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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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極必反,氣到極致的仁莫灣竟落下淚來,他要哭的事情太多太多…… 為什么世界上這么多人卻沒有一個人看上他?為什么別人都嘗盡了各種甜蜜滋味,他卻連邊都沒沾上?為什么別人都順風順水的事業有成,就他一無是處?為什么別人養兒防老,他卻養個白眼狼出來?為什么啊為什么?為什么老娘從小到大偏心雷迪?為什么他從來不關心他的一切?為什么為什么????? 痛苦的垂下頭,用手捂住自己流淚的臉孔,不想自己的苦楚與狼狽被滕子封看見,他把他當敵人了吧?不然怎么性子會轉變的這么大?這孩子心機深啊,一直在隱忍著吧?現在總算大了,翅膀硬了,開始反擊了嗎?可笑自己把他的話當真,當真以為這孩子能養他老呢,呵呵…… 不知道為什么,很想摧毀他,滕子封骨血里的邪惡因子在作祟,小的時候,從開始的敵意到了后來的依賴,一年一年的過著,滕子封小小的心里最擔心的就是被仁莫灣拋棄,終于,讓他熬到了今天,患得患失的日子讓他痛苦不堪,而如今,他要大權大握,他要來cao控這一切,包括仁莫灣的人生。 他對仁莫灣沒有崇拜,有依賴,有喜愛,有占有,隨著年齡的增長,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情感需求,他時而鄙夷仁莫灣花癡的行為,時而厭惡仁莫灣的自戀行徑,可更多的時候是迷戀他,喜歡他高傲的揚起頭顱,喜歡他斜眼看人,喜歡他傲慢的嘟起嘴吧,喜歡的尖酸刻薄,喜歡他的味道,喜歡他的眼睛,其實……就是喜歡他這個人而已。 一直在迷惘,不知道他對養大自己的男人產生了有悖人倫的情感是對是錯,所以他煎熬著,煎熬著看他越發上心的出去尋求真愛,看著他整日無所事事的泡在網上尋覓,看著他眉飛色舞的與人煲電話粥,看著他精心的打扮自己,就像剛剛,就像剛剛那般仔細的擦抹自己,擦完了給誰看?擦完了讓誰碰?那么干凈的身體要給哪個混蛋糟蹋? 不,不不不!他不準!這個人是他們老滕家的,不對,是屬于他的,父親不在了,那就由他來代替父親疼愛他好了,當年的父親對他也許只是玩玩,可是他對他卻是真的,十二年,十二年人的一生才有幾個十二年? 瞧瞧他,多么誘人?白巧克力一樣色澤的肌膚,干凈的沒有一絲瑕疵,伏貼的棕色短發,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蘊含優雅的弦樂眉,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漂亮的唇,單薄的身子板,嘖嘖嘖~光溜溜的下體,簡直要人血脈噴張、不可抑制的想要發狂。 卷二 完美貞cao 第八十四章 解除父子關系 突然被撲倒,仁莫灣驚詫地瞪圓眼睛,眼底的霧色水潤了他的丹鳳眼,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惹人疼惜,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仁莫灣他不知道。 “老東西,我要和你脫離父子關系?!睕]錯,這是第一步,早該如此了,不想當你的兒子。 “什、什么?”仁莫灣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他簡直不敢相信他耳朵所聽見的話語,小封,小封說要和他脫離父子關系????? “你擦的那么干凈,是等著誰來玩膩,嗯?”不,不想這么說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只要想著這種可能性,滕子封就嫉妒的發狂。 今日小男人的被窩里睡著秋天那個浪蹄子,保不準……也許明天就會睡著某個被老東西看上的男人,怒!怒不可遏。 “什、什么?”太過震驚,仁莫灣完全亂了,誘人的丹鳳眼再次瞪圓,折射著棚頂吊燈的璀璨光芒,如同一顆黑寶石。 “哼~”黝黑的眸子泛著猝利的冷光,涼薄的唇扯出一抹殘虐的笑,溫熱的手掌猛地抓上仁莫灣光裸的胸口,指甲尖硬聲壓住了那顆粉紅的茱萸,滕子封惡魔一般的張嘴戲謔著:“有感覺吧?很期待被這么撫摸吧?嗯?” “什、什么?”震驚,驚訝,不可置信,眼前的是他的小封封嗎?唔~痛。 “老東西,你都三十歲了吧?下面那張小嘴難道就不寂寞?”堅硬的指甲拉割著仁莫灣吹彈可破的胸前肌膚一路向下蔓延,卻在肚臍兒處突兀的闖入小男人的雙腿間,然后狠力地握住。 “啊~”被桎梏的仁莫灣發出一聲難耐的斷音。 下一秒,性感的唇突然被滕子封的大母手指與其余四根手指捏住,掐的撅了起來,似要斷了小男人的呼吸一般。 化作惡魔的少年語調玩味,眼神曖昧:“嘖嘖嘖,你怎么叫的這么好聽?是不是每天都有偷偷在家練習叫床?” 啪~怒火滔天的仁莫灣奮力的從滕子封的身下掙脫出來,想也沒想反手就抽了滕子封一耳光,力氣是那么的大,真想一巴掌打醒這個白眼狼,告訴他小爸爸有多么傷心。 這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怎么,怎么會變得如此輕浮放蕩?與那些不學無術沉迷于色的街邊混混有何區別?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這樣的兒子是他仁莫灣帶出來的。 什么憤怒的話語全被滕子封那生冷的眼神給吞沒,仁莫灣沒了力氣,除了傷心難過沒有其他,即使到了此時此刻他也還是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剛才那些輕佻的話語,那些出格的動作,都都他的小封封對他做出來的,那個孩子,七歲的時候才那么一丁點,落起來還沒有兩塊豆腐高,小胳膊小短腿的,和他穿著一樣的親子裝,又可愛又萌人的……時光,匆匆如流水。 那些不好的回憶真的不想在憶起來,痛徹心扉的小男人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抖著雙唇問面前高大的兒子:“你,你是不是恨我?恨我當年……間……間接的……”自作孽嗎?呵呵,果然不可活。 針扎一樣的痛,滕子封面對著縮在床邊的仁莫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滿臉受傷的小男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連滕子封都不知道的改變,他與江小魚、全想、全響和遲騁在一起,漸漸的相互同化熏染,無論好的壞的,不知不覺就演變成了今時今日的字跡,看上的不會說,要動手搶過來、奪過來,無論對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