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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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宿主你……等著?!?/br> 巫舟笑瞇瞇的:嗯吶~ 而那些男寵被新帝這么突如其來的笑聲給嚇得更加膽戰心驚了,不敢抬頭,瑟瑟發抖:這、這皇上把他們招過來,就是看花兒呢?這都跪了快半個時辰了吧?皇上就這么盯著他們看了這么久? 巫舟并未等多久,系統的聲音再次在腦海里響起:“本系統已經請示過了,這一書可以為宿主調整一下金手指,但只能是預示,但既然宿主覺得只是一彈指后并不方便。那本系統決定為宿主改成一日一次的提前預示,不過預示的內容只是有關危及到宿主以及男主危險的大事的預測。若是這一日沒有大事發生,將不會預測。宿主覺得如何?可要進行調換?” 巫舟垂眸思考,從無數次改成一次,雖然次數只有一次,但方便了很多,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緊盯著來詢問,反倒是容易錯過一些要命的事。畢竟他現在是新帝,還是一個權力不高位置不穩的新帝,想要殺他取而代之的人可是一大堆。 如此一來,倒是這個能提前對第二日的一次預知,比那個所謂的無限次一次一彈指可好多了。 巫舟沒有絲毫猶豫的同意了,接下來就是腦海里一系列叮叮咚咚的聲響,等結束之后,系統大概被巫舟先前給煩到了,直接消失了。不過消失之前,不知是不是報復還是小心眼:“最后一次友情附送提醒:男主即將到達?!?/br> 巫舟:“…………” 巫舟還在消化即將到達是多久?幾乎是同一時刻,門外響起心腹太監的驚呼聲:“老奴見過趙大人!趙大人等、等等!您不能進去,皇上已經歇了……” 回答他的是直接被踹開的養心殿的大門,隨著咣當一聲,坐在龍榻上一臉不郁的少年對上了站在門外男子那張俊美的臉,一身官袍,將姿容襯托的愈發姿容不俗,身材高大,肩寬腿長,此刻眉眼底都是厲色,皺著眉,掃了一圈跪在地上的男寵,直接邁著長腿進來了,薄唇抿了抿,朝著那些男寵吐出一個字:“滾?!?/br> 那幾個男寵被趙柏晏周身散發出的寒氣嚇得渾身一哆嗦,對視一眼,幾乎是立刻就爬起來,顫巍巍地往外走,到了趙柏晏近前時,還差點直接摔了,互相攙扶著趕緊跑了。 巫舟沒想到趙柏晏來得這么快,望著男子皺著眉的俊臉,心想這情況不太妙啊,這男主不是出京了明早才回的?難道消息有誤?還是這趙柏晏得知前身做的事,連夜趕了回來? 巫舟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看來這趙柏晏還真的挺忠心的,說趕回來就趕回來了阻止新帝作死。 巫舟看著男子一步步朝他走過來,一身的氣度絲毫不輸皇子皇孫,甚至瞧著還要更加矜貴,只是那望著他的眼神,有點不妙。 第75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巫舟盤腿坐在那里, 若有所思地盯著靠近的男子。聽說這趙柏晏出身不高,后來憑借自一己之力一路考取狀元, 因老皇帝是當年欽點他為狀元,對其有知遇之恩, 這一路提攜, 君臣和睦,加上趙柏晏的確有些真本事,就這么年紀輕輕當了內閣首輔。 前兩年,趙柏晏還不是內閣首輔的時候,因為進階太快, 成為很多人心目中的佳婿人選,其中就包括當朝崔丞相, 有意將自己的孫女說給趙柏晏。 可對方直接拒絕了,也不知這趙柏晏怎么說的, 在那之后,趙柏晏與相爺的關系就微妙了起來, 大概很大程度是相爺覺得對方不識抬舉, 既然不能為己所用, 那就不如毀了。于是,接下來這兩年, 頻頻使絆子。 好在老皇帝惜才, 重視趙柏晏, 就這么一路護了下來, 但如今老皇帝甍了, 繼承皇位的人選,并不是一向被相爺看好的柴王,這兩個月來,若非有趙柏晏私下里擋了下來,怕是前身這個龍椅壓根坐不穩。 可偏偏這剛暫時穩了穩,前身來了這么一出,怕是這些男寵剛進宮,崔丞相那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對方沒阻止,這是等著呢,畢竟一個有斷袖之癖的新帝,雖說不能說什么,可若是傳出去,對新帝的名聲來言,那可真是相當糟糕。 趙柏晏身為新帝輔臣,新帝丟了臉,趙柏晏這個在后面善后的,自然不可能心情會好。 巫舟望著陰郁著一張臉靠近的男子,突然樂了下,他其實挺好奇的,趙柏晏身為一個大權在握的輔臣,新帝年歲不大、昏庸無能,還特別能招惹是非,這么一位皇帝,面前這位卻輔佐的極為忠心,力挽狂瀾將對方這個龍椅暫時坐穩了,可他……就真的一點點沒別的心思? 或者,若是對方一旦知曉了權勢的好,真的就舍得一直輔佐這么一個昏庸無能的皇帝? 巫舟心情不然不錯,他想到要怎么做了,就算趙柏晏現在沒這個心思,可他為何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非要將這么一個忠心耿耿的忠臣給推出去?他明明能利用這一點關系,一點點讓趙柏晏知道權利的好。 