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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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時婳今晚的行為,她心口瞬間一堵,又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深愛著時婳,更是氣得頭上冒煙! “你給我站??!你知不知道今晚時婳都做了什么?!長安,我真后悔今晚沒有帶你過去,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毀了我這么久的努力!我回到霍家都是為了你,如今卻又被霍家除名,長安,以后你要是再和時婳有牽扯!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許長安的腳步一僵,眉宇染上一股不耐,假裝沒有聽到這話,打開門就要出去。 霍箏氣得眼花,拿過一旁的花瓶就砸了過去。 花瓶在地上摔碎,濺出的碎片在許長安的臉頰上劃過一道小小的口子,紅色的血很快就流出來了。 霍箏嚇了一跳,腦子里的弦瞬間就斷了,連忙上前。 “長安,你沒事吧?mama也不是故意的?!?/br> 許長安拍開她的手,臉上嫌惡。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自己不是你的兒子?!?/br> 霍箏只覺得如墜冰窖,怔愣在原地。 曾幾何時,小小的許長安總是牽著她的手,說是長大了要好好保護mama。 曾幾何時,這個兒子說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就是她。 可是如今,他用看仇人一樣的眼光看她,并且說出了不想成為她兒子這種話。 明明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明明她在他的身上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霍箏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雙腿一下子就軟了,癱在地上,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許茂松連忙想要扶起她,可是下一秒,霍箏的臉上就出現了蝕骨的恨意。 “賤人!時婳這個賤人!從她出現以后,長安就變了!都是這個賤人的錯!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她像是一個瘋子,甚至對靠過來的許茂松也開始拳打腳踢。 許茂松的眼里出現一抹疲憊,卻還是耐著性子哄她。 “箏箏,你冷靜一點兒,別被自己的情緒左右思想,先冷靜?!?/br> 可是霍箏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如果時婳在這,估計她能直接撲過去和對方拼命。 許茂松儒雅的臉上很快就被她抓出了幾道血跡,他卻依舊耐著性子在哄她。 “箏箏,你看著我,別陷在自己的情緒里,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你的?!?/br> 霍箏開始哭,聲嘶力竭的哭,哭得撲進了許茂松的懷里。 許茂松拍著她的背,嘆了口氣。 “以后別再管時婳的事情了,她怎么樣都和我們無關,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好不好?長安也只是現在生你的氣,你到底是他的mama,他又怎么會真的怨恨你,只要你平復下來,好好道個歉,認個錯,他就會回來的,以前你就是把人逼得太緊了?!?/br> “不管時婳?!怎么可能!我恨不得那個賤人去死??!” 霍箏又開始推他,許茂松卻僅僅的把她摟著,不愿意放開,“我說過會保護你的,你變成這個樣子我很心痛,箏箏,我也會累,你別這樣不懂事?!?/br> 霍箏心里一涼,這個最愛她的男人居然說她不懂事? 難道時婳不該死嗎?!她的一切都被時婳給毀了,兒子也開始厭惡她! “許茂松,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第201章 她一直求他,但他無動于衷 許茂松的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他們恩愛這么多年,他從來都是寵著她,讓著她,沒有說過她一句不是,就連她做錯了,也從來沒有責備過。 如今她居然輕易的就懷疑他出軌,多年的恩愛就像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臉上。 霍箏看到許茂松的臉色變得煞白,本想道歉,可轉念一想,他要是在外面什么都沒有,至于反應這么大嗎? “箏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霍箏卻壓根沒有聽出他這語氣里的怒火,反正這些年她已經習慣被寵著了,說話向來不顧忌什么。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直接回答我就是了?!?/br> 許茂松氣笑了,直接起身,“我看你最近確實需要冷靜一下,我就先不回家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錯在哪里?!?