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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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經改為箍著她的腰,力道只深不淺。 夜色變黑,外面在刮著風,空氣中飄來海水的味道。 霍權辭低頭吻著她的脖子,有些沉迷的伏在她的脖子里。 她的氣息在,她也在,真好。 “咚咚?!?/br> 有人敲響了門,司若塵的語氣十分不滿,“兩位虐狗的聲音能小一點嗎?” 他還不笨,知道里面是兩位。 時婳懊惱的捂著自己的臉,剛剛她太放縱,都忘了司若塵還在隔壁。 他們的床只一墻之隔,估計人家早就已經聽到了。 最近司若塵又寫了新的日歷,總算知道自己的家里住著別人了。 選擇在這個時候敲門,估計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司若塵確實忍不下去了,雙手抱著胸,想著這地方哪里來的男人。 蛇妖?蟲妖?總不能是鬼吧? “時婳,這荒山野嶺的,你和誰???” 秉著吃得糧中糧,方為狗中王的精神,司若塵又敲了一次門,“你還好吧,我聽你嗓子都啞了?!?/br> 時婳的臉紅紅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霍權辭的懷里。 霍權辭將她摟著,在她的額頭親了親,“不要管他,睡吧,明早醒來他就記不得了?!?/br> 時婳聽到他這么說,松了口氣。 確實,司若塵的記憶就停留那么短短的幾秒,就和魚的記憶一樣,應該不會記得今晚發生的事情。 這么一想,她安心的睡了過去,將霍權辭的腰摟住。 霍權辭悶笑,“不害羞了?” 時婳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還不是你?!?/br> 霍權辭抓住她的手,有些嘆息的將人摟住,“嗯,怪我,我以為你不在了,唯有這種辦法,可以讓我感受到你?!?/br> 時婳不再說話,也實在太累,所以埋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她的兩條小蛇很識相的一直藏在枕頭下,這會兒悄悄爬到了她的手腕,圈成了手鐲的模樣。 隔天一早,時婳起床去給小蛇找吃的,路過司若塵的房間時,她的臉上一熱,想到昨晚的事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剛想大踏步的離開,司若塵就開門走了出來,看到她,臉上劃過一抹驚詫,“時婳,你體力很不錯啊?!?/br> 時婳腳步一僵,驚愕的問道:“你......你還記得?” 司若塵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托你們的福,一夜沒睡?!?/br> 時婳抽了抽嘴角,剛打算說點兒什么,司若塵就捂了捂自己的肚子,臉色不是很好看,“奇怪,每次很長時間不睡覺,肚子就會不舒服,我得去一趟洗手間?!?/br> 時婳巴不得他現在趕緊離開,等他一走,她連忙去了外面,實在不好意思跟他聊這個話題。 霍權辭起床時,時婳已經不見了。 他穿好衣服,將窗戶打開。 這里到處都是樹木,早上的空氣很清新,他站了一會兒,這才開門去了客廳。 路過洗手間的時候,里面傳來司若塵的聲音,“是時婳嗎?” 霍權辭的腳步頓了頓,沒搭理。 他剛走一步,司若塵的聲音又傳來,“是那位神秘的兄臺吧,能麻煩你一件事嗎?廁所里沒紙了,能給我遞包紙巾進來嗎?” 霍權辭蹙眉,轉身打算去給他拿紙。 可司若塵的嘴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犯賤,“話說你們昨晚很激烈啊,不過這是我的家,希望你們下次還是要注意?!?/br> 那紙就在霍權辭的手邊了,聽到他這么說,他將司若塵的衣服丟了進去。 “我讓你拿紙,不是衣服?!?/br> “愛用不用?!?/br> 淡淡的聲音傳來,司若塵蹙眉,沒說話。 等時婳回來,司若塵還蹲在廁所里。 “時婳,給我遞包紙,我的腿抖得走不了路了?!?/br> 時婳抽了抽嘴角,看了霍權辭一眼,至于么? 她連忙走到一旁,將紙巾從門縫下面塞了進去。 司若塵感激的差點兒痛哭流涕,等他扶著墻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霍,霍.......冥!” 他一激動,手放開了墻,往一旁歪去,差點兒閃到自己的腰。 然而他并不在乎這一切,而是連滾帶爬的來到了霍權辭的身邊,眷念的抱著他的大腿,“你個沒良心的,你都好久沒來了,嗚嗚嗚,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 司若塵是真的在哭,他的眼淚把霍權辭的褲子都給濕了一塊。 一個男人,哭得這么梨花帶雨,居然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惡心。 連時婳都想譴責一下霍權辭了,怎么能這么久都不來看人家呢,瞧把人家給急得。 第430章 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依托 如果換成別人這樣,只怕霍權辭早就將人推開了,但是當這個人變成司若塵,他雖然冷著臉,手上卻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頭。 司若塵遇上霍權辭,瞬間變成了一個依賴哥哥的弟弟。 他的傷心是如此的真情實意,弄得霍權辭的心里都開始愧疚起來,“這幾年遇到了一點兒事,并不是故意不來看你?!?/br> “真的?” 