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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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代表著什么對方根本不懂,那代表著他需要一場場戰役打下來,雙手沾滿血腥,與他當年一樣。 蕭云閑一點都不想自己護在身邊的人承受他當年的痛楚,既然如此,那還是由他來承擔好了,而他,只需好好待在他身邊就好。 第44章 鐵血將軍來講書 而另一邊, 巫舟終于擺脫了那些突然熱情起來的士兵回到了營帳,卻并未看到蕭云閑,他奇怪地繞了一圈,難道被喊走了,他剛要出去,鼻翼卻動了動, 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好像空氣里有血腥味,他又仔細聞了聞,仿佛又沒有。 巫舟奇怪的在營帳里繞了一圈,什么也沒找到。 他撓了撓頭,往外走,打算去找找夫子, 有刀疤男在, 也不會讓夫子累著,平日里反倒是夫子等他,這會兒突然沒回來, 別是被誰給欺負了吧? 巫舟急匆匆往外走,剛好撞上回來的蕭云閑,順手將人抱了個滿懷:“急什么?” 巫舟抬眼,瞧著蕭夫子鳳眸一亮,不過瞧著蕭夫子攬著他的動作, 忍不住顛了顛腳, 就這點不好, 比夫子低了半個頭,這氣勢就弱了,張嘴剛想撩兩句,感慨他這夫君當的…… 只是一想到那個詞,就忍不住想到那個被某人壓著逼著喊的晚上,耳根一紅,還是不作死了。 “小舟?”蕭云閑不動聲色睨了眼對方突然發紅的耳根,忍不住眼底掠過一抹笑,與這小混蛋相處這么久,對方此刻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偏偏故作不解、明知故問地問道:“咦,小舟你怎么突然耳朵這么紅?可是病了?” 邊攬著人往里走,邊指腹搓了搓對方的耳根。 巫舟迅速躲開了,像是過了電,忍不住掃了他一眼:“瞎摸什么?夫子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學壞了?” 蕭云閑被這一眼看得狼血沸騰,臉上卻不動聲色,低眉垂眼,單純無辜:“小舟,學壞什么?我是不是做錯了?我就是怕你病了……” 對方一露出這眼神巫舟就受不了,連忙哄道:“沒……有!怎么會?我開玩笑的,隨便摸!” 話一出口,巫舟就忍不住扇自己一巴掌,讓你嘴快! 好在蕭夫子面皮薄,巫舟趕緊轉移話題:“咦,夫子你早上穿的是這件衣服么?” 蕭云閑低下頭:“是啊,怎么了?”只是斂下的鳳眸里閃過異樣。 巫舟摸了摸下巴,撓了撓頭:“可能是我看錯了,不說了,走去找吳副將,這該用午膳了,夫子你不知道,我剛剛可出了一把風頭,將那些挑釁我的士兵給全部碾趴了。你是沒瞧見……” 巫舟將自己剛剛英勇的一幕好好與蕭云閑說了一通,他說的時候離得很近,壓低了聲音,顯得很親近。 蕭云閑自然很樂意對方這般親近,也不會拒絕。 兩人出了營帳,到了刀疤男的營帳,對方卻不在,巫舟要去瞧瞧,蕭云閑哪里舍得小混蛋受累,讓他坐著自己去了。 巫舟大大咧咧地揮手,倒是沒多搶。 只是等隨著營帳的帷幕落下,巫舟瞧著蕭云閑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瞇著眼,望著一處怔怔的,清晰地閃過一個念頭:夫子在撒謊。 他早上明明見到夫子穿的是另外一件衣袍,可剛剛夫子進來的時候,卻是換了另外一件,雖然樣式差不多,可夫子就那么幾件衣服。 他在許家村的時候看過許多次,連一點點不同都能分辨出來,可夫子卻說沒有。 還有當時他剛進營帳時那很淺的血腥味,很淡,很快就消失了,他的確是聞到了。 