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 (H)
“輕點?!毙镣┢策^臉,不由弓起腰身。 有的人總容易在關鍵時刻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辛桐現在腦子里的東西是——程易修千萬別把處女膜生生撕裂了,那樣會……很痛。 幸好這種擔心并未成真。 他溫柔地探入,身體內只有輕微滲血。 roubang初入xiaoxue的感覺太陌生。他比她想象的還要大,小腹里的某個部分被撐開,隱隱帶出發脹的悶疼。 辛桐控制不住地呻吟,軟軟的,還帶了點鼻音,像只正曬太陽的野貓。 她仰面被他插入,清晰地看見他面上的隱忍和狂亂。 程易修低頭,難改小獸的本性地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廓,低沉且歡欣地說:“你是我的了?!闭f著,又狠狠頂了一下。 辛桐一手插入他柔軟的發,眼眸耷拉著,嬌嬌地反駁:“才不,我自、自慰過,所以我把自己cao了無數……??!” 程易修懶得聽下去,腰身狠狠一頂,roubang塞滿yindao,直到她能感覺得睪丸的觸碰才愿罷休。她就會這樣掃興,偏要在他吃到嘴里時偷偷挪開半寸,耀武揚威地逗弄人。 cao服了就行。 但他又忍不住地跟著她的胡言亂語去妄想——修長的雙腿打開,露出濕漉漉的xiaoxue,柔弱無骨的手在花核上磨蹭、旋轉,腰肢不自主地搖擺,羞赧地不愿發出時呻吟而咬住手指,還有媚紅的臉。 他伸出舌頭,沿著耳垂舔弄,低低笑道:“那下次自己玩給我看?!?/br> 算了,sao不過他。 程易修深吸一口氣,從她身軀里緩緩退出,手臂勾到放在床頭柜上的避孕套。他這輩子從未如此耐心過,像一個懵懂的孩子掏出已有的一切去愛心上人,以至于后來回想都會覺得自己呆蠢得無可救藥。 “幫我帶上?!彼f。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毙镣┘t著臉,雙眼潤得像是要滴水,長發散落在肩上,隱隱透出背后泛青的痕跡。 她拆開避孕套,手生地給他套上。掌心下的昂揚散發著少年的荷爾蒙味,柱身還掛著少許血絲。 程易修一手抬起她的臀部,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讓她坐到自己懷中,嬌嫩的xue口猛然墜落般陷入,含著粗大的性器。辛桐咬住唇羞惱得不敢吱聲,痙攣似的微微抖著。 “桐桐,桐桐,”他磨人的叫著,身下卻是截然不同的暴烈。yinjing用力磨著里面的rou,rou體相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響,插得少女嬌乳水波似的晃動。 辛桐怕死他了,別人都是女的叫床把男人叫硬,這里是他一叫自己骨頭酥了半邊,磕了藥似的仍他擺弄。小腿繃得筆直纏上他結實的腰身,每次頂到最深處時腳后跟便會無力地蹭著他的發熱的肌膚,嘴里輕輕哼著,宛如一個還沒學會啼叫的雛鳥。 她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額頭發燒似的眩暈,終于在他的鞭下渾身一緊,將roubang死死錮住,一股熱流涌出盡數噴在頂頭的圓端上。所有的想法頓時消散,像是除夕的煙花轟轟地在腦殼里爆炸,交織成五顏六色的光,又迅速凋謝在漆黑的夜幕中。 程易修將癱軟的少女翻了個身,托起她的臀部,擺弄成跪趴的姿勢,蠻橫地抽插幾十下,揉掐著她的乳尖射了出來。 辛桐覺得自己是徹底廢了,她趴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程易修沒拔出來,側身自覺地去擁抱她,很溫暖。 她發了不知多久的呆,緩過神來的第一件事是去勾手機給林昭昭打電話請假。 “桐桐?!背桃仔抻趾脷庥趾眯Φ負е?,說?!澳阏娴暮苋悄腥藚??!?/br> 忙著打電話的辛桐斜睨一眼道:“那你現在就可以滾出去了?!?/br> 程易修燦爛地笑著,去親吻辛桐的面頰,“但我還是喜歡你?!?/br> 總說誰先動心誰完蛋,但我他媽的還是喜歡你。 休完假再去上班,辛桐覺得全身上下都疼得厲害。程易修纏著她又來了一次,在她暈乎乎的時候哄著她點頭今天就找人把辛桐東西給搬了,違約的錢他貼。事實證明辛桐的枕頭風是真的好吹。 “最近是感冒多發季節嗎?怎么一個兩個都生病了?!毙镣┮粊?,林昭昭便與她抱怨起來?!跋仁羌纠仙?,接著是你病了?!?/br> 辛桐尷尬地扯出一絲笑,她給林昭昭的請假理由是自己感冒要去醫院,總不能和她說自己意志不堅定跟男人滾床單,結果害得誤班吧。 “季老生病了?”她反問。 “可不是,”林昭昭聳肩,“前天晚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去了季老家,結果看他昏倒在廚房,番茄汁撒在身上,嚇得我以為他被人謀殺了?!彼f著,似是驚魂未定地拍拍波瀾壯闊的胸脯。 聽著林昭昭的話,辛桐不由腦補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笑,”林昭昭戳了戳辛桐的小臉蛋,“今天你提早下班,把新送來的雜志樣刊給季老送去。友情提示,季老生病期間格外暴躁,臟話數目支線增長,有個心理準備啊?!?/br> “他沒去醫院?”辛桐道。 “沒,他不高興去醫院,反正也有家庭醫生?!绷终颜颜f?!翱赡芩麑︶t院有什么陰影?……誰知道?!?/br> 工作在身,無可奈何。辛桐發消息給程易修后,再次乘車出發去季文然在市郊的別墅。 她摁了好一會兒對講機,才有人接通。對面的聲音怎么聽都不像是季文然,倒像是——當她走進別墅,看到傅云洲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時,不由感嘆自己耳朵靈敏。 “傅總?!毙镣┟嫒舯?,畢恭畢敬。 “你怎么來了?”傅云洲道。 “來送雜志樣刊?!?/br> 傅云洲細細打量著她,眼神意味深長?!叭グ?,文然在三樓的臥室?!?/br> 辛桐不敢和他多待,抱著雜志一路小跑著到季文然的臥室。他套著棉T,正靠著枕頭看書。臉色慘白,鼻子卻紅彤彤的,平日炸著毛兇人的那張狐貍臉此時孱弱得似是易碎的琉璃,或是一只被凍傻的白毛狐貍。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季文然問。 辛桐困惑地歪頭,不解其意。 “脖子上,”季文然伸手指向自己的脖頸,“這里很紅?!?/br> 辛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僅如此,她還知道為什么傅云洲方才的眼神為何那樣奇怪了。 她撇過臉道:“啊,我最近過敏了?!?/br> 季文然沒有絲毫懷疑,反倒是一臉認真地點頭說:“的確,最近很容易生病?!?/br> 他說著,隨意翻動幾下送來的雜志,指揮辛桐:“你去放二樓的工作間,我過會兒再看?!?/br> 辛桐依言下樓,恰好撞上了傅云洲,還手賤地摸了下脖子上的吻痕。幸好他沒說什么,就是眼神格外——“慈愛”? 神經??!辛桐慫包地在心里嘀嘀咕咕,帶著雜志跑到季文然的工作室。 一開門,就是地上七零八亂的書、雜志、打印好的照片、畫稿。房間除了黑白別無他色,黑的家具,白的墻壁,拿透明膠帶貼在各個地方的線稿,畫上的人沒有五官,只有粗糙勾勒出的面部輪廓,窈窕的身姿斜斜地倚靠在欄桿,雙腿筆直。這種畫出現過不止一次,甚至可以說貼在墻上的畫稿十之有八都是這樣的形象,纖細又優雅的女子輪廓。 辛桐對這些過于藝術流的畫稿并無興致,倒是桌面上的一瓶香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稍稍猶豫后,明知不禮貌卻還是摁出少許抹在手心,去感知這種氣味。 起初是清淡的香,像是在清晨吸入的第一口空氣,有一絲絲的甜,還有薄荷味。隨后凌冽散去,變成木香,是在冰天雪地兀自觀望的樹,和記憶中殘存的味道不大一樣。她記得是濃郁深沉的木香,而非……但確實有些相似。 遍體生寒。 季文然雖然脾氣古怪,還總是罵人,但——轉念再想,連她最信任的江鶴軒都有嫌疑,季文然再好人又算的了什么? 辛桐雙手顫抖地打開手機拍照,想確定這是不是通用的男士香水,如果是,它還有沒有別的衍生系列。留下照片后,她小心翼翼地將香水瓶放回原位,悄悄拐去二樓的廚房洗手。 做完這一切,辛桐裝作若無其事地上樓,想詢問季文然還有沒有什么吩咐。 他正與傅云洲說些什么,那雙狐貍眼周圍泛出病態的紅,嗓音沙啞,時不時還會咳嗽。見辛桐來了,便問辛桐怎么了,辛桐禮貌地笑著問他有什么吩咐,他擺擺手讓辛桐早些回家。 坐在一旁的傅云洲突然開口,叫住將走的辛桐?!靶镣?,易修來不來這里接你?要是來的話你就先別走,晚上回家一起吃頓飯?!?/br> 辛桐萬萬沒想到傅云洲竟云淡風輕地當著季文然的面,說出這句話來。 季文然聽聞,隨即沉下臉。 “怎么不說話?”傅云洲言笑晏晏,“我這個當大哥的,也想和你一起吃頓飯?!?/br> (接下來的情節可能會開始有點三觀不正,畢竟是np文,女主不可能跟一個談完戀愛再和下一個開始戀情……譬如傅總背著程弟弟脅迫女主,再譬如江同學這個白切黑使詐。因為這些事都是在辛姐和程弟弟默認戀愛的時段里,我覺得可能會有人觸雷bia) (不管怎么樣,接下來終于走到真·np環節了!前面寫的我都懷疑這是1V1文TW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