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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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后又順手抄起餐廳的木質椅子朝著滕子封的后背砸了下去,仁莫灣見狀大吼一聲:“你干什么?”滕子封魯莽他生氣,可這不代表田立就可以動手傷害他的兒子。 滕子封挨了一下子自然不能善罷甘休,粗魯的把仁莫灣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回身扯起田立就是一頓胖揍,仁莫灣剛欲沖上去,就被突然閃出來的兩個黑衣男人架住。 小男人愣神,叫嚷間,這才發現,幽靜的餐廳不知何時被人把在這里用餐的客人全都清理出去,而且整個餐廳都空了出來,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一縮,只瞧得一頭漂染著煙灰色極其搶眼法式的江小魚慵懶地斜靠在門口的廊柱前,正笑著沖他打招呼:“嗨,仁叔叔好?!?/br> 仁莫灣又是一愣,再一看,緊挨著江小魚站著的是扎著馬尾、一身混合著時尚元素的歐洲貴族小洋裝的全門大少遲騁,藍色很適合他,而這個看似優雅溫柔的男人也總是這樣的裝扮,馬尾、藍色貴族裝,锃亮的皮鞋與他烏黑的長發相映成輝,嘴角總是掛著摘牌式的笑容,耀眼奪目。 眼光移動,遲騁旁邊的是應該是他的二弟全響,少年與江小魚一樣喜歡穿顏色鮮艷的衣裝,大紅大綠的,只是他頭發的顏色卻是寶石藍,藍的耀眼,與江小魚那一頭近乎發銀色的頭發都令人不可忽視。 自然,站在最外側的就該是全門三少全想,仁莫灣很喜歡這個不茍言笑孩子的范兒,人高馬大,身姿凜凜,只可惜天生的少白頭,黑發下偶爾能透出斑駁的白發,比起江小魚的銀發,全想的可是純天然的,最令人無法忽視的就是這孩子與生俱來有股子王者之氣,能把唐裝穿得如此神采飛揚的莫過有他。 當然,全想很少穿很正統的唐裝,一般都是穿著加入了現代元素的唐裝,但,無論是正統的國人服飾還是經過設計大師之手精心設計過的翻新唐裝,都是做工精細、用料考究、質地古樸,淡雅中透著一股子深沉,絕對低調的炫耀。 “嘿嘿嘿,你們兩個可把俺叔給護好了,否則拿你倆試問?!闭f話的是一頭藍發的全門二少全響,小名小鞭炮,用他老子全釋的話來說就是小鞭炮叮咣的,HOHO~ 比起小鞭炮這個名字,少白頭的三少爺全想就見鬼的討厭他親爹全靄給他起的見鬼的小名,神馬念念?我去的,真狗血。 不管是小鞭炮還是念念,大少爺遲騁的小名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蘭蘭,真要這倆廝吐血,丫的不能因為大爹二爹愛三爹遲嵐,就管他們大哥叫小蘭蘭吧?這簡直要全門的大少爺遲騁欲哭無淚啊。 其實呢,嘿嘿,比起這三個鬼的小名,江小魚童鞋的小名最坑爹了,你妹的,這廝的小名叫魚娃娃,為毛?就是因為他一個爹叫江湖,有水吧?一個爹叫曹海,也有水吧?所以他是魚,據說他小時候很卡哇伊的說,于是乎,才有了魚娃娃這個名字,就是娃娃魚反過來念,就成了魚娃娃,很崩潰的說啊。 所以,想看這四位暴走,就稱呼他們的小名,絕對有好戲看,哇咔咔,呦嘻嘻。 “快,快要小封住手,不能再打了,會,會出人命的?!比誓獮炽读算?,很不解現在孩子的腦袋里都裝著什么,居然一個個對他微笑,然后對于滕子封的暴行視而不見???? 他和滕子封的家境雖然殷實,卻比不得這幾個孩子,仁莫灣是萬萬不肯冒任何險的,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滕子封犯錯,那他的前途就都完蛋了。 “哦,別擔心,不會要他死的,叔叔,嘿嘿?!苯◆~嬉皮笑臉著。 仁莫灣不知道,看似沉默少語的全想很好,其實這位是最嗜血的一個,他是輕易不出手,如果出手,對方的下場就是死,這崽子以血為樂。 小男人又把求救的眼光投向遲騁,他與三弟全想實屬一類人,只不過一個明目張膽的狠戾,一個則戴著溫柔的面具給世人好男人的假象,遲騁也是一般不出手,他出手不會像全響那樣直接給對方個痛快,或割喉或一槍斃命,他會把對方當成實驗室里的小白鼠,用最折磨人的方式慢慢將人弄死。 比起這兩位,玩世不恭的江小魚和全響則比較隨心所欲,全憑今日心情定論,心情好就給個痛快,心情不好,那么對不起了,HOHO~ 比起這四位,滕子封沒有一個標準,也不看心情,全憑仁莫灣,反正就是接近仁莫灣的輕者缺胳膊斷腿,重者也可想而知了。 田立最后的下場還不錯,起碼木有去見閻羅王,滕子封的第一拳就把田立的鼻梁子干成了粉碎性骨折,第二拳第三拳一出手,田立的兩個內眼眶字也競相粉碎性骨折。 幸虧這貨長得結實,就當滕子封把他拆卸一番又重新組裝好了,錢照賠,病給看,一天二十四小時還跟著保鏢看護,尼瑪的,嚇死田立也不敢放個屁,人家滕子封說了,就是花錢買他痛,要他痛到骨頭縫里尼瑪的,要你打我老子的主意。 這事兒到最后也說不好到底誰是誰非,仁莫灣又和滕子封冷戰上了,兒子sao也好浪也好,總歸要比這殘虐沒人性強,這太可怕了,仁莫灣親眼瞧著田立被滕子封打得不成樣子,當時的場面太過驚心動魄,現在想想還很后怕,這太無法無天了。 尤其滕子封居然半點認錯的態度都沒,這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他們父子倆關起門來做的那些茍且之事的問題了,也無關什么背叛內疚,而是本性問題,這是觸犯法律的,滕子封重傷害田立的事情是觸犯法律的,這是仁莫灣生他氣的最大原因,這不是過家家,這不是關起門來他們父子倆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如果事情鬧大了滕子封是會被判刑的,會被關進那冰冷的牢房的,只要想想,仁莫灣就怕的要死,那種地方全是饑渴的**,根本不是人待的,仁莫灣知道,知道的。 沙發上的仁莫灣忐忑不安著,滕子封不知何時從臥室走了出來,少年沒有在仁莫灣的身邊坐下,而是直奔他家大客廳一角的鋼琴坐下來,掀開琴蓋子,側頭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小男人后按下了一個音,緊接著許多個音符在他的指尖下誕生。 卷二 完美貞cao 第一百零五章 最后兩次機會 舒伯特的小夜曲緩緩在室內流淌,不需要再細膩,不需要再美一點,不用再加進感情,滕子封指尖下的樂曲恰到好處,恰到好處的延音,恰到好處的強弱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