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 完結+番外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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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秒的寂靜過后,一聲含著壞心的清唱傳來。 “愛會是頭惡狼,豈可抱著眠,他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 帶著點點瘆人的意味,讓人聽了,瞬間頭皮發麻。 打在手上的鎂光燈消失,惡魔終于被絞刑而死,舞池中的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往前邁了一步。 舞臺前的冷煙花猛地鉆出來,“轟隆”一下照亮了整個酒吧,將大家的理智拉回。 下一秒,舞池內響起激烈的掌聲和尖叫。 音樂驟變,換成了《莫妮卡》的前奏。 舞臺上的十一位爵士女孩在昏暗的燈光下重新站位,工作人員將高腳凳拿下去,蘇陽站在舞臺前方,側對所有人。 男孩如同一支繃緊的弓,挺拔頎長的身姿出現在眾人視線內,他一手拿著話筒,沒有多余的動作。 與剛剛那個惡魔的模樣完全不同,他的劉海不知道被什么束上去,整張臉的輪廓露出來,帶著一點稚嫩的獨特純潔。 在炫目的彩色燈光下,仿佛是位不諳世事的王子。 “yeahyeah~ah ah~oh oh~”不同于原唱者無法超越的磁性聲線,一聲清澈至極又極為歡快高亢的高音響起,空靈而純凈,如山間汩汩而出的流水,沁人心脾。 “你以往愛我愛我不顧一切,將一生青春犧牲給我光輝,好多謝一天你改變了我?!?/br> 隨著這一聲歌詞唱出,身著爵士服的美女隨著搖起來,22條長長的腿被改良版爵士短褲包裹,齊齊邁出去,就像是行走的維多利亞。 女孩們白花花的大腿又細又長,踩在黑色摩登高跟鞋中,帶著神秘的面紗帽。 這身被嘲笑過很多遍的不倫不類爵士服,此時裹在女孩們的身上,卻能將她們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暴.露,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十一個舞者齊齊上前,將男孩包圍,像是在競相開放的花兒一樣,輪流邀請舞臺上唯一的男人跳舞。 他純潔而優雅,口中不斷喚出空靈的歌聲,節奏歡快的曲子宛如醉人的果漿,劃過女孩們的肌膚,從她們身體上不斷流淌。 少年接受了女孩兒們的邀請,與她們挨個周旋、熱舞,舞臺四周的煙火配合著時不時噴出,整個酒吧氣氛在這一刻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漲。 …… 角落處的卡座,桌子上兩個骰子快速翻滾、不停打轉,須臾,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 景池和馬一恒三人瞅著桌上的點數,吳峰扔了手里的煙,“媽的,今晚針對我是不是?把把都我輸,玩兒呢?!” 馬一恒好不容易轉運,臉上帶著喜色,聞言接起話茬:“可不就玩兒呢嘛,不然來真刀真槍賭一局?” “跟你們真刀真槍賭?我有病還是你有???”吳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兩個骰子,捏在手中反復查看,還在桌上扔了兩次,繼續:“到時候我輸的傾家蕩產,我家老爺子肯定拿著他那把老套筒先槍.斃我再槍.斃你……這骰子特么也沒毛病,今兒點怎么這么背……cao,不玩了!” “你大爺!”馬一恒剛翻身,怎么可能允許他停了,“今天老子剛回國,不玩個通宵就想收手?想瘠薄呢!” 一旁穿著超短小皮裙的女人將骰子收回骰鐘內,將細長光滑的胳膊舉起來重新開始搖。 “格楞楞、格楞楞……” 骰子在里面搖擺的聲音沖擊著神經,讓每個人的耳力凝結在其上,吳峰卻一把倒進美人兒的懷抱,嗅著軟玉馨香,翹起二郎腿,“不玩兒了,這次說什么都沒用?!?/br> 他說這話的時候,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女人兒的嗔怪聲和兩團白兔上,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等他意識到周圍氣氛不對的時候,那邊已經傳來一聲含著點興奮的驚訝感嘆:“臨先生,真的是你?!” …… 景池望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男孩,對方已經將那件撕扯的破破爛爛的襯衫換了下來,身著白色T恤和短褲,整個人干爽利落,帶著一股青澀又純凈的帥勁兒。 蘇陽已經一個月沒見到景池,被他深邃鋒利的眼睛盯的有點說不出的害怕和興奮。 他下意識掐住了自己的食指,讓大拇指的指甲深陷其中,竭力保持冷靜,嘴角卻忍不住上翹:“剛剛在后臺就一直在想……” “你怎么會來這兒?”景池皺著眉冷聲打斷他,寬厚挺.拔的身子慵懶靠在沙發上,整個人周身籠罩著一層上位者的強大氣場。 他不悅的樣子,看起來很嚇人。 少年被他沉沉的語氣,嚇得眸子輕輕晃了晃,然后從骨頭里散發出一點難耐的癢和麻。 ——這樣的臨先生讓他有種被馴服的刺激,體內的腎上腺素不由飆升。 “我……經理讓我過來的,說這邊卡座的客人找我?!碧K陽顫著聲音說完整段話,整個人異??簥^,白凈的面皮和耳垂在對方的視線下全部不爭氣的泛紅。 好在這里的燈光昏暗,應該看不出什么……蘇陽的眼睫抖動兩下,羞恥的壓抑著心中的洶涌癢意。 臨先生應該看不出什么。吧? 在化妝間換完衣服就急匆匆跑過來的男孩,看到暌違已久的救命恩人,覺得整個人都被一種稱之為幸運的神光顧。 他雙眼含水、嘴角含笑的直勾勾地熱切瞧著景池。 景池緩緩吐出一口香煙,任由升騰的白霧氤氳了硬.挺冷峻面容輪廓,他看著今天清早還在掛念的男主,沖對方擺擺手,攆人:“回去?!?/br> 現在已經凌晨一點,男孩剛剛在臺上表演了三個節目,累的怕是連和人周旋的力氣都沒有。 而馬一恒、吳峰和崔深是什么人? 一群坐擁金山銀山的富二代,從小玩兒的比誰都野,想折騰人的時候,對方想死都死不成。 對方偏偏還傻乎乎的非要往這邊撞。 真是,到時候怎么被吃干抹凈的都不知道。 景池知道另外三個人等著看自己好戲呢,他不動聲色,沉著臉,仿佛對這本書的男主沒有任何感覺一般。 可其他三個人都不是傻子,吳峰從美女懷中猛地坐起來,看向唯一站著的少年,眼中放著精亮綠光。 馬一恒的眼睛在蘇陽身上來回打量了半晌,滴溜溜的,一看就肚子里就沒灌好水,半晌,突然問:“叫什么?”