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說他想復婚 番外完結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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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mama,一口氣沒提上來,直直栽倒在地上,從此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方才到門口的時候,年安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上輩子,五歲那年,他心跳頻率高上一百八,幾乎要跳出胸膛。 生怕自己待會一過去,他那失而復得的媽又一次遠離。 宓時晏不知道年安平日住的公寓在哪,只好把車開到了別墅區,一回頭就發現副駕上的年安昏昏欲睡。 他喊了兩聲對方也沒醒,只好伸手去晃,結果指尖在觸碰年安皮膚的瞬間,被那guntang的溫度嚇得縮了回來。 年安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燒經過一晚上的鬧騰,不負眾望,又燒上來了。 宓時晏把年安安頓在床上,給人掖好被子后,試了試額頭溫度,還是guntang無比,他下樓去倒了杯水,最后在藥箱里翻出一板退燒藥。 “吃了再睡?!?/br> 年安從夢中睜開眼睛看了眼,立馬往被子里縮了幾分,抗拒道:“我睡一覺就沒事了?!?/br> 宓時晏微微皺眉,把人從被子里揪出來,坐在床邊,一手撐住他的后腦勺,把剝開的藥放在他嘴邊,“張嘴?!?/br> 年安皺了皺眉,想掙扎,身上又沒力氣,可他這人天生最怕的就是打針吃藥。試圖抗拒了幾次都失敗后,年安故意惡心他:“要不你把藥含嘴里喂給我,說不定我就吃了?!?/br> 宓時晏:“……” 發高燒都堵不上你這張不皮會死的嘴。 宓時晏一瞬間有種不想再管的念頭,然而看著年安燒的面色通紅,氣息混亂的虛弱模樣,最后干脆不再說話,直接捏住下巴把藥塞了進去,然后動作粗暴地給年安灌水,確認對方喝下去后,他才把人輕輕從懷里放被窩。 年安裹著被子低咳兩聲,瞇著眼半抱怨地嘟囔道:“一點都不溫柔……”話落,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沉沉睡去。 宓時晏看著他滿臉通紅,只感覺指尖上還殘留著guntang的溫度,一路朝著他心臟和大腦灼燒。他抿了抿唇,壓下心底某種悸動,正猶豫起自己是留下還是回去時,就被出來的奶球絆住,索性去給奶球往食盆里添貓糧。 剛添完,歐卯就打電話過來。 “年安他出什么事了嗎?”歐卯問。 “沒事,”宓時晏把方才的鬧劇瞞了下來,“你們回去了?” 歐卯說:“沒事就好,我剛剛把陸達送回去,說起來他和唐恭長的也太像了吧,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了!連聲音都差不多,要不是唐恭是個五音不全,我都要懷疑他是唐恭跑回來假扮的呢?!?/br> 奶球似乎餓極了,它把整張臉都埋進食盆里,大口大口地吃著貓糧時,突然感覺摸著自己脊背的那只手動作頓了下。 “他不是唐恭?!卞禃r晏說。 “我當然知道啦,唐恭才不會那么唯唯諾諾跟只小兔子一樣呢?!睔W卯說到這,忽然嘆了口氣,“自從那次不告而別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你……”歐卯突然頓住,片刻才放輕了聲音說,“那什么,你還有跟他聯系過嗎?” 回復他的是一陣沉默。 歐卯見狀,還想說什么,結果另一頭的宓時晏就掛了電話。 旁邊開車的喬良策說:“他掛了?” 歐卯無辜地點點頭。 喬良策嘖了一聲:“誰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br> 歐卯無話可說,盯著窗外看了半晌,猛地想到一個問題:“臥槽,陸達和唐恭長的那么像,你說宓時晏他會不會……” 喬良策:“會什么?” “……”歐卯抓抓頭發,“應該不會吧,他現在和年安看起來也挺好的?!?/br> 喬良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末了才又說了句:“說實話,直覺告訴我,年安對時晏應該是沒興趣的?!?/br> “什么有興趣沒興趣,我看他兩現在不挺好的嗎?”歐卯一頭霧水。 “我指的沒興趣是不喜歡,”喬良策停下車,一臉無語的看著歐卯那一臉傻白甜的模樣,“我感覺年安不喜歡時晏?!?/br> 歐卯愣了下,半天才啊了一聲,“不可能吧?真這樣,他兩不應該早離了?!?/br> “對,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眴塘疾呶⑽⒉[起眼睛,灰暗直達眼底,“年安應該有什么不能說的目的,才一直拖著不肯跟宓時晏離婚?!?/br> 朦朧中,年安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回到五歲,那個野女人帶著年函找上了家門,他爸媽為此在門口大吵一架。但不同的是,這次蔡女士沒有被活活氣死,而是直接甩下了離婚協議書。 他被判給了年父,他媽則選擇出國深造,他在機場里哭著哀求他媽別丟下他一人,結果卻被掰開了手,生生推開。 “你媽都不要你?!?/br> “沒人要的垃圾?!?/br> 一聲又一聲蔑視的語言刺激著年安的耳膜,他想沖上去一腳踹翻年函,身體卻沉重無比。他只能咬著后槽牙,企圖從喉嚨里憋出一聲“滾”。 年安想,怎么糟心的總是他呢? “不是你的錯,”畫面一轉,眼前的場景變化成昏暗的車廂,駕駛座上坐著那位動不動朝他丟離婚協議書的雙標丈夫,正目不斜視的開車。 清冷的聲音在夢中逐漸清晰—— “你只是遵循了你自己,你沒有錯,該愧疚的是你爸?!?/br> 年安猛地睜開眼睛,入眼的先是天花板,接著才發現自己心臟跳得飛快,身上還沉重無比,熱的仿佛在鍋里被蒸了一遍,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皺著眉頭,將壓著額頭、已經干掉的毛巾拿開,掀開被子坐起,正皺眉回想昨晚的事情,就聽見一陣墜落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宓時晏捂著后腦勺從地板上坐起時,奶球正慢悠悠的從他腳邊優雅走過,毛茸茸的大尾巴晃來晃去,跟散步似得,他一抬頭,就看見年安站在階梯上看著自己。 兩人隔著半個客廳的距離,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宓時晏:“你燒退了?” 年安:“你摔沙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