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說他想復婚 番外完結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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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成了聚焦點,年安無辜地咬了口蛋糕,心說這群上層社會的大佬們居然也熱愛看這種老套到掉渣的貴亂。 既然已經被發現,假裝無事就顯得更做作,索性優哉游哉的走到宓時晏身邊,他瞇眼笑道:“找你好半天了呢,親愛的?!?/br> 宓時晏被這聲親愛的喊得額頭青筋直冒。 羅維面露驚訝之色:“你們……” 年安說:“既然這么巧,那介紹下,這就是我的丈夫,宓時晏?!崩^而,他將目光投向羅光,“不過貌似和你弟弟有點……不和諧呢?!?/br> 弟弟! 先前只是在心中猜測的圍觀者們目光一凝,更加認真的吃起這顆豪門大瓜來。 然而羅維的臉色卻越來越差,雖說外界他爸在外頭有私生子的消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羅家一直將他當做謠言來處理,從未承認過。 如今年安這么說出來,旁人聽見不會懷疑,只會更加肯定。 再加上羅光現在是藝人的身份,這消息傳出去,明天頭條肯定就是他們羅家的了! “他不是我弟弟?!?/br> 年安面露疑惑:“可他那天明明親口和我說他是羅家的人?!?/br> “我那、那是……”羅光瞥到羅維不正常的臉色,嚇得一抖,轉而朝宓時晏投向求助的目光,“晏哥,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可我只是個明星,我不是故意撒謊的,我只是太喜歡你,不想配不上你而已……” 不得不說,羅光長的嫩,眸中蓄滿淚水后,竟是有種風吹就倒的楚楚可憐小美人樣兒,年安心道,真是個天生吃娛樂圈飯碗的好苗子,這演技好好培養培養,未來成就絕對不低。 宓時晏沒有說話,羅光上前拽住對方的衣角,帶著小心翼翼地討好說:“你也喜歡我的,對嗎?晏哥……那天你帶我去見了年少,就是想告訴他,我們……” “時晏?!?/br> 正當年安瓜吃的咔咔響時,宓謙不知從哪里走了過來,他視線巡過在場四人,最后腳步停在羅維面前,“不好意思,我弟弟似乎給你添擾了?!?/br> 羅維目光掃過宓時晏和年安,最后說:“是我這邊安保沒看好人,隨隨便便讓無關人員進入,給宓二少添麻煩了才對?!?/br> 話落,他抬頭對不遠處走來的保安道:“將這位先生帶出去?!?/br> “晏哥、晏哥——”羅光喊了兩聲,發現宓時晏無動于衷后,又看向年安,結果還未等他喊出聲,過來的保安已經干脆利落的將他連拖帶拽的拉走。 安靜下來后,羅維才說:“宓總喝一杯嗎?” 宓謙頷首:“當然可以?!崩^而對宓時晏說,“明天早上到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跟你說?!?/br> 宓時晏不置可否。 年安看著兩人并肩離開,羅維還順便遣散圍觀人群,他正欲收回視線,就發現羅維竟是朝他看了過來,眼中的情緒混夾著一絲復雜。 等后花園安靜的只剩下噴泉嘩嘩的水聲后,年安才吃起了盤子里的最后一顆草莓,酸甜的汁水在舌尖擴散,沖淡了些許甜膩。 “你就不稍微跟我解釋一下嗎?”年安打破沉默道。 宓時晏整好衣服上的褶皺,語氣平淡:“解釋什么?” 年安說:“當然是即沒給我拿蛋糕,又背著我偷偷和小情人私會的事情,被那么多人看見,你猜明天會不會上個熱門什么的?!?/br> 宓時晏冷笑一聲:“既然你這么介意,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把離婚協議書簽了,正好我看你和舊情人聊得挺開心?!?/br> 年安“嗯?”了一聲,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剛剛在主廳里,他和羅維說話的事情,他心中一動,似笑非笑地說:“怎么,你吃醋了?” “……”宓時晏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年安裝瞎,繼續說:“我以為你天天想著和我離婚,對我的事一竅不通,沒想到你居然還在背地里偷偷調查我的過去,還知道我的‘舊情人’是誰?!?/br> 宓時晏:“……”他真是失了智才會說剛剛那句話。 年安晚上喝了點酒,剛剛吃的蛋糕還是加了點白酒,現在的他酒量可以說是很差,只是小酌幾杯,竟然就有點上頭。 等結束的時候,宓謙先是就著后花園的事訓了一頓宓時晏,長兄如父,宓時晏被他說得眉頭緊皺,最后冷冷道:“我早就想離婚了?!?/br> 宓謙瞪他:“你都胡說些什么!” 宓時晏冷笑說:“你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說,這場婚姻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管你們怎么說,這婚我是遲早要離的?!彼D了頓,又補充道,“與羅光無關?!?/br> 宓謙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才道:“年安喝了酒,你開車的時候慢點兒?!?/br> 宓時晏皺著眉頭:“他喝了酒和我開車慢點有什么關系?” 宓謙:“你不和他一起走,你就自己走路回家?!?/br> 宓時晏:“……”你還是我的親哥嗎??? 宓時晏雖然和父母關系處于僵持狀態,但和宓謙關系如舊,雖然偶爾不滿有人老把他和宓謙做對比,但幼年養成的崇拜,發展到今天,也沒有完全消散。 要不是宓謙威逼利誘,宓時晏肯定死都不會和年安一起過來這,更別說戴戒指了。 事實上結婚戒指宓時晏早在半年前就丟不見,可宓謙在接到宓太太的囑咐后,居然是叫人掘地三尺,硬是把弟弟這枚婚戒給挖出來。 年安有點暈,上車后就立馬放下副駕駛的椅背,拖了外套和鞋子,把眼鏡丟在一邊,整個人縮卷在副駕上,闔著眼睛昏昏欲睡。 這是宓時晏第二次送年安回家。 “下車?!?/br> 聞言,年安撐開沉重的眼皮,打了個哈欠,望著漆黑的窗外,慢慢坐起身,悶聲道:“嗯?到了?” 宓時晏沒吱聲,他本來就是被他哥逼著來送年安的,在上車后發現對方自己睡的香,更是無比不情愿,此時還正擺著臭臉,一副恨不得立馬離開的架勢。 不得不說,年安長的是真的好看,不是羅光的小鮮rou款,也不是羅維的精英健碩款,而是橫在中間的俊俏,不女氣,卻漂亮的認人挪不開眼。 在宓時晏的印象里,這個男人他從未看透過。 婚內出軌也好,花天酒地也好,甚至在外人看來,他已經變成一個三天兩頭換情人如衣服的男人,可年安對這些就是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