/br> 這是許茂松第一次對霍箏說這么嚴重的話,霍箏的臉色都變了,但還是不愿意服軟。 “你這是什么意思?所以你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對不對?!許茂松,你當初答應我的,你都忘記了?!” 許茂松只覺得怒氣在胸口噴涌,拿過一旁的外套就出門,只留下了一句,“不可理喻!” 霍箏癱在地板上,又怒罵了幾句,才凄凄慘慘的哭了起來。 許茂松越是這樣對她,她就越是懷疑他出軌了。 這樣的懷疑瞬間霸占整個腦海,不行,她一定要請私家偵探去好好調查一下! 淺水灣。 還在晃動的汽車終于停了下來。 霍權辭伸手揉了揉時婳汗濕的頭發,眉宇間帶著一絲饜足。 他勾住她的下巴,眷念的吻了吻。 時婳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偏了偏頭。 “霍權辭,你到底要怎么樣,你嫌棄我不干凈,現在又強行要我,你一定要這么羞辱我么......” 這會兒的時婳就是一只被剝了皮的刺猬,脆弱的躺在他的身下。 霍權辭將她抱著,整理好兩人的衣服,打開車門便下了車。 他沒有理會時婳說的話,將人抱到自己的臥室,放進了被子里。 “我不睡!” 時婳將他掖好的被子掀開,可能是他的態度實在讓她惱火,她的身體奇跡般的恢復了力氣。 “不睡也可以把眼睛閉著?!?/br> 霍權辭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也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做錯了,就連說這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疏離味道。 時婳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看到他還腫著的臉頰,氣得又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她恨得眼里都是血絲。 “強迫一個女人,你很有成就感?” 她抖著唇說道,肩膀也氣得哆嗦起來。 霍權辭的眉宇又染上了一股冷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很好,這一巴掌照舊沒有留情。 他將被子一把扯落,掀到了地上。 “既然有力氣,那就繼續?!?/br> 時婳的黑眸蒙上一層水霧,聚焦的瞳孔變得渙散,但她的嘴唇扯出了一絲笑意,有些勉強。 “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一個聽話的寵物,還是一個可以供你發泄的工具?” 霍權辭的動作沒有停下,額角的汗水滾落在她的胸膛上,對于她的呢喃,仿若未聞。 時婳的眸底滿是酸澀,語氣也變得心酸起來,“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霍權辭親了親她的嘴角,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經讓她的理智瀕臨崩潰,這個時候問她問題,她大概率會很誠實的回答。 “孩子在哪兒?” 她給其他男人生的孩子,是死是活?如果活下來了,現在在哪兒? 時婳垂下眼睛,嘴角苦澀,“所以你也相信我曾經生過孩子是么?” “我相信醫生?!?/br> “如果我生過孩子,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呢?” 她的眼淚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緊緊的咬著唇瓣。 “也許你失去了那段記憶?!?/br> “不可能!我的所有記憶都十分真實,何況我上學年齡很早,如果真的生過孩子,那也是大學的時候,我在京都大學待了七年,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所有的記憶我全都有,怎么可能失憶,霍權辭,我真的沒有,真的......” 她的語氣說到最后,已經變成了極小聲的哀求。 霍權辭撫了撫她汗濕的頭發,眼底卻沒有變得溫和,“再好好想想,想想肚子上的疤到底是怎么來的?!?/br> 時婳已經沒有任何脾氣了,被他逼問得眼淚一直掉。 “我醒來手術就已經做好了,醫生說是急性闌尾炎?!?/br> 闌尾炎手術的創口會稍微往上一點,不會是在這個位置。 霍權辭的眼里漆黑,用指尖拂去她眼角的眼淚,“還有呢?”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沒有騙你?!?/br> 時婳的理智已經快要崩潰,她退無可退,被他的一個個問題逼到了角落,不得不誠實回答。 霍權辭的眼里變得溫柔了許多,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說謊。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生過孩子,她沒有欺騙他。 可他也清楚,時婳的身上有秘密。 而且那個孩子有沒有活下來,他也十分在意,如果有一天那個男人帶著孩子來找她呢? 她會留在這里,還是跟著別人離開? 他低頭看她,在她的嘴角親了親。 “霍權辭,我很累,讓我睡覺吧,我真的很累......” 時婳的聲音十分沙啞,早在汽車里的時候,她的聲音就已經變得沙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