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圈真亂 下 (腿交,H)
程易修默認了傅云洲的動作。他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拿筷子撥弄著碗里吃剩的魚排,沒有開口阻止。 季文然雖有驚訝但并未多想,在他的世界里,傅云洲這個有些不合常理的“省得你來回跑”理由極其正常。有時候,上天給了一個人超群的藝術天賦,勢必會收走一些東西,譬如對人情世故和話中話的敏感。 何況,那可是傅云洲,沒人會比他更靠譜。 唯剩辛桐夾在其中分外尷尬。她急忙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很方便的?!?/br> “太晚了?!奔疚娜徽f?!斑@么晚你一個人回去不好?!?/br> 季文然不明白辛桐的心思。他覺得只要不是程易修送,誰送都行,何況他已經答應了辛桐會送她到家,又怎會同意她自己搭車回家。 “走吧?!备翟浦廾?。 辛桐悄悄嘆了口氣,不情愿地從座椅上站起。 在一定平方面積內,當男性高于女性時,女性的聲音總是會被莫名其妙地被消音。 程易修見辛桐起身,也隨她站起。他湊到辛桐身側,同她咬耳朵,說:“乖乖,絲襪送我了啊?!?/br> 辛桐警惕地小退半步,咬牙切齒地低聲回道:“要拿拿走,少來招我?!彼蝗缓蠡谧约簽槭裁礇]把四樓的三腳架給帶下來,這樣還能拿它往他身上使勁掄。 程易修歪頭一笑,眼眸透亮,笑意如波紋般蕩漾,露出了掩藏的小虎牙。 他的笑容真的很有殺傷力,仍有男孩般惹人愛戀的美好,但男人的氣息已噴薄欲出。真是又招人喜歡又招人討厭的家伙。 辛桐在那一瞬間很想抽自己兩個巴掌,告誡自己再這樣顏控下去遲早會不知死活地跟這家伙上床。 “不逗你了,”程易修聳肩,“你小心點傅云洲,他花樣可多了,別這一送送他床上去了?!?/br> 車停在季文然的車庫,辛桐只管踩著傅云洲的影子走,期間兩人一言不發。她本想溜到汽車后座,這樣還能悄悄玩手機,畢竟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全程發呆著實受不住,結果傅云洲以難以拒絕地姿態直接為她打來了副座的車門。 “上車,定位發我?!备翟浦拚f。 辛桐躲后座的策略破碎,只能不甘愿地進車,將定位傳給傅云洲。她偏頭看車緩緩倒出。餐桌上喝了三四杯白葡萄酒,正微醺,她把頭枕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駛出好長一段路后,傅云洲才開口:“你在文然身邊多久了?” “我?”辛桐一個激靈,猛然睜眼。 “嗯?!?/br> “沒多久,幾個月吧?!?/br> “那還挺信任你的?!备翟浦拚f。 辛桐干笑兩聲,沒有回話。她能到季文然家純粹是因為合作用的表恰好在她手上,后頭的照拂則是因為程易修犯賤。 傅云洲又問:“你和易修之前認識嗎?” “不認識,”辛桐說,“今天第一次見?!?/br> 傅云洲笑了笑,“那挺有本事的?!?/br> 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種聽不出別人好壞口風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著眼瞄了眼開車的傅云洲,道:“您說笑了,我一個打雜的有什么本事?” 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顯無辜,但此時半闔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燈暈黃的光下,單薄的臉憑生風情。 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繼續開車。 別說程易修,他瞧著都有點心動。 漂亮姑娘多,有靈氣的少,媚視煙行向來是可遇不可求的。 “別在易修身上動心思,他不是你能勾引的人?!备翟浦薜?。 辛桐輕輕一笑,“您要是這么擔心,為什么不和程先生好好談談?至少讓他別見到個人就往懷里拽,跟發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白費九年義務教育和祖國辛勤培育,是吧?!?/br> “倒是個伶牙俐齒的?!备翟浦拚f著,打轉方向盤。 辛桐懶得和他糾纏,插上耳機靠在座位上聽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對傅云洲還有那么幾分敬畏,如今只剩嘲諷。倘若有錢人都這么自以為是,她寧可找個窮光蛋結婚,或者當一個老處女直到死。 一覺睡醒,發現車停了。 “你到了?!备翟浦拚f。 辛桐揉揉發酸的肩膀,一看手機,九點半了。 這家伙是剛開到還是到了很久只是沒叫自己? 辛桐想下車,卻發現車門拉不開。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這家伙在搞什么鬼。 傅云洲點了一支煙,火星在指尖閃爍,青灰色的煙筆直地往上升。他將煙灰彈出車窗,問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這次開價多少?……我出雙倍?!?/br> “他沒開價,”辛桐臉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為,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讓她感覺不適。 傅云洲頓了頓,開口還是問:“那你想要多少?三千萬夠嗎?” “如果你是擔心我會對程先生糾纏不休,那么您多慮了。我和他以后不會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交集?!?