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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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南挑眉,輕笑了一下,語調徐徐懶懶。 “嫂子,你不用這么戒備我,我對你沒有惡意,你是高嶺之花,我不希望你在堂哥的手里枯萎,來我身邊,我不會束縛你的自由,你可以繼續綻放?!?/br> 時婳的眉宇間瞬間出現了一絲疲態,她是真的有些累了,整天思考這些爾虞我詐的東西,腦子里如一團漿糊。 她揉揉眉心,覺得臉上有些發燙,整個身子都開始燙了起來。 “回去吧?!?/br> 她沙啞著嗓子說道,昏昏沉沉的上了車。 路過十字路口時,霍司南扭頭看了一下她,卻發現她閉著眼睛在睡覺,臉頰通紅。 “嫂子?” 時婳沒有應,臉上依舊guntang。 “時婳?!” 霍司南慌了,連忙伸手試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燙得驚人。 他不再管紅綠燈,將油門踩得徹底,直接去了自己的家。 醫生早已經在等著,看到他抱著時婳下來,馬上給時婳檢查身體。 “高燒四十度,我先給這位小姐輸液?!?/br> 醫生的動作很快,又是喂藥,又是輸液,滿臉焦急。 霍司南坐在一旁沒有動,高燒,是因為堂哥和慕晚舟么? 他知道和慕晚舟發生關系的不會是堂哥,那個聲音他很熟悉,那是宮慕白的,可是他并沒有告訴時婳,任由時婳誤會。 這個女人看著冷冷冰冰的,原來什么都喜歡藏在心里。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紙巾給她擦汗,如果以前他對她的行為帶了一些刻意的味道,那么這會兒,他是真的不希望與她為敵。 “霍少爺,這位小姐的高燒可能是憂慮過重引起的,等這瓶藥水輸完,燒就能退了,可能需要有人在這里看著,這是口服的藥,一天三次?!?/br> 醫生將藥放下,悄悄離開。 客廳轉身就只剩下昏迷的時婳和清醒著的霍司南。 霍司南摸出一根煙,剛打算點燃,看到她,還是緩緩放下。 他抬手,想要將她面上的頭發別在耳后,樓梯上卻緩緩走下來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黑衣黑褲,目光鋒利的落在他的身上。 “這是霍權辭的女人,你應該注意身份?!?/br> 霍司南將手收了回來,嘴角彎了彎,“身份?我什么時候在意過這些東西?” “少爺,你要沉住氣,就算你真的想要這個女人,現在也不是時候?!?/br> 霍司南垂眼,看了時婳一眼,“我只是不想毀了她?!?/br> “婦人之仁!” 男人生氣,將腰間的槍拔了出來,對準時婳的太陽xue,“如果這個女人亂了你的心,那就不能留!” 氣氛正緊張,門外卻想起了傭人的聲音,是霍權辭來了。 霍司南連忙看了黑衣人一眼,“你躲一下?!?/br> 黑衣人將槍收好,去了二樓。 他剛離開,大門就被霍權辭一腳踢開。 他像是來自地獄,周身縈繞著黑暗的氣息,如同高舉著死亡鐮刀的地獄使者。 霍司南不在意的笑笑,指了指時婳,“來找她?” 霍權辭沒有回答他,直接走到時婳的身邊,將她抱進懷里。 “堂哥,看來她是你的弱點?!?/br> 第105章 霍權辭,我們離婚吧 “是和不是,都不重要?!?/br> 霍權辭留下這句話,抱著時婳就出門了。 時婳還在發燒,輸液的針已經被拔了,這會兒安安靜靜的窩在他的懷里。 霍權辭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讓南時開車。 汽車在淺水灣停下,他將時婳抱到床上,叫了醫生過來重新輸液。 “長安......” 時婳嚶嚀了一聲,眼角變得濕潤。 霍權辭身子一頓,雙眼瞇了起來。 時婳已經昏迷,陷入了深沉的夢,夢里她走了很遠,后來發現自己竟然躲在往事里不愿意出來。 “長安......我好累.......” 她眼角的淚意越來越厲害,唇瓣也輕輕咬著。 霍權辭蹙眉,和他結婚,真的就把這么難以忍受么?夢里還在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一種難以名狀的憤怒突然充斥著胸腔,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把掐死她,掐死算了。 醫生戰戰兢兢的進來,感覺到房間里溫度低迷,不敢說多余的話,利落的扎針,喂藥,然后逃也似的離開。 藥里有催眠的成分,時婳很快就睡著了。 