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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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對巫舟來言,反倒是好事,至少……男主這條腿,是抱上了。 那些刺客雖然來勢兇猛,不過有武安侯在,一箭不中之后,怕萬一真的傷到人,干脆繼續廝殺了一番之后就跑了,但卻留下了那支射入馬車里的箭羽,上面的標識有些眼熟,正是二皇子麾下的一支軍隊的標志。 武安侯時常與軍中打交道,自然認出來了,只解釋了一句這怕是誤會就沒敢繼續說,隨行的大太監嚇得腿軟手軟,一再堅持回京之后一定要嚴查嚴查。 接下來幾日相安無事,閻云承直接回了閻帝賜下的府邸,里面的人都是他當初在東宮用慣的老人,也算是閻帝有心了。 閻云承表情卻是淡淡的,閻帝已經知曉了途中遇刺的事,大發雷霆,等武安侯進宮交代了一番之后,召了二皇子連夜進宮,隨后不知二皇子說了什么,這件事不了了之。 不過二皇子這個嫌疑是洗不脫了,就看閻帝如何想了。 閻云承并未進宮,直接以累了為由,沐浴之后早早歇下了,閻帝對這個皇子有愧疚,派了武安侯繼續查這件事,讓人賞賜了不少東西。 閻云承卻是揮退了所有人,推著輪椅回了房間,抱著狗子歇了。 巫舟發現男主這是把狗子當自己人跟不當自己人前后,區別太大了。 以前雖然男主也時不時逗狗子,但都是那種可有可無的,自從先前發生了那件事,狗子立刻享受到了與男主一樣的待遇,如影隨形,到哪里都抱著狗子。 甚至晚上沐浴之后,還準許狗子上榻了。 雖說狗子以前也上榻,但那是最初的時候,他以為傷到了腿兒,頭幾天閻云承怕對方趴在窩里翻動時碰到腿兒,就給他弄到床榻上了,可后來傷勢穩了,巫舟是歇在窩里的。 如今,他卻是直接趴在閻云承的胸前,尖耳朵一低頭,就能聽到男主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他怎么覺得這么不真實呢?巫舟一抬眼,就對上閻云承半睜的鳳眸,顯然了無睡意。 這些時日相處,巫舟發現閻云承睡眠質量并不好,一整晚很少睡著,他不知這是對方以前就有,還是黑化之后才睡眠淺。 大概是巫舟的視線太過專注,閻云承垂下眼,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怎么?你也睡不著?” 巫舟往前爬了爬,前爪突然攏起來,抱住了對方的脖頸,小腦袋拱著他的臉側,哈赤哈赤打了個哈欠,汪唔一聲,閉上了眼。 不知是不是他的睡意感染到了閻云承,亦或是此刻靜謐的房間溫馨的氛圍驅散了一些閻云承心底的冷漠與陰郁,他將錦被往上拉了拉,將狗子大半個身體蓋好,也閉上了眼,不多時,竟是真的睡著了。 巫舟翌日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轉移了地方,閻云承坐著輪椅,蓋著一方薄毯在腿上,狗子則是窩在對方腿上,一直睡得直打小呼嚕。 等醒來之后,才迷迷瞪瞪從薄毯下拱出來一個腦袋,引起了閻云承的注意,還沒怎么清醒,站起身晃悠了一下,又趴了下來。 頭頂上方傳來男子極輕的笑意,隨即就被握住了小短腿兒。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再遲些,就沒早膳了?!蹦凶拥统翜厝岬纳ひ粼谏戏巾懫?,閻云承也沒想過狗子能聽懂,他只是需要一個能交流的、活生生的,不會是人,因為他吃過太多虧,反倒是面前不諳世事聽不懂的小東西讓他安心,給出了難得的耐心與溫情。 巫舟裝作聽不懂,這里是閻云承的府邸,主人想吃個早膳,就算是到了午時,主子說是早膳,那午膳也只能是早膳。 巫舟干脆從薄毯下爬出來,趴到最上面,大爺似的曬著白肚皮。 結果,就被呼嚕了一把肚皮上的毛。 巫舟狗臉一紅,好在皮多,看不到。 很有骨氣的狗子立刻翻了個身,且調轉個頭,將屁股對著閻云承,尾巴懶洋洋地搖一下:看這樣還怎么欺負狗子。 再摸,都禿嚕毛了。 閻云承嘴角彎了彎,顯然覺得這樣偶爾犯傻,偶爾又通靈性的小東西恰到好處,悠閑的一下接著一下地撫著狗子的毛茸茸的背脊。 巫舟被摸的很舒服,懶洋洋伸了個懶腰,就被喂了一根rou骨頭,叼住了,小眼神往后瞥了眼:不是沒有早膳了? 男主你口是心非哦。 閻云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屈起手指輕彈了一下他的小腦袋:“吃你的吧?!?/br> 巫舟咔哧咔哧開始啃rou骨頭,美滋滋的,不過,邊啃卻忍不住cao著老媽子的心。 雖然男主先前那場謀刺讓閻帝懷疑二皇子。 二皇子也吃了這么一個啞巴虧,可等回過神也就明白過來,這是閻云承做的了,目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二皇子雖然不會自揭短,卻會暗自警惕,也不會善罷甘休。 加上前身如今失蹤了,還不明不白的,加上先前的刺殺陷害,怕是二皇子會引起懷疑,會再三試探。 且來得還不會慢。 巫舟真是想什么來什么,他啃完一塊rou骨頭,心滿意足地喝了一碗閻云承喂的粥,正被閻云承握著小爪拿過小太監遞過來的濕帕給他耐心擦著小爪子,府里的管家以前在東宮服侍閻云承的老太監梁公公恭恭敬敬過來了。 只是到了近前,瞧著閻云承坐在輪椅上不復一年前溫和的模樣,紅了眼圈,強忍了下來,小聲稟告:“殿下,二皇子來了,想見殿下一面?!?/br> 閻云承沒說話,瞧見狗子視線往后看去,將他的視線轉了過來,繼續擦拭。 等終于一切妥當了,才呼嚕了一下狗腦袋,將狗子放了下去:“去玩吧。小德子,跟著伺候著?!?/br> 小德子是一直跟在一旁服侍的小太監,連忙應了聲,就要去抱狗子。 巫舟聽到二皇子,哪里舍得去玩,二皇子這是來者不善啊。 巫舟一下跳上了腳踏,順著閻云承的衣擺,四爪并用爬了上去,又重新回到了閻云承的膝蓋上,仰起小腦袋,耍賴,豆丁眼淚汪汪的:“汪!”你是不要你的狗子了嗎? 狗子這么親近他,閻云承挺高興,卻不想讓小東西見到他討厭的人。 巫舟耍賴,不跟過去,怎么能更好的了解敵情? 閻云承最后拿狗子沒辦法,揮揮手,帶著巫舟去了大堂。 巫舟趴在閻云承的腿上,一靠近大堂,他一眼就瞧見大堂內背對著他們站著一個身著華貴的年輕男子。 聽到動靜男子轉過身,視線掃過閻云承臉上的面具,再落在他的雙腿上,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男子正是二皇子如今的翰王閻翰鈺。 閻云承的腿與臉一年前正是拜對方所賜,閻翰鈺是親自確認了對方毀了臉與腿才放任前身帶走的人,如此瞧見閻云承這模樣,絲毫沒有懷疑。 閻云承被推著到了近前,二皇子連忙迎了上來,虛假的笑了笑:“大哥,許久不見,一切可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