剛剛他說是要給夫子說他的壯舉,實則湊近了是想聞一聞,夫子身上沒什么血腥味,但很明顯對方剛剛沐浴過,身上都是水汽的潮濕,很淡,顯然是等干了才過來的。 可他整日與夫子待在一起,這些時日更是晚上同塌而眠,對夫子身上的氣息極為熟悉,稍有改變他都能分辨出來。 可夫子為何要撒謊?還有營帳里的血腥味,很淡……莫不是夫子受傷了? 可若是如此,刀疤男也就是吳副將怕是早就急了,這會兒卻是沒找見人。 蕭云閑很快去而復返,端來了兩人的午膳,巫舟隨意問了句:“吳副將呢?” 蕭云閑將木箸遞過去:“他去處理一些事了,讓我們先吃?!?/br> 巫舟應了聲,倒是沒再繼續多言,只是心底卻是敲了個鼓,總覺得夫子跟吳副將像是有什么在瞞著他啊。 而另一邊主營帳那邊的一處帳篷里,身著便裝的男子瞧著單膝跪在面前的士兵,臉色黑沉下來:“你說什么?廖洪他們幾個被人套了麻袋直接給折了手腳揍了一頓?” 那士兵想到那幾位的慘樣心有余悸:“回稟校尉,隨行的軍醫已經將他們的骨頭接回去了,只是肋骨都斷了好幾根,就算是養好也要半年到一年不等,怕是……在軍營待不下去了?!?/br> “誰干的?吳勇?他不知道那是我的人嗎?”男子口中的吳勇就是吳副將。 “這……屬下也不知?!笔勘睦锔艺f這個,他只是將消息稟告上來。 本來校尉是讓廖洪他們幾個將那吳副將身邊那小子給廢了,畢竟這些年吳副將大多數時間都在外尋找云將軍,沒想到這次回來,竟是帶回來兩個人,還挺信任的,校尉與吳副將本來就一直不對付,廖洪他們幾個就主動站出來要替校尉教訓,可沒想到廖洪是出手了,卻一招直接就被人給摁得死死的。 “校尉,要怎么辦?對方是下的黑手,沒有人看到,怕是……無法證明?!本退闶囚[大了,沒有證據,他們也不能說什么,更何況,校尉也不可能真的跟吳副將撕破臉。 男子沉著臉,咬牙:“讓廖洪他們幾個安排出軍營,我倒要看看,他吳勇還能蹦跶多久!沒了那人,他們這些當年跟著那人的心腹,早晚活不長!” 單膝跪在地上的士兵渾身一抖,低著頭沒敢吭聲。 而另一邊,巫舟下午繼續去訓練了,吳副將安排好蕭云閑交代的事后就去找了他,他過去的時候,蕭云閑正擺弄藥草,聽到吳副將說那幾個人都離開軍營了,蕭云閑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們應該感謝這五年他修身養性手上不沾血了,也該慶幸他不想這時候把事情鬧大,否則…… 蕭云閑斂下的鳳眸有殺意一晃而過,隨后被極好的收斂好了:“我讓你按照那件不小心沾了血的衣袍買的新的可買好了?” 吳副將自然是將主子的吩咐放在心上的,拿出一個包袱,遞給了蕭云閑:“主子你瞧瞧,可是這個樣式的?” 蕭云閑洗凈了手,拿出來瞧了眼,因為顏色比較暗,若非細看倒是看不出新舊,加上蕭云閑平日對衣物愛惜,倒是能蒙混過去。 蕭云閑嗯了聲,將衣袍送了回去,塞進了包袱里,這才重新回去了。 而另一邊,巫舟因為先前的事在軍營一舉成名,聞訊而來的士兵等訓練結束就將巫舟圍了起來,好奇對方這么瘦弱,怎么能爆發出這么大的力氣? “舟兄弟,你太厲害了,竟然就那么輕而易舉地將那廖洪就那么舉起來了,那廖洪那么壯實,怕是有小二百斤了吧?你這臂力可以啊,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力氣這么大的!” “就是就是,先前嚇了一跳,生怕舟兄弟你吃了虧,你是不知道這廖洪平日里可橫了,仗著是……我偷偷跟你說,你可別亂傳啊,聽說是校尉的一個遠房親戚,平日可沒少欺負人!這次終于踢到舟兄弟這塊鐵板了!” “就是,不過他這次完了……聽說后來又被人給打了,估計得半年爬不起來,這不,直接就送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