一直到半夜,她的藥水才輸完,霍權辭將輸液瓶取下,把她身上的被子掖了掖,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婳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她才醒來。 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她愣了一下,是霍司南把她送回來的么?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霍司南那里,那時她腦袋疼的不行,渾身也像是火燒,沒想到一覺醒來,會回到淺水灣。 她揉揉腦袋,起身開始穿衣服。 她應該是生病了,還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簡單的洗漱完畢,她去了樓下。 霍權辭在沙發上坐著,手上淡淡的翻閱著報紙。 時婳并沒有和他打招呼,自顧自的去冰箱里翻了一瓶牛奶喝。 霍權辭的眉心蹙了一下,空腹喝牛奶對身體不好。 時婳喝完牛奶,覺得胃里稍微有了飽腹感。 她剛想轉身上樓,就聽到男人的聲音,“你和霍司南的事情,就不解釋一下?” 霍權辭的目光閃動,他不傻,這個女人是在刻意忽略他。 時婳的嘴角彎了彎,大概因為還在生病,臉色有些蒼白。 她的皮膚本就很白,生了病后,像是褪色的蝴蝶,搖搖欲墜。 “我需要解釋什么?” 你又有什么資格讓我解釋呢? 她在心里這么反問道,打算繼續往樓上走。 霍權辭一把拉住了她,將她拉進懷里。 時婳趔趄了一下,狠狠坐在了他的腿上,兩人的姿勢頗為親密。 “時婳,我早說過,兩年之內,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最好給我收著,你是我的妻子?!?/br> 時婳緩緩垂下眼睛,無意再爭辯這些。 男人只會要求女人遵守承諾,卻從來不會要求自己。 “霍權辭,我們離婚吧?!?/br> 這句話很輕,卻像是一個驚雷響在霍權辭的耳邊。 霍權辭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甚至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什么?” 時婳深吸一口氣,說出這話后,感覺自己解脫了,“我說我們離婚,外婆的病已經好了,我用不著繼續依附霍家,如果你覺得吃虧,后續我會賺錢還你,一分不會少,這種讓我們彼此都束縛的婚姻其實沒有存在的必要,你難受,我也難受?!?/br> 霍權辭看著他,就這么安靜的盯著。 她的嘴一張一合,紅艷艷的,不遺余力的吐出一些傷人的話。 他為了找她丟失的手鐲,去救一個根本不想救的女人,她卻和霍司南出入賭場。 她生病還和霍司南在一起,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身份。 她有沒有一丁點兒的為他考慮過呢?哪怕是在他住院的時候噓寒問暖一下,他也不至于像現在這么心寒。 他從沒有見過這樣冷靜的女人,冷靜到近乎冷血的地步。 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心臟那里也破了一個口子,嘩啦啦的灌著冷風。 “離婚后我會離開京都,絕對不會再來糾纏打擾你,外婆身體不好,估計也不喜歡大城市的生活,我會打個欠條,治病花掉的錢,我會還你的,霍權辭,你好好考慮一下吧?!?/br> 時婳每說出一個字,就感覺房間里的氣溫低了幾度。 霍權辭伸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時婳,我真想剖開你的身體,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心?!?/br> 時婳的下巴傳來一股疼意,她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被他卸掉了。 她也難受。 霍權辭這樣的男人是毒,并不是你想忽視就可以的,他的氣息,他的聲音,他的眼神,都那么具有穿透力,讓你難忘,讓你......喜歡。 可時婳早就不是以前的時婳了,年少時喜歡遇上一個驚艷的人,已經用盡了渾身力氣,所以現在只要稍微感覺到一丁點兒的不對勁兒,她就會把剩余的好感全都抽回來。 這是第一次,霍權辭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脾氣,以往的淡定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呼嘯著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