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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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現在妥協了,以后也會想辦法離開的。 霍權辭又要了一杯酒,看了一眼修羽脖子上的抓痕,眉宇蹙了蹙,“你該擔心擔心你自己?!?/br> 修羽索性將領子往下拉了拉,脖子上一片指甲抓過的痕跡,他的眼里滿是艷色。 “你懂什么,這是愛的痕跡?!?/br> 霍權辭扯唇,“呵呵,真要愛你,還會拿槍抵著你?” 修羽的眉宇瞬間一沉,“我們難得聚一次,你一定要這么揭我的短?” 他最不想承認的一個事實就是,單薇不愛他,從始至終,哪怕稍微動心一下都沒有。 她和時婳一樣,審時度勢,只要有機會離開,就會像丟垃圾一樣,把他丟下。 這兩個女人如此的相似,冷情冷心,讓人又愛又恨! 兩人都不再說話,沉默的喝著酒。 而此時的淺水灣,時婳已經下樓了。 吃了一點兒送上去的東西,她恢復了一些力氣。 她知道霍權辭在讓人查她的事情,有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當初真的發生了什么? 可她不可能去問南錦屏,唯一能問的人就是許長安。 她醒來第一個看到的就是許長安,所以許長安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這個時候去見許長安有些不理智,但她迫切想知道肚子上的疤到底是不是闌尾炎手術導致的。 也許是霍權辭的情緒影響了她,她自己都變得不確定了。 她拿出手機,給許長安編輯了一條信息,然后出門。 許長安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時婳約他見面?他以為她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他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胡子,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收拾過了,還有亂糟糟的西服。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糟糕。 許長安連忙回了家,刮了胡子,洗了澡。 他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唐婧冉。 從那晚之后,他就很少看到唐婧冉了,她變得十分沉默,身上的氣息也一天比一天銳利。 看著他的眼神雖然依舊滿是愛意,可那里面總像是多了什么,是勢在必得,或者是隱忍蟄伏。 總之,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安。 第203章 我知道他不愛我 “長安,你要出門啊?!?/br> 唐婧冉的聲音很溫柔,在玄關處換了鞋后,徑直走到飲水機旁邊,從一旁的藥瓶里拿出幾顆藥,吃了進去。 許長安從來不過問她的身體情況,所以也不會問她這是在吃什么藥。 他沒有搭理她,剛打算走到門口,唐婧冉就開口了。 “是去見時婳么?你這段時間一直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估計也只有時婳能讓你這么收拾自己了吧?!?/br> 她的語氣很平淡,如果換做以前,知道他去見時婳,估計會直接怒罵起來。 許長安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在唐婧冉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才導致她改變得這么快。 唐婧冉一仰脖子,又吃了幾顆藥丸進去,看著他淡淡的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你要是趕時間的話,就快去吧?!?/br> 那種不安又從許長安的內心深處涌了出來,讓他不得不好好打量唐婧冉。 她像是一具行尸走rou,渾身沒有任何人氣,唯獨眸光復雜又深沉,讓人膽寒。 他沒再管,打開一旁的門就走了。 唐婧冉站在原地,嘴角嘲諷的勾了勾。 時婳,早晚會死在她的手上。 她要做的就是忍耐,等到把唐家拿到手,她才有資格和時婳斗! 許長安很快就來到了和時婳約定好的地點,他遠遠的就看到她了,但一直不敢上前,目光就這么眷念的逡巡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深深的刻進心里。 時婳似乎是感覺到了,看了過來。 許長安連忙收回視線,去了她的身邊。 “小婳兒,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她不會無緣無故找他的,他知道。 時婳垂下眼睛,她今天出來算是全副武裝,脖子上也戴了厚厚的圍巾,就連手腕都沒有露出來。 昨晚的霍權辭發了狠,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 “許長安,你還記得我大學的時候動過手術嗎?闌尾炎手術?!?/br> 許長安仔細想了想,緩緩點頭。 “那一年你好像很在意學校的評獎,所以大多數時間都在圖書館,我那個時候課程也忙,所以我們平日里見面的機會也變少了,那次聽說你被送去醫院,我嚇了一跳,剛趕過去就聽說你動了手術,急性闌尾炎,開了刀的,你當時很虛弱?!?/br> 時婳點頭,她的記憶也是這樣。 “我當時有沒有什么不對?