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說他想復婚 番外完結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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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搭在宓時晏的肩膀上,垂著頭低聲與他說話,從動作上看,二人近乎是親密的。 宛若戀人般親密。 年安看了兩眼,才終于想起,這個女人便是節目組里咖位最高的女演員,是位影后。當初向節目組要求更改拍攝周期的人,就是她。 第47章 “年安?你要吃什么?” 被喚回神, 年安才記起要點餐,眼睛在菜單上一掃而過, 胡亂挑了幾道順眼的點完,才長舒一口氣, 看向葉閔澤:“所以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說?” 葉閔澤目光游離稍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年安說:“以后?怎么突然問這個?!彼D了頓,“除了工作還真沒別的?!?/br> 葉閔澤笑了笑,說:“那挺好的?!彼坪踹€想說什么, 又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說, 年安見他這副模樣, 也沒追問,索性把話題掀了過去。 既然重來一世, 就沒必要再回憶過去, 珍惜當下瞭望未來才是真實,因此兩人誰都沒有提到過去的事。 菜上的很快,年安吃了兩口,味道還行,可惜心里藏著事, 再好的味道進了味同嚼蠟, 葉閔澤倒是吃的挺開心,就是好像有話沒說,眼睛時不時瞄一眼年安, 欲言又止。 “葉閔澤你怎么下來了, 不是讓你在上邊吃嗎?腳不要啦!”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年安抬頭一看, 發現是歐卯正朝這邊走來,還呲牙咧嘴地訓斥葉閔澤,兩人目光撞了個正好,歐卯一頓,即刻拔高聲音,“年安?你什么時候來的??!?/br> 年安放下筷子:“剛到不久,忘了你也在?!?/br> 歐卯立刻皺起眉頭:“薄情寡義,只叫他不叫我,我還是不是你的好朋友了?” 年安笑得和煦:“我可沒見過隨便透露別人家庭住址,還把別人隱私大嘴巴說出來的‘好朋友’啊?!?/br> “……” 歐卯尷尬地哈哈兩聲,低下頭認錯:“對不起,我錯了?!?/br> 年安說:“沒關系,不原諒你?!?/br> “???”歐卯愁眉苦臉,“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宓時晏變著花樣給我打,我拉黑他手機他還跑去便利店換座機打……大晚上的我當時工作累死了,就……我錯了我錯了!” 年安瞇了瞇眼,歐卯繼續道:“哦對了宓時晏也來了,我剛還和他一起吃飯來著,剛剛走,你兩沒遇上???” 年安一頓,“他剛剛是和你一起吃飯?” 歐卯點頭,忍不住抱怨道:“是啊,你不知道他這人,平時這也不吃那也不吃挑食的不想跟他吃飯,今天又突然什么都不挑,但是就我們兩個人,他居然還點了滿滿一大桌,結果上了菜,吃了兩口就說他飽了?!彼D了頓,又看向葉閔澤,“對了,你打個電話讓小劉他們下來吃,那么一大桌子沒動過的菜,太可惜了,不能浪費糧食!” 年安皺了皺眉:“你們兩個?” 歐卯說:“是啊,浪費錢?!?/br> 年安猶豫了下,還是沒把那個女人的事問出來,心里卻不知為何,有種松了口氣的舒暢感,但只有一點點,大概喝了一半的可樂再打開瓶蓋那么多。 他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八點多,飯也吃飽了,索性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br> 葉閔澤正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聽到他說,立馬抬頭:“這么快嗎?” 年安道:“八點了,明天還有事,我得回酒店了?!?/br> 葉閔澤看上去有些失落,歐卯倒是問:“你要不要去見見……他呀?” 年安眉頭一挑:“他是誰?” 歐卯擠眉弄眼半天,知道年安不可能不明白,這么說的意思很明顯。最終嘆了口氣,抓著頭發道:“他……他是大堂門口的跳跳虎雕塑,我覺得挺可愛的?!?/br> 年安:“……” 大堂門口的跳跳虎雕塑年安沒瞧見,倒是遇上了某只臉上大寫著‘不爽’的宓時晏。 “你來這邊做什么?”宓時晏一把拉住年安的手,酸溜溜地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年安看他:“我故意?” 宓時晏說:“我就是一段時間不找你,你又是那個誰,現在又是葉閔澤……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跟我徹底斷干凈嗎?” 年安被他氣笑,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那又如何?怎么,誰還不是半斤八兩呢?!?/br> 宓時晏眉頭都擰成一團,眸中蘊著一層怒意:“不行,我不許!” 年安瞇起雙目,鏡片下的眸子幽深至極:“我做什么,你許不許與我何干?” “我……”宓時晏我了半天沒我出個什么來,最終不由分說地拽著年安就走,年安還沒來得及掙開,就被帶進一片漆黑的巷口,周圍悄無聲息,寒風侵入,凍得他指尖發涼,呼出來的氣在黑暗中凝結成霧,飄搖而上。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年安被按在一堵墻壁上,他瞇起眼睛,漫不經心地看著宓時晏,“我們不是應該好聚好散了么?!?/br> 宓時晏眸色愈發暗沉:“誰說我們要好聚好散了?” 年安心道那天那句回答不就是這么個意思嗎,難不成還有另一層意思? 他沒把這話問出來,沒意義,反倒會顯得藕斷絲連。 宓時晏卻轉移了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來這里?”他頓了頓,眉頭緊皺,難得準確的猜測道,“葉閔澤下午才受傷,過來這邊至少要好幾個鐘的飛機,你不可能一下飛機就立馬過來!” 年安盯著他片刻,低笑道:“怎么就不能呢?朋友在我自己曾經策劃真人秀上出事,特意搭個飛的過來探望,有問題?” 宓時晏霎時妒火攻心,望著年安不似作假的模樣,根本不想說話了,他低下頭對準對方的唇瓣,重重吻了下去。 這張總故意說著不中聽的話的嘴,冰冷又柔軟,但舌尖是溫熱的。 “唔……!”宓時晏感覺一股鐵銹味在舌尖擴開,連忙退出,只見年安神色微冷地看著他,他忍著疼說,“你……” 年安瞇著眼說:“再有下次就不是咬了?!鳖D了頓,“讓開,我要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