/br> “離開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萬?!备翟浦奁藷?,看向辛桐,“三千萬,當我情婦?!?/br> 辛桐氣極反笑,側著身子面向傅云洲,一雙盛水的眼盈盈地瞧著他,嘴下卻毫不留情?!案悼?,你有需要就去約炮,約不到就花錢嫖妓。別長這么大,對個人就發情,對個排氣管就捅?!?/br> 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齒”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襯衫領,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頸,將她往懷里拖。 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蓋磕到座位間的雜物籃,緊接著后腰結結實實地撞上了方向盤,疼得她頭皮發麻。傅云洲拉開拉鏈,將那根粗壯的東西抵在她腿間,隔著一層內褲就往腿心戳。沒了絲襪的阻隔,腿間的軟rou奶凍似的貼在他下身。 傅云洲沒打算在這里辦了她,也沒打算硬著回去。 辛桐真的被嚇到了。她半咬著唇,眼底藏著薄薄的淚,手指勾著耳機線扯過手機,攥在手里,強裝鎮定地說了句:“我會留證報警的?!?。 傅云洲沒說話。他捧住她的臉,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霧。辛桐想躲開他的吻,但在狹窄的車內她無處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隨著往上弓起,雙手撐在方向盤邊沿想翻身逃走,卻被傅云洲掐著腰按了回去。 “傅云洲,我再說一遍,我會留證據報警的?!毙镣褐ひ糁貜?。 “這么兇……”傅云洲輕聲說著,手指沿她脖頸上的動脈細細摩挲,消瘦的指節冰涼?!安挥懩腥讼矚g?!?/br> “滾!我要你喜——” 辛桐話還未說完,就被傅云洲伸手捏住了舌頭。他的食指和中指塞進少女濕軟的口腔,夾著舌頭褻玩,指背磨蹭著又熱又軟的口腔壁。辛桐想一口咬下去,又怕把自己舌頭咬斷,只能發出幼崽似的嗚咽聲,難受得想反胃。 “拿著手機準備怎么留證據?錄音,還是拍視頻?”傅云洲不急不緩地說?!盎蛘呶覀兏唵吸c,我直接插進去,塞滿你的saoxue,頂到你的zigong,然后把它射滿。然后你一邊留著我的jingye,一邊到警察局備案。警察問是誰強jian你的,在哪里,他怎么cao你的,又射了幾次?!?/br> 傅云洲頓了下,露出一絲笑,接著說:“你會說是傅云洲cao的我,在他車上。他cao了我好幾次,全射在zigong里,我來這里時還在往外流他的jingye。隨后警察立案調查,你的臉會出現在各個媒體上,無碼高清。我到時候會說是你脫了衣服來勾引我,露著一雙腿,撅著屁股喊sao逼癢,求我cao?!?/br> 他凝視著眼前面露驚恐的少女,唇瓣嫣紅,濕噠噠的津液順著手指流下,口腔中的息rou隨著呼吸一收一放……要是現在插進去,xiaoxue一定會因為緊張縮得很緊。他想著,馬眼隔著棉內褲撞著一縮一縮的小口,漲到極致。 “你覺得怎么樣?”傅云洲緩緩問,唇齒間拿捏著的分明是商量的口氣。 相由心生,古人誠不欺我。 程易修是個天生的浪蕩子,季文然生了張嘴毒的狐貍臉,而傅云洲就是個刻薄又兇狠的變態。 辛桐覺得自己要被傅云洲折磨死了。 “要么我再給你一條路,”傅云洲說著,松開了鉗制口腔的手,轉而握住辛桐的手腕,牽著她的手,往裙底探去,直至摸到堅硬發燙的巨物。 “乖孩子,去摸摸它,射出來我就放了你……嗯?” 他是個狡猾的獵人,知道什么時候該對獵物露出柔情。 辛桐低低喘息著,瞇起眼開始麻痹自己——你權當是在幫發情期的野獸解決生理需求!就和獸醫一樣! 她不是貞節圣女,只是一直以來都沒遇到合適的脫衣對象。要是他倆以更正常的方式約炮,先愉快地吃了頓飯,然后到酒店合理一夜情,辛桐也不會那么抵觸被他上這件事。但現在……她為什么沒把季文然的三腳架隨身攜帶? 傅云洲解開辛桐的襯衫扣,一眼就瞧見了程易修留在胸上的吻痕。小姑娘的內衣是淡藍色的,鑲蕾絲邊,托著飽滿的胸部,白嫩的胸脯上全是緋紅的印記。他繼續往下解,露出纖細的腰肢。 腰上只有掐痕,沒有吻痕,看來程易修是還沒cao到手。 這么可人的小東西,他要是真弄到手,還不得一寸一寸地咬過去。 傅云洲往上推開內衣,含住粉嫩的頂端。 辛桐被他吻得一顫,手上沒留神,稍稍用力。 傅云洲悶哼一聲,說了句:“算了?!?/br> 他將辛桐抵在方向盤,把內褲拉到膝蓋,臉上看去依舊是沉靜如常,只有一雙眼睛透著玩弄的狠厲。他手指掰開閉合的兩瓣,被xiaoxue淋濕的roubang直接貼著cao,guitou淺淺地插進,一下,一下……最后磨著軟rou勉強射了出來,jingye黏了她一腿。 沒盡性,但差不多了。 辛桐面色潮紅地縮著,手指哆哆嗦嗦地開始拽內衣。還很硬的rutou抵住內衣,磨蹭的難受。她拽回膝蓋上的內褲,沒穿上,只卡在胯上。 傅云洲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似的,捧著她的臉親了親,說:“明天記得準時回來上班,想好了可以打電話給我?!?/br> 他說著,從右手邊的置物籃里抽出紙筆,寫上號碼,折疊為長方形后塞進她的內褲,一角卡入嫣紅的媚rou。 (我有大綱但沒存稿,所以更新都是現打,盡量保住一天一更,忙起來可能三天到四天一更。因為有大綱,所以可以放心去猜誰是嫌疑人,是四個男主中的一個) (本文屬于劇情+rou。男主前期都欠調教,屬于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