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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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風道長面無表情開口:“這是我在外期間收下的大徒弟?!边z風道長直接說是大徒弟,也就是抹去了曾經那位唯一的徒弟,人死了,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只是師徒情誼也徹底沒了,至此他也沒有那個徒弟,也只有這唯二的兩個徒弟而已。 眾人一驚,大徒弟?那這位豈不就是下一任國師的后繼人選? 文武百官再瞧著巫舟的目光多了幾分恭敬。歷任國師都是大卓國地位極高的存在,加上法術極高,也極得諸位帝王信任,若這位小道士真的是下一位國師,趁現在小道士剛來只要能搭上這條線,以后官運亨通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 眾人心里打著主意,面上不動聲色。如今皇上昏迷不醒,若是皇上真的醒不過來,皇上的那些皇子原本就是即位的人選,可偏偏如今楚王死而復活。 楚王是誰,那是先帝駕崩之前最疼愛的九皇子,當年楚王戰死之后,先帝無數次的當著他們的面緬懷九皇子,最喜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楚王還活著,這皇位肯定是要給他的,只可惜……當時楚王已經戰死,先帝臨死之前只能將皇位傳給了三皇子,也就是現在的泓帝。 結果,楚王他如今活了! 還是當著他們的面活的,這想說是假扮的都不可能。如今有這么一位適齡的王爺,而泓帝的那些皇子還年幼,如此一來……若是泓帝出事,最合適的儲君人選竟是成了楚王。 可……太后能愿意嗎? 眾人心里想得通透,卻不敢蹚這攤渾水,雖說有太后在,絕對不可能支持楚王;可楚王這邊……卻是有個國師。 這局面…… 楚王雖說這時不便進宮露面,可泓帝重傷未醒,楚王還是換回了親王服進了一趟宮,卻沒踏進內殿,詢問了一番,表達了自己的關切之意,見到了太后,不管太后心里多恨,兩人面上還算是過得去,之后楚王也不多留,直接出了宮,回了楚王府。 只是臨走之前,忍不住視線掃過站在遺風道長身后的巫舟,斂下的眼底閃過不舍,可如今大局未定,貿然讓人知曉兩人的關系,只會給巫舟招來禍端。楚王強忍下不舍,離宮之后,開始按照遺風道長交給他的劉妃提前藏在楚王府的幾封密信以及令牌信物。 密信里一封是家,還有一封是一份名單。 家書很簡單,是若是有朝一日,他若是有機會見到這封信,代表他已經復活了;遺書則是劉妃提前寫好了,也將當年的事事無巨細告知了楚王,與遺風道長說的相差不大;至于最后一份名單,則是當年荀王的心腹。 荀王也就是楚王的生父,當年荀王戰死,他手下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心腹,荀王死了之后,劉妃被先帝脅迫之后當時想過尋求他們的幫助,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當時懷有身孕,一旦有個萬一,肚子里唯一的骨血根本保不住。她只能鋌而走險答應了先帝進了宮,而那些心腹以為荀王妃殉情,荀王并未留下子嗣,這些年,他們在朝堂上身份地位都不低,更有幾位兵權在握。 劉妃寫下的這份名單,是經過篩選出來的,她知道自己快死的時候,找人一個個查過試探過,確認這些人是可用依然對荀王忠心耿耿。 而那令牌就是楚王能聯絡的信物。 接下來的三個月,楚王復活回來之后明面上深居簡出,實則則是偷偷聯系了那些舊部,那些舊部在劉妃死之前聯絡過,也知曉了當年的事,原本以為楚王死了荀王是真的絕后了,可沒想到楚王竟然能死而復生,自然是愿意追隨楚王。 楚王私下里開始接觸這些心腹,一步步安排,只是例行隔幾日進宮去看一看泓帝。 泓帝一直沒能醒過來,不知國師死之前用的那宣紙上到底施了什么,血止住了,卻一直未能醒來。這三個月來,一開始太后很擔心楚王會逼宮,不過一直相安無事,楚王也沒見有什么舉動,她開始垂簾聽政,暫代處理朝政等皇帝醒來。 一開始文武百官自然是不愿的,后宮不干政,可如今皇上未醒,子嗣年幼,國師更是修身養性躲在國師大殿里不出來,他們總不能就這么放著不管。只能硬著頭皮同意了,太后對這一點很滿意,只可惜,她有這個心,眼界到底不行,對朝堂上的把控提議頻頻出錯,剛開始兩個月還好,由先前的余威還在,暫時出不了什么亂子。 可等到了第三個月,太后出了幾次錯,差點釀成大禍。 連一直觀望的柴相臉色都變了,滿朝文武廢了不少功夫才將這個窟窿給彌補,太后一慌,接下來更加錯……而這時,坊間也開始將當年楚王的豐功偉績一一傳頌出來。 想到當年楚王的才能,朝臣動了心思,長此以往怕是要遭,更何況,太后掌權,也不是長久之計。 