或者說我那段時間有沒有什么不對的?” 許長安的眉宇劃過一抹疑惑,“小婳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時婳抿唇,放在桌上的雙手緩緩握緊,“我的肚子有沒有變大,或者是變胖......” 如果是懷孕,不可能連她的男朋友都不知道。 “小婳兒,是不是霍權辭對你做了什么?” 許長安的臉上滿是憤怒,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圍巾,將她的圍巾取了下來。 在看到她脖子上的一片青紫痕跡時,氣得直接起身,“我去找他??!” 那些痕跡根本不是喜歡才留下的,那是強勢的霸占,是折磨! 曾經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被別人這么對待! 時婳連忙拉住他的袖子,臉色帶著一絲不正常的慘白。 “許長安,你聽我把話說完,如果你真的想幫我,那就好好回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br> 許長安身子一僵,緩緩坐下,眼眶已經紅了。 “小婳兒,你這是何苦,他根本不愛你,你在他的身邊不會幸福的?!?/br> “我知道他不愛我,我也不會愛他,我來問你這些,都是為了我自己?!?/br> 許長安抿唇,眼底暗潮涌動,“你那段時間和平常一樣,依舊很努力,不過因為那個學年涉及到評獎,你心高氣傲,一定要拿第一,所以那一年你很拼命,除了圖書館,幾乎沒在其他地方出現過,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常?!?/br> 時婳松了口氣,手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這么說,我這個傷口確實是闌尾炎手術留下的?” 許長安點頭,不知道她問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婳兒,你是在圖書館暈倒的,而且是在晚上圖書館快關門之后,那里的老師把你送去了醫院,我去的時候,你的手術已經結束了,一臉蒼白的躺著病床上,我很自責?!?/br> 時婳將摸著肚子的手收了回來,所以真的是霍權辭誤會她了? 可是以霍權辭的性子,如果不是十分篤定的話,昨晚不會那么對她的...... 她垂下眼睛,淡淡喝了一杯咖啡,“我知道了,長安,謝謝你?!?/br> 她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朝自己飛了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閃躲。 “時婳你個賤人??!” 霍箏氣得就要撲過來,她剛進這家店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時婳相談甚歡,這個賤人!居然還不肯放過她的兒子! 時婳躲過了那個杯子,有些心有余悸。 她發現自己可能和霍箏命格犯沖,不然怎么每次出來都能遇見。 許長安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她,眉宇瞬間染上厭惡,“鬧夠了沒有?” 霍箏不敢置信的看著許長安,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又迫不及待的表現他的厭惡。 “長安,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把我害得有多慘么?” 許長安的嘴角嘲諷,“你說的是潘岳那件事么?如果你自己沒做過,她怎么來害你?我倒覺得她做了一件好事,只有你,把傷害別人當成了理所當然,大概是爸爸這些年把你寵壞了,所以你什么都不會為其他人考慮?!?/br> 霍箏的臉色一下全白了,許長安的這些話無異于是利劍穿心。 “長安,你就是這么想mama的么?” “難道不是?趙老師的事情你有愧疚過半點?潘岳的事情你有自責過么?你根本不會?!?/br> 霍箏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眼神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時婳,她到底給兒子灌了什么迷魂湯! “時婳,你會遭報應的,你慫恿長安和我決裂,你會遭報應的,我現在過的這么慘,都是因為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她現在過的慘? 時婳嘲諷的扯唇,她衣食無憂,有良好的出身,有愛著她的老公,有牽掛她的家人,有數不完的錢,她居然說自己慘。 這種在蜜罐里長大的人,就是因為沒有真正的苦過,才什么都覺得自己難以接受。 “霍箏,若我是你,我就會好好想想怎么挽回自己在丈夫和兒子心里的形象,而不是這么一味的去指責別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律師現在還是站在你這邊的吧,如果你依舊這么犯蠢,別說失去兒子,恐怕連自己的愛人都抓不住?!?/br> 霍箏的瞳孔一縮,眼底陰毒。 “你在詛咒我?茂松這么愛我,我就是打個噴嚏他都恨不得帶我去醫院,我又怎么會抓不住他!” “那可不一定?!?/br> 霍箏這樣的女人,渴望窩在另一半的懷里躲避風霜刀劍,做永遠長不大的小孩,殊不知一生漫漫,男人需要成長成參天大樹,女人也需做一棵木棉與之并肩對立。 一場婚姻能走到最后,絕對不是一方的包容,而是雙方的扶持和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