沒有說話,而理論上正面對他的辛桐即便有一層襯衣擋臉,還是羞憤欲死。 似是無奈于傅云洲的“早到”,江鶴軒緊緊扣住她的腰,又快又狠的抽插,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辛桐的腦海被yin亂的交合聲,江鶴軒脖子掛著的項圈和狗鏈,傅云洲在門前這叁樣東西充斥,腳趾抽搐,夾雜著呻吟斷斷續續地哭出聲。 等他射完,拔出yinjing,jingye沿著大腿流出來。 傅云洲脫掉身上的大衣,拿鉗子擰開籠門,把某個不聽話的meimei從野男人懷里裹好抱走,也沒給江鶴軒留剪刀解辛桐死死纏在欄桿的系繩。 說起來非常丟人,尤其是對一個叁十多歲的男人,但傅云洲的確暗想——你就老實在狗籠里睡一晚吧。 他把辛桐扔到后座,迭好紙巾,命令她把腿打開,要親自把貪心的xiaoxue擦干凈,當然,也可能是把紙團塞進去作為初步懲罰。 “不要?!毙镣┛s成一團。 “警告你,我耐心有限,”傅云洲卷起衣袖,“叁、二——” 才上完江鶴軒,辛桐膽子大得很,沖傅云洲嚷了句,“鶴軒都知道認錯,你都沒跟我認過錯!狗男人給我爬!” 傅云洲瞥她,冷聲道:“辛桐,我給你半分鐘,勸你仔細想想自己剛才說了什么?!?/br> 辛桐舔舔干澀的唇,認慫了:“什么都沒說,哥哥聽錯了?!?/br> “腦子清醒了?” 辛桐抽鼻子,小聲應:“嗯?!?/br> “你有什么想說的?!?/br> “我錯了,我被變態蠱惑了?!?/br> “還有?!?/br> “謝謝哥哥愿意過來撈我出去?!?/br> “然后?!?/br> 辛桐茫然地搖頭。 男人心海底針,她向來不知道傅云洲的然后是什么。 “把腿張開?!备翟浦拚f。 愛┆看┋書: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