他就不信但凡有點血性有點追求的,接觸這么多權勢,就真的一點都不心動?不想攀的更高? 這人啊,只要有野心了……也就水到渠成了。 到時候對方有了這個心思,他稍微一點撥,對方想登上這個位置,他尋個理由給他這個臺階,不就行了? 他既不用死,對方也心甘情愿將他給弄了下來,兩全其美。 巫舟摸著下巴,決定暫時先這么干,讓對方有這個野心一時半會兒還達不成,需要一點點放權給對方,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傀儡”,一個“空架子”,等插手的多了,那些權勢,那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會讓他那顆忠心耿耿的心慢慢被野心腐蝕掉的。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過了這一關,消了趙柏晏的怒火。 趙柏晏大步走到少年面前,緊抿著唇,攏在袖袍下的雙手攥緊了,所有的怒火在對上少年波瀾不驚的眸仁時,徹底達到了鼎盛。他從接受這個爛攤子就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前有狼后有虎,都在惦記這個位置,頭上一直懸著這么一把劍,就等著將他給砍倒在地。 他死了,面前這新帝絕無活下去的可能。 從接手他就知道他將要輔佐的這位昏庸無能,除了長了一張好面皮能唬人之外,懦弱、愚蠢、偏執、易怒……趙柏晏不知道為何皇上選了這么一位即位。 可皇上對他有大恩,這是對方臨終所托,那面前這位就算再沒用,再無能,他耗盡畢生心血也會將對方這個龍椅坐穩了。 他也辦到了,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將以柴王、崔丞相為首的那些人全部啞口無言。 對方無能,朝堂之事,他事事親為,絲毫不敢懈怠、通宵達旦,一連兩個月都沒有上過榻,他撐了下來,穩定了局勢。他離京之前,想著哪怕對方再無能,只要按照他說的,不出亂子,也就無礙。 當時他還想,好在對方不好女色,暫時后宮無人,他暫時不用處理后宮之事,可他怎么也沒想到,對方是不好女色,他好!男色! 得到消息的時候,趙柏晏只覺得一股血涌上喉間,這一路回來,都想不用崔丞相將人從龍椅上拉下來,他先將人給砍了,再以死謝罪,去見先帝得了。 巫舟本來看男子只是陰沉著臉,還沉得住氣,可下一刻,看到男子突然寬大的衣袍里有一個東西從里面垂落了下來,他定睛一看:“…………” 一條金色的鞭子從對方右手的寬袖里露了出來,那顏色、那粗細程度,一看就是老皇帝臨死前所賜的那條能鞭打督促新帝的御賜金鞭。 巫舟思緒紛飛間,額頭上有冷汗滴下來,幸虧他來的是時候,還能來得及補救,前身還沒做什么,否則,他這一頓打怕是少不了了。能將這趙大人氣成這樣,前身委實厲害厲害。 巫舟其實對這些人并沒有太大的感覺,在他以為這只是一本書,這些人其實不過是一個人物,他從剛剛傳到這具身體里,其實還未真正融入其中,可此刻,他感覺到面前站定的高大男子,對方的呼吸拂在頭頂,明明是一個文臣,可想到就是這么一個文臣,曾經一鞭鞭死了一個害死了不少黎民百姓的佞臣,再望一眼對方手里緊攥的金鞭,巫舟終于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種渾身發毛的感覺。 可這感覺也只是一瞬,巫舟在男子開口前,突然朝對方無辜地笑了笑,拂了拂衣袖,坐直了身體,他身上還穿著明黃色的里衣,背脊停止,頭上的玉冠還未摘下來,倒是有了幾分朝堂之上的模樣,而且,不知為何,總覺得感覺不太一樣,可細看,又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 而這時,新帝突然伸出手,捏著他另外一只并未攥著金鞭的衣袖,輕搖了一下,抬頭時,眼神放軟了,帶了些示好:“趙大人,你何以這般生氣?” 趙柏晏原本表情還有些松動,這是新帝從未做過的動作,他這兩個月來將對方的性子了解的透徹,性子易怒不善接觸,整日陰沉著一張臉,很難親近??伤男乃紕偡跑浺环?,對方就來了這一句,瞇眼:“皇上問臣?臣倒是想好好問問皇上,外面那些是何人?” 巫舟無辜道:“從宮外找來陪朕玩耍的幾個戲子罷了?!?/br> 趙柏晏:“只是陪皇上玩耍?” “不然呢?”巫舟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像是才發現一樣,長長哦了聲:“趙大人,你這般匆匆趕來,莫不是誤會了吧?朕這些時日處理朝堂之事,甚感乏累,這不,就讓劉公公尋了幾個戲子陪朕隨便玩鬧一番解解乏,怎么,這也不妥?”他坦蕩蕩地瞧著趙柏晏,他與這些所謂“男寵”還未有實質性的接觸,他如今怎么說,那就只能是什么。 趙柏晏居高臨下地瞧著他,“皇上覺得微臣會信?或者皇上覺得崔丞相以及文武大臣會信?”怕是那老狐貍已經知道他進了宮,不時就會請旨進宮,到時候,他想怎么解釋? “能啊,怎么不能?”巫舟一口就應承下來,還說得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