最終,在楚王回來的第四個月,柴相直接在早朝上跪地請命,請楚王暫代攝政。 柴相一站隊,幾乎半數之多的朝臣都站了,一時間太后氣得不行,可若是她還沒有插手朝堂之事這么久還好說,可她插手了,卻不行,還攪合的一團亂,甚至說不出反駁的話。若是這時候拒絕,只能失了臣心,太后咬牙,就不信一個死了十年的人,對朝堂之事一竅不通,真的能比她做得更好。 太后下了鳳旨,楚王臨危受命,不過半月,將朝堂上的事肅清,處理的有條不紊,甚至超過了泓帝在位時,太后這時候想后悔都來不及了。 太后起了殺心,卻被人贓俱獲,太后不得抵賴,想要反抗,這才發現不過數月,她竟然早被架空,直接被囚禁在了宮殿里,因為謀害親王,不得再踏出宮殿一步。 又三個月后,泓帝昏迷不醒中駕崩,以柴相為首的諸位大臣懇請楚王即位。 楚王在“百般無奈”之下,只能臨危受命,改國號為楚,三日后舉行登基大典登基為帝。 在這三日的時間,楚王搬入皇宮,以最快的速度肅清了整個宮里泓帝以及太后的人,動作之快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卻也不得不俯首稱臣。 確定沒有危險之后,楚王在登基的前一日,終于趁夜偷偷潛進了國師殿的偏殿里。 巫舟這幾個月因為不能見楚王,楚王也不方便進宮,他只能跟著遺風道長學,遺風道長恨不得將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塞進他腦海里,用的理由就是他當年舊傷未愈,已經不能修習更高深的術法。巫舟卻不一樣,悟性極高,遺風道長也不說別的,就只一句若是不學好,以后當不成國師就不能好好護住楚王……萬一再被小人給? 遺風道長每次開個頭,巫舟就默默好好學了,讓遺風道長很是“感動”其孺子可教。 巫舟其實知道前日,王爺就入住了養心殿,他跟著師父見過幾次,可宮里還沒肅清干凈,楚王還真一次沒來找過他,巫舟身為臣,自然也不能私下里過去。 想到明日就是登基大典,巫舟坐在窗欞前,本來捏著筆再寫符文,可滿腦子都是那只鬼,嘀咕了一聲:“指不定現在在哪個溫柔鄉樂不思蜀……” 只是剛說完,就聽到耳邊有熟悉低沉的聲音傳來:“可不就是這個以阿舟提名的‘溫柔鄉’?” 巫舟嚇了一跳,隨即猛地回頭,瞧著好幾個月沒離這么近瞧過的人,一雙眼亮晶晶的,可隨后想到什么,淡定下來,將人推開,畢恭畢敬抬手行禮:“見過皇上,明日就是登基大典,那就先恭喜皇上得償所愿?!?/br>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握住了手,巫舟垂下的眼睫抖了抖,沒動。 就聽上方某人邊說話邊揉了揉他的手,毛手毛腳的:“是嗎?登基大典是真,不過么……得償所愿卻還沒有?!?/br> “嗯?”巫舟狐疑地抬頭,這廝什么意思?當皇帝不是得償所愿?莫不是還要弄個后宮佳麗三千不成?巫舟瞇眼,幽幽的小眼神帶著寒光,只要這廝敢說一句,看他不好好振夫綱。 楚王低咳一聲,立刻順毛,湊近他耳邊,頗為遺憾道:“阿舟莫不是忘了我們早就是夫夫,雖說是冥婚,可這姻緣線卻是實打實的??沙苫橹蠖歼^了這么久了,你我還未真正同房,這才是真正一大憾事。既然憾事未了,自然還未得償所愿?!?/br> 巫舟目瞪口呆:所以……這死鬼大晚上的過來是爬床的? 于是,還未等楚王繼續表明自己堅定的信念,就看到自家小道士迅速轉過身,提筆就寫下了一張符紙,隨后往他腦門上一摁,楚王一愣,下一瞬發現自己不僅無法動彈了,還無法說話了。 巫舟將狼毫筆一扔,拍拍手,朝著楚王笑了笑:“王爺,哦不是,該稱皇上了,你以為這幾個月我這法術都是白學的?皇上您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闭f罷,巫舟打算將人扛起來送回養心殿,只是想法很好,體力卻跟不上。 抬了半天沒抬起來,他累得喘著粗氣,這鬼幾個月沒細看,這廝不僅高了還更結實了,跟記憶里的某只鬼幾乎一模一樣了。 而某個被他貼了符紙的楚王,就那么直勾勾盯著他,耳邊聽著巫舟彎著腰喘氣,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殷紅的唇,忍不住神色動了動,喉結也上下浮動了下,眼神也更加肆無忌憚,像是盯著一塊rou。 巫舟被他瞧得毛毛的,剛直起身,想抹汗,面前就遞過來一方白帕子:“用著吧?!?/br> “誒?謝了……額?”巫舟剛想接過來,察覺到不對,抬眼,就看到那符紙已經拍在對方身上,對方還直勾勾盯著他,手臂卻是抬起,掌心里放著帕子,他眨巴了一下眼,“你能動?”這怎么可能? 回答他的則是楚王親自上手幫他耐心擦去了汗珠,覺得手帕礙事,用指腹一點點拭去了,覺得依然不夠,直接俯下身,開始上口了……“阿舟啊,我過去那十年當鬼也不是白當的,這些對我……無用?!?/br> 巫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