司若塵的睫毛上還掛著眼淚,聽到他這么說,心里已經信了幾分。 他誰都不記得,唯獨記得霍冥,就像是一個無親無故的人,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依托。 “嗯?!?/br> 時婳看到這個場景,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她和司若塵相處時,雖然能夠感覺到司若塵的心性非常單純,但他不會露出這么無辜柔弱的一面,除了對那堆毒蟲軟言軟語外,其他時候他都是正常的。 司若塵止住了哭聲,寶貝似的開始說著自己養的蟲子。 “霍冥你知道嗎?我終于把赤練蛇給培育出來了,大概比一根手指頭稍微長一點兒,毒性很強,比黑寡婦還要強上幾百倍,還有很多很多毒性很強的蟲子,你要嗎?” 霍權辭將背往后一靠,拍了拍自己的身邊,示意他坐下。 司若塵這才閉嘴,乖巧的坐在一邊。 時婳有預感,這個司若塵才是她最大的情敵。 他太聽霍權辭的話,也太依賴他。 霍權辭揉著自己的眉心,“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你,要不要離開這里,去我那兒?!?/br> 離開這里? 司若塵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喜歡這個地方,離開了這里,能去哪里呢。 他不記事兒,出去肯定處處被人嫌棄,還有人會嘲笑他是怪物,只有霍冥才肯跟他做朋友。 “出去后,你跟在我身邊,不需要去見其他人,也不會有人嘲笑你,小司,你不可能一輩子都窩在這個地方,明白么?” 司若塵眼眶紅紅的點頭,抓住了他的一只袖子,“你出去后不會丟下我吧,我的蟲子怎么辦,你不需要了么?” 霍權辭揉著他的腦袋,笑了笑,“我在紫園的地下去你設置了專門的研究室,你可以一輩子都研究這個東西,你的蟲子對我很有用,將來肯定會派上大用場,所以今天你好好收拾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帶走的?!?/br> 司若塵點頭,興高采烈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目睹全程的時婳,已經快要僵化了。 霍權辭除了對她溫柔外,僅存的溫柔估計都用在司若塵的身上了。 若司若塵是個女人,她真恨不得跟對方拼命,可人家偏偏是個男人,還是一個有著怪病的男人。 司若塵因為霍冥的一句需要他,就在這個地方養了那么多年的蟲子,他對霍冥的依賴,不是一般的深。 這種依賴時婳無法體會,但她會盡量理解。 “霍權辭,這個人叫司若塵,那另一個司若塵,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已經困惑她很久了,總不可能只是巧合吧。 “罪惡之都的司家一直以來都很低調,雖然他們不參與爭斗,但他們的家族行為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他們信奉的東西和世界上任何的教會都不一樣,婳兒,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有人是基督教徒,有人是佛教教徒,但是司家信奉的是在歷史上找不到的東西,在他們的家族里,絕對不能出現雙生子,這是不幸的象征,等雙生子六歲的時候,就必須將其中的一個沉入海底?!?/br> “這也太殘忍了吧?難道司若塵就是被沉入海底的那個?” “并不是,當初該被沉入海底的,是司若塵的哥哥司冷,因為司若塵從小對于毒物的辨認能力很強,所以他是僥幸留下來的一個,但是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他這樣的天賦,同時也給他留下了這種怪病,除了對蟲子的記憶會一直存在外,其他的任何東西,幾乎轉瞬即忘?!?/br> “那為什么最后掉入海底的會是司若塵,他不是該回司家么?” “因為司若塵的哥哥司冷,從小就是心機深沉的人,那天船只帶他們出海,他就知道自己會被沉海,他掙脫繩子,將司若塵裝了進去,自己活了下來?!?/br> 六歲的孩子,就有這樣的心機,司冷真是可怕。 “司冷和司若塵既然是雙生子,長相為何不同?” 霍權辭將她抱住,嘆了口氣,“司若塵被海水沖到岸邊后,掙扎著爬進了那座恐怖的森林,他被一種蟲子給咬了,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樣的蟲子,居然會有這么恐怖的威力,他的全身上下都像蛻皮一樣,皮膚可以一塊一塊的揭下來,我當時以為他死定了?!?/br> “你和他一起?” 時婳更是驚訝,按照司若塵的說法,他應該是到了這個地方后,才認識的霍權辭啊。 “嗯,他被拋下海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了,他的雙手雙腳被綁著,我當時沒有其他想法,跟著跳進了海里,解開了他的繩子,我以為我也死定了,我們兩個都是孩子,海浪很大,我和他同時被沖到了那片海岸上?!?/br> “他醒來后就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唯獨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我和他一起進入了森林,他對于毒蟲有著天生的敏銳力,但是那種毒蟲,他沒能躲過,他倒下去后,我拖著他離開了那里,因為他身體里的那種毒,其他毒蟲都不敢再靠近我們,所以我想著,那應該是那片森林里最可怕,也最讓其他毒物都膽寒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